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乾隆:干啥?回家给朕生孙子去!
钮钴禄氏太后:越多越好啊!
39。贺寿余波
傍晚,钮钴禄氏太后觉着有些乏了,对乾隆说要回去歇歇。
乾隆赶紧叫停台上杂耍,亲自上来扶老娘。太后乐呵呵地摆手,“皇上还是坐在这儿乐呵吧。你一年到头,忙于国事,难得趁这时候歇歇。叫百官们也别拘着,都高高兴兴地。看着你们高兴,哀家就高兴。”
文武百官齐顿首,“谢皇太后。”
太后笑着拍拍皇后的手,“皇后也领着公主、福晋、诰命们看戏,回头,有什么好的,给哀家讲讲。哀家先去睡一会儿。”
舒倩站起来,扶着太后,“皇额娘,您困了,殊不知,媳妇也在一大早起来。好歹媳妇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您就心疼心疼媳妇,准媳妇陪您回去吧。”想了想,又说,“豫妃、淳嫔,和永瑆媳妇都是双身子,经不得累,叫她们先回去。横竖,太后寿辰年年有,明年再看,也是一样的。”
太后拉着皇后笑答:“这话哀家爱听。陈嬷嬷,既然皇后说了,叫她们也回去吧。好好养着,给哀家生几个白胖孙子、重孙。”
豫妃等人连忙谢恩。
乾隆恭送太后回宫。看一眼皇后,“皇后好好伺候皇额娘。”
舒倩颔首,“臣妾遵旨。”扶着太后,领着嬷嬷、宫人们缓缓离开。豫妃等人随后各自回去。乾隆重新坐下,叫来和懔艘怀觥豆箦砭啤罚值阋怀觥段飨峒恰贰?匆换岫醯萌肥涤行┓α耍扑底约夯厝ジ拢舭俟俳幼趴聪罚藕瞳|回养心殿。
换了衣服,坐在养心殿里歇息。周围安静下来,乾隆的脑子更加清醒。想着想着,冷笑一声,抓起茶杯,冲和畔旅驮蚁氯ィ猓骸昂瞳|,你可知罪?”
和坪跸帕艘惶匣坛峡止虻乜耐罚俺加凶铩3季尤徊恢噬衔嗡党加凶铮甲锎蠖窦!�
油腔滑调!乾隆心中好笑,脸色依旧阴沉,“哼,不知?你和大人本事大呀,都能把候鸟从南方抓回来,扔到这朔月北京城,还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和耐罚室獠渖狭狡枰叮媚悦派匣ɑǖ目尚Γ巴蛩暌葙鳎鞘窍槿穑皇桥鸥傻摹!笔桥欧愿廊烁傻摹�
乾隆冷笑,“祥瑞?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祥瑞。都是你们这些奴才欺上瞒下、故意讨好主子使出的鬼把戏。今日,要不是太后高兴,朕定不饶恕。”
和乃担缶褪遣桓咝耍阋采岵坏蒙蔽摇W焐霞泵π欢鳎巴蛩暌⒚鳎挪还堑骄┏歉浇伊思讣也赌窀呤帧K亲サ哪裉啵乓卜植磺辶裟瘛⒑蚰瘛T偌由夏窃创怠栋倌癯铩返娜嘶涣耍乓皇苯粽牛瞬坏媚敲葱矶啵焕吹眉案嬷遣灰俜拍窳恕U獠湃橇讼槿鹣质溃还赡岳戳四敲炊嗄瘛E庞凶铮胪蛩暌鸱!!�
乾隆盯着和源匆豢蹋辽愿溃胺A四悖皇嵌酝馑担槿鹗羌伲磕训锰蟾咝耍庖换兀厥侔斓暮茫汀嗟郑燃窍掳伞!�
和泵π欢鳌9嗟郑匣辜鞘裁础9唬雷娓杆档亩裕馕灰扔赫共缓盟藕颉�
这边乾隆敲打了和谰筛吒咝诵说卮藕瞳|去看戏。皇帝一来,戏班子急忙重新调弦,刚才皇帝走时候唱到哪儿,依旧从哪儿接着唱。乾隆看那台上杨贵妃身姿婀娜,心中喜爱,偏过头来问和澳鞘切吕吹慕嵌俊�
和匆谎刍鼗埃骸盎刂髯樱鞘枪锿沸吕吹男√啵蟹脊佟!�
乾隆一听,顿时没了兴致,恹恹地听戏不提。
众位公主、王福晋、诰命夫人则是在令皇贵妃的带领下,老老实实看戏。若是往常,太后、皇后走了,众人都不用很拘着。奈何今日,不知这位皇贵妃发什么疯,端坐在上,那股气势,堪比断发之前的皇后娘娘。吓地众人都不敢乱动。唯有九公主,饶有兴致地看了一场《西厢记》。
和敬公主坐在公主席最上端,瞥一眼令皇贵妃那身龙袍,暗暗冷笑。
回到公主府,换了衣服坐在炕上,和敬满脸不愉。李嬷嬷亲自捧茶奉上,小心地问:“主子,今日太后寿辰,很热闹吧。”
和敬点头,“和歉鋈瞬牛坏芎褪馨焓乱参韧住;首婺赣牖拾⒙甓己芨咝恕!�
李嬷嬷笑着点头退下。外头小太监通传,“额驸求见。”
和敬脸色稍缓,“请。”
帘子一掀,固伦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脱下朝服,换了一身常服,进门对公主拱手甩袖,欲行君臣大礼。
和敬起身,一把扶住,埋怨:“都老夫老妻了,还守这些个俗礼。传出去,该说我皇家的女儿不会为□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一笑,“礼不可废。”说完,瞥李嬷嬷一眼。和敬会意,挺直腰杆吩咐,“李嬷嬷,本宫饿了,你到厨房催着点儿。”
李嬷嬷略作迟疑,还是躬身退下。其他丫鬟也都退到外面候着。
看着屋里没人了,色布腾巴勒珠尔这才宽心,坐到炕上。和敬撒娇,坐到他腿上,抱着额驸脖子嗔怪,“你都几天没来了,说,是不是又在额驸府找小妾鬼混去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连喊冤枉,“我哪里有什么小妾,统共就你一个。你不信,跟我回额驸府看看。”
和敬笑了,“逗你玩儿呢。”说着,低下头去。
色布腾巴勒珠尔抱紧和敬,轻声问:“心情不好?”
和敬点头,“还记得健健去那年,皇阿玛亲自下旨,不准魏氏再着皇贵妃龙袍朝服。你看看今天,继皇后都谨守侧室礼,穿了团凤青罩衣,陪衬着皇祖母一身龙袍。她倒好,一个妃子,还想与太后争锋。”
色布腾巴勒珠尔微微叹息,“如今的蒙古,比不得刚入关之时。皇族事务,咱们只能中立。你也别太生气了。横竖,只要继皇后在,她就只能在妃位上呆着。纵然皇贵妃尊贵,也不过是妃子罢了。”
和敬摇头,“咱们想中立,也得看后来那个位子上的人是谁。几个大的都好说。要是两个小的,你我就是想中立,也不能了。”
色布腾巴勒珠尔听言,略微迟疑,问:“不是,还有四位宫妃怀孕吗?”
和敬看一眼色布腾巴勒珠尔,“话虽如此,能不能生下来,生下来能不能养活,还不好说呢。”
他们夫妻这边说话,外头小太监通传:“端柔公主府送帖子来了。”
和敬奇怪,“端柔姑姑?”接过帖子一看,是请她过两日去府里赴宴,赏梅花。
色布腾巴勒珠尔奇了,“你素来跟这位少来往,怎么会请你?”
和敬公主摇头,吩咐小太监,“原帖送回。对来人说,本宫定去。”毕竟是位长辈,同嫁蒙古,她过的不如意,去看看,叙叙话,也是姑侄情分。
过一会儿,色布腾巴勒珠尔有事暂回额驸府,李嬷嬷带着人送晚膳过来。和敬看了一眼,笑问李嬷嬷:“和静公主府的精奇嬷嬷,也想奶娘你这般守礼规矩吗?”
李嬷嬷笑着回答:“同是内务府出来的,都差不多。”
和敬颔首,“我那和静妹妹,身子一直不好。据说,生育上颇有困难。想必,这两年,本宫是难添外甥了,是吧?”
李嬷嬷低头听了,脊背冷汗直流,半日方回话:“主子说的是。奴才听说,和静公主她——身体确实不算很好。”
和敬抿嘴笑笑,安静吃饭。李嬷嬷则是受了惊吓,不一会儿,便告退回去歇着了。晚上色布腾巴勒珠尔回和敬房里,居然没有人拦着。
和静公主在蒙古过的什么日子,和敬公主不说,自然鲜有人知。就是令皇贵妃,也没心思管那些事。要知道,婉贵妃、愉妃、豫妃、淳嫔的肚子,越来越大。尤其是淳嫔,如此得宠,将来……不敢想,不敢想。
接下来几天,京城到处张灯结彩,舞龙舞狮,搭台唱戏。刘墉上朝回来,坐在屋子里直哼哼。小孙孙刘贺见爷爷不高兴,得了父亲之命,迈着小短腿儿,到书房里逗爷爷开心。多亏这娃,刘墉才没上折子,劝谏乾隆勿要铺张浪费。乾隆老抽托福,随心所欲,给老娘过了个生日。
舒倩则是领着众位嫔妃,陪着太后看戏听曲,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偶尔,还客串一下《长生殿》、《游园惊梦》。半生不熟的昆腔,在老太后听起来,就是皇后为哄自己高兴特意学的。对这个儿媳更加满意。顺带着,对强撑端庄的令皇贵妃,更加不满。哼,皇后出身满洲大姓,对哀家还是毕恭毕敬、费心讨好。你一个小小妃子,居然还敢对哀家摆脸色。哼,你以为你是孝贤皇后?嫡妻原配啊?
乾隆知晓后,见到令皇贵妃,言语中,未免有些不满。有继皇后前车之鉴,令皇贵妃不敢跟乾隆对着吵,只有回宫后,关起门来,拿偏殿里贵人、常在们出气。一时间,延禧宫人心惶惶,个个胆战心惊,不知道哪天一个不小心,就挨了打。就连一向深得令皇贵妃器重的林贵人腊梅,都挨了几回巴掌。
京城又热闹了近一个月,皇太后的八十大寿算是过去。紧接着,就是过年。
过年就免不了打赏领赏,令皇贵妃位高,得了不少赏赐。手里有了余钱,就想起了心爱的翡翠玉白菜,叫过来福喜,命他把白菜赎回来。
福喜领命出去,不一会儿,脸色苍白地回来,对着令皇贵妃磕头,“主子饶命,主子饶命。翡翠玉白菜,被人赎走了。”
“赎走了?”天呐,那可是御赐之物啊!
40。十万白银
令皇贵妃顾不得责骂福喜;压低声音怒喝:“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一定要在明天日落之前,把翡翠玉白菜给本宫拿回来。否则;你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福喜连忙磕头谢主子不杀之恩。令皇贵妃双目一瞪;“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
福喜连滚带爬出了延禧宫,带着腰牌,出了神武门,溜溜达达沿着后海一路走。这个翡翠玉白菜;当初明明说好了是活当,怎么掏出当票;就成了死当呢?哎呀,这可到哪里去找?又不能到顺天府报案。光是一个“御赐之物”,别说咱家,就是娘娘,也脱不了干系。这可如何是好?
正琢磨着,迎面走来一人。福喜不查,险些撞上去。随口骂一句,绕过来人就想走。哪知,那人伸手拦住,“敢问,您可是福喜公公?”
福喜一怔,细看这人,寻常管家模样,身上衣料倒像是贡品。不知是哪个王府里的吧?点头答应,“正是咱家。不知您是哪位爷府里的?”
那人嘿嘿一笑,“小人哪里当得起哪家爷手下。不过,小人家里有一宝,乃是翡翠雕成的一株白菜。这个……”
福喜看这人故作犹豫,随即心领神会,“哦,咱家知道了。想叫咱家去看看,是不是真货?吱,这个不巧了。咱家今日事务繁忙,改日再说,改日再说。”说着,扭头挪步。
那管家嘿嘿一笑,“公公,小人家就在烟袋斜街,门前一棵大槐树。您可记住了,小人家门朝南。”说着,笑呵呵走远了。
福喜一扭头,琢磨两句,“烟袋胡同?哪户人家?”
当天晚上,延禧宫内,令皇贵妃抱着失而复得的翡翠玉白菜,喜笑颜开,“你说,那人是山东巡抚国泰?”
福喜点头答应,“回主子话。正是国泰大人。大人还说,不知道是娘娘的东西,因为家里姑娘喜欢,就给赎了回去。惊扰娘娘,心中惶恐。故而,特意命奴才把翡翠白菜完好带回,还说,这十万两银票,算是给娘娘您压惊,权当赔罪。”
令皇贵妃扫一眼厚厚一叠银票,嗔怪:“你怎么接了?不知道这是受贿吗?快拿回去。以后不准胡来。”
福喜嘿嘿求饶,“主子恕罪。这哪里是什么贿赂,分明是国泰那人知道,惊吓了娘娘,特意送来赔罪的。难道说,娘娘贵为副后,这区区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得?依奴才看,还少了呢。”抬头看看令皇贵妃脸色松动,接着鼓吹,“主子,您苦了这么多年,总算熬出头来。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两位阿哥想想。再怎么说,山东巡抚,也是封疆大吏。将来,也是一大助力,不是?”
这句话,说动令皇贵妃。说起来,她能爬到如今地位,算得上清宫一段传奇。只是,她的儿子出生太晚,不能像当年雍正皇帝那般,占尽先机。更何况,十五、十七资质平庸,母家固然能操控后宫,于前朝,那是半点力也使不上。别看外人都说,自己是富察家出来的,有富察家做靠山。其实,知情的谁不知道,富察家想起自己,心里都膈应。如今,恩宠渐衰。如果,能为儿子找个前朝顶用的,也是不错。更何况,开门办事,哪里能少了银子。
想到这儿,令皇贵妃沉着脸,“哼,十万两银票,便宜他了。”
福喜一听,知道主子答应了。高高兴兴将银票收好,跟翡翠玉白菜放到一处。看看主子身边无事,这才躬身告退。
走到门口,乍然听到令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