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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飞似乎有些急切,将荣玉书扶起来,看着旁边的阿爹似乎有些疑惑,但是还是马上将两人领到一旁处,声音降下来说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荣玉书将自己过来的经过讲述了一遍,重点说了自己是被人逼到这里面来的。
“你们怎么一直呆在这里不出来,是因为找不到出口吗?”
荣玉书有些疑惑,虽然这里面的磁场有问题,要是想出去的话,到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为什么呆在这里,就不明白了,对了,还有。
“你看见进来的两个人了吗,一个是大理寺少卿唐广,另外一个是江湖上有名的安见。”
陈宇飞的面色有些无奈,这个男子,带着北方大汉的爽朗,国字脸,身上的一股沉稳的气息,在江湖上的地位,可谓是五人不知无人不晓。
“怎么可能会没看见,多亏了风尊人和那位少侠帮忙,力挽狂澜,所以才将拜火教的那暴徒逼退在暗处,我在这里警戒,他们都在前面不远处,研究着怎么进入地宫呢。”
荣玉书什么话都没有听见,只是听见了一句话,就是地宫,在他的眼里,地宫等于宝藏,连忙的问道:“地宫,是什么地宫,是谁的地宫?”
陈宇飞有些无奈,连忙推攘着两人往峡谷深处走去,说道:“这些话等会再说,你们还是先进去吧,你们的运气也真的是好,居然这么大大咧咧的走过来,也没有遇见拜火教的人。”
荣玉书无奈的只有和阿爹一起朝着里面走去。
越往里走,地势越是下沉,开始还有些看不出来,只是抬头往后的时候,已经是微微的仰视了,脚印杂乱,一看就是经常有人踩踏。
用手拨开了一束类似芦苇的地方,一眼看过去,就可以看见群山将他们包裹起来,其中的最尽头的地方,有着一座用白石砌起来的圆盘,很大,其中有几人在上面,似乎在查看着些什么。
两边的群山耸然而立,就如同是一个半圆的弧形,山上的悬崖峭壁,几乎算是直直垂落,除了偶尔长着上面的不知名的树种,伸出来弯曲的枝干,张牙舞爪。
荣玉书挥了挥手,示意上面的人看见他,第一个冲出来的人倒不是唐广,是另外一个身影,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扑到荣玉书后面的时候,转头甚至还可以看见后面摇曳的尾巴。
“阿瑶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吗?怎么突然跑过来了,大熊还好吗?有人照顾他吗?”来人是一身的青衣直缀,形相清癯,身材高瘦,风姿隽爽,但是却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场景不免显得有些搞笑。
阿爹似乎对自己面前的这只状似狗的东西没有什么在意,直接越过他了朝着后面的人走过去,对着前面的唐广嘘寒问暖道:“少临,怎么香包丢了,发生了什么事?”
荣玉书看了看瞬间忠犬变狼,眼若刀剐,当然对象就是唐广,荣玉书搞不清楚状况,连忙走过去,听他讲述进来以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他和安见进来了以后,运气不好,没过多久,便遇见了拜火教的人,拜火教的人数多,而且几位听说是鹰老的旧时的仇敌,武功虽然不及,但是都相差不多,特别是其中的一位,武功最高,一身功夫诡秘莫测,耍得一手好杖法,全胜之时,可以与鹰老与之相较,再加上旁边几人,似乎也是拜火教其中的高手,一时之间,难免落于下风。
正在危难之际,鹰老出现突然偷袭一人,当场毙命,拜火教的人震惊异常,再加上还陈宇飞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数一数二,虽敌不过那位教主,但是普通的其他人还是没问题的,四人一齐发力,终于逼走了拜火教的人,现在不知潜伏在哪里。
看着旁边在阿爹前面明显惹怒的师父,荣玉书一向觉得这人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阿爹看了看,身下的白石祭坛,白色的大理石的缝隙中,生长的野草摇曳,身下的祭坛看不出花纹,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东西,几人不是来寻鸦久的吗?怎么找到了这处上面了。
唐广无奈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只是跟着那群人找到了这里,初步推断,这方圆好几里,这地底下,可能建造了一个地宫,而鸦久,可能是已经进去了。”
荣玉书嘴角抽抽,看了看这附近,这座峡谷内,构造有些像是棒棒糖的形状,他们刚刚走过的夹层之间,就是棒棒糖棍子,而自己所站的地方,就是糖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69章 杠杆理来一番
荣玉书看了看脚下的白石;跺了跺,实打实的,不像是空心,想来想去,看了看周围,一片的平整;有些不相信;脚下居然有地宫?
唐广研究了半天;也不能看出其中的诀窍来;除了这片白石圆形的台子,抬眼望去,杂草乱树,几乎看不出来其他的东西来。
研究了一番;有些无奈的说道:“不行,纵然是知道这下面就有地宫,但是根本找不到入口,怪不得那群拜火教的人想要用火药炸开。”
“火药?”荣玉书的眼睛拔高,有些怪异,往四周望了望,果然在一处看见了堆积起来的火药,不敢相信的过去看了看,熟悉的味道,和之前在周古县闻到的一模一样,有些不敢置信的转头问道:“这些火药,是从哪里来的?”
唐广起身,眼睛一眯,道:“我觉得,这应该就是韶兵之前做的那些火药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见了,我猜,这应该就是之前下落不明的火药,他们应该是用来炸开入口的。”
炸开入口,荣玉书眼角抽搐的看着方圆,平平整整,也不知道从哪里炸的好。
安见蹲着起,脸上的表情颇为不耐,一看就知道是脾气暴躁的那个,道:“从哪里炸,再说了,这地宫不知道被埋葬多深,而且,下面还不知道什么样的机关,就算是进去了该怎么样?”
荣玉书早就知道没有那么容易,他小时候一直很奇怪,那些所谓的盗墓贼,到底是怎样进去的,先不说墓室埋在下面有多深,几十米轻轻松松,封土层流沙层,该怎么进去都是一个问题。
荣玉书的注意力放在了那片白石上,一般的人,应该不会将这么明显的弱点摆出来,看着深深镶嵌在地底的白石,往下面挖了挖,似乎挖不到底,看起来我们也不是专业人士,有些疑惑的道:“这地宫是什么地方,陵墓吗?是谁的?”
转头问他们,他们倒也不是完全的清楚,只是安见道:“不知道,鸦久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的这地方,这下面是谁的坟墓也不知道,万一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呢?”
随即用很杀人的目光看着师父道:“要是白忙活的话,我就再追杀你一个月的时间。”
师父丝毫不觉得有不好意思,理直气壮道:“ 人争一口气佛受一柱香,九峰派的掌门人都被打成重伤了,要是我什么都不做,就让狼博那个老家伙得到里面的东西了,我能甘心吗?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他都别想染指。”
阿爹有些头疼的看着两人大打出手,荣玉书很用心的蹲在地上观察下面的白石祭坛,在旁边将白石挖开,似乎镶嵌的很深,在脑海中想了想构造,白石到底是什么作用,是作为地宫的支撑,还是用来进入的通道呢?
看了看周围的模样,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白石祭坛的位置正好处于谷类的中心位置,就像是一个圆的圆心。
边看边不在意的说道:“你说万一,我只说的是万一,我们要是进去了,拜火教的人会不会再外面把地宫炸塌了。”
顿时,所有的人脸色有些难看,荣玉书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地宫中的机关又多,我和阿爹两个人进去来了就出不来了,肯定要找一个会武功的,你说之前两个人都不能和他们抗衡,就算是我们人进去,还能出来吗?”
所有人除了荣玉书之外,脸色更难看了。
荣玉书继续进行探查,看这样子,附近都是填土,中间的白石祭坛是用石块累积而成,只是在中间的时候,似乎花纹的构造与周围有些异常。
敲了敲,还是实心,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只是中间的地方,和周围有些杂乱的石块有所不同,是整整齐齐的排列,斑马线似的向上,大约有宽约一丈,长约三丈。
荣玉书看了看,试着将中间的石块撬起来,试了试,缝合的十分严密,只能微微的看出来一条缝隙。
师父在旁边,看着荣玉书的动作,风凉的说道:“不用看了,之前我们试过的,我们几个合力,先将巨石提起来,都无功而返。”
师阿爹瞪了他一眼,马上拉过换来了赔笑声,荣玉书没有管,向着唐广借了之前匕首,在石块上敲出来一个洞。刨了一会,唐广看荣玉书的力气太小,蹲下来帮他。
勉强的划出来一个小坑,在侧边又开出来一个洞,荣玉书想了想,在附近找了找,没有发现合适的棍子。
“有棍子吗?结实的木头也可以。”荣玉书朝着唐广询问到,唐广想了想,到旁边,用身上的刀砍了一棵树,树干拿来,简单的加工过后,便成为了一个简单的棍子。
利用旁边的基本着力点,将棍子插,进,去,试了试,虽然自己是压不动,但是不代表着其他人压不动啊。
对着安见道:“安师叔,你可以压下去吗?”
说着做了一个动作,示意他将木棍的这一头使劲压,当然,如果另外一边可以到达地面就更好了。
安见尝试了一下,虽然人看上面并不强壮,但是轻轻稍试了试,居然底下的巨石轻轻的晃动后,往上抬了抬?
安见顿时有些惊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巨石晃动了一下,顿时就没了声响,落下去了。
荣玉书眼看着就有戏了,不禁有些激动的吼道:“快啊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安见有些疑惑的道:“这巨石之前我们查看过,至少千斤,你做了什么手脚,怎么能让它这么容易的抬起来。”
荣玉书的眼神就像在看白痴一样扫过了其中武功最强的三人,道:“利用一个支点,利用受力的原因,可以撬起重量大的物体,这个在战国时代的《墨经》就有定论了,你们都不知道?”
师父和安见的表情都有些尴尬,唐广还好,只是由衷的夸赞道:“你很聪明。”
这是常识,不过荣玉书谦虚的将称赞收起来了,指挥着几人一起压。
轻轻松松,巨石被撬起来了,这几人中,本身都是习武之人,平时轻轻松松的将几百斤的东西提起来都没问题,让荣玉书没想到的是,师父的力气居然也很大,不愧是和大胃王安见同出一门。
撬起来了一块石头,另外的几块石头就容易多了,不过还是忙活了一阵,终于将地面上的巨石全部清理,斑马线形状的巨石清理过后,最后,终于露出来的是一口类似于井一样的洞口,长长方方,面积还不小,幽幽不见底,阵阵寒气从下面冒起来,就像是通往了阴曹地府一样的诡异。
荣玉书打了一个寒战,本身就带着凉意的天气,看着这么诡异的井口更加的冷了,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有些怀疑的说道:“你们确定鸦久真的是进到了这里面,这不会是拜火教的阴谋吧,将你们一网打尽,然后他们可以称霸武林?这下面,不会是到地府吧。”
大家的脸色难看了几分,安见更是怒了的,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乌鸦嘴吗你?”
师父也怒了,道:“就是,还有你是谁啊,刚才我就想说了,离我家阿瑶远一点。”
荣玉书翻了一个白眼,师父此举惹怒的不但是唐广,连阿爹对他都有些怒目而视,明显对他此举有些不耐。
按照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尊老爱幼是理所应当的,这几人的不但外貌如此年轻,就连性格也是有孩子气,难道这年头流行的都是返老还童装童心?
阿爹自然就是不说了,听唐广的说法,阿爹本身就是学医,自己平时最注重的是养生保养,有一味方子,可以让你年过花甲都头发乌黑,皮肤嫩滑。至于安见,本身一面是八岁儿童,一面是火爆脾气,要说本身,如此除去是本身的怪异气质,也算得上是帅哥一枚,看上去的年龄,大约也在三十多岁左右。
至于唐广师父,倒是看上去最老的,当然,这一席话不能当面说,荣玉书又不傻呢。
唐广倒是冷笑一声,在旁边维护道:“他是什么人管你何事,再说了,阿爹都没有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
师父气势毫不弱的对峙,转过对着阿爹道:“你爹自然是向着我的,是吧阿瑶?”
阿爹走到了荣玉书的身边,后者对着这一口像是井的东西有些疑惑。
这井的外表是完全看不出什么的,平整的石台上,没有可以显示出任何可以代表井年份的线索来,荣玉书比划了一下大笑,发现长方形的深井,若是按照尺寸造一张床,正好是一个人的宽度与长度。
陈飞宇过不了多久被鹰老叫进来,看见几人的成果,也不禁有些目瞪口呆,道:“文玉,这都是你弄出来的?”
荣玉书耸了耸肩,不甚在意的说道:“我只是想了一个办法,让他们合力将上面的石块抬起来而已。”
荣玉书越想,越觉得有些想不清楚,你说要是这是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