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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安见知道的一定更加的多一点。
“师父的房间里面为什么会有一份长弓啊?”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看唐广就知道,十八样兵器我们至少精通十样,我都善于使弓箭呢,百步穿杨对我们杀手来说简直太容易了,要不然我们怎么杀人啊?”
荣玉书愣了愣,注意到了“我们”这个词语,倒是有些好奇,道:“是你和安师叔一起吗?”
安见懒洋洋的闭上眼睛,不经意的话就从吐出来了,道:“他是我师兄嘛,我都是杀手,他怎么可能是什么好鸟啊?都是一丘之貉。”
满脸黑线,这些词都不是什么好词语嘛。
等着他继续的问着那个话题的时候,安见显得有些不耐烦,推了推荣玉书,道:“烦死了,问这么干什么,那弓箭啊,是之前我们师父传下来给他的,据说是用七年才生长一寸海外铁木做的弓身,用龙筋做的弓弦而成的珍品,除了要有奇大的力气之外,还必须用本门的心法运作,才可以将弓拉开。”
龙筋,这个词语让荣玉书的好奇心简直是爆棚了,越发的纠缠不休了起来,“龙筋,真的有龙筋吗?你见过吗?”
“我怎么可能见过啊,那都是老家伙弄出来的噱头罢了,说不定只是什么金属编织成的丝线罢了,你也信啊。”安见暗自都不知道发了多少个白眼了,要不是身体里面的那家伙喜欢这人,早就一掌拍过去了,不就会做点吃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上回还叫那家伙将他孤立起来,孤立~~
安见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公平,有些委屈,有些不甘心,那么多年的感情了,都比不上嘴上吃的东西,越想越觉得愤懑一瞬间爆发出来了,翻身起来,对荣玉书没声好气的说道:“滚蛋啊你,上回你叫那人把我关起来的事情我还没给你算账啊,快滚快滚。”
看着安师叔几乎算得上是凶神恶煞的模样,荣玉书吓住了,有些心虚的想起来之前好像还真的是这样啊,咳咳,嬉皮笑脸的说道:“哎哟,安见哥不要吃醋嘛。”
安见几乎脸都要气绿了,声音不但扭曲了还有些颤抖:“谁特么告诉你我吃醋了,滚,滚!!”
荣玉书努了努嘴,跑了。
安见躺在藤椅上,将心中的怒气降下来,闭上眼睛,争取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渐渐的逼迫自己沉入梦乡。
心情很好,哼着小曲,周围的梅香四溢,有暗香浮动,取过了旁边的筛子,摘取了一些梅花花苞,不要怪他辣手残花,到时候这梅花晒干,用来泡水喝是最好不过的了。
不知道何时有人走到了身后,心中并没有疑惑,有些熟悉的味道从身后传来,荣玉书的手停住了一下,蹑手蹑脚的转过头去,试探性的说道:“你不会怪我把你们家的花全部摘完了吧。”
唐广的神色如常,似乎有些好笑,道:“摘你的吧,我没那么小气。”
荣玉书安心的转过头去了,唐广走到身前,一时间两个人的距离的有些近,一时间没发觉这个问题,哼着的歌儿轻快明亮,没觉得丝毫的不对。
唐广望着近在咫尺的距离,白色的兔子毛围巾下面,若隐若现的是细腻的皮肤,淡淡的檀香味若隐若现,不用抬脚,就可以看见那丰厚的耳垂让人想要咬一口。
眼色渐渐的变得幽深起来,想着之前师父说的话,或许主动一下会更好?刚刚想把手搭上去绕住,旁边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道:“爹爹,抱一抱我呗,我也想摘花花。”
大熊年龄虽然小,但是力气大,差点把荣玉书拉绊倒,唐广面色铁青的看着大熊,就像是招财童子一样乖巧可人,荣玉书有些无奈的抱起来,唔,有些重。
唐广面无表情的退了一步,将大熊在心里面骂了一个半死,偏偏后者还一脸的纯真的看着他。
“咦,唐大哥刚刚有话要给我说嘛?”荣玉书有些疑惑的转过头,自己的直觉没错啊,似乎真的有话要说啊。
唐广摇摇头,荣玉书却突然想起来的是刚刚的事情还没有问完呢,唐广说不定知道一些,道:“咦,对了,唐大哥,你知道师父以前是干什么的呢?”
唐广帮着荣玉书摘,这棵树摘了一些,移了另外的一棵树继续,聊天似的说道:“师父以前听说是杀手,可是后来觉得太丢脸了,便装作是隐世前辈高人的 独传弟子,装作自己是大家公子,在江湖上还颇有名气,后来,塞外一高手单挑中原十八门派,一时间打遍多少武林高手没有对手,一时间在江湖上嚣张了起来,后来师父出马,将那人击毙,当时在江湖上一时间风光无限。”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话说到:“对了,那人你也认识,之前也见过,就是拜火教的教主,狼博。”
眼睛猛地张大,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了,不可置信的说道:“话说那人不会是来报复的吧?”
唐广冷笑一声,道:“报复是一方面,自己的野心应该也是另外一方面,这次的师父吃了这么大的亏,心中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肯定在暗自寻找消息,他那种瑕疵必报的人,自然不会让自己吃这么大的亏。”
对了唐广这么形容自己的师父,荣玉书深有怀疑,道:“不会吧,我觉得他还好,除了喜欢吃一些醋,脾气坏了一些,到没有你说的那种吧。”
唐广的表情意味深长,让荣玉书有些看不懂,想着之前自己那话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的,却听见后者说道:“师祖之前是皇家的暗位头领,专门负责的是见不得人的一方面,类似于刺杀,侦查的活路,师父的轻功虽高,武功不弱,但是也没有到独步武林的程度,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吗?”
“勤学苦练,天资聪慧?”荣玉书抱着大熊,这个小家伙很开心,还没等唐广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打到了唐广的脸上,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显得格外的悦耳,唐广的脸色一下子青了,浑身气势暗暗流动,周转天然,浑然一体。
大熊咯咯的笑的开心,已经会说一些基本词语的大熊很开心的说道:“偷袭,偷袭。”
荣玉书笑的有些尴尬,道:“别,还是孩子。”说着退后一步,生怕唐广一掌挥来。
唐广倒是很淡定,似乎刚才的一切没发生过,说道:“师父轻功独步武林,天下没人可以制得住他,而且在武功方面有独特的领悟力,他将各门各派最精华的部分收集起来,去糟取精,收集起来,自成一派。不过因为是偷学,所以干脆就隐居起来,免得其他人找麻烦。“
偷。。。。学,这个词语简直用的太好了,荣玉书的脸颊抽搐,原来师父的卑鄙无耻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太。。。贱了。
不过想起唐广的武功似乎也是这样,杂乱群分,各样似乎都有些精通,出其不意掩其不备,问道:“那你的武功也是从师父那里传来的吗?”
唐广理所当然的说道:“他是我师父,武功肯定是从他那里传过来的了。”
有些无语,答道:“不是偷学吗?那你还学?”
有些奇怪的说道:“偷学的是师父,他本身不就是自成一派了吗?那我学的话怎么能算偷学呢?而且那些门派老人,如果想要追查的话应该是他,管我什么事。”唐广说的理直气壮,道:“反正到时候麻烦的又不是我。”
荣玉书:“。。。。。。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唐广:。。。。。。。
☆、第94章 大理寺借宿一晚
过完大年,荣玉书便和唐广出发去长安了。
这里离着西乡县不足一天的路程;而且多是官道;便是在上面纵马飞奔都无事;虽说这儿天气寒冷之时;还有积雪未化,不过大约都是这个时候,过完年的人都开始往回走,路上的马车与骏马络绎不绝,偌大的官道上,只有零星的雪花,与道路两旁积攒的雪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离着考试还有大约三个月的期间,所以当唐广问着荣玉书到了长安住在哪里的时候,荣玉书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是找一处房子了,住下来了。”
唐广稍稍沉默了一下,继续问道:“我当然知道了;只不过是问你对长安城熟悉吗?知道哪里的房价是最便宜的吗;哪里离着集市是最近的吗。”
一系列的问题让荣玉书哑口无言,和着明哥儿面面相觑,道:“不知道。”
唐广的神情霎时间变得有些舒畅,在马车内伸直脚,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了,一般来说,离着皇城越近,就是越位高权重人说居住的地方,那些地方,一般来说,你是住不到的,不过离着西市不远的地方,崇贤坊区内,倒是不错的选择,离着西市近,若是想买什么东西也方便,而且那边也较为的亲近,多是居民住,要是想租一间房子的话也方便,那边也经常要赶考的书生在那边居住,安静不说,交通也方便,你现在去的话,再好不过了。”
荣玉书的眼睛亮了亮,一双明眸中宛若繁星点点,拉住了唐广的手臂,道:“谢谢你,唐大哥。”
唐广嗤笑一声,不理会他,闭上眼睛,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些其他的什么事来。
马车摇摇晃晃,速度不弱,快要到长安之时,唐广突然开口说道:“不过今晚上天色已晚,你睡在什么地方?”
荣玉书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确实已经渐渐偏西了许多,映的周围的云彩仿佛带了一层金光,整个周围的颜色,都有些渐渐降下来了。
荣玉书自己也不确定,说道:“驿站旁边,应该有不少的客栈吧,到时候先住上一晚上的时间,明早上再做打算吧。”
唐广听见了他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道:“就知道不该问你的,”掀开帘子,对着外面的人说道:“将车驶向义宁坊大理寺。”
听着外面的车夫应了一声,荣玉书的眼睛睁大,阿福脑袋一偏,有些憨厚老实的面容,问道:“少爷,今晚上我们是住在大理寺吗?”
唐广不甚在意的说道:“未成家立业的官员和衙役,都有专门住的地方的,可以作为暂时居住的地方,也可以作为休息的地方,一些兄弟,都有房间的,这个时候,他们估计还没回来,晚上的时候你们可以将就一晚上。”
荣玉书哇了一声,觉得这古代的公职人员的福利还挺好,还有公共宿舍?不过若是成家了之后会怎么样?还可以住在那儿吗。
唐广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可以成家立业了,当然就不需要住在大理寺了,虽然平时若是有急事,可以让家眷进去住一两天,但是时间久了多是不便,家眷出入的时候都需要找门役要通行证的。”
哦哦,荣玉书表示自己理解了,原来还有这么复杂的一段事情呢。
渐渐到了长安城,他们的运气好,还有一个半时辰便要关上城门了,荣玉书也得以见着这唐代的长安城是何景象。
从外貌上开,城墙周围郁郁葱葱的白色雪景,倒是可以想象若是春天到来之时,这里应该是睁眼一副茂密绿色之景,外面的城墙没有隔多长的地点便是一条护城河,宽阔的护城河上,唯有一所宽阔的吊桥连接彼此两方。
青灰色的城墙之上,每隔一段距离便建起了一座碉楼,不高,大约两层左右,大约有五丈高的城墙就像是一个巨人一般,将整个长安城围绕的密不透风,戒备森严。
一眼望不到头的城墙上,散落的是薄薄的白色雪团,倒是这护城河,虽然天气这么寒冷,但是隐隐约约的有着热气散发,倒是让荣玉书有些惊奇。
不过想象也是这样,护城河的作用本身就是为了抵御敌人,若是结冰的话,还有什么作用呢?
巍峨的城墙上,一股雄伟壮阔的气势迎面扑来,长安,带着皇家的霸气恢弘,庄严肃穆,给每一个来的人都形成了强烈的冲击感,大约十丈便有的碉楼,城墙上依稀可见的是身穿盔甲的士兵拿着一柄长枪来回的行走,便是这个时候,长安城前依然有着士兵在检查你的身份证明,一丝不苟,比上洛阳,多了一份严谨与庄严。
走到城门前的时候,被士兵拦住了,每个人都需要下来接受检查,倒是唐广掀开了布帘,说了一声不用了。
外面的士兵看见唐广的时候愣了一下,马上行了一个礼,恭敬并且有些慌张的说道:“唐少卿。”
唐广剑眉微微上挑,整个人彰显了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来,声音冷冷的,和着冰天雪地中的寒风倒是挺相称的,双瞳如漆,开口说话之时,那声音几乎都能让荣玉书打了一个寒颤。
“我今日回来就职,还劳烦几位可以通融一二,里面的几位都是我的家仆还有朋友,一起过来的,检查公文的事情就可以免了吧。”
士兵赶紧念叨道:“当然,当然,唐少卿,请。”
说着叫前面的人让开一条道路,“架”的一声,前面的马儿渐渐动了,朝着前方继续走去。
荣玉书念叨着有权就是不一样,一边掀开了窗户,将长安城内的景色尽收眼底。
笔直的街道,倒是没有那么一些弯弯曲曲,道路下面的白石地十分的平整,当然也宽的很,若是八驾马车齐头并进都没有问题,还可以留下多余的空间供民众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