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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了他不用扮也是猪。他若是有心想瞒你一件事,凭他整天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还真是没多少人能够看得出来。
但是银修能够看透他,他在银修面前很容易就会乱了手脚,这也是银修喜欢他的原因,坦白,率真。
忍裟在隔间洗澡,银修就在外面不吭声喝着茶候着。忍裟本来是借着洗澡的名义,躲在隔间平静下心情想想心思。然而银修在外面,他更静不下来了,也不敢耗太长时间,随便擦了擦就裹了浴巾出来了。
“银修,咱俩的事,你告诉酥酥了么?”忍裟一边系浴巾一边问银修。
忍裟皮肤很白,刚洗过澡身上还有些水滴,顺着颈项一点一点滑下来,银修盯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还没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希望我说。”
“还是我跟他说吧,你跟他是主仆关系,说这种事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再说,我还挺对不起他的……”因为出来的慌忙,没系紧的浴巾掉到了地上,忍裟浑身光溜溜地站在那里,还没自觉地在跟银修说话。
银修没搭理他,只抬眼斜斜一瞥。
忍裟反应过来后僵硬地笑了一下,闪身攥着浴巾冲回自己房里穿衣服,瞄了一眼银修,希望他不要觉得自己这货太二会拉低他的智慧,好在银修他没什么反应。
没反应……算了,反正他也没在期待就是了。
说来他本来也没希望关系改变之后银修会对他态度有多大改变,因为银修就是那样的人,就算跟酥酥在一起许多年了,他对酥酥还是那么不冷不热的,也不是不关心,只是这种微妙的感觉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得到,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忍裟心道,大神果然是大神,见惯大场面了的。也对,他智慧那么高,再拉低一点点还是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机智一万倍。
现在不能算是凡夫俗子了啊,忍裟忽然想起来,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已经是下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初现
换好衣服,银修进屋去收拾行李。忍裟有点放心不下,还是决定去向与之关系最紧密的酥酥打探一下。
酥酥正在大厅嚼着晓夜给他买的桃酥,晓夜就在一旁痴痴地看着。不过忍裟悄悄过来的时候他倒也觉察到了,抬头不解地望向他,而酥酥许是因为有信任的人在身边,吃的投入连头都顾不得抬。忍裟给晓夜使了个眼色,晓夜会意,静静离开了,他以为忍裟要跟酥酥开什么玩笑呢。
“酥酥啊,银修是妖怪的事,除了你和我,还有谁知道么?”忍裟突然从背后出声。
“诶?咳咳,没有了吧……”酥酥差点呛着,惊抬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没有了吧,那个“吧”……引人深思!
忍裟想了想接着问道:“银修的过去,你了解么?如果知道的话,可不可以讲给我听?”
“我我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提到这一点,酥酥激动地站起身。
“嗯……因为我喜欢他啊,想要对喜欢的人多些了解,这也是正常的吧?”忍裟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比较平和一点,不至于吓着酥酥。
“是是是,正常……”还在往嘴里塞桃酥的酥酥突然反应过来忍裟说了什么,一下子停在了那里,猛转头:“你说什么?”
果然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呢……忍裟无奈,但是话还是要说完的:“他……他说他也喜欢我。”
酥酥手中的半块桃酥掉在了地上,忍裟搓着手,等着酥酥反应过来。他心想这小猫清醒过来铁定得挠自己几爪子吧?不过也罢,他确实挺过意不去的。
半响,酥酥才愣愣地说了一句话:“世界……末日了吧?”
忍裟无措地看着微微有些颤抖的忍裟,小心翼翼道:“你别生气,然后跟我绝交不理我了哦。”
“怎么会。”酥酥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跟这个傻家伙还真生不起气来:“既然是主人的决定,我当然会无条件支持,只是我真没想到,主人会选择你这种人。”
什么叫我这种人嘛,忍裟没说话,酥酥同样沉默了半响,才问道:“想知道主人的过去,为什么不去问他自己?”
忍裟揪着衣裳袖子,他就怕酥酥生气,有些紧张:“因为我的直觉,银修肯定不会告诉我。”
“那么我又怎么可能告诉你?”酥酥冷冷地脱口而出,忍裟愣了。
看得出忍裟有些受伤,酥酥深吸一口气捋了捋头发:“我先问你,你有过求而不得的感觉么?”
一下子就想到了师父,忍裟点点头:“有过啊。”
“忍辱负重不顾一切,只为了一个目的,那种强烈的意愿,你了解吗?”
忍裟还是点头:“了解的啊……”
酥酥摇着头冷笑:“怎么可能,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怎么能了解这种感受。”
忍裟这才知道原来酥酥也是会冷笑这个表情的,想到或许与银修有关,心里莫名难受。
“主人的痛苦,也许能够被理解,但是永远都不可能被感同身受。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就不要追问下去。”酥酥说话的语气很重,忍裟头一次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还有你可别忘了,自己是个修仙之人。主人是认真的,他一定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反而会想方设法保护你。但是你要是有一天对不起主人的话,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说完酥酥扭头离开了大厅,留下忍裟站在那里,有些委屈。
要不是因为喜欢他,我才不会这么关心他的事呢。我也知道他的过去肯定很复杂,肯定有许多艰难的情况,有什么事说出来一起解决不好么
连最信任的人都不能说自己的心里话,那他跟银修在一起的意义是什么?
酥酥果然还是生气了吧……
忍裟颓然地坐下去托腮苦恼着。
“你怎么了?”得到消息准备要走的晓夜看到酥酥冷着脸从大厅走进房间,赶紧撂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看他。
“我……”没事两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酥酥深吸了一口气:“主人在他房间里吧?”
晓夜摇头:“我刚进去看过了,他不在。”
酥酥惊讶:“什么?”他们刚刚就在门外,他很确定银修没有出过门。他慌慌张张打开银修的门一看,里面只有收拾了一半的包裹。
晓夜也跟了进来:“是不是用瞬移法去了哪里?”
“瞬移法只能去去过的地方,没去过的地方可不行。”酥酥十分担忧地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大概知道他去了哪里……”
“为什么他不会回以前去过的地方?也许是有什么事没有解决完呢?”晓夜问了一句。
“因为忍裟在这里,为了忍裟,他也不会走回头路!”酥酥说完转身就走,不忘嘱咐晓夜:“不要告诉忍裟主人走了的事。”
晓夜一脸茫然地点头,一边想着,刚刚酥酥的话听着为什么这么不对劲?
看见屠音和鸿月,银修一点也不惊讶,很是平静道:“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是啊,我是不是该祝你们百年好合?”屠音笑得妖娆:“不对哦,对于一只妖来说一百年好像太短了点,你想要多少年?”
“他可是青云山上下来的修仙之人,他师父乃是得道灵仙寂游!现在不少人知道我一直在他身边,若是就这样杀了他,我很快就会受到怀疑的。”银修缓缓道:“等我们去到下一个地方,处理下一桩事件和妖物的时候,我会找机会的。到时候不但能避开青云山的追责,还能避免许多麻烦。”
屠音没说话,只是盯了银修的墨色眼眸盯了许久,看着看着他笑了起来:“一转眼你都长这般大了,妖怪果然是妖怪。妖怪有好妖怪有坏妖怪,你是什么妖怪?”
鸿月有些不解,转眼看银修,发现银修虽没有回话,但是眼里含着些恼怒。
“念在你一直还是个好妖怪的份上,好,我姑且相信你。”屠音毫不在意,走近银修身前抚上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过你可给我记住,如果你做的和你说的不一样,到时候我这个坏妖怪,可是会从旁协助你一把的。”
银修稍显厌恶的别开脸,冷冷道:“我知道了,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银修走了,屠音就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完全消失:“你信他说的话吗?”
鸿月开始还以为屠音是自言自语不敢搭话,见屠音不知什么时候看向了她这边,慌忙恭敬地照实答道:“不信。”
屠音嗤笑一声:“理智上来说,我也不信。可从情感那方面来说,我宁愿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见屠音并无不悦之色,鸿月壮着胆子多问了一句:“大人您……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吧?”
屠音慢里斯条道:“我不是,可他是。他是我一手带大的,我了解他,当然他也有无数理由站在我这一边。”
“一手带大?”鸿月稍显吃惊:“可是你们根本就不显年纪……甚至大人您看着比银修还要小许多。”
“我们是妖怪,当然看不出年纪,你一个凡人怎么会了解这些。我没告诉过你么?”屠音冷冷笑道:“我是他舅舅!”
见屠音面色不对,鸿月不敢说话了,就听屠音接着道。
“我们一族原本都是我这种形态,但是他比较像他的父亲,性格也有些像,虽然我很讨厌他父亲,但是不知为何我却很喜欢他。”屠音负手而立,鸿月悄悄看了下,他视线不知飘向了哪里。
“如果他想要,我可以给他我能给的一切,可是他什么都不想要。”屠音还是那般嘲讽地笑着:“不过,他离不开我的……”
鸿月小心翼翼说道:“大人,既然您喜欢银修,为什么还要他到处游走?”
屠音一下子敛了笑冷了脸:“我授你法术,借你情人血让你有机会杀尽天下负心人报仇,可不是让你给我来跟我顶嘴的!”
“是。”鸿月赶紧噤声。她终于彻底明白,只有在谈到跟银修有关的事时,屠音才会稍显柔和。哪怕面上笑得虚伪做作,内心其实也是高兴的。
而换做其他任何时候,他的笑容就算再怎么真实诱人,心也是冰冷无情的。或许应该这样讲,他是个妖怪,大概心和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
“主人你回来了?”一直忧愁着的酥酥见银修回到房间,慌忙迎了上来:“没什么麻烦吧?”
“看你的神情,是不是忍裟已经跟你讲过了?”银修揉了揉眉心:“你没让他发现我离开这段时间吧?”
酥酥没说话,慌乱地点头又摇头,银修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让你担心了,我没事。谢谢你,酥酥。”
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让酥酥鼻子一酸差点没哭出来。
银修对酥酥道:“下一个地方,就去嵩贤城吧,那个地方四周妖气较重,希望屠音他能稍稍放过我们些……”
见酥酥还皱着眉头,银修拍了下他的肩:“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酥酥点头,虽然他不太能接受忍裟和主人互相喜欢这件事,但是不得不说,自从遇见忍裟之后,主人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许多。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应该感谢忍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寂游的茫然
寂游沿着灵岳城一路寻到风律城却都没寻到徒弟忍裟的所在,正走在街上,烦恼该如何是好,一个身着道袍的老人突然站到他面前。
“寂游灵仙?我没认错吧?”彻丹大喜过望,回过神来就要给寂游伏礼。
虽不明白怎么回事,寂游慌忙扶住:“您一把年纪了,哪能对我行此大礼。”
“话虽如此,但是灵仙您能修炼到这种境界,也是经过许多岁月沉淀的,算起来,还不知道我们俩谁大谁小呢。”彻丹笑呵呵道:“此生能再次得见灵仙,是贫道的福分啊。”
“抱歉,不过我们之前见过吗?请问您是……”寂游有些奇怪,礼貌地问道。
“见过的啊,不过您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彻丹。”彻丹仰头崇拜地看着他,用很是怀念的语气道:“很多年前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灵仙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啊。”
寂游愣了神,他记得自己除了把忍裟带回青云山那次就没有下过山出过门啊,怎么说好多年前见过呢?
彻丹突然想起了什么,敛了笑严肃道:“对了灵仙,忍裟是您的徒弟吧?”
听彻丹提到忍裟,寂游倒很是高兴:“对啊,我这次下山就是为了找他的,您认识他?”
“我们是朋友。”彻丹急切道:“灵仙莫不也是为他算了卦之后才来找他?我曾劝过他让他回青云山去,可是他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为什么一定要回青云山?寂游有些奇怪:“我是为他算了卦才下了山,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彻丹边思索边摇头道:“离这风律城比较近的一个地方是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