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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修真遇上魔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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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顶着文森特一旁等待的眼神,加尔斯想了想还是嘱咐道,“你小心点。”万一坎贝尔一去不复返了怎么办?
    “没事的。”随染看着加尔斯一副不畏强权说出心里话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于是随染上了马车由着文森特驾着驶向菲尔德府,加尔斯伫立远送着马车离开,直至视线中再无马车的踪影后才进了宿舍。
    “格林呢?”一走进宿舍,伊夫林见加尔斯独自回来心中一喜开口问道。
    加尔斯一脸惊讶又疑惑地看着伊夫林,想着特纳怎么会关心坎贝尔,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坎贝尔去菲尔德府上了。”
    “不过特纳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坎贝尔来了?”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菲尔德府的马车了,那个人问我坎贝尔·格林在不在。”伊夫林找了一个借口说道,不过文森特也确实又问过伊夫林。
    听到加尔斯准确的回答后,伊夫林的脸上再也隐藏不住心中的喜悦,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伊夫林想起昨天晚上有人问他关于那条项链的事情时候他就知道坎贝尔·格林要完蛋了,虽然被问的过程不太愉快,但是就结果而言,这是他非常想看到的。
    “特纳,你笑这么高兴干什么?”加尔斯看到伊夫林很不贵族的笑容,又联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问道,“难道你知道坎贝尔被请到菲尔德府上的原因?”不得不说,加尔斯猜的实在是太准了。虽然伊夫林的想法和事情的真相相去甚远。
    “不不,怎么可能。”伊夫林连忙否认,不过那急忙撇清关系的模样让加尔斯更加怀疑。
    不过加尔斯没再问,撇了撇嘴上了楼,一边走一边想:难道是因为亚米利节的那件事情?不过隔的时间也太久了吧。这么久事情都冷却下来了,这个时候在请坎贝尔过去,关注也少一点。加尔斯顺着思路,慢慢地推测道。原来是这样,公爵大人不愧是菲尔德的族长啊!真是太聪明了。自认为猜中事情真相的加尔斯有些小得意又有些小崇拜,不过很快对随染的担忧重现在他的心头。唉,坎贝尔到底会不会有事啊!
    “嘟、嘟、嘟。”刚走到二楼的加尔斯停下了脚步,歪着头看到伊夫林打开了门。门外站着刚到的格雷姆。
    伊夫林衣服有些惶恐又带着惊喜地看着格雷姆,问道:“不知道您来有什么事?”
    “坎贝尔·格林在吗?”看到是伊夫林,格雷姆连敬语也没有用到。
    伊夫林脸上的笑容一僵,好在心里立刻调整了过来,不过笑容有些淡了。“他出去了。”
    “去了菲尔德府上。”伊夫林恶意地补了一句。
    “既然如此,我就走了。”格雷姆听了皱起眉,看随染不在,对伊夫林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直接走人。
    伊夫林此时的笑容完全没有了,黑着脸,死死地盯着格雷姆远去的身影。该死的坎贝尔·格林!
    “特纳,刚才的人是谁啊?”加尔斯见伊夫林关上门问道。
    “三殿下的仆人,蠢货。”心情不好的伊夫林对加尔斯粗暴地回答。
    加尔斯抑制住心里的愤怒,不过看到刚才那个男人对伊夫林没有好脸色心情稍稍好了一点。心里暗骂了一句“有病”,抬腿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
    另一边,随染乘着马车很快到达了菲尔德府。入眼就是一排高大笔直的树木,绿草茵茵,花香扑面而来,一座像是由整块整块的岩石堆积起来的巨型建筑物,粗犷中带着狂野,古老中带着深沉。
    文森特引着随染来到了会面客人的大厅。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年长许多,眼角带着皱纹,黑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白发,极为显眼,他一见到随染立刻从沙发中站了起来。另一个人金发蓝眸,也正专注地看着自己还分神地盯着一旁的老人。
    麦卡锡一见到随染激动地冲了过去一把抱住随染,有些哽咽地说道:“真像……真、真像。”
    随染手足无措地被麦卡锡抱在怀里,听到麦卡锡抽噎的说话声,想要推开的手也没有动转而环上麦卡锡的背,轻轻抱着他仿佛是无言的安慰。
    好半晌,麦卡锡才松了手,用袖口迅速擦干自己眼角的泪水,退了几步说道:“你先坐。”
    随染听了做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心里对这次来的原因猜到了几分。
    “坎贝尔,请你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鲍里斯见自己的父亲很难平复激动的心情,决定由自己开口。
    “请说。”随染示意道。
    鲍里斯顿了顿,然后以回忆的口吻慢慢诉说着过去的事情。
    那是发生在十四年前一个夜晚的一件事。
    凌冽的寒风卷着飞雪宛若锐利的刀子似的袭向走在街上的人们,透亮的冰柱子一个一个挂在屋檐上。菲尔德府上的一个屋子里却温暖如春,两个炭盆将屋子里烧得暖烘烘的。铺着浅紫色床单的床上并排放着两个包裹着襁褓的幼嫩的婴儿。两个头紧紧地贴在一起,像是彼此都离不开对方一般。
    突然间两双大手一伸,勾起襁褓,转眼间,两个黑衣人的手里已然分别抱着两个原本睡在床上的孩子。婴儿感觉到陌生的气息,顿时醒了扯着柔嫩的嗓子发出响亮的哭声。一个婴儿哭了,另一个婴儿不知是被吵醒还是感应到了自己兄弟的害怕,也放声哭了起来。
    “该死的。”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咒一声,反射行地捂住婴儿的嘴让他闭嘴,却忘了襁褓上的阵法一下子被反弹,手一阵酥麻,气血翻腾。
    “蠢货,快走。”另一个黑衣人骂了一句,跃出窗外飞身离去。
    显然,刚才的动静已经惊扰了守卫的侍卫。两个黑衣人没有逃开几米远,身后就迎来了数个守卫的侍卫。原本睡觉的麦卡锡、鲍里斯和两个婴儿的父亲德里克都追了出来。
    刀光剑影,各种魔法齐上阵。一击,一闪,一勾,一躲,被鲍里斯和德里克包围着的黑衣人在闪避出击中已然与两人相差了数十米远。
    与另一个人黑衣人交手的麦卡锡也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形,见与自己打斗的黑衣人溃不成军,当下喊道:“鲍里斯、德里克,你们对付这一个,我去追另一个。”
    于是,麦卡锡立刻追了上去。八级战士的麦卡锡对上另一个黑衣人结局早已经判定,没一会儿工夫鲜红地血液从衣服往外渗出,空气中弥漫的一股血腥味还夹杂着婴儿的哭闹声。黑衣人见自己快要丧命了,当机立断将手中的婴儿狠命地往前一扔,一溜烟地逃了。麦卡锡只想着要救回自己的孙子,飞速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婴儿,没有在理会逃跑的黑衣人。
    “父亲追回了兰克斯特,我和德里克却把你弄丢了。”鲍里斯说到这里愧疚地低下头。
    “这么说我就是当年那个被偷走的孩子。”心中的猜测完全与所说的符合。
    “是的。”
    “当年我为什么会被偷走?”
    “是该死的巴克家族,是他们派人来的。”麦卡锡一提到“巴克”这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十多年前巴克家族还是大贵族。当时五个大贵族中,巴克家族实力最弱,而且有衰微的趋势。你和兰克斯特一出生就有极好的天赋和极大的潜力,他们不愿意我们家族继续壮大,愚蠢地将手伸向了你们。”
    麦卡锡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停了一停,但却更和颜悦色地说道,“坎贝尔,我们找了你十多年。现在终于找到了,既然你是我的孙子,我希望你能够回来。”
    随染顿了顿,没有直接拒绝或者答应而是说道:“让我想想。”
    麦卡锡还想在说些什么,鲍里斯一把接过话说道:“父亲,就让坎贝尔好好想一想吧,事情来的这么突然想想也是应该的。”鲍里斯怕自己父亲的火爆脾气,虽然爆发的可能极小。
    “嗯。”麦卡锡答应了,见外面天已黑,说道,“天都黑了,坎贝尔,今天你就住在这里吧。”麦卡锡抓住一切机会把孙子绑在身边。
    随染这回点了点头。
    麦卡锡立刻笑了,连忙说道:“快快,文森特把屋子收拾收拾,让坎贝尔住进去。”
    ◆
    月儿羞怯地躲藏在树梢后不让人轻易看到全面,星星似乎胆怯于月儿的光芒不敢与其争辉。
    随染走到与屋子相连的阳台上,轻倚着栏杆。
    他早就想过等血液稳定下来后去寻找亲人,可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突然,在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没有决定要去寻找家人的时候降临了。刚才他自己都有些懵了,所以才会说想想的话。他知道自己应该答应的,那种期待疼爱的目光他已许久不见。
    不过,这么说起来,兰克斯特就应该是自己的弟弟。
    哈?一个是修魔者的弟弟。
    就在随染陷入思绪中的时候他总算听到了走进不加掩饰的脚步声,微微低下头,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他迎风而站,一双紫色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自己。风声作响,天地间似乎连月亮的清辉也掩盖不住他身上的光芒。
    晏离从文森特的口中大致了解了情况,也推测出站在阳台上的少年就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怪不得,当初碰见少年时心跳的感应,他以为是由于上辈子遇见过的熟悉感,没想到却是自己的哥哥。
    “哥哥。”晏离喃喃自语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物。
    又看了一眼静默着的少年,晏离转身而去。
    以随染的修为,自然没有错过晏离口中的两个字。
    哥哥?
    这么说来其实兰克斯特也是很欢迎他的。
    随染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晏离远去的背影,勾起一抹笑容,嘴角的弧度如同月牙儿一般恬静。
    有一个修魔者的弟弟似乎也不错。




☆、包子一号

答答的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想,“啪”的一记马鞭声两匹骏马再次加快了速度,平稳快速地前行。防震的马车中随染一点儿摇晃也感觉不到。他正往兰顿学院赶。
    一夜之后,随染给了麦卡锡一个肯定的答复,又起了个早向他提出要先回学院,因为随染记得宿舍里还有个加尔斯,昨天告诉他说一会儿回来却没回去,不知该有多担心。知道自家孙子肯搬回来,麦卡锡哪儿有不答应的啊,立马派人送随染回去,还嘱咐道晚上来接他回家,顺便把宿舍里的东西理一理,准备搬家。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文森特“吁”了一声,马车稳稳地停了。随染赶忙从车上下来,朝着文森特说了一句“麻烦你了”,顿了顿又问道:“公爵大人是怎么找到我的?”这个问题昨天随染一时间忘了问。
    “听说是您带着的项链。”文森特回答道。
    果然!
    随染昨晚想了想,最有可能的就是伊夫林偷进自己房间那一次打开了储物袋。看样子,就是伊夫林干的了。随染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后就快步走进了宿舍。
    一进门,随染就看到一楼的大沙发上,加尔斯严严实实地穿着魔法袍,大腿上放着一本摊开来的魔法书,双手也自然地垂放在双腿上,脑袋耷拉着似是在全神贯注地看书。走近一瞧,只见加尔斯闭着双眼,嘴巴微张,嘴角边还残留着一小滩口水,这哪里是在看书啊,这分明是看书看得睡着了。
    随染见了,心里暖烘烘的。他既想让加尔斯回去睡,又怕弄醒了他。随染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叫醒沉睡中的加尔斯了。
    似乎是感受到别人的注意,加尔斯自己从梦中醒来了,嘴巴“吧唧吧唧”地咂巴了几下,抬起头来,眼睛一亮,一扫刚才迷迷茫茫朦朦胧胧的睡态,彻底清醒了,一双黑眸惊喜地看着随染,说道:“坎贝尔,你终于回来了。”
    接着加尔斯又问道,“坎贝尔,昨天你去菲尔德府上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说到这里,猛然想起来的加尔斯“吧嗒吧嗒”地跑过去,开始对随染上下其手,势必要看一看随染是否完好无缺。弄得随染哭笑不得。
    “不过那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啊,都是菲尔德自己把花给你的。”一边检查着,一边加尔斯开始抱怨自己判定的罪魁祸首了。
    随染听着听着就知道加尔斯想偏了,连忙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那件事情。”随染制止了加尔斯继续胡摸的双手,见加尔斯不再乱动认真地听自己解释,才放开手继续说下去,“我们上去再说。”
    “好、好,快上去。”加尔斯自然是一阵答应,他现在就等着随染的解释,这心里的好奇像猫儿挠痒一般越挠越痒。
    进了随染的房间,随染拉着加尔斯坐在床上,才开口说道:“我是被一对老人养大的,他们从小就告诉过我,我不是他们亲生的,而昨天去菲尔德府上公爵大人告诉我,我是兰克斯特·菲尔德的哥哥。”
    加尔斯再听见前半句的时候略微有些惊讶,当听到后半句的时候一双黑色的眼睛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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