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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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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37

  当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郑峰从军区赶了回来,郑凯在云清的病房外被郑峰打到吐血,当场进了急症室。
  後来听说郑凯的叻骨断了两根,估计要在医院里呆很久。
  云清外面的两个士兵被撤下了,不过是从郑凯的换成郑峰的。依旧禁止别人探视,除了徐哲和徐浩。
  徐浩对徐哲说这事情不是那麽简单。郑家老爷子也还呆在医院,郑凯跟袁安惠的订婚被再次推迟。其实在这两年,那两个人的订婚总是被有意无意的事情给耽搁了,著实让人不清楚两家的人是怎麽想的。
  
  百里赤剑赶回首都的时候,云清已经昏迷了三天,医生们完全找不到原因,只能归咎於病人不想醒。
  “封印已经开始变弱,灵力也不稳定,如果再不能见到人,恐怕我的封印会完全消失。”百里赤剑在几次想见云清都被拒绝後对赶来的云瀚说。
  关於云清封印的事情是不能对别人说,只能隐瞒。只是这一隐瞒之後也实在是找不到理由非见云清不可。
  “如果封印被他的灵力冲破,会不会有後遗症?”云瀚问。
  “除了刚开始那两天记忆有点混淆之外,应该没其他的问题。”百里赤剑翻了翻封印备忘录之後说。
  “那就等著。”
  
  卓洋一直闹著要去看云清,结果被贺允收拾了一顿之後趴在床上哼唧。
  “乖,别闹。等会闵和过来就知道什麽原因了,你又不是没看见郑凯那脸色,抽你了活该。”贺允坐在床上懒懒的说。
  卓洋一脸的不爽,“扯吧,都不敢让人瞧了,还不知道被打得多厉害。从小到大你几时见过郑凯真下死手打云哥儿?这回光听传闻就够骇人的,全身都是血晓得不?”
  “你该想的是云哥儿做了什麽还是说了什麽让郑凯自制力那麽强的人也失了控。”贺允捏著卓洋的鼻子,被卓洋啪的一下打落了开。
  “滚滚滚,老子要换衣服,出去!”卓洋翻了个白眼,随即起身裸露著身体跑到衣柜面前穿衣服。
  贺允的耳朵自动的消音了那一句话,跟在卓洋旁边拿自己穿的衣服。
  “袁安惠到底是有多喜欢郑凯,都快守到三十岁了还不放手?”卓洋边穿衣服边问。
  贺允有些不屑的说,“你可以这样理解,记得她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找过一个男人,结果被拆开了,就心理有点扭曲过度以为自己就该找个最好的。”
  “……真丰富的想象力。”卓洋扯了扯衬衣的下摆,在穿衣镜前转了一圈才完。
  
  闵和到的时候先在卓洋和贺允住的地方洗了个澡,换了身贺允的衣服出来。
  “到底怎麽了?”贺允问。
  闵和把干毛巾随手一丢坐在了沙发上说,“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些什麽,云清到现在还没醒。换届在即,袁家坐不住了,开始想给郑家施压说要调查郑凯是不是无故殴打普通人。”
  “普通人?云清的户籍是挂在郑峰的户口本上的,怎麽看也算是家庭内部矛盾,清官还难断家务事,袁家还真是管得宽。”贺允冷嘲。
  卓洋靠在一边懒洋洋道,“问题是谁都知道云哥儿跟郑家没血缘关系,徐家也不太好过,袁家的人昨天才跟徐汉文见了面,不知道说了些什麽。不过徐哲倒是没看出来有什麽举动,他爸的嘴也闭得紧。”
  “郑凯跟袁安惠的订婚再次被延後,袁家等不及只好下手逼。袁家没理由出面徐家却可以出面讨个说法。徐汉文肯定把这个球踢给徐汉钦,徐汉钦再丢给徐哲,徐哲肯定当哑巴。”贺允分析。
  卓洋也有些不解,“郑凯不想袁家继续上位的理由我可以理解,不就是不想娶他家那个没脑子的女儿嘛。可是你们又是为什麽?在这种关键时期内里哄有趣?”
  闵和一副看脑残的眼神看著卓洋,“早在两年前,那个人的身体就出现了问题,只是一直隐瞒著,连医院都没进,还想著霸占那个位子。这也是袁家一直想要袁安惠跟郑凯定下来的原因,想要郑家这一股势力实心实意的跟他。”
  “哈?扯吧,身体不好就该及时退,这种扯後腿的事情他也能做?”卓洋很明显不知道这件事。
  闵和冷笑,“他倒打著好算盘,也不想一下他在任上要是突然一下子去了会给我们带来什麽麻烦。不想退的原因也不过是他这几年终於找到了他当年的一个私生子,想多坐几年给他儿子铺路。”
  “所以这一回的底牌是?”卓洋挑眉,一脸的兴趣。
  闵和没有直说,倒是说起另一桩事情,“你知道朱小梅吧,前两年才从国外离婚回来。朱老爷子想把人往郑家送,郑峰当时同意了,只是说听云哥儿的,要是云哥儿同意他也没意见。结果云哥儿一见面就拉著人家的手叫姨叫得比叫哥还甜。还说大的都没结婚,小的还要等一等才行。”
  “郑老爷子又病了?”贺允戏谑的问。
  闵和也笑著说,“高血压,想怎麽进医院就怎麽进,一点压力都没有。”
  
  云清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五天下午,把一下班就来探望的徐哲吓了一大跳。
  “事情到了什麽地步?”云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问徐哲。
  徐哲把外套挂在一边说,“袁家的人找了大伯好几次,也找过我。”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徐哲问靠上前问。
  云清说,“帮我翻个身,背上疼。”
  徐哲替云清脱了蓝条病服,翻过云清的身看见背上满目的血痕,拿药的手突然觉得有些抖。
  “是不是很疼?”徐哲轻轻的涂著药膏问,有些像自话自说。
  “废话!”云清没好气的说。
  
  等把药涂完,云清趴在病床上叹气,“这好歹也不是本命年,怎麽就这麽倒霉了。”
  “科罗伯.布朗教授已经打了第十次电话过来,听说你还要在医院里呆两个月,又破口大骂我一顿。”徐哲不轻不重的说,这几年实在是被人骂得学会了淡定。
  云清‘哦’了一声说,“等事情完结是要等两个月,我怀疑我的毕业证又得拖一年才拿得到。”
  “教授让你干脆回美国把课题研究完了再回来,免得一回来总是事。”
  “……总是来来回回他更会发脾气。他传过来那些资料你收集过没有?打包了弄到病房来我慢慢整理,免得到时候一点进度都没有他闹得更凶。”云清在国外呆了几年完全把徐哲当作苦力在使。
  “还是等出院之後再说,明天估计就有人来找你问话了。郑凯被郑峰打到胃出血,叻骨断了两根,在你隔壁病房休养。”徐哲给云清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之後说。
  云清听到这笑了起来,“我另一边是不是郑老爷子?高血压吧?再加上受惊好歹也得住个一两个月。”
  “……”
  
  云清对著坐在病床边的两个人神情严谨,“要我说多少次?这是郑峰打的!”
  一名军官呵斥道,“胡说八道,你进医院的时候郑峰少将还在军区!”
  云清眨了眨眼,“那你们管我是被谁打的?我玩S。M过度不行啊?”
  “就算是玩S;M也得有个对象,我还相信你是自己打的!”另外一名军官大声说。
  云清装无辜不说话,任凭那两人在耳朵边上说三道四的要把事情往郑凯的身上拽。
  
  等人走之後徐浩来看云清,云清苦笑著说,“你把苗萌萌藏哪了?”
  徐浩削著苹果很悠闲,“想把她弄出来当替罪羊?你还是男人麽?”
  “总要有一个人出来担这责任,算来算去也只有她一个人站在圈外,影响最小。”云清眼睁睁的看著徐浩把削好的苹果划成一瓣一瓣塞进了自己的口里。
  “她只是个女人,”徐浩感慨,“你以为她真能玩得过那些人?”
  “不要小看女人,也不要小看强悍得跟男人似得女人。”云清丢了一个苹果给徐浩,“削一个。”
  “别说我不是男人,孬种。种什麽因得什麽果,她也不是无辜的。”
  “你脖子上的赤剑草显出来了,你就不想知道你让百里赤剑封的关於谁的记忆?”徐浩问。
  云清拿过徐浩削好的苹果边吃边说,“既然是我要封印的自然就有封印的理由,管那麽多做什麽。”
  
  苗萌萌被带去问了两天话,出来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来探望云清。
  “你真不是个东西。”苗萌萌咬著牙狠狠扇了云清一耳光。
  云清抽了抽嘴角,“你也不是个东西。老子挨这顿揍有一桩罪就是因为要跟你结婚。”
  “算了,就算我们俩玩S。M,劳资也是S,不是好吃亏。”苗萌萌坐在椅子上翘著二郎腿。
  “听说你是gay?”苗萌萌随意挑著果篮里的水果问。
  云清嘁了一声,“你怎麽不说你是LES。”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那个打你的男的说的。我就说那些高官人家我们惹不起你不信,非要来挨打,你不犯贱麽。”好不容易选了一个个头最大的猕猴桃,苗萌萌边剥皮边说。
  云清把身体侧著躺,有些明了的说,“不会是郑凯暗恋我吧?我就说那神经病凭什麽打我,敢情是暗恋我不成由爱生恨。”
  “……你怎麽这麽自恋。”苗萌萌有些无语。
  云清眼巴巴的看著苗萌萌剥好的猕猴桃伸到他嘴边最後又进了苗萌萌的嘴,吞了口口水说,“不是我自恋,是研究心理学久了,除开自己看哪个都有病,哪个都心理不正常。”
  “……”




云哲38

  苗萌萌回摩诫镇那一天,徐哲恰好有空开车去送她去机场。
  “你真的要跟云清结婚?”徐哲问。
  苗萌萌扯著嘴角说,“结啊,S。M都玩出来了,不结多吃亏。”
  “他能让你背黑锅一次就能让你背第二次。”徐哲不紧不慢的说。
  苗萌萌看著徐哲,“你倒多关心你弟妹的,不过传言里你可没这麽好心来著?”
  “我对你没多大兴趣,不过是担心哪一天你忍无可忍了给云清带来麻烦而已。”徐哲有些冷酷的说,“如果你敢给他带来什麽麻烦,我敢保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恐吓?云清这回的事一完就会回到云村,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出门了,哪来的机会惹事让我背黑锅。”苗萌萌不以为意。
  “郑凯不是那麽好打发的,何况你也知道云清当年封了关於一个人的记忆。只要记忆一解开,你只能悲剧,他们那种人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想太多了。”
  “云家既然同意在摩诫镇给你开一家店铺,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你还有什麽不放心的,非要往刀口上撞?”
  “……”
  
  云清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月,身体恢复得七七八八。除开那一身的鞭痕之外,其他的伤基本好全。也不过是被郑凯盛怒之下踢了几脚,好在再盛怒也收了些力道的,不过是云清的身子骨一向比较不经敲而已。
  袁安惠想来探望云清有好两次,都被士兵拦在外面。徐哲碰到的时候之是跟她打了个招呼,好歹他爸还在那位子上坐著的。
  云清也不怎麽想见那女人,还有些愤愤然的说,“他男人打了我她还敢来见我?抽风吧。见她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就觉得那女人是个傻帽。”
  这一气愤又扯动了身上的伤,哼了起来,“郑家估计一直都没有想她当儿媳妇的想法,我还是别见了。一个二个娶媳妇都得问我的意见,这不把我往枪口上扔嘛。换届在即,谁知道会出什麽事来。”
  徐哲在政事上是出了名的哑巴,什麽都往心里盘算著不说出来,非要等做的时候才知道这人怎麽想的。听说他等年一过就要往上提了,出国留过学,又参加了国考的好处就在这体现出来。工作两年必须往上升,级别也要跟著涨。
  
  云清出院的那一天,徐浩问他去不去看看郑凯。事实上从郑凯横著进了病房之後,两个人就没再见面。郑凯没说过来见云清,云清也没想著去见郑凯。
  这会儿听徐浩这麽一说,云清浑身抖了抖,感觉像是抖落了一层鸡皮疙瘩似得。
  “别,打不赢我还躲不起麽。有什麽好看的,万一他又抽风要揍我怎麽办?”云清摇著头往老爷子那边的病房走去。
  徐浩看了一眼云清脖子上的刺青,还是没有隐下去,按照百里赤剑的说法云清要是再遇见什麽刺激估计刺青就会彻底消失。
  
  “来,乖孙,我们下一盘。”郑老爷子看见云清慢吞吞的走进来,眼睛都发了亮。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为了谨遵医嘱,都没人跟他下一盘象棋,就怕刺激了他。一个人自己跟自己玩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
  云清也没客气,走上前去坐了下来就跟老爷子厮杀起来。
  跟老爷子下象棋,第一点是不能赢。第二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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