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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了起来:“二哥生气了哦,这八卦阵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使用的。”“八卦阵?”风夜看向司徒玥询问道。司徒玥冲风夜翻了翻白眼:“我们可是敌对关系,麻烦你不要向我求助。”“……”风夜垂了垂眸,敛住眼底的失落,他打从心底没把司徒玥当做敌对啊……这时,一个士兵冲了进来:“王爷,将军他被邝楚国激怒,贸然出兵了!此时正困在那奇怪的阵法里,王爷还是出兵相救吧!”“……”风夜站了起来,原地踱步,显得有些烦躁。他不敢贸然出兵,毕竟那阵法,他十分忌讳,他担心出兵后会弄得全军覆没……他这一犹豫,就犹豫到了黄昏,血色残阳里,探子报道了轻骑队全灭的消息,风夜叹了口气。“嘻嘻,二哥果然厉害!”风夜愁眉苦脸,司徒玥却笑翻了,引来尚狼国将士的仇视也毫不在乎。
“撤兵。”风夜淡淡说了一句,引来将领们的不满。“我们轻骑队只有五千,我们还剩下八千大军啊!”风夜摆了摆手:“司徒家的人认真起来相当不好对付。”“可是,我们不是打败了司徒杏吗?”“哼,可我们只不过是凭借骑射部队惨胜而已。司徒杏带领的军队只有三千,我们骑射军队有六千,结果呢?敌军死一千余俘虏一千余,我军却损失近四千!”“……”将领们安静下来。“更可况,我在当年烽火镇一役时,遭遇了司徒家这种特殊武器,我非常担心,我们把他们憋急了,他们将那武器投入军队,到时候我们尚狼国恐怕连国土都保不了……”风夜拿出从念仙山庄搜出来的火绳枪,立刻吸引了司徒玥的注意力。“这是?”将领们对这个武器都感到好奇。“具体用法,我在烽火镇一役中见识过……当年我的腿便是被这东西打断的。”连同司徒玥在内,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样处于惊讶,将领们是惊讶于这武器的威力,而司徒玥则惊讶的是打断他腿的罪魁祸首似乎就是自己!司徒玥脑海中当年那个拥有蓝色眸子的刺客和此时的风夜重合起来,原来他们在那时就已经有了交集……如果当时她勇敢些,开枪杀了他的话……或许今儿杏花镇也不会沦陷,家也不会被毁了吧……但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还是不会开枪的……
尚狼国预定翌日撤兵,今晚的念仙山庄颇不安宁。“怎么?还不睡吗?”风夜拄着杖来到念仙山庄的鹤桥上,正见望着河水发呆的司徒玥。“睡不着。”司徒玥的语气带着疏离的意味。“是吗……我也是,睡不着。”风夜跟司徒玥一起趴在桥栏上。两人静默了很久,风夜慢慢开口道:“玥,你大哥没死。”“……”司徒玥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风夜。“探子来报,有人看见玉惠和你大哥去了离这儿不远的村子,你大哥受了点伤。”司徒玥的眼里露出狂喜,不过继而眸子黯淡下来:“你会放我去看看我大哥吗……”“……可以。不过,我想跟你一起去……”“咦?”“战场上虽是敌人,但此等青年豪杰,私下里结交也不是坏事。”司徒玥低下头,有些惭愧,有些感动,其实风夜这人蛮好的,只是……风夜深呼吸了一口,“战争非我愿……我一直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可我皇兄终是不想让我安宁……他总忌讳我,老支使我上战场,巴不得我在战场上死掉……烽火镇一役,我断了腿,皇兄别提有多开心了……”司徒玥心里颤了颤,她对于这件事颇有愧疚……风夜转过头来,定定的望着司徒玥的眸子:“如果,我说这次攻打杏花镇不是我的意愿,我也同你一样是受害者,你信吗?”司徒玥看到风夜灼灼的目光,打从心底里信了他的话,但是总有个疙瘩,令她轻轻摇了摇头。风夜失望地叹了口气,继而恢复面无表情:“我俩也算有缘。当年烽火镇初识到皇宫再见,如今以这种姿态站在一起……我觉得跟你一起,我很快乐。所以,我决定了,我要跟你走……跟你一起去寻找你需要的那些东西。”“啊?”司徒玥对于风夜的话非常惊讶。
“有你帮忙自然是好……只是……”司徒玥抿着唇,看向前方不远处被毁的厢房。风夜立刻明白了她一直很介意的是他毁了她的家……“我会请工匠来修的,将你的家恢复成以前那样。”司徒玥苦笑了一下:“不用了。物是人已非,没意思了……”“……哎,人各有命,生死由天,你爷爷也是寿终正寝,还是节哀顺变吧……”风夜握了握司徒玥纤细的肩膀,给予她力量。“谢谢你……”司徒玥的眼里闪着泪光,“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承受得住的。”风夜看着司徒玥强忍眼泪的摸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一把将司徒玥拉进怀里:“哭出来吧,会好受些的。”司徒玥在他怀里不住的摇头和挣扎,可终是哭了出来。
时近子夜,周围一片寂静,连虫子都停止了歌唱,渐渐风气,给这夜里充满了无尽的杀机。“小姐,夜深了,该休息了。”一个身着雪白羽衣的女子翩翩走来,手里拿着一朵玫瑰,显得妖艳而诡异。“咦?你给我安排的婢女?”司徒玥从风夜怀里抬起头来。“没有……”风夜转向那女子,眸子冷了下来,“你是何人?”“小女暮楚歌,是王将军请来照顾司徒小姐的。”“是吗……”风夜不着痕迹地将司徒玥护在身后,慢慢从怀中拿出了闪着寒光的银爪,“我军营里的将领是没有谁会这么好心为一个俘虏请婢女的。”说完,向暮楚歌攻去。暮楚歌轻笑了一下,也不着急:“这身装扮,本就没有假扮婢女的意思。”说完,轻轻挥动了一下指尖的玫瑰,玫瑰花瓣便像针一般向风夜射去。风夜一惊,立刻挡开花瓣:“驭花之术?好高深的功夫!”“呵呵,原来还有人认得啊。”暮楚歌惨然一笑,继续挥舞着手里的花朵。“不过,我似乎是你的克星吧。快速近身作战,你是防也防不住的。”说这话时,风夜的银爪已经攀上了暮楚歌白皙的脖颈。“你为什么不偷袭呢?你这样的杀手更适合偷袭作战吧。”“呵……我从不屑于偷袭……你是第一个能压制住我驭花之术的人。我刺杀的人里,他们还未近身就已被我的花瓣刺破了喉咙。”
“说吧,能培养出你这样厉害的杀手的人是谁?”“呵,将死之人了,也没什么好隐瞒了。我是幽魂的金牌杀手,本以为能轻易制服你,没想到缺条腿的王爷竟这么能打……”“幽魂,你是皇上派来的?”司徒玥走上前来,失落地看着暮楚歌,“枉我二哥那么费心辅佐他,他竟一心想杀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玥……你别轻信外人一面之词。说,你的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别想挑拨司徒家与邝楚国皇室的关系!”风夜一面安慰司徒玥一面审问暮楚歌。“呵,你不信吗……我身上有道御赐金牌,那是我这些年为朝廷办事得的赏赐。”司徒玥闻言,立刻搜身,搜出一块刻着幽魂的金牌。“没错,皇上真的要杀我……”“其实,皇室已经针对司徒家派出杀手很多次了。朝廷一直很忌讳司徒家富可敌国和司徒老爷子的威望,想通过我们幽魂除掉你们。可惜的是,只要是接到刺杀司徒家任务的杀手从没有活着回去的。”暮楚歌淡淡的说。
“对了,在新皇登基之前,你们幽魂是听谁的呢?”司徒玥想起那次赴京时遭遇的刺杀。“自然是皇上的,有时也听当时有势头即位的三皇子殿下的。”“原来你们幽魂是墙头草啊……”“这也是没办法的。”“对了,你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杀我吗?”“不知。皇上下令,我们只是执行,哪需要什么理由啊……”“也是。夜。”司徒玥转过头来,“放过她吧。”“什么……”暮楚歌对于司徒玥的话十分惊讶,“我是要杀你啊……”“你也跟夜一样,是出于无奈啊……爷爷教过我,要用包容的心来待人……我原谅你们……”“玥……”风夜冷漠的眸子里涌上感动,收回了武器。“……你会后悔的。”暮楚歌苦笑了一下,“任务失败。我只有死路一条。”“远走他乡不行吗?爷爷说这个世界很大很大的,走出去看看吧!”暮楚歌盯着一脸向往的司徒玥,有些凄然:“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有个平凡的家,有爱我的家人,有你这般美好的心就好了……谢谢你,那我就去走走……”暮楚歌转过身,白衣在月下翻飞,迈着碎步,翩翩离去,夜风中传来她凄凉的歌声,风夜默然叹惋,幽魂岂是那么容易离开,不过他已不打算告诉一脸高兴的司徒玥了……
☆、相逢
此时,皇宫,由于皇帝和丞相的离开,朝廷事务只好请国丈秦广暂且管理,秦广是邝牧的外公,如今已是古稀,实是不易。“国丈,请喝茶。”作为邝牧贴身宫女的乔雨自然而然要伺候秦广。对于乔雨来说,伺候国丈要比伺候邝牧苦上一千倍,邝牧是个很随和的君主,一般这种深夜工作的时候都会叫她下去休息的,不像国丈老头子只知道埋头苦干。“好,放着吧。”国丈头也没抬一下,说了这句便没了下文,弄得乔雨只好乖乖候在一旁……
等到国丈处理完事务,已是丑时。乔雨打着哈欠上了床,温柔地看了一眼床边闪着微微金光的女娲石,说了声:“晚安。”继而沉入梦乡。
“唔。”一阵亮光令乔雨缓缓睁开了眼,“这里是……”乔雨惊奇地看着眼前飞舞的雪白,她轻轻抬起手接住,是梨花花瓣,一阵风吹来一股幽香扑鼻,这令乔雨十分开心,不禁在梨花雪旋转起来,双袖造的风卷起满地的梨花花瓣如雪花般在空中纷纷扬扬,花香更是弥漫。乔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觉不远处一双眸子正温柔地注视着自己。一边旋转一边前进,不自不觉已入梨花林深处。“啊。”乔雨额上一痛,急忙抬起头正撞上那双温柔的眼,脸立时红了一片。“真是的,我说呢,原来又是你搞的鬼。”乔雨揉了揉额头,冲男子嘟了嘟嘴。“呵呵。”男子轻笑了一下,富有磁性的嗓音异常动听,“看你很喜欢今晚的梨花,不是吗?”“呵,是啊。不过昨晚的大海也不错啊。喂,穆离,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每晚都到我梦里来?”被叫做穆离的男子苦笑了一下:“你不是得到那颗女娲石以后才梦见我的吗?我是被困在那颗女娲石里的灵魂啊……”“你怎么会被困在女娲石里呢?”乔雨问道。“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呢,就是失手打伤了女娲娘娘的爱女,女娲娘娘暴怒之下,将我困于此中,永世不得超生……”“……好可怜。”乔雨怜悯的看着穆离,“这些年,很孤独吧……”“是啊。不过,遇见了你,我不再孤单。”穆离执起乔雨的柔荑,目光灼灼的看着乔雨,乔雨的脸更红了。穆离微笑着将乔雨带入怀中,然后拥着乔雨在梨树下坐着,静静相拥。
很快五更天了,乔雨必须起床服侍国丈。恋恋不舍地离开梦境,乔雨呆呆的看着床边的女娲石,幸福来得太突然,令她有些慌乱,还有些微微的不安……
三天后,尚狼国撤兵的消息传来。经过商定,还是决定将大军带到杏花镇去,当做边境守卫。这天,邝楚国大军到达离杏花镇不远的一个小村庄,决定在此休整。司徒彻骑着马走在最前面,邝牧因为负伤,只能做个担架,被士兵们抬着跟在司徒彻身后。刚刚走到村口,司徒彻便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站在村口给他们招手的,不正是自己那坠崖而死的大哥吗!认得司徒杏的士兵们也吓了一跳,继而欢呼起来。司徒彻立刻翻身下马,跑去给了司徒杏一个大大的拥抱。“大哥!”感觉到司徒杏温暖的体温,司徒彻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彻。”司徒杏微笑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快被你勒死了。”“抱歉。”司徒彻自觉失态,立刻放了手,乖乖站在一边。邝牧捂着伤口慢慢从担架上坐起来。“陛下。”司徒杏两步上前,跪了下来,“臣疏忽大意,让尚狼国侵入我境,罪该万死……”邝牧微笑着摇了摇头:“杏,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别太自责。”“陛下……”司徒杏感激的看着邝牧,“多谢陛下宽容,臣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司徒彻看着大哥,心下感叹……爷爷似乎并没有重视大哥的思想教育,以致大哥跟那些傻乎乎愚忠的将领一样,对君主死心塌地。相比之下,爷爷更重视自己的思想方面他说过:出仕,忠的不应该是君主,而应该是这个国家。
大军在村外扎营,而司徒彻和邝牧则进入村庄休息。“杏,回来了吗?”玉惠从房里走出来,看到司徒杏身后两人,神情僵住了,手里的盘子落在地上也毫不自知。“惠。”司徒杏担忧的走上前。“杏……你不是说过,就和我在这村子里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