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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今年二十有三了……”风夜微笑了一下。“咦?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成亲吗?”司徒杏惊讶地看着风夜。“我兄长赐了门亲事,被我以国家为重的理由拒绝了。”风夜望了望月亮,“那时,我想我这一身残废又不思上进,还是不要耽搁人家姑娘好。”“呵,所以你来耽搁我家玥儿。”司徒杏玩笑道。“不……应该不能算耽搁吧,是你妹妹欠我的。我这身残废可是她造成的,所以与她相爱我没有半分愧疚感。”“心里没有包袱是最好的。”司徒杏对于司徒玥造成风夜的残废有些惊讶,不过问起怕是不好,还是等玥儿回来问她吧。
夜色渐深,司徒杏低下头:“不像我,总对惠有份愧疚,如果当年我再厉害点,惠也不会落入红袖阁……成为风尘女子……如果,我早点明白我俩的心意,她早就进司徒家门了……如果,我早点与她相见,她也不会在三皇子府受委屈……是我太弱了……我保护不了她,就像现在这样……我只能无助地等待妹妹和弟弟将她找回来……”“你不要这么说……所有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没有如果,后悔也没用,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谁也无法挽回,不如抬起头来,好好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好珍惜……不在乎过去,不在乎未来,只有现在……”风夜喝了口茶,“我就是凭着这个信念与玥相爱的……”司徒杏震惊地看着风夜,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的想法真够特别的……很多人都很在乎过去的……”“其实,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发现我的想法与很多人不同,一些想法甚至是根深蒂固,无从改变的……他们说我是狼的孩子,因为我的眼睛在看到月亮时会变成蓝色。”风夜望向半空的新月。司徒杏闻言转过身看向风夜的眼,喃喃道:“真的是蓝色的……记得平时是褐色的啊……”“我也不知我这神奇的眸子是从母亲那里还是父亲那里来的……家族中没有一人出现过这种现象……所以兄长对我很忌讳。”“很难过吧,被自己的亲人这样猜忌……”“是啊……”
直到天大亮,司徒玥和司徒彻才带着一脸疲惫的公主府众人回来,司徒杏和风夜两人也等了一夜。“怎么样?”尽管没有看到玉惠的影子,但仍然充满希望的司徒杏问出这句话。“没找到。”司徒彻摇了摇头,“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没落下,找不到……”“我知道了。”司徒杏深吸一口气,“你们还是快去休息吧……早朝别去了,我给你请假。”“嗯……”司徒彻带着众人进府休息,司徒杏上朝,这事得禀告皇上,如果玉惠在结婚那天还回不来的话……会当抗旨处理吧,还是请他收回成命的好。
早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爱卿请起。”邝牧扫了一眼,立刻发现少了司徒彻,“丞相呢?”“禀皇上,丞相身体不适,臣代他告假。”司徒杏站出来。“是吗?生病了吗?吃药了吗?好点没?”邝牧的问题立刻像连环炮一样打向司徒杏。“只是劳累过度而已,休息下就好了。”“劳累过度。哎,都怪朕,这段时间太依赖丞相了。回去跟丞相说,朕下午就去看他,叫他好好休息,多吃饭多穿衣,别着凉——”“咳咳……”见情况不对劲的御史大夫立刻咳嗽,提醒皇上,现在是在早朝。邝牧会意过来,不好意思地看了司徒杏一眼。“众爱卿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接下来是一堆政事汇报。直到最后,基本上无人上奏时,司徒杏跨出一步,跪下来:“请陛下收回给我和玉惠赐婚的成命。”此话一出,朝堂上立刻鸦雀无声。“为何?”邝牧挑了挑眉头,不知当时是谁听到赐婚的消息兴高采烈的,如今又叫收回成命,其中有戏。“臣的未婚妻……突然失踪了,怕是结婚时无法到来,担心陛下以抗旨处理,故来请收回成命……”“失踪……”邝牧狡黠一笑,又是一个讨好彻的机会,“好办好办,我在全国通缉她。成命我就不收回了,结婚时她没到就算了,延迟就是。”“这……”司徒杏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邝牧。“没关系的,丞相教朕要宽宏大量,仁政爱民,爱惜下属。”邝牧微笑地看着司徒杏惊讶得下巴几乎脱臼的反应。“谢主隆恩。”终于回过神的司徒杏立刻叩首谢恩。“行了,没事,那么,退朝。”
☆、请示
司徒杏一回府,直冲司徒彻卧室,拉住司徒彻的衣领,将他扯起来:“说,你跟皇上到底什么关系?”“啊?”司徒彻揉了揉睡眼,“还能什么关系……君臣呗。”司徒彻打了个哈欠,推了推司徒杏:“让我睡啦……”“喂,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早朝陛下有多关心你?大半时间都向我打听你的病情不说,居然允许拖延结婚期限!”“是吗……哦。”司徒彻推不动司徒杏,干脆在他手里闭上眼。“喂!你这是什么反应?你还教陛下宽宏大量,仁政爱民?他居然还遵守,有没搞错,他是皇上还是你是他老子啊?”司徒彻睁开一只眼,看着激动得暴走司徒杏,微微扯了下嘴角:“大哥,你心情好些了吧。看来,牧这小子干得不错啊。”继而闭上眼继续睡。“喂喂……别忙着睡啊,说清楚啊。”司徒杏无奈地放下睡着的司徒彻,站在一旁,看着弟弟的睡颜,开始思考无数种可能,在清楚确认自家弟弟长得不是一般美过后,肯定了陛下喜欢自家弟弟的想法。
“哎,彻啊,你怎么这么傻,伴君如伴虎,虽然他现在喜欢你,可不知道他将来会不会丢弃你啊……”司徒杏在司徒彻床上坐下。“我知道的,大哥。”司徒彻睁开眼,“我对他,没什么,只是很感激而已……”“……是吗,可我觉得还是很危险啊。你说你对他的感情没有回报,他会不会因爱生恨啊?”司徒杏紧了紧交握的左右手。“其实,我和陛下经历了很多,特别是前段时间他御驾亲征。他对我很好,虽然生起气来很可怕,但只要我有危险他可以奋不顾身,他说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哪怕是皇权哪怕是生命。”司徒彻说这些话眼底闪过一丝甜蜜,被司徒杏敏锐地捕捉到了。“二弟,你确定你不爱他?”司徒杏担忧地说。“嗯,我肯定,因为我有心上人了……”“是谁?”司徒杏露出十分八卦的神情。“我干嘛告诉你……”司徒彻鄙视了司徒杏一眼。“哼,小气鬼,跟大哥还有不能说的?”“真的不能说……”司徒彻垂下眸子,“谁都不可以。我想把这份感情埋在心底……”“……”司徒杏复杂地看了司徒彻一眼,“是吗,那这份感情有多痛苦啊……”“是啊。大哥,所以你要对我好一点。”司徒彻难得淘气地说,缓解了方才的诡异气氛。
下午邝牧如期而至,一进门不理会跪了一地的人,直奔司徒彻的卧室。“彻,你没事吧!”邝牧一把推开房门,把正在给司徒彻喂粥的司徒玥吓得勺子落地。司徒彻有些生气地看着邝牧,居然打破他和妹妹美好和谐的氛围,好不容易把玥儿骗来给他喂粥的啊!“啊,陛下。”司徒玥立刻很没出息地跪了下来。司徒彻貌似起身想跪,邝牧立刻说道:“丞相不必多礼。”司徒彻在他话音未落就倒回了床上。“银月公主请先出去。”邝牧示意跪地的司徒玥出去,又招来司徒彻的怒视,居然赶走他心爱的妹妹!“彻,你怎么样了?听你大哥说你劳累过度了,都是我的错。”邝牧惭愧地低下头,仔细地看着司徒彻,“我不该那么依赖你,什么事都丢给你做……”邝牧脑海自动浮现,他趴在书桌上看着一脸认真批改奏折的司徒彻的情形,司徒彻投入工作的样子真的非常迷人,让他不自不觉就痴迷了,结果他发现他一天没看见司徒彻帮他做事他就不舒服……好吧,其实是他想看见司徒彻的借口。“没有啦,不是你的错……”司徒彻看着邝牧一脸可怜样,就差一根尾巴了,心中不忍,决定说出真相,“是昨晚去寻找玉惠,没有休息好而已。”邝牧闻言瞪大了眼:“可是,我看到司徒玥给你喂粥……”“骗来的占便宜,你不是常做吗?”司徒彻鄙视了邝牧一眼。“好啊,你居然欺骗朕的感情!”邝牧二话不说,扑到床上,压住司徒彻,“哼,趁我不在占你家小妹便宜,我该怎么惩罚你?”司徒彻皱了皱眉,他不大喜欢亲密行为,特别是面对单相思的某人时。司徒彻把头转到一边,推了推邝牧,没动静。奇怪地转过头来,发现邝牧看他看呆了,司徒彻被他认真而炙热的眸子盯着不好意思,想咳嗽提醒他一下,刚张开嘴,邝牧的唇便强势地压了上来,一个炙热而缠绵的吻,将司徒彻吻得头晕目眩,近乎窒息。察觉到司徒彻微微的抗拒,邝牧倒也没更进一步,满足的舔舔嘴唇退开了。
现在气氛有些暧昧,司徒彻转动晕眩的脑子,得找点事来说,不然这样下去非被这家伙吃了不可。“对了,牧啊。我想请几个月的假。”“什么?”一心想着怎么才能吃掉他的邝牧听到这话,脑袋有点转不过来。“我说我要请假,我要陪玥儿去郎月国找迎风坠。”司徒彻没好气的说。“什么!陪司徒玥!”邝牧抓住关键字,吼了起来,“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开什么玩笑,让你俩独处!”“不是我和玥儿两个人,还有玥儿的心上人一起呢,就是那个逃到我们邝楚国的尚狼国王爷风夜。”司徒彻垂下眸子,表现得很失落。“即便如此……”邝牧看到司徒彻伤心的表情,心下不忍,“我还是不放心啊,而且我不能没有你啊……”“牧,你且听听我这次出使郎月国的好处。”司徒彻坐起身子。“出使?”“没错,出使!”司徒彻的眸子闪着精光,“第一,郎月国虽不如尚狼国强盛,但毕竟是个国家,是国家就有兵力,有联合的价值。另外,我可以让他们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毕竟现在尚狼国和落霞国有联合趋势,如果我们和郎月国不联合,待到尚狼国和落霞国联合时,邝楚国和郎月国必定会被各个击破的。第二,多一个盟友多一份力量,何乐不为?再加上这些年邝楚国和郎月国边境贸易频繁,两个国家不联合,两国百姓都早已联合了,有联合的基础啊!联合也是顺应民心,一联合必定得民心!抗外敌不光要靠国家的力量更要靠百姓啊!陛下,联合于郎月国和邝楚国都有好处,此时的处处时机都指向联合啊!”哼,对于让你对司徒玥死心也有好处呢。邝牧心想。“准了。”“谢陛下。”意料之中,但仍然让司徒彻十分高兴。“此行去郎月国你要小心点,听说那边邪教盛行,别被抓去祭某某神明了。”邝牧温柔地摸了摸司徒彻的头发。“放心吧,我没你那么笨。”司徒彻没好气的顶回去。“好好,我的丞相天下第一聪明。”邝牧宠溺地说道,温柔地凝视着司徒彻。气氛再次升温,司徒彻的皮肤感觉敏锐,脸上微微有些发烫。“彻……”邝牧欺上前来再度吻住司徒彻,轻轻推倒,温柔如水,包裹着司徒彻,让他忘了反抗……“陛下,是时候起驾回宫了……”李公公很不合时宜地在外面提醒道。“大胆,谁提醒朕的!?来人,将这人拖出去阉了!”屋内传来某人的怒吼。可怜的李公公又一次被阉了……
☆、河曲村
第二天一早,某人心满意足地摆驾回宫了,留下某人还在滚被窝。“二哥!起床了!太阳晒臀部了!”司徒玥气势汹汹地就要杀进司徒彻的房间,被赶来的司徒杏一把拉住:“玥儿啊,还是大哥来吧。”司徒玥眨巴了下眼:“哦,好啊,大哥代劳我也省事。”风夜站在一旁,冷笑:原来邝楚国的皇帝好男色,全公主府都明白过来,唯独傻傻的司徒玥不明白。“彻,醒醒。”司徒杏走进房里,看着满屋的狼藉,有些心疼,轻轻推了推司徒彻。“大哥。”司徒彻睁开眼,看着司徒杏,眼里的神色有些难堪。“你何必做到这份儿上?”“不这么做,那家伙舍不得放我离去的。”司徒彻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昨天你们到底谈得怎样,但看到自己的弟弟被逼迫成这样,我真的很难过……”司徒杏垂下眸子,“全公主府的人,估计除了玥儿都知道你俩的事了……告诉大哥,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真的……不喜欢他?”司徒彻抓起被子,轻轻遮住脸,被司徒杏扯开,露出脸来,司徒彻有些窘迫:“大哥……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了……你是大哥,长兄如父,我也不怕跟你说……我这段时间很奇怪……每次他诱惑我……(画外音:喂喂,你确定是他诱惑你?而不是你诱惑他?)做那种事……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不受理智控制……我……我推不开他……”“……”司徒杏静默了一会儿,盯着司徒彻,直盯得司徒彻想找个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