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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震惊的忘了要干什么,他的耳边只有那一句低声轻语,“孙伯认主了吗?”
没有人比他清楚这句话的含义,安家是一个家族,他是被派到安骏平这个分支里做管家,可也是从本家里分派出来,他们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选拔出来了的,一生只认一个主,这是他们进去时,这句话已经融入了骨血,而他们被分派到的地方,都是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安家真正的掌权人,这么秘辛的事情,就算是几率非常大成为安家下一任家主的安骏平也不知道,不然安骏平也不会从搬出本家,他任管家起,一直让他负责家里各项琐事,干晾着他,为什么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女孩会知道?
安然说了自己该说的话,也知道听的人也应该听懂了,端着特制慰问品朝着门缝透着灯光的敲了敲。
门内立即有了回应,“谁啊?”
“安谨,是我。”安然端着饼干的手向外移动了几寸,那甜丝丝的味道太腻了。
脚步声噌噌传来,门应声打开,一个人影已经出现在眼前,安然看着面前的人,黑眼圈突显,眼皮水肿,脸上暗淡苍白,一看就是熬夜操劳过度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安谨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人,好奇的问到,这些天她都没怎么看到安然,更别说主动出现了。
“哦,我看你晚上没吃多少,我就让张婶做了点你喜欢吃的曲奇。”安然推出手中特意带来的慰问品,掌心有些温热,是那饼干的温度。
安谨看到自己喜欢吃的饼干,立马接过,苍白劳累的脸上露出笑颜,“奶味曲奇,我正好有点饿。”
安谨喜欢甜食,特别是这个奶味曲奇,里面的奶味不用吃就能闻到有多重。
“你别太晚了,爸妈都很担心你的身体,课业什么的,要是太负重,我去和爸妈说,让你也别参加中考。”安然颇为贴心说到,一个不考能弄进去,两个也没有多大问题,只要说,爸妈那一定会同意。
安谨冷嗤,以她的成绩考进云上,最起码也是前十,和靠关系进去的怎么能一样,“我是编那些许愿星才这么晚的。”
这些天她一回家就开始边那些许愿星,余朗生日马上就到了,她不想耽误,可是这个东西又要细心又要耐心,经常弄得她很晚睡,有几次爸妈来找她,吓得她连忙把那些东西藏起来,这些东西被看到了,余朗生日那天的事情一曝光,很容易联想到她这,这一切都怪这个蠢人,脑子笨的要死,手笨的要死。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安谨别弄了,我看还是随便买一个吧,爸妈一向心疼你,你要是累坏了,爸妈该着急了。”安然听后一脸惊讶,赶紧再次反对那费神费力的事情,宝贝公主要是累坏了,那可不得了。
看着一脸惶恐不安的人,安谨心里得意和鄙夷同时涌出,得意的是那句爸妈一向心疼她,鄙夷的是这副惶惶不安的样子,“没事的,许愿星马上就要弄好了,后天就是余朗的生日了,我不想让你失望。”
哎,到底是不想让谁失望,安然想起前世里自从发生表白事件后的她,将自己蜷缩的更厉害,几乎要与世隔绝,自闭的还看过精神科的医生,那种灰暗的记忆,今生还是留给别人吧。
“安谨,你真是我的好妹妹,你的心意我懂了。”安然微微低头,似被感动,叹了一口长气。
神情自得的施惠者欣然接受了夸赞,拿起一块奶味曲奇放进嘴里,丝丝甜味从味蕾荡开,甜入心中,她的心意,这个人怎么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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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0 二更
在安谨夜以继日的操劳中,一罐晶莹透明的心型玻璃瓶摆在了她的面前,五颜六色的许愿星一颗颗挤在里面晃花了安然的眼,前世的今天,她也是满怀欣喜的看着眼前五彩玻璃瓶晃花了眼,迷了心。
“好漂亮。”安然大方赞叹,就和当初散落一地的那些许愿星一样漂亮。
“明天就是余朗的生日了,我昨晚一夜没睡,特地弄好的,整整三百六十五颗,一颗不少,一颗不多,你点点。”安谨的眼眶里布满着血丝,黑眼圈也越来越明显,病态微微显现出来。
这罐代表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许愿星,无论是她还是安谨,都累了几夜才完成,都是饱含了她们的心血,虽然所期望的不一样,恐怕结局要一样了,白白浪费这些心血,至于是不是三百六十五颗,还重要吗?
“安谨,值得吗?”手里捧着冰凉的玻璃瓶,有些沉甸,前世今生,步步精心的算计,以亲情信任为代价,这样真的值得吗?本应该是世上最亲密的姐妹,还没出生就连接在一起的血脉,就这样毫无不舍,没有愧疚吗?心中阴霾累积这么久,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似怨似叹的问话,让精神不济的安谨感官一瞬全部回来,充血的双眼直直盯着面前站着人,可是问话的人只是看着自己手中五彩绚烂的玻璃瓶,脸上神情并没有奇怪的地方,是她多想了吧,安然只是在问为了那罐许愿星她熬夜值不值的……吧?
“你是我姐姐,这个原因就值得。”安谨展露出一个微弱的笑,这一句似是费尽了全身仅有的力气,这句压在她心底十几年话,本来以为没有机会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她怕眼前的人知道这句的意义又想她知道,只能双眼钉死在垂目的人身上。
原来她的存在,就是别人番番费尽心机的原因,一口长长的气缓缓叹出,忽然,她懂了什么,那不肯松开的东西,也瞬间逝去,“安谨。”
被叫到的人,全身一震,那声轻轻的叹息她也听到了,随着那叹息出来的似乎还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起消散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她有些害怕。
“什么?”安谨急急回到,也不知道是她自己想的太多,总觉得自从安然掉湖里醒来之后,有些不对劲,偶尔几句话让她感到莫名心慌,好像自己心底那些不可见人的秘密已经暴露在别人面前。
“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给余朗?”安然抬起了头,只带着好奇的表情,那种怨恨叹息的情绪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看了看安然脸上的神奇,确认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安谨提着的心得到这样的一句话时才落下,“到时候就知道了,生日礼物说出来就没惊喜了嘛。”
说完,安谨觉得这些天连夜赶工实在是太累了,不然为什么和安然说话会一惊一乍,自己吓自己,今晚以后她就可以好好睡了,笑着睡。
“嗯,那安谨早点睡,明天余朗会过来接我们一起去她安排的地方,这些天你也累到了,你的心思我都懂的。”安然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里面的许愿星也跟着晃动。
“好,我去休息了,好期待明天。”安谨笑开了,明天,就是明天了,安然,我期待了这么久,真的好想亲眼看看明天你是怎样的狼狈落魄。
安然默然,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抱着怀里的玻璃瓶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明天,就要到了吗?那个魇住了几年的噩梦,就要重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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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惊喜的小二更,哟后~快,夸夸老衲的勤劳~康木昂~北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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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1 不去
早上起来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安谨不舒服!
安然准时起床下楼,看见沙发那只坐着一个人,今天休息,许愿星已经弄好了,按理说,安谨一般都会陪在爸妈身边,爸爸去公司了,家里只剩下妈妈一个人,安谨更应该陪在她身边才对。
脚步声响起的一瞬间,徐慧玲就抬头去看了,看到下楼人是谁的时候,眼神里掩不住失望。
“妈。”安然好像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和平常一样叫到。
徐慧玲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虽然她偏心,但也不想做的太明显,传出去毕竟还是惹人口舌,豪门里最不缺的就是闲话,“安然啊,今天不用去上课吧,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了,等下我们一起去商场买衣服吧。”
“今天可能不行,余朗今天过生日,邀了我和安谨一起庆生,我们也答应了的。”安然有些为难说到,妈妈和安谨经常出去参加任何活动,好久没一起的只是她而已。
“那算了,以后再找时间,明天也可以。”答应了人家的事,怎么能反悔,再说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出去,她们这种身份的人不能出尔反尔,徐慧玲也没生气,说说作罢。
安然也没多说什么,看了看墙上的钟,想着余朗约好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可是看是没看到安谨下来,“妈,安谨还没起床吗?”
这么一问,徐慧玲也有些奇怪,安谨就算是休息的时间也不会赖床晚起,怎么今天还没起来呢?“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没看到她。”
“不如去看看吧。”安然提出建议,神色有些担心。
听到这样的语气看到这样的神情,徐慧玲心里咯噔一下立即点头同意,小谨一向身体不好,这么晚起肯定有原因。
两人心事重重的走到安谨的门前,敲了几声。
“小谨,是妈妈,你起来了吗?”徐慧玲凑在门边,语气中满是担心。
门内却始终是一片安静,没有人回答。
徐慧玲这下慌了,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小谨,小谨,……”
敲门声越来越急,叫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正当徐慧玲要叫孙伯拿房门钥匙的时候,就听见‘咔哒’一声,门开了。
“妈。”安谨赤脚站在门内,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看到面前的人好好站在自己面前,徐慧玲松了一口气,可是又立马皱起眉头来,“你怎么赤脚站着,会着凉的,快,躺在床上,别冷着。”
徐慧玲连连催促,拉着一身睡衣赤脚的人往被子里去拉。
很快安谨又重新回到被窝了。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就不要做这样让妈妈担心的事。”徐慧玲捏了捏漏风的被角,生怕一个冷风灌起去,冷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安然看着这么细心的举动和念念叨叨的话,心中不知道涌出什么样的情绪,终是略微笑了笑而已。
“我听见妈叫的急,我以为是有什么事,才赶紧去开门,不想让妈等久了,还是让妈担心了。”安谨躺在床上,有些愧疚看着责怪自己的人。
“孙伯那有备用钥匙,下次可别这样,反而让我更担心了。”徐慧玲怎么真忍心责怪自己关怀备至的宝贝,自己一句重话都舍不不说。
安谨温顺的点了点,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门口一直站着的人,早就被忽略,或者只要有安谨的地方,她总是不被需要的。
徐慧玲因为一心担心安谨会着凉,整颗心都放在了安谨身上,安谨也就乖乖的听着撒着娇,不多说,也不主动提还有一个某某人在那。
而被无视掉的某人也就在门口安静的站着,不说话,也不动,淡淡看着门内发生的一切。
一个佣人‘噔噔噔’上楼,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站着的人,一副早就习惯的收回目光,对着门内说到,“夫人,小姐的同学说来接两位小姐。”
佣人的话,才打破了这个温暖和寒冷并存的诡异现象。
徐慧玲一听就想起安然和她说的,她们今天要出去的事,那个人应该是余朗吧,可是小谨这样子,她不放心啊。
“叫他进来吧。”安谨对着门口的人吩咐到。
佣人得到答复转身就走了。
徐慧玲有些不赞同,“小谨,我看你今天还是别出去了吧,你脸这么白,还是在家多休息休息。”
只说脸白已经很好了,黑眼圈都快乌青了,眼皮肿起,嘴唇都有些白,早上还敲了那么久的门才开的,这是她生的她知道,一定这些天累着了,身体吃不消了。
“可是早就答应了人家,而且他又救过安然,不去不好吧。”安谨说着起身,作势掀开整好的被子。
徐慧玲见状,立马压下,“什么好不好的,答应去,是给他们面子,不去就不去,她救的又不是你,你瞎操心什么。”
安谨很快又被按回自己的床,再次盖好,只是脸上还是一副这样不好的表情。
“安然,你怎么站在门口。”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让房内外三个人都愣了一下。
安然转过头,对着来人说到,“你来了啊,余朗。”
又是这样的表情,明明是带着笑,可是却拉开了一道无形的距离,余朗早就忘了刚才说的话,只是在想安然的笑,“嗯。”
徐慧玲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换上了一个和煦的笑,“余朗来了啊。”
先前说的给他们面子的话,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