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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吧。”安然也不否决,连上仍旧带着淡笑。
安祎没有想到安然还真敢承认,越是交谈下来越是觉得这个人可怕,“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威胁我的,我等着看你的能力。”
安然也不恼,“能让大伯期许,也是我的荣幸,安旭现在还没登机呢。”
说完,安然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喂,人已经在哪了?”
“好,直到我说可以走,再放行。”
“你干了什么。”安祎就在身边,将安然所说的话,都听在耳里却在心里惊吓住。
“当然是请安旭多做几天客,好好陪着大伯,等着我给大伯答案。”安然说的理所当然,一个人有了弱点,就容易对付多了。
此时安祎才整个瞪大了眼,狠狠的盯着说话轻松的人,刚才的威胁对他来说最多造成一些心里负担,也只是一些心里负担,绝不可能有证据支撑,可是现在,她真的是在赤裸(禁)裸(词)的拿安旭威胁他!
“安旭,你现在在哪?登机了没有?”安祎第一时间就打了电话过去问情况,不排除有诓他的情况,她毕竟是刚回国不久,出国也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翻不出多大的天!
“爸?我还没登机,有个人突然出现,拦住了机长,好像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走了,说不定我还能多陪你几天。”另一边的安旭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事态的严重,反而在为自己能多留几天而人高兴着。
安祎握住电话的手,用力收紧,好一个安然,早就设了套等着他跳进去,什么希望亲眼看安旭离开,全他妈的废话。
“你想知道什么。”话到这,他也不得不选择合作了。
安然挑了挑眉梢,早这样不就好了,一定要弄的气氛紧张才肯好好谈么,“就先说说安旭那番话的缘由吧。”
到底想知道什么,说实在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调查安祎的话,最多就是他这些做出的不靠谱艳史,而且需要不少的时间,所以她才会选择这种过激的行为,不过效率也是显见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就算必须选择合作,他也不想这么轻易将隐藏了这么多年的事全部抖出。
“说实话,我并不是多事的人,也从没有喜欢探听别人秘密的爱好,只是安旭对于安家的人来说实在太特别的了,而他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说大伯你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拼命的在为你说好话,在这之前,我对大伯的评价,确实算不得好,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听听当事人的意见。”经过安旭那么一说,她对安祎的疑惑越来越深,比如,安琰在吞噬他股份的事,是真的不知道吗,就连季默都清楚的事,还有他对公司的态度,说不上殷勤,如果真的觊觎总裁的位子,为什么只是趁口舌之快,真干的事又没几件,他在安氏也算得上老臣工了,不可能一点自己的势力都没有,一个个想不通的问题,就是她现在出现在这的原因。
安祎看着安然没说一句,表情就变的深幽,他开始盘算起话里要掺多少句真话,她才会信,不过他听安旭维护他的话,心里掠过些安慰,只有一个人懂他,他也值了。
“安旭是我最疼的孩子,他妈妈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孩子里最宠的就是他,无论他要什么我都愿意满足他,所以他才会这么认为的吧。”安祎还是找个一个最普遍的接口,反正他的历史就摆在那。
还是不肯说真的话啊,安然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大伯,我的耐心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虽然我刚回国,虽然我年纪不大,但是不代表我分不出真伪,我给的机会也没有三次那么大方,接下来就要看大伯是否真心合作了。”
说完之后,安然拿出一个档案袋,侥幸的心里她能理解,却不能体谅,因为她站的有点累。
安祎怒意十足的看着身旁威胁不断的人,这真是一向不多话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人,为什么他有一种完全不认识她的感觉。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安祎现在是整个被安然逼得暴躁了,谁曾想到他会被一个比他小一倍的人逼至死角。
“原来是我没有向大伯说明白,我想知道大伯伪装的真实目的,想知道你究竟隐瞒了什么!”话锋极利,让人想要回避都难。
安祎整个怔住了,他才明白安然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或许她早就知道了不少,那个档案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大伯还是想好了再说,时间不急。”安然故意提及时间,因为安旭的航班飞行时间越来越接近了,心乱才能有机会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一切,由不得他不就范!
安祎的心真的是乱了,他不清楚安然的手段,因为她从没有出过手,他摸不准套路,所以才会依照其他人的套路来,所以,他的心,乱了。
“好,我说,你想知道的东西,我都告诉你,你让安旭准时登机吧。”在安旭的安全面前,他还是选择了妥协,虽然他有好几个孩子,但是最知心的却只有一个,他不知道安旭出事了,对于他来说代表什么。
安然再次拨通了电话,说了两句之后,转头看向神情有些低迷的人。
“不如我们重新找个地方坐着谈吧。”安然重新提议,无论安祎是不是真的打算说实话,也没必要一直站着。
安祎打过电话确认安旭登机后,点头跟着安然在机场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
安然也不催,悠哉的等着,一点也不急,和刚才强硬的状态完全是两样,凡事都不能太过,她就等着安祎开口了。
“我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你的爸爸。”安祎一杯咖啡见底后才开口。
安然默然点头,表示答应,她没有和家长分享秘密的习惯,因为她的秘密不比安祎少。
或许是伪装了太久,也或许是终于找了宣泄的机会,安祎露出疲惫不堪神情,一手抵着眉头,轻轻地揉捏,“事情有些久远,那时候安家,季家是世交之外,还有一个贺家,不过现在没了,两家都很有默契的选择不提,因为那是他们最黑暗的时期,贺家的消失就是安,季两家一手造成的,很讽刺吧,明明是世交,却做着背后捅刀的事情,贺家破产几乎都死了,可是我的爸爸,你的爷爷,还是不甘心,因为还有一个季家,他握着两家人合谋的证据,于是爸爸就心心念着要弄死季家,我们也不过就是他的棋子而已,我不想被摆布,就装疯卖傻的混混沌沌过日子,可是背地里还要帮他做事,关注着季氏的一举一动,这是就豪门,肮脏,黑暗!”
安祎满脸厌恶,他讨厌那个已经腐朽了的豪门大家,装模作样的安老太婆,谁都能利用的安老爷子,只知道争权的安骏平,简直让人喘不过起来。
这该就是所谓的黑幕了吧,没有想到安祎对安家的怨念这么深,安然依然安静地听着,没有插嘴。
“这就是我隐瞒的目的,因为我不想什么事都被人安排好,就像个木偶,他说怎么样,你该怎么样。”安祎说到着露出些许得意,以为后面他的那些反抗的事,虽然不能动摇根本,确实他唯一能发泄的行径。
“所以你就娶了曲颜?所以你明知道安琰在吞噬你的股份你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和安琰的母亲离婚?随所以你就收养了这些孩子?”安然一一替安祎说出了后面一个问题的答案,他隐瞒的事不少啊。
安祎瞪大眼睛,就像面前坐着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面目可怖的恶鬼,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全部知道!
面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人,安然非常好心的主动解答“不想看看吗,档案袋里的东西,你做的事都很小心谨慎,说实话,如果是我的话,段时间之内真的查不出来,这些是我拜托古亦凡查的,当然也只有这一份。”
安祎立即拿过档案袋,一页页的看着里面的内容,他的一切都详细的记录在里面,怪不得安然一开始就不相信他说的,原来她早就一清二楚,他真的太小看她了。
“不愧是百年世家的古家,不知道有什么是他查不出的。”安祎收起资料,重新将档案袋交回安然,他没有打算将里面的东西据为己有然后销毁。
“还真有他们查不到的,比如说你对安琰的妈妈到底有没有感情,你对安旭都这么上心,那对安琰呢?”在安佳说要和贺新翎结婚的时候,安祎的不同往日的态度,也说明他其实也是关心着安佳的,一个连收养的子女都能关爱有加的人,不可能对唯一的亲生子漠不关心吧。
安祎一笑,“这些重要吗?或者对你来说重要吗?”
“重要。”安然断然回到,比起调查的那些事她更在意的就是刚才问的哪些问题。
安祎笑而不语,根本不算打算再回答了,这些真的重要吗?
但是对于安然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随意拿出一张纸条,摩擦着桌面滑至对面人前面,“她现在仍旧一个人在国外,这就是我问刚才问题的原因。”
安祎一震,愣愣看着桌前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英文地址,即使安然没有明说,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她说的是谁,明明伸手就能碰到,可是他始终不敢伸出手。
“我先走了,大伯。”安然看着一脸震惊又惶恐的人,她实在不是好事的人,可是也忍不住帮一把,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安然已经走出位子有几步,被听见身后有人叫住她。
“安然,谢谢你。”安祎连忙喊着离开的人,桌上的纸条他始终没有勇气拿起来。
安然微微一笑,“人生没有第三次。”
说完之后,没有回头的离开了。
“人生没有第三次。”安祎看着桌上的纸条喃喃念着,他错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没有第三次,原来威胁他的话,现在回想取来,意味深明,此时他才真心的笑起来,然后拿起了桌上的纸条。
出了机场,安然直接坐上正在等着她的车。
“接下来回公司吗?”孙伯问着上车的人,他是不会问事情办没办好,他相信只要小结出面,不会有办不成的事。
“不去了,我请了一天假,我将安琰妈妈的地址给了安祎,没有想到最不靠谱的人,原来是最重情义的人。”安然不由感慨了一下,那些资料她也是今天早上收到的,看过之后她也很惊讶,完全颠覆了她所知安祎的形象,如果不是有古亦凡亲自送给她的,她真要以为是假的了。
“人不可貌相,有时候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这也是保护安琰和他母亲的最好办法吧。”孙伯接着说了一句,有时候你以为的真相或许只是表象。
安然默然表示赞同,唯一之情也只有安旭一个人了吧,安祎竟然能忍着不说,就算安琰仇恨着他。
“时间差不逗了,我约了温良,直接去那吧。”安然看了眼时间便不再纠结于安祎的事情上,惊讶是一回事,但是对于她来说,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她能得到的,只是安祎隐瞒一切后的缘由。
孙伯知道给安琰妈妈的地址已经是小姐仁至义尽了,虽然挂着亲人的头衔,可是并没有为彼此做过什么事,顶多算个熟悉的陌生人。
很快就达到约定的地点,孙伯跟在安然后面,见到了一直纠缠在小姐身边的危险人物,他没和‘煞’的人打过交道,这还是第一次面对面接触,那股毫不掩饰的杀气,几米之外也能感受得到。
温良仍旧笑眯眯的眼,早就等在那,见到来人并没有多大动作,“安小姐真是准时。”
她是不指望温良能做出多绅士的行为来迎接她,每一次见面都不愉快,“对于的话就不说了,我要的东西,包括文姨的下落。”
“安小姐真是直接,我还想和安小姐多聊聊呢,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温良说着,就把准备的东西递了过去,“里面的资料很详细。”
安然拿到后,仔仔细细看了,最上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温柔大方,不得不说柳漫眉眼之间确实很像她,可是又不完全像,安君宴找人找的很对,似象非象之间又有另一种魅力,确实能在短时间内吸引住一个人。
“文姨的下落呢?”安然将资料递给孙伯,再次开口询问,温良不像安祎那么好对付,手断刁钻狠辣,最烦的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安小姐别急,我满足了安小姐一个要求,可是安小姐没有兑现对我的承诺,要是安小姐反悔的话,那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讨好啊。”温良压着消息,就是不肯透露,没道理在没尝到甜头之前,干苦力的一直是他啊。
“你不是说等你的安排吗,怎么能怪到我头上。”安然冷笑一声,她就说温良十分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