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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用这副表情出现在我面前,滚!”安君宴顿时就怒了,柳漫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和妈妈相提并论!
看见柳漫还打算说什么,安君宴拿出支票本,洋洋洒洒写了一大串之后,狠狠甩了过去,“记住,立马给我滚!”
知道这是最后的底线,柳漫轻蔑的嗤笑,但是看到支票上的零,然后又笑了,亲了一口支票,没有人不爱钱的,“谢谢了,君少,有需要再联系我。”
安君宴死死咬着牙,他恨不得上前毁了那种和母亲有几分相似的脸!
“亲爱的,你来接我了。”柳漫一把扑进门口的高大男人,扬着刚到手的支票,正炫耀着走远。
之后,还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都不在安君宴感知的范围内。
报仇是柄双刃剑,他拉下了安骏平,也上了他自己,安骏平毁在了柳漫那张和妈妈相似的脸,他又何尝不是被那张脸所束缚。
一切都是因果。
自从姐姐夺权成功后,安骏平可是说大大的失意,去柳漫那的时间也多了,他给了一份股权转让书给柳漫,想乘着安骏平醉酒的时候拿走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没有安琰的耐心一点点蚕食,也不像姐姐那样谋而后动,只是没有想到柳漫比他狠多了,直接用药了,以至于现在安骏平还依赖毒品苟延残喘。
豪门骄子却变成了一无所有只能靠毒品活下去的废人,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吗?
番外002
看着被隔离在房中的人,一个眼神呆滞手上抱着两个枕头坐在床上,摇摇晃晃的,嘴不停的动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安夫人最近的情况比软堪定,安小姐请放心。”身穿白色医褂的人对着来人说到。
“这段时间谢谢你医生。”安然对着面前站着的医生道谢。
医生笑笑说了声应该的就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了这对母女。
安然推开门慢慢走进去,而床上人的喃喃私语也越加清晰。
“乖,小然和小谨在妈妈的怀里睡觉。”
“小谨不准欺负小然,她是你的姐姐,你要听姐姐的话知道吗?做一对好姐妹。”
安然看着床上的人,听着她说的话,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去看待在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神志不清的人,那是她的妈妈,却没有给过她相应的温暖,在取舍的天平上,她一直都是被放弃的那个,可是现在又算什么呢?
如果当初她没有整颗心都偏向安谨,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呢?只是这个假设,永远没有答幸。
“妈,我明天就要结婚了,虽然你未必想听这些,但是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我想你也不想看到我,在你说出那番话后,就真的不要我了吧,谢谢你生下我,给了我生命,不过这一生,我只想为自己而活。”安然表情淡淡,半点波澜都没有,她的心从来没想现在这么平静过,从今以后,再也没有束搏她的绳索,捆住她的牢笼。
最后一眼,安然看着被徐慧玲抱在怀里的两只枕头,然后离开了。
在安然转身的时候,病床上的人死死的搂着枕头,头靠在右手的枕头,有一片被什么给润湿了。
“小姐,现在回去吗?”孙伯一直等在门口。
“还有一个地方。”安然上了车之后,目光向前,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孙伯没有接着往下问,因为他知道剩下的一个地方是哪。没过多久,就在安家本家的门口了。
“麻烦孙伯在这等我一会。”安然说完之后,就向着敞开的大门里走去。
而在这时,庄管家慢慢朝着孙伯走过去。
“没有想到你真做到了。”庄管家感慨颇深,这些年的默默无闻,原以为他早就放弃了,在没有想到是厚积薄发,成功一击,仅是人上人的存在了。
“世事总有很多事想不到。”孙伯也不由感叹一声,当年他从安家本家走出去,直到这次回来,一来一回间,他花了整整二十年,
“当初你选择安然小姐,一出国就是七年,那时候我以为你早就放弃了,那时候还有安君宴少爷在,安然小姐可以说是被放逐到边缘了,谁又能想到今日。”庄管家看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染上颓败之色的建筑,心里有些戚戚,只是短短的时间内,辉煌一时的安家,就像被扼住了命脉一般,几乎所有都被掌握在行事低调的安然手上。
虽然他是安家的首席管家,跟多在安老爷子身后戎马半生,地位卓然,可是和身旁人一比,
却差了太多,人的机遇果然让人瞠目。
两人望着敞开的大门,孙伯回想起昔年妄言,现在只有一片平静,“小姐她也不容易。”
一路以来,他都陪在小姐身边,跪在大厅时,喃喃低语没错时,无人注意到她时,不敢让人接近,一点点的成长,都是踩着尖刀过来的。
明明是没有多少波澜的话语,却莫名让人心上一沉,像被什么压住了一样,闷闷的。
独自走进的安然,看见轮椅上的人,当年叱诧商业半世的人如今也只是坐望的地步。
“见过你爸妈了?”阳台里晒着太阳的安老爷子,也不回头。
“嗯,见过妈妈了。”安然慢慢走了过去,两人说话间,丝毫看不出因为股份内斗过存在裂痕,或许,只是在面上看不出。
“明天就是你和古亦凡的婚礼了。”安老爷子望着前方,就是不去看走至身旁的人。
“是的。”安然也看向前处,语气平静。
“先恭喜你了,事业有成,名利双收,现在又嫁了一个好人家,全天下的好事都被我孙女一人占了,老天真是厚爱啊。”安老爷子气息均匀,字字都在同一个调,似是真的在为自己孙女有一个美满的人生而高兴。
“我谢谢老天,她确实厚爱了我。”让她重活一世,还不算厚爱吗?
安老爷子笑了,祥和而又安宁,“这样好吗,明明双亲长辈都在,却一个都不出席,不过,真的不能怪我们,你妈妈精神不好,只会抱着两个枕头叫着小然,小谨,你爸爸现在还在戒毒所关着,你奶奶躺在床上只会流口水,双生妹妹又死了,我也老了,残废了,走不动去不了,整个安家能走得动的,没有几个了。”
“没关系,我想没有人会在意。”安然淡淡的一句,安老爷子所说的话,完全引不起任何波澜。
安老爷子大笑起来,他一直在等着安然来,她和古亦凡结婚,却得不到家里任何一个人祝福,就算她掌握了安氏又怎么样,总会沦为众矢之的,可是她却说没有人会在意,明明是惹怒对方的话,最后受不了的怎么就变成了自己。
“既然没有人会在意,那你今天来是干什么的!”安老爷子再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平静,从知道一切都是安然设计之后,他就有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也咽不下,现在安氏死死掌握在安然手上,他身边再无一个人,安袆安琰去了国外,安骏平又染上了毒品,就连安佳安晴都离开了,安兆峰父女至今下落不明,整个安家,彻底的落败了。
“安氏以后会交给安君宴,不知他会不会继续沿用安氏整个名字,他可能比较属意‘君临’这个名字,君临天下,我觉得很好,对了,我不是来询问您的意见,而是提前告知您这个消息。”安然说明来意,视线仍旧放在远方,似乎周围的一切没有什么可能影响到她的。
安老爷子捂着心窝处,大口大口喘气,那是安家几代人的心血,安然夺权,可她始终都姓安,骨子里流着安家的血,她说要给安君宴,那也不要紧可是,为什么要改名,不叫安氏的公司还是安氏的吗?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多打扰了。”安然微微颔首,然后朝着另一边转身。等安然走出了些距离,安老爷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不能这样!安氏,永远是属于安家的,只能叫安氏!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背后低哑的咆哮,安然置若罔闻,即便没有一个安家的人参加如也不在乎。
闻声赶来的庄管家和出来的人相错,不知为什么,他在看到面色平静的人时,想起了那句‘小姐也不容易’,究竟经历了什么,会让一个只有二十出头的女孩,变得波澜不惊,无论面对什么事,都处之淡然。
孙伯看到来人,什么都没问,直接开车门,然后离开,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和安家的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小姐,最后要不要再去看看安谨小姐?”孙伯看着身后在面平静的人,不难发现她眉目之间的疲惫之色,既然是在向过去告别,那么安谨小姐那边,算是最后的一步了吧。
安然听到孙伯的提议时,神情一怔,随即默然算是同意。
看着身后人的反应,他更确定今天小姐的所做一切背后的意义。公墓区,安然买了一束百合,她想安谨应该更喜欢百合吧。
当她走到安谨的墓前,发现已经有一个人正站在那。
安然和先来一步的人无声打过招呼后,就将手中的花放在了安谨的墓前墓碑上,是一张巧笑嫣然的照片,就如同她带来的百合一样。
“是来告诉她你要结婚的消息吗?”季言先开口,在看到安然的时候,他不惊讶。
“我想没有回答季总的必要。”安然语气疏离,就如普通认识的泛泛之交。
季言心里不由感叹,他从来都不被安然欢迎,不是排斥而是厌恶。“季默出国了,说是周游世界,一个月都难得给家里打一次电话。”
“替我向他问好。”安然没有忘在所有疑点都指向她的时候,季默仍旧选择相信她,这也是她选择给季氏喘息机会的原因。
季言没再说什么,识相的离开,安氏在安然手上很快就稳定下来,并且在短期内就恢复元气,可是季氏却没那么幸运了,最起码,他没有一个古家在身后撑腰。
等季言离开后,整个墓她,就只有安然一人萧索站在那。
看着那旅黑白照片,良久之后,才轻轻吐出一句话,语气有些无可奈何却又有些释然。
“下辈子,我们就不要再做姐妹了。
既然没有办法做姐妹,还是见面不相识的好,这样两人都不会再痛苦,她们今生只是老天爷开过头的玩笑而已。
… … … -一题外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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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03
“喔……,安然,你今天真漂亮!”郑馥恩整个被眼前一身白色婚纱的人给惊艳到了。
安然带着笑,对于郑馥恩的惊呼也已经习惯。
“姐,你是这世上最漂亮的新娘了!”安君宴也跟着凑了一句,在看到第一眼时,脑中空白了一秒。
对于至亲的两人同时赞美,安然会心收下,“谢谢。”
特意为其量身订做的白色的婚纱,将安然恬淡的气质全突显出来,精致的妆容,还有洋溢着幸福的和美笑容,无疑不在展露她最美的一面。
“古亦凡可真幸福,能娶到这么美的新娘,连我都要嫉妒了,你说是吧,安小弟。”难得和安君宴保持一致,这种情况可能只会出现在安然的事情上。
“当然。”安君宴确实没有和郑馥恩作对,能娶到姐姐的人,绝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今天的伴郎伴娘就这么清闲吗?跑到我这里偷懒。” 饶是今天的安然也经不住双面夹击。
郑馥恩眼睛都笑没了,“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安然害羞,果然当新娘就是不一样。”
“等你和谢锋结婚的时候,我也想看看你是不是也会害羞。”即使如此,安然回击起来仍旧毫不逊色。
被安然这么一说,郑馥恩还没等到结婚那天就红了脸,如和谢锋的事,还没公开,怎么安然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响起了。
“请进。”今天宴请的人只是熟稔的亲朋,所以对会来的人,心里都有些数。
是进来两人,相对于安君宴,郑馥恩更熟悉一些。
“安然,恭喜你。”随同文静一起来的人,首先道了贺。
“谢谢,文姨。”安然笑着应下,不见踪迹几年的人,终于重新站在她面前。
郑馥恩看着面前的场景,很识趣的为其空出空间,“安小弟是吧,外面还有客人需要招呼。”
对于在姐姐面前说恭喜的人,安君宴完全没有印象,例如她身边的人他知道,文静,是黑道上的,当初姐姐被安彤绑架时,他见过,事后问及的时候,也只是一句朋友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