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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驯养计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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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默叹息了声,缪家荣败他早在知晓家族历史时便猜到可能发展,究竟真的是缪家才尽还是一国之君故意刁难之,谁能搞得清楚?自古以来,功高震主都不是好事,一国安危居然只靠一家之力,简直匪夷所思。他拣着他关心的人问道,“缪召南怎么样了?还有一个叫章玥的女将军,你听说过没?缪礼闲赋在家,如今又是谁任护国大将军一职?”
  陈定接受到李陶的警告,哪还敢再细说,更何况他也确实不知道,摇头道,“这些属下就不知了。”
  返回住处时,李默一路心事重重,他们势力不容小觑,自然是狼王眼中钉,可今后要怎么办,难道以后要一直与狼王大军纠缠下去?荒原原本生存就极为艰难,若战事不断,简直就是往绝路上走,难道真要一直打打打,打到全军覆灭?李默暗自琢磨许久,连到家后,李陶把他抱回床上都没意识到。直到李陶开始剥他衣服,他突然想到一条从没有想过的路。想到这条路的可能性,他兴奋地全身发热,然后呼吸就重了……
  从使者回去,传话给狼王,再到狼王调回骠骑大军,再派军西征,等大军到达,最起码需要三月之久。李陶几人有足够的时间琢磨排兵布阵之事。
  在离骠骑大军到来还有一月有余之时,这天一大早,陈定就骂骂咧咧地领着几个手下求见首领。
  李陶看李默还在睡,没吵醒他,轻手轻脚地穿上衣服,随着传信小兵来到树林中。陈定一见他,立即神秘地问道,“首领,夫人在吗?我带来一个夫人感兴趣的人。”
  李陶打着哈欠,原本还有点起床气,一看他神秘兮兮,不禁好奇问,“谁?”
  陈定此举只为哄夫人高兴,夫人高兴了首领也就高兴了,要不是看夫人之前询问这人询问的有点仔细,当他拿住这人时,就愤怒地直接撕碎他了。陈定凑到李陶耳边,面带笑容轻声道,“缪召南。”


☆、52

  李陶认识缪召南。虽然只见过一面;但由于在意他与李默的关系,所以这一面的印象很深刻;这个名字也早已经在心中嚼烂了。
  而缪召南不认识他,尽管看过李陶当初的通缉令,但国内画匠的技艺实在叫人听者伤心闻者落泪;把他哥缪召成一个大好的清俊公子画成歪眉斜眼的野猴精;所以看到李陶那个三大五粗,一脸粗犷凶恶的粗野蛮人画像;心中少不了怀疑。但不论多怀疑;眼前骤然出现一位器宇轩昂的男子,年纪看着不大;却偏生有种不可撼动的威严;一时他也无法把这人与掳走他哥哥的混蛋联系在一起。
  混蛋掳走他最亲爱的哥哥。缪召南从得知这个消息初始,就是这么认为的,并且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从混蛋手里把他哥哥救回去。
  李陶阔步轩昂地走至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他与二十个同党用草绳结在一起,彼此后背相依,坐在草地上,最外面有具尸体,血尚是温的。这草绳绝对锁不住缪召南,但狼人的手段很粗暴,只要他妄图动一下,就杀死一个他同党。
  李陶吸吸鼻子,闻到这群人身上一种怪异的臭味,挡住了他们身为人类原本该有的气味,这大概就是他们能走到这里的原因。若不是恰巧陈定认识缪召南,说不定他能从这里逃出去。
  他突然打了个喷嚏,正对着缪召南头顶,这气味实在太熏了,真难为他们受得了。
  缪召南气得脸色发青。他从出生那一刻便将自己放在了狼人的对立面,甚至缪家最在意的功勋爵位也没兴趣,只以除尽这帮丧尽天狼的野兽为己任,但现在自己居然被这群人擒住,还加以侮辱——他们竟敢在自己头顶上打喷嚏!
  他险些挣脱草绳跳起来与李陶搏命,不过看到那具尸体,又将心中愤恨压了下去,只用瞪得铜铃大的眼睛充满仇视地望着他。
  李陶看着他发青的脸,眉宇间与他哥有几分相像,但远不如他哥淡然亲切,眼神中也充满凌厉,更像一头激怒的豹子,随时扑过来咬杀猎物。
  真是没想到居然在这个环境里相遇。李陶心中有种很复杂的感觉。
  眼前这个人也是他哥的弟弟,是有血缘的亲弟弟。不知道自己和这个人在他哥心中,谁更重要?
  啊,好想杀掉他。这样就不用想这个问题了。
  他在距离缪召南一丈远的地方坐下,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打量他。
  缪召南被他打量地浑身发毛,即使知道语言不通还是忍不住怒吼道,“看什么看!”
  李陶问,“你为什么来这里?”
  “关你屁事!”缪召南下意识便接话,但是话一出口才突然发现这人和他说的是同一种语言,愣了一下,还以为他也是人类,可看四周守卫的狼人对他恭敬的态度立即知道这绝无可能,转念想到伪装成人掳走他哥的混蛋,天底下会说他们语言的狼人可不多,更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他遇见。他登时眦目欲裂,再也不顾旁的威胁,猛地跳起来就往他脖子上掐去,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是你!是你掳走我哥哥!你把他藏在哪里?!交出来!”
  他一动,便有狼人想要上前相助,被李陶挥手阻止。他轻易躲开攻击,掸了掸身上沾带的草叶,天经地义地反驳道,“呸!那是我哥!”
  两人依旧相距一丈远。站在烈却不温暖的刺目阳光下,大风将他们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缪召南年长李陶两岁,但他们身高相仿,又俱是昂藏七尺仪表不凡,皆身怀异禀,是各自种族的佼佼者,只是一个因激愤已经红了眼睛,另一个却突然在心中生出了嫉恨。
  李陶觉得自己最大的胜算在于他与李默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但转念想在他未遇见李默时,都是这个弟弟在他身侧,而且看得出两人关系极好,那可是十几年的感情,自己还有胜算吗?他知道他哥只当自己是弟弟,只是因为想多了会难受所以不愿去想这件事。漫漫人生,只要他哥一直在他身侧,他就不会给机会让他哥爱上别人,最后自己在他哥心中究竟是什么身份也就无关紧要,横竖是最重要的那个。但这个的前提是,他应该是他哥心中唯一的亲人。可缪召南出现,他就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定位,当初他哥说过,要是找到中意的地方,两人就得分道扬镳。他哪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所以这人一定要杀掉。但杀掉的话,要是传到他哥那里……
  而同时在缪召南的心中,不停地咆哮着:就是这个人,害的哥哥有家难回!就是这个人!他一定得死!必须得死!不死不足以平天下!
  环境骤然静默下来,但气氛中的剑拔弩张,连旁人都能轻易察觉。
  李陶发出一声轻笑,率先打破僵局,“比比?”
  这个提议正合缪召南心意,“怎么比?”
  “一局定输赢,”李陶缓缓道,“我不占你便宜,不用武器,而且让你一百招。”
  以他现在的能力,要是与缪召南公平竞争,纯粹就是恃强凌弱,缪召南再杰出也不过是人类,能杀死一个狂化的狼人奴隶就可谓厉害之极,若两人都是将军,那就是十个缪召南也不见得能打败他。
  “你瞧不起我?!”缪召南骨子里依旧很傲气。
  李陶哼了声,比他还要傲气,扭过头去不看他,那神情j□j裸地说明了就是瞧不起你。
  缪召南火气一下子上来,冷笑几声连连道,“好!好!好!你别后悔!我警告你,你输了必须把我哥哥交出来!你不用武器,难道也不许我用吗?”
  李陶朝没收了他武器的陈定使了个眼色。陈定听不懂他们讲的什么,还以为首领只是要切磋一番,便差人双手奉上缪召南那柄他惯用的银色大刀。可等到两人打开时,看出端倪,霎时慌了神,首领太托大了,他根本不知道缪召南使用的是什么武器,居然就敢这样赤手空拳上阵。
  缪召南拿到大刀,虎虎生风地挥了两下,刀光清冷,划破气流,竟莫名杀出一道寒意。
  李陶面色一沉,他太熟悉这感觉了,他的游龙镗也能令人有这种感觉,只因这种武器是专门对付狼人的。
  缪召南用刀尖一指李陶,冷冷道,“今日就是你死期!”
  陈定抹了抹冷汗,赶紧让身边的手下去通知其他几位元老,自己则立即往夫人住处赶。他本意是想哄夫人高兴,可不是让首领在这里寻私仇最后因为太自大而送命的。
  李默得到消息,诧异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谁来了?缪召南?”
  “是啊!”陈定急得直跺脚,又把自己所见添油加醋地跟他细细一说。
  李默冷汗顿时就下来了,骂了句“胡闹”就匆忙往陈定驻守的西面赶。
  他赶到时,两人已经打得难舍难分,草叶横飞,灰尘慢慢,打斗的那一处场地,已经夷为平地,只有枯瘦草根与灰黄土地裸丨露在外。天玠在内的几个元老也都已经到了,但所有人都只远远观望,没一个人敢上前插手。
  李默匆忙往四处看去,见到一堆已经只剩零星枯火的篝火,里面还有些未燃尽的柴禾,他走过去拾了根三尺来长的掂在手里,便向打斗的两人走去。
  天玠见了,大惊,他们都不敢插手,这么单薄的夫人难道以为一根木头就能阻止了?他急忙拦住李默,李默却推开他的手,吩咐道,“让大家都撤开,越远越好。”
  天玠还是不放心。
  李默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宽心。犹豫了好一阵,天玠终于点了点头,让大家撤到三里外,不多时,这片区域就只剩下了八个元老和缪召南带来的二十个侍卫。
  缪召南正打的起劲,突然看见李默迎面走来,登时愣住,眼睛一眨不眨,连手中动作也忘了,只不敢置信地瞪着大眼,吼道,“哥哥?”
  其时,李陶背对着李默,还未反应过来,正逮住缪召南发愣的空当心中一喜,琢磨着下手一定要轻重适宜,拿捏住重伤并让他过几日再死的力道,只是手还没下去,听到他喊的内容,心里一惊,不待收手,突然当头一棒,脑袋上挨了一下。
  李默举着一根还带着星火的木棍,一下连着一下地往李陶身上抽,原本以他的力气,就是把木棍打断也不能在李陶身上留下条印记,但偏偏这条棍上有火,烫得厉害,抽得李陶直跳脚。
  缪召南顿时傻眼了,站在一旁犹疑不定,喊道,“哥哥?哥哥?”
  “召南,你去毡房等着。”李默手一指不远处陈定的毡房。
  缪召南傻傻愣着,李陶突然加大音量,怒道,“去等着!”
  他吓了一跳,心中又惊又喜,忙不迭往那毡房跑去。
  李默这才喘了口气看向李陶。李陶张了张口想说话,他的棍子又是一顿劈头盖脸地挥下。
  剩下那几十人就这么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好半晌才敢相信那个威风的李陶狼狈地被李默一根木棍追着打。然后各个都忍不住,埋头轻轻笑了起来。
  最后直到木棍断了,李默才罢手,一句话也没与他说,转身就往毡房走。
  李陶很不服气,又看大家在看笑话,更怒了,劈手将吴宓抓到眼前,忿忿不平问,“他怎么只抽我?都不抽缪召南,在他心里是不是缪召南更重要?”
  吴宓抖了抖肩膀,好不容易才把笑憋下去,看到首领伤心的模样,忙开口安慰道,“不不不,在夫人心中绝对是您最重要,寻常人不都是对最亲近的人发火吗?夫人脸皮薄,跟那人类又不熟,怎么好意思下手呢?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假如夫人跟个草莽打架,您肯定也是教训……”
  比方打到这里突然发现不对,按照首领护短的脾性,谁跟夫人打架,不论谁对谁错,他一定是把那人大卸八块。
  果不其然,李陶甩下一句,“少胡说八道,他才不跟别人打架,谁敢跟他打,我先剁了谁!”然后急忙追向毡房。


☆、53

  李默不放心把那些人丢在陈定的辖区;这跟送羊入虎口没有差别。而且在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往身后看去,李陶已经跟上来。
  因他只对自己下手而轻饶缪召南;李陶正满肚子不服气,腮帮子鼓得像皮球,把为了彰显成熟而特地蓄的胡须撑的活像两条蠕动的毛虫;好不容易见他回头;正想表达不满,就听他淡淡道;“把所有人都带上;回家。”
  “哎,好;”李陶脸上立即挂上笑;刚说完就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缪召南在毡房中踱来踱去,终于找到人,满心都是兴奋激动,可一想到爷爷交代的遗言,又变得紧张不安。来回走了几步,不知道怎么办好,仰头深深呼吸,心中暗道,不管了,他没事就好,走一步算一步。
  “什么味儿?”李默一进来就被毡房中一股刺鼻臭味熏得往后退了一步。
  缪召南闻一闻自己的身上,尴尬地笑道,“是臭鸭蛋。”说着想起重要的事,冲过来抓住他的手,“哥哥!”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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