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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丞相大人抽走了手指。“还真是淫荡的身体,很想要?”他冷眼看着趴伏在桌子上的人,好似与自己无关一般,从怀里抽出一张丝卷,缓缓将手指擦拭干净。
少年扭回头看他,眼中迷离一片,“相公?”他的两瓣嘴唇像樱桃一般红润,两颊的红晕像盛放的桃花。
凌曜不由地眯了眯眼,小妖精这种无意识透露出来的妖媚,能让佛陀也破了色戒。他突然伸手把小妖精从桌子上拉下来,随后自己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张开双腿,一把揪住少年乌黑的长发,扯走了发带,再将他的头压向自己的胯间,冷声说道:“给我好好舔,否则,我会把全府的人叫出来观摩你这淫荡的样子。”
“唔……痛……”少年的痛呼,像是在撒娇。对于暴虐的凌曜,少年明智的没有硬碰硬,他挑眉看了一小会逼在眼前的,鼓着大帐篷的地方,然后调整姿势双膝着地跪好,抬手解开了丞相大人的裤头。巨物跳了出来,差点打在他脸上,他嫌弃地皱了下鼻子。将那巨物扶正,然后缓缓张开了口。随着他的动作,被凌曜揪乱的头发垂下,盖住了他的脸。
丞相大人单手托腮斜靠在椅子上,另一只手轻轻抚上那颗上下运动的小脑袋。抬起脚,轻轻地触碰少年挺立的下体,“真是淫荡的身体。”
恶劣的坏蛋,再淫荡也是你教的,哼!少年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唇舌却更加卖力地取悦丞相大人的分身,轻轻地吸,舌尖来回打着圈儿,而手则抓住下面的两个球轻轻地揉着。
然而,少年如此乖顺听话,却让丞相大人更加火大。以少年的脾气,哪里会如此忍耐,除非他在避晨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伸手将少年拉开,然后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抚上那艳红的小嘴,“宝贝的嘴上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语毕,一把拉起少年,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玩弄着少年胸前的红樱,“自己坐上来。”
少年吸吸鼻子,双手勾住丞相大人的脖子,抬起臀部,然后对准丞相大人勃发的分身,缓缓坐了下去。少年软声哀求,“相公,冷,回房吧。”
“自己动,再敢废话,我就把你裸着绑在大厅里一整天,说不定被别人看着,你会更有快感。”
听了丞相的话,少年委屈地眨了眨眼,然后靠过去,含住丞相大人的耳垂,轻轻吮咬。实际上,他非常想重重咬上去,留圈血牙印。腰臀卖力地上下动作,吞吐着丞相大人的巨大,少年敏感的身体,再次感觉到快乐,“唔……相公……”
大手抚上少年挺立许久的青芽,手指拨开前端,露出嫩滑的部分,用拇指轻轻摩擦。低下眼,好笑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被顶端溢出的***沾湿,丞相大人恶劣地调笑道:“这么湿,小妖精,你说你怎么这么淫荡?”
“唔……都是你啦……”为了追求快感,意乱情迷的少年激烈地扭动着腰身,“唔,相公……我……啊……”
将少年纤细的腰身搂紧,使两人更加靠近,丞相大人随着他的宝贝的动作,轻轻向上顶动,每一次都顶在少年最敏感的一点上,虽然只是一触而走,但每一次少年都会发出惊呼,后穴更是激烈地蠕动。“宝贝,舒服么?”不等少年回答,便拿过方才从少年头上揪下来的发带,狠狠的扎在少年的青芽根处,与此同时,埋在少年体内的巨大也狠狠地顶在那敏感的一点上。
“啊……”极致的快感被生生掐住,少年发出一声既欢乐又痛苦的喊叫,扬起了头,绷紧了脊背,漂亮的脸蛋是一个包含了隐忍与堕落的艳丽表情。缓了一阵,他低下头,含住丞相大人的嘴唇,深深地吻住,片刻后分开,少年软软地哀求,“相公,不要这样,我会死的。”
丞相大人不理,反而挺腰,再次狠狠撞击少年的敏感。
“唔……啊……呃……”少年发出破碎的呻吟,“坏蛋……嗯……拿掉……啊……”双手握拳,在凌曜背上捶了两下,却是他早已手脚俱软,拳头落在凌曜身上,没有丝毫力道。
“宝贝不是说我是坏蛋么?这是对你晚归和说谎的惩罚,如果没有我的命令……”说着,丞相大人狠狠捏了一下少年的前端,随后抽出自己的巨大,将少年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故意不去看少年楚楚可怜的面目,站了起来,像拎玩具一般,拎住少年的后劲,将他的脑袋压迫在自己腰下,而后捏住少年的下颚,将自己沾染了***的分身插入他的嘴里。
少年发出震惊而痛苦的哀鸣,挣扎起来。
丞相大人死死按着那颗挣动的头颅,猛烈地抽插起来。“擅自拿下来的话,我就把你捆在大厅里,让全府的人看你是怎么达到高潮的……”
在少年呜呜的叫声里,丞相大人的精华喷发出来,直接冲进了齐亦的喉咙。
虽然在认识凌曜之后,齐亦一直都处于弱势,而且他也并非没有见识过凌曜的无情,但是,这还是齐亦第一次意识到凌曜有多狠心。齐亦瘫爬在地上,一边死命的咳嗽,一边低声啜泣,而凌曜在一边冷静地整理衣着,丝毫不曾心软。待丞相大人终于整好衣服,方才转回来看他。
少年泪眼婆娑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的人,委屈的眼神,无声的谴责对方的无情。
“哭什么?”丞相大人冷冷发问。
少年的眼泪掉得更凶,委屈地喊了一声“相公……”因为方才激烈的情事,少年的嗓子不复先前的清亮悦耳,而是嘶哑的让人心疼,听得丞相大人只想立刻紧紧抱住自己的宝贝,好生疼爱。不过丞相大人就是丞相大人,死死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只冷冷地看着少年。烛光一扑,而后湮灭,大厅中却并不黑暗,薄黛一般的晨光浮荡在空气之中。齐亦眼珠子动了一下,随即他轻声哀求:“相公,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好不好……呜……”
“即然宝贝认错认得这么‘及时’,就允许你走回卧房去。”
少年眨了一下眼,而后手脚并用地爬向自己衣服。
丞相大人站了起来,一脚踩住那几件躺在地上的衣服,“谁允许你可以穿衣服的,就这样走回去。”
少年仰起头,吃惊地看着凌曜,大眼睛仿佛在说,“你怎么能想得出这种折磨人的方法!”
丞相大人眯了眯眼,“天快亮了,很快全府的人都会起来,你的时间不多。”
少年眼中飞快地掠过一道闪光,在丞相大人试图去寻找那其中的意味之时,少年已经恢复到平素的模样。他缓缓站来起来,狠狠瞪了凌曜一眼,“棺材脸,讨厌讨厌,最讨厌你了。”说罢,一只手挡住下身,一只手掩住脸孔,飞快地跑出了大厅。齐亦经过听桥和小亭,跑去百贤居,一路嘟嘟囔囔骂着。
看着那道赤裸的背影在窄长的听桥上跑过,随后一转弯不见了影,丞相大人方才缓缓迈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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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亦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第二十九章,梦魇
看着那道赤裸的背影在窄长的听桥上跑过,随后一转弯不见了影,丞相大人方才缓缓迈步,跟了上去。
齐亦跑回百贤居,回到寝房,钻床上去拉了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只露出一颗脑袋。“呜……呜……大坏蛋,欺负我……”
凌曜走进卧房,反身将房门关好。而后走了过去,从床边的暗格里找出最粗大那枚玉势。用玉势挑起少年的下巴,“把这个戴在身上,宝贝也许会更舒服一点。”
“唔!”少年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没敢真的躲开。脸上泪痕斑驳,嘴角还有一点干结的白浊,两只眼睛因为哭多了而微微发红,搭配上怯怯害怕的神色,就像一只弄脏毛色又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相公不要,会死人的。”见丞相大人不为所动,少年眼珠一转,心一横,扑进凌曜怀里,死死抱住,“相公,抱着我,抱着我。我头疼,嗯,头很疼。”
似乎不管少年做什么都无法唤醒丞相大人对他的心疼,凌曜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玉势插入了少年的后穴,因为之前在大厅已经有过很好的润滑,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玉势送入了深处,顶在那敏感的一点上。整个过程中***紧紧地含着玉势,丞相大人微微一使力,***就会像婴儿的小嘴一般,自己将玉势吮食进去。丞相马上联想到自己的分身被少年的***含吮时的舒爽,神色微微放松一些,轻声对少年说,“头疼就休息下吧,那东西可要好好含着,宝贝会舒服的。”
“唔……唔……”没有释放过的身体,受不得任何刺激,更何况玉势紧紧抵住敏感,少年只是微微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被从根部扎住的分身激烈的一跳。如此强烈的欲望,使得自己不住地晃动脑袋,他在丞相怀里摩蹭,懦懦地喊着“相公”,两只眼睛可怜兮兮地张着,双腿不住地蜷紧又放松,两只手扯住凌曜的衣襟,无助地揪扯着。“相公,我难受……”
“哪里难受,说出来。”丞相大人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相公……拿……拿掉……想出去……好难受……”
丞相大人微微勾唇,伸手握住玉势的末端,缓缓抽出,“想拿掉这个?”不待少年回答,又用力插入,狠狠撞击身体深处的敏感,“可是我觉得宝贝会很喜欢。”握着玉势末端,小幅度来回摆动,摩擦着那敏感的一点。
“唔……相公,丞相大人,当家的,凌曜,曜,……”少年胡乱地喊着,脚趾不安地抽动着,借以缓解激烈的欲望冲噬。“相公,曜,别捉弄我了……啊……解开……啊啊……解开……前面……啊……”少年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到自己下身,想要解开束缚。
伸手拦住少年的手,丞相大人眯起双眼,危险地凑近少年,冷冷说道:“宝贝是不是忘记我说过什么,还是你真的喜欢被别人看着高潮?”
少年绝望地摇着头,贝齿咬住下唇,本来粉红的脸,此时更加红了,像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是凌曜的贴身小厮,“大人,您该去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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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第一次在朝堂上走神。少年的模样,少年的声音,不停地在他脑海中晃动。下朝之后,丞相大人推掉公务,第一时间赶回了府邸,径直回到自己在百贤居的寝房。
临走时,为了确保那枚粗大的玉势在他走后仍旧留在少年体内,他将少年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此时少年似乎已经睡了过去,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和一点干结的白浊,脸颊通红,两道长眉皱在一起,闭合的双眼,睫毛在不安的颤动着。他似乎已经筋疲力尽,睡梦中气息微微有些紊乱。
丞相大人在床边坐下来,抬手轻轻地抚过少年的脸庞。只是在睡着的时候,你才会乖一点。
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渐渐变得杂乱无章。
糟糕!
丞相大人抬手摸上了少年的额头,果然火烫一片。深秋夜寒,齐亦的身体比不得丞相大人的健硕,早时那番折腾让他又病倒了。
“来人,立刻去请大夫。”门外有人应是,而后是匆匆而去的脚步声。丞相大人解开了少年被绑着的双手,而后拧了一条帕子过来,给少年擦脸。
突然,少年伸手抓住了凌曜。
“爹爹,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去找父亲。”梦话说得不急不缓,少年的手,却死死地攥着凌曜的袍子,骨节都因太过用力而泛白。
丞相大人心头一疼,踢掉鞋子爬上床,将少年拢入自己怀中。“乖,我不走。”
少年开始掉眼泪,无声无息地,不停地,将凌曜的袍子打湿。
凌曜用手指梳拢着少年的头发,间或低头亲一下少年的额头。小东西心里似乎藏了什么伤心事,每次生病他就变得异常黏人也异常敏感,与平日里没心没肺嬉闹欢乐的样子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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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亦醒来,发现自己窝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他有些恍神,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衣襟上那片自己制造出来的污迹。他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似乎回到了六岁那年,父亲刚刚过世,爹爹伤心欲绝,而他自己每日惶惶,就怕爹爹追着父亲走了,抛下他不管;他不敢把自己的害怕说出来,只好小心翼翼地躲在暗处偷窥自己的爹爹……
“醒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