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被这意外的一幕给唤醒的神智,本被斐羽生那性感的模样给勾了七魂六魄总算是回魂了,却看到附近的男人都用陶醉又兴奋的模样看著他深爱的那个人,伊德格拉忍不住炸毛了。
愤怒表弟破坏这一切,心底下又暗自感激,他不确定这样下去,今晚他会不会受不了而把斐羽生压到床上去。
正要走到前台,并没有停下的音乐,又再度传来斐羽生的声音。”Tonight I’m yours; We can make it happen I’m so sure……”所有人都像著魔了一般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就见那个人一身衬衫以经被酒水给浸湿,半透明的贴在身体上,乳首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不断的挑战在场所有男人的自制力。
他的眼神无不勾引著人,先前或许还有点控制,现在完全的将自己释放出来,沉迷在音乐之中,随著音乐摇摆。他脸上透著红,一双神秘的黑瞳水汪汪的,放开了自己,他随著音乐起舞,摆出了各种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
伊德格拉暗道一声不好,这家伙一定是醉了,从那酒精浓度极高的气味中醉了!
作家的话:这首歌是 ENRIQUE IGLESIAS 的 Bailamos,
我建议听西班牙版的,而不是舞曲版的,比较风味比较独特 >W<
真的,佛朗明歌舞曲的风格超赞啊!!!
而这个歌手也真是非常的性感啊!!
这章我写的超开心的,
大家也看得出来为什麽最後伊德格拉会黑化了,
嘿嘿嘿嘿嘿~~~
(10鲜币)第十二章02
快步朝舞台小跑而去,没两步,却又被身前的人给档了下来。这漂亮的小雌性嘟著嘴,眼睛红红脸也红红,看起来就是一副受了委屈想要找人求安慰的模样。伊德格拉在心理哀号了一声,面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冷漠的看著雌性。
「伊德格拉,陪我。」小雌性高傲的抬了抬下巴,他手中两杯酒,一杯强硬的塞进伊德格拉的手中。伊德格拉叹息,问:「你怎麽会回来?你不是应该跟父亲回去了?」对於这个从小就转变,被惯出了娇纵性子的小表弟,他真的很没办法。
他不能说任何的重话,被他父亲给听到了,还不把自己给带回去,找各种理由把自己限制在家里,不得回到边境去带兵。这件事情是他最烦的,他很想尽可能的避免。
再者,他看了一眼台上已经忘我的那个人,他放不下这个人。
「你没走,我也不走。」小雌性这麽说,就想要把他拉到旁边去。
伊德格拉头痛,很想要把这人推开,推的远远的,但是他不能碰他。被父亲这麽一个大山压著,他根本就不能自由伸展手脚,这也是他抗拒回来贵族星的一大理由。「表弟,我已经说过很多次……」
小雌性却听也不听,就抓著伊德格拉的手腕,想要把他给拉到角落去说话。自然的,他那一点小力气怎麽可能拉得动伊德格拉,对方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气的他就快要哭出来了。
伊德格拉挣脱不开,他也不能真的使力睁开,小技巧更不行。一挣开了这孩子绝对是大哭大闹,弄的好像自己掰断了他的手腕一样,以前就有过这样的经验,他可不想要在这种场合再试一次。
他焦急的抬头一看,又想昏过去了。台上的那个人又唱又跳,音乐又换了,换了一首更疯狂更热闹的歌曲,节奏更强更烈。不知何时,舞台周边的人已经跟著节奏跳了起来,更不说台上那个人,已经满身大汗,却也因此更加的性感。
「She’s into superstitions black cats and voodoo dolls……」台上那个人放开了一切般,又唱又笑的,将一切快乐的情绪染给在场所有的人。白羽乐团的每个人都看起来非常的开心,就连平时最保守的吉尔,也开始忘我的沉醉在音乐之中。
不知道是谁,竟然递了一杯酒上去,斐羽生拿个过来,就在这些人的怂恿之下,一抬头就咕噜咕噜全灌下去了,惹来众人的欢呼声!斐羽生接著唱,不过显然又更醉了,他的舞步更火辣,竟然连皮带都扯下来了!
一旁,德萝西亚公爵看到此景不仅没有生气,他整个人都很投入在音乐中,跟著一群年轻夥子又跳又闹,还主动把酒又扔上台去,不把白羽乐团整个灌醉他绝不罢休。许多人都很意外,这位年长又有些严肃的公爵,竟然玩心如此的旺盛,就跟小孩子一样,让大家都对他有了改观。
整的宴会厅已经乱成一团,各种颜色的灯光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烁著,托著酒盘的侍者也很难在这一片欢乐的舞动中自由穿梭,只好站在角落让人自己过来拿酒。从典雅高档的舞会,变成了热闹又充满活力的夜晚派对,单单是音乐的转变与灯光的配合,就让人自然而然的跟著一起狂欢。
伊德格拉不得不说,斐羽生的音乐在控制场面情绪时是真的非常厉害,但是如果不是以这种形式的话他会更高兴的。一整晚,他悲哀的被他的小表弟给缠住,根本没办法去帮斐羽生挡酒,直到深夜,这派对逐渐落幕,人客也渐渐散去,他的小表弟才终於累了,愿意回家。
送走他的小表弟,让在外头吹风吹了一个晚上的司机带他回去,伊德格拉马上返回大厅里,里面已经全部散会,公爵也早早回房就寝,就剩下奴仆在那儿打扫。
七彩的灯光全关了,只剩下昏暗的小灯还看得见大厅。而斐羽生他们已经醉成一团烂泥,抱著乐器靠在舞台边。
阿特莱已经是呼呼大睡,利可不停的点头,想睡又不能睡。吉尔也不行了,抱著自己的吉他缩成一团,不晓得是已经睡了还是怎麽的。而尼恩虽然一直在打酒嗝,好歹也是里面看起来最清醒的那一个,虽然他已经把人头当鼓在敲了。
斐羽生全身湿漉漉的,汗水混杂著酒味,他迷茫的看著伊德格拉,忽然笑了起来,抢过利可的吉他,就随便弹了个「小星星」,而且还弹错了好几个音,不过他自己看起来就是很满意的样子。
看他这个样子,伊德格拉这憋了一个晚上的怨气忽然散的无影无踪,抱起了满脸通红还在胡言乱语的斐羽生,他让侍者帮他把这几个人载到早已订好的五星级旅馆去,又派了自己的下属帮忙看照其他人。
而斐羽生?自然而然是跟他住同一间房间了,旅馆虽然不是满的,但空一些房间给其他客人也不是坏事。
把斐羽生放在床上,看他醉的什麽都不清不楚,还在那里唱些不知哪个民族的歌。伊德格拉也庆幸,今天晚上唱多了,斐羽生已经没力用吼的了,只得像幼猫般哼哼几声,否则这旅馆会不会把他们扔出去还不知道。
伊德格拉又看斐羽生浑身湿漉漉得,挽起了袖子,把人带到浴室去清洗,他看著泡在浴缸里那诱人的身体因为酒气更是白里透红,他是多麽多麽得想要得到这个人。
他努力得忍住欲望,都忍了这麽久也不差这一下,伊德格拉努力的把自己脑袋给放空,很快的将斐羽生洗乾净换上睡衣塞到棉被里,才灰溜溜地跑回浴室用黄金右手纾解欲望。
身体乾净舒爽,斐羽生舒舒服服得窝在棉被里面蹭了蹭,又觉得身体很热,忍不住蹭得更大力了,直到把被子都掀开了,凉风透进来了,才觉得舒服了一点。但随後又觉得热,又开始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床上扭啊扭啊,看起来就很不舒服。
而伊德格拉回来,就看到这麽一个景像。
作家的话:今天用得这首歌是 Ricky Martin 得 Livin’ La Vida Loca
真得是很经典得一首个啊 -w-
伊德格拉;加油吧……(远目)
(10鲜币)第十二章03
躺在床上的那个白羽天使,拉扯著衣服,大半个白皙的胸膛都露了出来,那不安分的腿把裤子给蹬掉了,那惹人很想一探究竟的地带覆盖在不长不短的睡袍下面,漂亮的大腿还在蹭著被单。
不仅如此,斐羽生无意识的呻吟更是挑战著伊德格拉的神经,轻轻的,就像是羽毛骚著内心,痒得让他快要忍不住了!最後,斐羽生睁开迷茫的双眼看向伊德格拉,一声轻叹般的话语让伊德格拉的理智终於粉碎。
「热……伊德格拉……帮我……」脱掉这奇怪又缠人的东西。斐羽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真的说出了什麽,也不晓得身上这是帮自己掩盖身体的衣服,只觉得要赶紧弄掉才会舒服。
伊德格拉只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受到蛊惑似的,他爬上了床,将斐羽生覆盖在自己的身下。看著他笑得跟小孩儿一样,又满脸红晕与醉人的香气,伊德格拉低下头,将那双甜美的唇瓣含进嘴里。
斐羽生小小的挣扎,以为伊德格拉要帮他解热,但嘴里被对方这样一搅,又含又吸,只觉得更热了。他扯著伊德格拉的衣服,伊德格拉低声哄著:「乖,别动,我来。」
很神奇的,斐羽生不动了,他咯咯地笑著,乖顺的让伊德格拉脱去自己的衣物,直到那烦人又缠紧自己身体的东西不见後,他又开始不安份了。为此,伊德格拉抓著他的手腕禁锢著他,压在头的两侧,并且在他的颈肩上吸吮出一个个红紫的印子。
斐羽生只觉得本来冷却了的身体又开始热起来了,难受的想左翻右滚,却又被身上的人给禁锢住。他喘著气,感觉著火烫又软绵绵的东西在自己胸膛上游走,每到一个地方就觉得那里又痛又热,他忍不住呻吟著,扭动著身体。
「乖宝宝,乖,安静。」伊德格拉轻声哄著,忽然觉得要袭击一位醉酒的人其实也不简单,如果是其他软绵绵的雌性那还好,但眼前这位雌性天天抱著又重又沉的乐器上跳下跳的,活泼的很,更不说那肌肉虽不比自己,但也算挺有力的了。
「热热……热热……」斐羽生不依了,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只想要把身上这大热炉给甩开,使劲的开始挣扎,又扭又滚,腿开始蹬来蹬去,整个人跟泥鳅一样难抓。伊德格拉不愿意伤害到斐羽生,始终很小心的控制自己的力道,连小小的红痕都舍不得掐出来。
然後,他体验到了扭转他人生的一个教训。第一个教训,那就是趁人之危是绝对不能做的,报应很可怕。第二,伊德格拉对醉酒的斐羽生再也没什麽手下留情的意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宁愿用绳子把这不安分的家伙困起来,也不会再让他乱动一分一毫。
只听一声惨烈的哀号,隔壁房间的下属一听是自家上司的声音,在外头大吼大喊,得不到回应时,他们紧张的破门而入。就看见他们家那伟大的少将,边境的英雄,击退叛乱者的勇士,正浑身缩成一团躺在床脚下。
「少将!您没事吧!有敌人吗?」他们急忙涌进来,第一个人碰上他们少将的身体时,就听到少将隐忍著痛苦的声音说:「其他人都……都出去!」
那个属下看清了少将捂著的部位,满脸通红衣衫零乱的样子,又看到床上得了凉快就在那蹭棉被开心睡觉的雌性,顿时明白了。他把剩下的人吼出去後,拉过他们家少将的手臂往肩上一抬,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外移,最後搭上一辆磁浮车往医院赶去。
而从头到尾搞不清楚状况的斐羽生,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下半生的「性福」就这麽差一点点被自己给蹬断了。还在那睡梦中哼著乱七八糟的曲子,以为自己还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然後狂欢一场。
房间里很沉默,非常的沉默。
两个男人,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双脚跨大坐在一旁椅子上,连对视都做不到,只得在沉默中猜测对方的思想。
「你……」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而後又同时低头,然後又同时抬头。
「对不起。」「抱歉。」又同时说话,然後又沉默。
最後,先忍不住的是斐羽生,他看著紧握的双手,玩著手指,然後说:「抱歉,我不会在那种场合喝酒了。」看著伊德格拉仍然脸色不太好,心想他胯下应该还有点刺痛吧,连医生都说要好好休息两个礼拜,看起来真的伤的不轻。
老实说,一开始起床发现自己身体上全身吻痕,他是极度震惊的。本来接受不了,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伊德格拉,他一直都只把他当兄弟在看,现在这错觉被他们硬生生的搓破了。但是,在看到伊德格拉的医疗报告,跟他面如铁灰的脸色,心里那种疙瘩不知道为什麽就散得乾乾净净了。
伊德格拉是有苦难言,他不仅在属下面前严面尽失,还差一点点就跟自己的小弟挥别说再见。斐羽生那一腿可真是快狠准,往他那充血的老弟一脚上去,那一瞬间比被十道雷给劈重还要痛啊!
他揉著额,说:「不……不,是我一开始……」不该对著那天使般的人,尤其是醉了酒迷迷糊糊的天使,起了色心。这算是他自食恶果,但他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