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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房门,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外面石桌上坐了下来,外面的空气真好。
坐了一会,想起了刘悦和向庭,她问冬儿:“怎么不见将军?”
“小姐指的是哪位将军?如果是左将军的话,他说他要等中午才能来看小姐,至于六皇子,他说了,小姐好好休息,他心情好了再来看小姐。”
心情好?难道他心情不好吗?她为了救梦玉都挺身而出了,他难道一点都不懂知恩求报吗?
她一手打在石桌上,冷哼了一声:“横竖,我怎么做都不对。”
看着院落的摆设,忽然想起来这里是东院,而他住在西院,若是他们住在同一个院落,以后便是不见也得见,见也得见。
“冬儿,该明儿,收拾收拾,我们搬到西院去住。”
西院是六皇子住的地方,小姐怎么能住那里,冬儿疑惑:“小姐,将军没有允许,小姐这样做,会不会导致……”
水芙眼神忽然冷冷地射向她:“导致什么?难道他还能赶我不成?我……水芙,是他将要娶的妻子,不住西院,难道住东院?”
冬儿被训得头抬得低低的,声音忽地弱了下来:“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姐还未过门,只怕将军不允。”
“我不管,以后他就是我的夫,这将军府也有一半是我的,我是当家主母,我爱住哪就住哪,那李梦玉呢?”
“听说已经回京城了。”
“这样更好,等一下就搬,我要慢慢地靠近他,让他以后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冬儿怎么敢再说下去,只好让人收拾了东西搬到了西院去了。忙了一天,回到了西院,刘悦走进了书房,看到了桌上一大叠文件。他埋下头来认真看。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从来这书房,他都不允许别人进来的,今日怎么有人敲门?
屋外传来一下敲门声,紧接着是娇滴滴的声音:“悦哥哥,芙儿给您送参汤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眉头忽地皱了起来,是谁允许她来的?
哐当一声,门被打开了,紧接着是她一张笑得十分谄媚的脸。他不能生气。他绝对不能生气。
他提醒自己,水芙她为梦玉挡过箭,从这点上他就必须遏制自己的怒气。
况且她是向庭的妹妹,怎么说他也不能做得太难看。
他尽量不去看她,放低了自己的声音:“放在一旁,就去休息吧。”
水芙看到他很疲惫的样子,就站在他身旁,就要伸手为他按摩,她伸出手,手就停在了空间。
她吃惊地看着他腾空伸出来的手挡住她。
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响起来:“回去吧,以后不要来这了。”他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她的手停在空中许久,才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刺痛她的心。
是如此拒绝她么?
那么为什么还要答应她呢?
她看着自己在空中停留多时的手,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样子,感觉他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她缓缓地走出书房,轻轻地拉上门,站在外面,看着里面隐隐约约的灯火,她的心忽地轻松了起来。
担心什么?至少现在,她已经成功地靠近了他。
梦玉是皇上赐婚的又怎么样?她现在已经回到京城了,天高皇帝远,谁管得着?
等到他们成亲后,既然都成亲了,就不只是一个仪式了。
她哼哼一声地笑了起来,都有了仪式了,还怕他逃跑了吗?
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他只是暂时没有想通了而与。暖香怀抱,齐享娥皇女英之福,不是每一个男人的幸福吗?
她就不信,他可以一辈子这样对她。
再看了里面的身影,她欢快地走开了。是她的,就是她的,谁都拿不走。
感觉到了脚步声,刘悦抬起头来,果然门外已经没有了身影。
他收回了目光,看着桌上的文件若有所思。
京城传来信息,李相被打入天牢,梦玉的离开,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了。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现在睡着了吗?
还是睡不着?
他起身打开窗户看看外面的黑夜,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现在睡着了吗?
还是睡不着?
李相被打入天牢,她向来重视亲情,大概会很着急,所以才来不及来和他告辞。
水芙那个女人竟然说她是待罪潜逃。真是胡乱说话。
那日,追他的那一伙黑衣人全部都自杀了,他丝毫都问不出任何消息。
很明星,那些人是要他命的人。
只不过,他想了许久,还是不明白。那日那些黑衣人似乎不是同一伙的,他们前后出现得时间不同,而且衣服也不一样,虽然都是黑色的。
一伙是拿着刀,一伙是拿着箭。显然不是同一条船。
用箭的黑衣人没有跟过来追杀他,倒是留在原地和梦玉一起对峙。
看起来这些人是要对她不利的。
叹了一口气,诸事不顺。
夜深了,刚才还不想睡,如今却是困的不行。
刘悦走出了书房,回到卧室,良久,才进入梦乡。
次日醒来,就听到了水芙的贴身丫鬟来喊吃饭了。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在这儿?
刘悦起身洗漱了一下,刚走近大厅,就看到水芙在那里看起来等了久了。
他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真是。
“你的伤口还没有好透,不在房里好好地养着,来这里干什么?”
水芙当他的话置若罔闻,轻松地笑道:“我已经好了,伤口也不疼了,在房里呆着闷,我就出来了,而且我也要吃饭,和你一起吃,我比较吃得下。”
他叹了一口气,你吃得下,我吃不下。
他想了想,饭还是要吃的,而且她还是病人,还是顺她的意好,看在她是他的干“妹妹”份上,他就忍忍。
刚坐了下来,水芙就给他夹菜,夹这夹那的,他看着她自己吃了一口,还给自己夹。
他紧紧地盯着那双筷子,筷子上是不是有她的口水?
她吃过了竟然还敢夹菜给他吃,看着她吃饭的样子,他就吃不下去了。
他霍地站了起来:“还是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撇下话就走了,水芙看着他走了,咚地把筷子扔了。
“跟我在一起吃饭有那么吃不下吗?”
嗖地一下,她拍拍自己衣服气冲冲地走了。
“哎,小姐,小姐,你还没吃饭呢?”
她头也不回:“吃什么吃,人家都走了,我一个人吃有什么意思?”第二天水芙又摆出同样的花招,一大清早就让刘悦和他吃饭,他照例不吃。
这次,她学乖了,不走了,还是坐在原地,冬儿看着她的眼神,不敢问她。
她拿起碗筷,开始自顾地吃了起来。
不吃饭有什么用,最后苦的是她自己。
她拿起筷子狠狠地扒了几口饭。
昨日哥哥来接她回去,她不回去,哥哥扭她不过,只好顺着她。
是她执意要留在这里,所有的苦只有自己吞下。
靠的近又怎么样?
他连瞧她一眼都懒得,每日请他吃饭,他都不吃。和他相遇,他都只是擦身而过。
他们之间就连陌生人都不是,陌生人之间还有问候,他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刘悦一开始几天不知道水芙就住在他隔壁,还以为她每天都从东院走过来。
后来,不管他走到哪里,都会有她的身影,他就开始疑惑了起来,问了身边的下人,才知道这个女人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兀自搬进他的别院。
他居然都没有发现。
此刻,他的耳朵都快听腻了。她又在那边摆什么千金小姐的样子,弹什么琴,他听到都不想听了。
她以为她这样做就可以俘获他的心吗?
她越是这样做,他就越烦。之前,他是看在左都尉的份上,还有她救了梦玉的份上,他才给她面子,不让她太难看。
没有想到她越来越过分,不仅搬进了他的别院,还这样骚扰他。
比如现在
他走着走着,又遇到她。
她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对着他娇滴滴一笑:“悦哥哥”
“悦哥哥,我们一起去散步好不好?”
“悦哥哥,晚上陪我吃饭好不好?”
“悦哥哥,你去听我弹琴吧。”
他摇了摇头:“不行,我没空。”
啊!她叫了一声,好疼啊。
他看着她:“哪里疼?”
她摸着胸口,听着他话语里没有露出丝毫的关心:“心疼。”
他终于没有任何耐心看着她娇柔做作,多日的隐忍使他烦闷的心情再次爆发,他忍无可忍:“水芙,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胡乱说话。”
她抚摸着胸口,走近他,他后退了一步。她凄凉地笑了起来。
“瞧,你害怕我就犹如害怕材料虎豹一样,不,比它们还更恐怖。”
这个女人想说什么,他默默地站在那边背着她,不说话。
她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笑了起来:“瞧,你这是做什么?不想看到我?还是不忍心看到我?或者是你心里感到愧疚?”
他依旧一言不语,身子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很显然,她的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我那么爱你,你却怕我,这话听起来,多么讽刺啊。”
“想知道现在外面都传些什么么?”
他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果然,他对这个比较在乎。
知道了他的注意里。她笑得轻狂,看着他,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外面都传着我们要成亲的消息,我估计这消息不久就会传来京城里去,你说,梦玉妹妹会不会听得到呢?”
他的手紧握,青筋暴发,看着她,脸色都白了,黑了、
“怎么?很生气?难道你没有答应我的婚事吗?没有答应过得事情,外面怎么会传的沸沸扬扬?”
她又笑了起来。
他咬着牙齿,愤怒地看着她。
是,他答应过,如果不是她以死相逼,他会答应么?
看着他这么生气,她笑得更加大声。
她笑得肺都快跳出来了。
她笑得眼睛都红了。
瞧,她是爱眼前这个男人的,她想讨好他,她想在他的面前展示她美好得一面,她想让这个男人知道她有多爱她。
然而结果却是,他的冷漠每日刺痛着她的心。
她对着他再也不能强颜欢笑,于是她对他恶言相向。
谁不希望让自己所爱的人知道自己的好。
可是她所爱的人深爱着别人啊。
她能怎么办?
她已经渐渐地靠近他了。可是他离她却越来越远。
他刻意地保持和她的距离,甚至连饭都不肯与她一起吃。
走路碰到,他一个笑容也不给她。
她能怎么办?她做得不够吗?
她都为了梦玉挡箭了,他还想她牺牲到什么地步?她只是想留在他身边而与。
良久。
他无话,她亦无语。
她终于成功了,成功的把这个男人惹怒了,他连一句话也都不肯对她讲,她做得可真好。
看着他无语的样子,看着他对她斜睨的眼光,忽然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多好啊,他终于生气了。
看到他愤怒的嘴角,她忽然觉得,就算他对她生气,也总比他对她不理不睬的好。原来是这样的,想用成亲来压他,她以为他很在乎成亲么?她以为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后,他就诊的会娶她么?
他看着她,眼睛红红,似乎很委屈的样子。他冷笑,这样的面具下,里面的一颗心是怎么样得呢?
是,她为梦玉挡箭又怎么样?他为什么还要顾念着这个?
原本他一直看在她救了梦玉的份上,他才对她的行为视若无睹。他忍着她的任性。
可如今看来,他错了。
这种人没有必要。她的心里只有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她不懂感情,她有什么资格谈感情?
她笑得越疯狂,他就越愤怒。
“你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愤怒地对她说完这句话,他甩了甩衣袖,从她面前走过。
一阵风从眼前掠过,她微微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背影道:“是,我是爱你爱得不可理喻。”
第51章流言蜚语
松花楼里。
他举着酒杯喝酒,刘安一旁看着都害怕了,主上是要烂醉么?
“主上,你喝多了。”刘安抢下他的酒杯,关心地说道。
他眼神迷茫地看向刘安,看了许久,才笑了起来:“连你也敢阻止你主上了。”
“属下不敢,属下看主上喝这么多,怕喝醉了。”不好抬。
他放下筷子,看着他道:“外面全都传着我要成亲的事情,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京城里去,你怎么看?”
“主上是怕四小姐误会,主上放心,四小姐那么聪明,她定然不会听信谣言。”四小姐哪有时间听信谣言,她现在肯定很烦恼,刘安暗忖。
刘悦定定地看着他:“就算她听信谣言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