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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逻辑,我白了他一眼:“今天住哪?”
他越凑越近,声音开始暧昧:“随便你。”
我眼珠子转了一圈:“住宾馆,怎么样?”
索奥卡语气越发暧昧:“好。”
我呆呆的看着他,脸忽的一下烧起来,捂着脑袋蹲下:“我什么都没有说!!!”
第三十章
我也不知道索奥卡这老不死的这些年是怎么打发的,我看他简直要闲出屁来了,不用处理公务,不用忙东忙西的奔波,照样有支票刷拉拉的飞来给他。
怪不得保养得这么好!
我现在和他走在大街上,整条街人来人往,但是肃静无声,回头率百分之三百,都在看索奥卡。
看什么看!他那是保养出来的!
还看!人家是个吸血鬼大魔头!小心喝你的血!
“鹞光?”
我正在忿忿不平的唾骂他,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干嘛啊你!”
索奥卡碧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你在心里诽谤我喔。”
好像被火烫了一下屁股,我差点跳起来:“胡说!我没有!”
他颇委屈的凑过来:“有,你不开心别人不看你。”
我立刻火烧屁股,脸红的像苹果:“我没有!!!”
索奥卡继续得寸进尺:“你还说没有,你脸好红的。”
我立刻跳开:“我不稀罕啦!”
他跟着粘上来:“我看你好了。”
“去去去去去去。”
“别人我还舍不得给他看,”他有点赌气似的一把把我抱住:“你是我的。”
倒抽冷气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向四周看看,全都牛着眼睛张大嘴巴一愣一愣的看着我们。OH MY GOD,我暂时还不想名扬四海!
我拖起索奥卡就跑:“走了!”后面传来饶有兴致的窃窃私语,我越跑越快,我可不想明天在报纸上看到一条“匈牙利街头公然出现同性恋”的报道!
——第二天清晨——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街上,小心的看了看,舒了口气,还好,没什么人。
我跟做贼似的靠着墙角,蹭到街角的报纸摊上:“老板,来份今天的报纸。”
那老板怪异的看了我两眼:“国际报还是早报?”
呦呵,还分品种。我拿起两张报纸看看,眼球被那张国际报吸引了过去。
慢慢的,脸色变成了灰白色。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张占据了半张纸的长篇报道,张大了嘴,眼神呆滞。
“小伙子,你买不买啊?”那老板更加疑惑的看着我。
我拿起报纸,手在发抖:“这是,最新的?”
老板把钱收进去,漫不经心道:“哪个卖报的卖旧报纸的?”
我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报纸,心里冰到极点。过了一会,我突然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宾馆跑。
“索奥卡!索奥卡!索奥卡!!!”
索奥卡还在慢条理斯的穿衣服:“什么事?”
我抓起他领口亟不可待道:“我要回去!!!”
他一愣:“怎么啦?”
我拿出报纸展开,声音不可遏制的在发抖:“璧曦号在安达曼海爆炸了!就是义父和司灏天他们回去坐的那条船!”
索奥卡睁大眼睛拿过报纸:“怎么会这样?”
我抓住他领口拼命摇,鼻子发酸:“你快点带我回去!我要去看看义父他们有没有出事!”
他忙按住我:“鹞光你别急,急也没有用的。”
我简直要哭出来:“我能不急吗?!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
说着就往外面跑,索奥卡大力一把把我拉回来:“你知道怎么回去吗?!安达曼海在南亚,哪有说走就走的?”
我站住拿袖子狠狠往眼睛上一擦,强忍住哭声:“那你快一点啊!”
他迅速套好衣服,在地上用手画了一个奇怪的圈,过了一会,那个圈开始发光,他拉着我站进去:“这是匈牙利黑魔导巫师的传送系统,可以把我们送到匈牙利境外,然后我们再飞过去,会快很多。”
我点点头,踩进去抓紧索奥卡,那个圈突然爆出强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索奥卡抱紧我,随后一阵天旋地转,我立刻头晕眼花。
不知道是过了几分还是几秒,我软绵绵的着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肚子里翻江倒海,难受得想吐。
“是不是头晕?”索奥卡忙蹲下来拍拍我的背:“刚开始用传送是有点晕的。”
大哥,不是有点晕,是晕到想吐啊!
但是我现在根本没心思抱怨,一个打挺站起来:“快点,我们过去!”
他有点担心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又没说。
“那我飞了,你抱紧。”
我点点头,跳上去抱住他脖子:“快!”
第三十一章
安达曼海水产资源丰富,海滨风景优美,海水常年盈透湛蓝,椰林海滩相得益彰。
但是我没工夫欣赏了,璧曦号爆炸的地方只剩一层泛在幽蓝海水上的黑色油污和几艘搜救艇,整片海域死气沉沉,我匆匆瞥了那摊油污一眼,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海洋事务处理所。
所有幸存的难民应该都在那里!
千万要在啊!
海洋事务处理所几个金色的大字挂在门上,冰冷而泛着金属的光泽。
我几乎无法呼吸,深吸一口气,定定神走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了司彛緩|抬头看见我,立刻哭着冲过来:“鹞光!”我连忙扶住他:“别哭别哭,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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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神经忽的一下绷紧,从头冰到脚,指尖也冰冷冰冷的。我颤抖着抓住司彛募绨蛞徽罂褚。骸澳愀缭趺戳耍浚∷蛋。。。
他抽噎的无法完整的说话:“他,他‘‘‘‘‘‘‘我‘‘‘‘‘‘‘‘”
我放开司彛宓嚼锩妫甯竿侨蛔诘厣希裆路鸩岳狭思赴偎辏种撇蛔〉睦崴试谒敬认榇丝倘椿野档牧成稀N易吖シ鲎潘募绨蚵蛳拢骸耙甯福疤炷兀俊
义父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砸在我脸上,他咬着嘴唇闭上眼摇摇头。
我颤声道:“义父,你说啊,灏天呢?”
义父咬着嘴唇仰起头,努力不发出声音。
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声音开始无法克制的带上哭腔:“义父,你说啊!”
“告诉我啊,义父‘‘‘‘‘‘”
“灏天在哪里‘‘‘‘‘‘‘在哪里‘‘‘‘‘‘‘”
“求求你告诉我‘‘‘‘‘‘灏天在哪里啊‘‘‘‘‘‘‘‘”
“义父‘‘‘‘‘‘”
义父俯下身想要拉我起来,我抓住他的手臂拼命摇:“灏天怎么了,你告诉我啊!你不说我就不起来了!”
义父深吸一口气,低头颤声道:“灏天怎么了还用我说吗?”
我不可置信的放开义父,颓然坐在地上:“不可能的,你骗我!”
义父强忍着泪:“鹞光,我也想不相信的。”
我甩开他,踉跄着后退:“你骗我!”
“你骗我!!!”
我转身一擦眼泪疯狂的跑出去,怎么可能,半个月前灏天还在对我笑着闹着‘‘‘‘‘‘不可能的!
我一路狂奔,任凭眼泪滚落,曾经以为,一次无奈的哭泣,便是人世间所有的沧桑;一个小小的挫折,便是人生所有的失败。是我太傻。
我冲到海边踏进浅滩,冰冷的海水拍打着我的身体,仿佛时刻可以吞噬我。我哭得头有点发晕,无力的跪在海滩上,拳头狠狠在砸在礁石上:“你把灏天还给我,还给我!!!”
“求求你把他还给我‘‘‘‘‘‘”
“还给我啊‘‘‘‘‘‘‘”
有人太早看透生命的路线和命运的玄妙,我一向不喜欢童话,童话这种东西都是美丽而单纯,用来骗骗小孩子的,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再编一个骗骗我,好吗?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发出轰隆巨响,两只海鸟鸣叫着一起回家。
灏天,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是我错了。
是我让他生着气离开,是我抛弃他六百年的感情,都是我的错。
我吸吸鼻子,咬紧牙关。
灏天,就算是死,我也要找到你!
我豁然站起,冲进海里,忽然手臂被人拉住。
我回头一看,索奥卡抓着我不放:“你要干什么?”
我甩开他:“下去找他!”
索奥卡死死的拉着我:“你下去也找不到的!”
我哭着朝他大吼,眼泪又开始掉下来:“一定有的!衣服,腰带,项链‘‘‘‘‘‘肯定有的!”
索奥卡大力把我拉回来:“别傻了!”
我死命的挣开他:“我要去!”
手臂忽然被放开,我一个趔趄摔进水里,索奥卡放开我拿掉身上的传送粉,走过来拉起我:“我陪你去。”
我睁大眼傻傻的看着他。
他认真的抓住我的肩:“我陪你去。”
我狠狠咬住嘴唇别开头:“我要自己去找他!”
他没理我,拉着我跳进水里。
第三十二章
浸到水里,冰冷的感觉淹没了我,我眼睛又开始发酸,灏天一定觉得很冷,一定的。
鱼吸术可以暂时让人在水里呼吸,但是时间一长还是要缺氧。
时间有限,我一无所获。
——房间里——
索奥卡拿毛巾轻柔的吸我头发上的水珠,我呆呆的坐着。
忽然想起司灏天第一次对我告白的情形,他红着脸不好意思说,拉着我狂奔,直到跑不动了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却劈里啪啦一口气说完:“鹞光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知道你喜欢姑娘但是我还是要追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张着嘴巴呆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是我第一次,咳,收到一个来自一个男人的‘‘‘‘‘‘‘告白。
我傻乎乎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过了一会,他壮起胆子把脸凑过来,我还是傻乎乎的没反应过来,结果,就被他给亲了。
刚开始他明明很害羞的,后来怎么就变成厚脸皮了呢?
我低下头,苦笑了一下,原来有那么多我不曾注意的细节在记忆里纤毫毕现,其实我从未忘记。
扯断我们之间的丝线的人是我,心心念念放不下的人也是我。
半夜里一切都变得寂静了,我微微睁开眼,索奥卡把我揽在怀里,似乎睡沉了。我悄悄的爬起来,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走出去。
我一定要再去一次。
璧曦号是艘巨轮,爆炸的油污道现在还没有散,非常好找。
我原路潜下去,夜晚海水是黑的,我不是古墓僵尸,夜视能力不如司灏天,但是还是能勉强看看。
这里相当深,搜救艇达不到这个深度,水里一片寂静,海底依稀可见几具陈年海盗的尸骨,有点碜人。我拨开水草细细找,还是一无所获。
呼吸渐渐有点困难,鱼吸术到顶了,我必须要上去换气。
放开水草往上游,我突然听到一阵歌声,空灵又具有穿透力,声音好听柔软,从水里一丝丝传过来。
有什么人可以在水里唱歌吗?
我奇怪的四周看看,什么人也没有。
正想继续往上游,我却骇然发现四肢有点使不上劲了!我连忙拼命往上划水,手臂越来越软绵绵,头也开始发晕。
这是‘‘‘‘‘‘怎么回事?
气快到底了,我一定得上去换气!可是为什么使不上劲了?我惊骇的使劲游,但是脑袋却越来越迷糊。
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明黄的火苗微微跳动,周围暖暖的,我没死?
我豁然睁开眼,一张脸映入眼帘,呆住。
我傻傻的看着他,口水快要流下来。
水蓝色的头发,在海水里轻盈的飘动,肌肤白得像雪一样,估计索奥卡都没这么白,眼睛细长而柔媚,唇形极美,看着就想去咬一口。
我愣愣道:“你真白。”
那人一呆,也愣愣的开口:“你也很白。”
这是,什么状况?
好像是一个人在说:“你是个白痴。”另外一个人接着说:“你也是个白痴。”
让我圆满了吧!
我定定神瞥了眼四周,我还在水里,不知怎的就能呼吸了,这里好像是个木头材质的小房子,桌上点着油灯,而我躺在木床上,那个人坐在床沿,一手扶着我,一条闪着柔光的鱼尾巴轻柔的倚在床沿上,尾巴?
我睁大眼睛仔细打量他一番,真的是尾巴!
他疑惑的开口:“你在看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那个,你是人鱼?”
他点点头,笑了。
啊,春天来了,桃花开了。
可是,我怎么觉得他的声音我哪里听过?回想了半晌,我终于反应过来:“你!是你刚才在唱歌!”
他颇无辜的低下头,水蓝的头发也随之飘到他背上:“我不知道这么晚了水里居然还有人,差点害死你。”
他咬着嘴唇看着我,我有点不好意思,谁让我半夜潜水的?自找的!
我忙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