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看一眼我就喜欢上了,虽然俗话说拿人的手短,但我这次手短得真值!
如果陆隽之送我一条豪华闪亮得让人眼花缭乱的裙子,我会很珍惜很宝贝,但只会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而不会想穿在身上。但眼前是一条淡蓝色的雪纺及膝裙,清新淡雅的设计风格,简洁自然的礼服款式,虽然没有公主裙那样的高贵华丽,却能显现出邻家女孩般的朴素大方,让我打心眼里喜欢。
拿着这条漂亮的裙子,我高高兴兴的下班回家,钻进房间里试起了衣服,别说,还真跟量身定做似的,合身得不得了。
在镜子面前搔首弄姿了半响,我越看越觉得陆隽之的眼光是顶呱呱的好!
晚上睡觉之前,我深思熟虑反复斟酌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给陆隽之打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后接通,那边慵懒的声音问得很直接:“有什么大事?”
我诧异的低叫:“你怎么知道有大事?”
他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不然你会舍得打国际长途?”
我被堵了个正着,没错,我刚才深思熟虑反复斟酌了许久才打电话,就是在纠结这高昂的电话费。
为了节约话费,我也再不客套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总经理,你能提前一天回来吗?”
他的声音显得很愉悦,欢快的语气带着玩味:“怎么,我今天才刚走呢,你就想我了?”
我为了讨好他,连忙顺着他的话说:“对,我想你了!想得心都痛了!所以你七号能回来吗?”
他好整以暇:“我很想吃你做的家常菜。”
我咬了咬牙,继续迁就他:“好,我答应给你做饭!你七号能回来吗?”
他继续悠闲:“还有我家的房间需要打扫。”
我切了切齿,再次妥协:“行,我还给你打扫房间!这下你总能七号回来了吧!?”
陆隽之:“不能。”
我:“……”
谁能借个脖子给我掐一掐……
这天晚上,为了说服陆隽之提前一天回来,我豁出去了尊严和脸面,更豁出去了昂贵的国际长途话费,对着手机声泪俱下的讲述自己是曾经是如何如何的悲惨凄凉,如何如何的被混蛋前男朋友狠心抛弃,如何如何的想要在同学聚会上不蒸馒头争口气,如何如何的需要一个像他这样优秀帅气的男人做为后盾挽回脸面……
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完之后,满怀希翼的哽咽问:“总经理,现在您能七号回来了吗?”
“是这样啊……”他若有所思,沉吟片刻后很认真的说:“那就更不能了。”
我颤抖:“您说笑的吧?”
他严肃:“我从来不说笑。”
原来折腾了这么久都是在做无用功!我一怒之下不再消耗巨额电话费,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通常在这样声情并茂的悲情讲述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产生同情怜悯之心,可他陆隽之却正好是那百分之一!
我揪心,我头疼,我难过,我彷徨……一系列的负面情绪引得我差点内分泌失调。
之后的几天照常到公司上班,每天工作之余还不忘向艾莉求饶,请她批准我继续龟缩下去,那脾气暴躁的妞态度很坚定,还钱两个字堵得我毫无还嘴之力!
就在我做好在同学聚会上被口水喷死,被八卦八死,在森宇明那对犬男女面前尴尬死的准备时,陆隽之从天而降!(飞机)
没想到他陆大老板还真是言而有信说到做到,说不能七号回来,所以他六号就回来了,将原本七天的行程缩短成了五天。
在这一个低谷一个高峰,一个沮丧一个惊喜的巨大反差下,我从多次的实践中检验出了真理,陆狐狸的话不能从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啊!
六号下午四点,陆隽之指定要身为总经理秘书的我去机场接机。
我特意问了同事,以前的秘书接机都是开着公司的车去,于是我犯愁了,虽然以前森宇明曾经手把手的教会了我开车,但我因为懒没有去考驾照,所以一开始我是准备打车去的,但有财务部的女主管说公司提供了车却不用,这是我自身的问题,所以打车的钱也得由我自己出,于是我坚定果断的向她要了车钥匙。
大半年没开过车有些手生,但我一路上严格遵守交通规则,保持适当的车速和车距,小心翼翼的默念着红灯停路灯行的口号,总算是一路平安,半个小时后顺利来到了距离机场不足一百米处,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
我看着那遥遥在望的机场松了口气,车子在最后一个红绿灯前面停了下来,原本淡定的等待着那倒计时数字变成0的我,在透过右车窗看见路旁走过的一男一女时,立马就变得不淡定起来!
他几乎跟以前一模一样,还是那么高岸英伟,还是那么轮廓分明,还是那么成熟稳重,唯一不同的是他身边站着的女人不再是我。也对,那位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身旁的窈窕淑女,才能配得上他这道貌岸然的君子不是?
由于车窗贴了黑膜,所以我能看见车外的他,他却看不见车里的我,只是在转眼间的匆匆而过,我在他无意中抬手时看见了一个银白色的物体,那支有些陈旧的男士手表并不十分闪亮,却刺得我眼睛有些酸涩。这支表戴在他手上有四年了吧?四年前我还是个读大一的学生,而他也只是个刚开始接管家族小企业的青年。记得是在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他用赚得的第一桶金买了一对银白色的情侣手表,两人不嫌腻歪的相互替对方戴上,庄重得就跟在教堂交换戒指似的。
我的那支手表早就取了下来,藏在衣柜最深的角落里,他却仍然戴在手上,难道每当他抬起手腕看时间的时候,就不会感到对我有一丁点的内疚?
“咚咚咚……”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转脸一看竟然是穿着绿色制服的交警在敲车窗!
不是这么倒霉吧?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心惊胆战的把车窗摇了下来,只见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交警面无表情的说:“这位小姐,请你下车。”
我由于没有驾照而做贼心虚的紧张起来,头脑一热急声辩解:“你凭什么肯定我是无照驾驶!?”
交警同志脸上顿时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小姐,本来我并不知道你没有驾照,但现在可以肯定你是无照驾驶了。”
我额角冒出一大滴冷汗,目光呆滞的问:“既然你不知道我没有驾照;那刚才为什么叫我下车?”
交警同志一本正经:“因为红灯过了你还把车停在这里,严重阻碍了后面车辆的通行。”
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原来,交警同志刚才压根就没打算让我出示驾照,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打自招啊……
于是,我因为无照驾驶,被连人带车的被扣留了下来,要求缴两千块钱的罚款,这个天文数字简直可以把我压死!
最后无奈之下我打电话向陆隽之求救,他接得很快,开口就是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到目前为止,我已经等了你半个小时零三分钟。”
我冷不防打了个战栗,连忙态度端正的低声忏悔:“总经理,我真不是故意的,之所以没能去接您,是因为刚才在路上出了点问题……”
他有些咬牙切齿:“夏叶,你别告诉我你迷路了。”
我声音中满是讨好:“比这要严重一点。总经理,你可以借我点儿钱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开车撞到人了?”
“没这么严重。”我压低了声音弱弱的哀求:“总经理,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两千块钱现金……”
“嘟嘟嘟……”
还没等我说完,刚听见“两千块钱现金”几个字,那边就十分果断的挂了电话!
靠,我又不是不还,什么人啊这是!
在拘留所里,我拿着手机纠结了起来,艾莉在药店当销售员手头也挺紧的,况且这半年来我没少跟她借钱,三番两次的积累起来有几千块那么多了,现在怎么好再跟她借钱呢?况且两千块可不是小数目啊……
如果打电话给老妈求救,她这出了名的铁公鸡,就算来帮我缴了费,估计回到家里能训得我耳朵起茧,还是别指望她了……
公司里的同事我都不熟,也没有他们的手机号码……
以前的同学当中除了艾莉以外,我在被森明宇甩了之后就龟缩起来没有跟他们联系过,现在一联系就借两千块钱,鬼才会理我!
想来想去想了许久,我竟然找不到一个求救的门路,悲哀!
当我在拘留所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感到孤独无助可悲到极点的时候,一位绿帽兄忽然走过来对我说:“小姐,你可以走了。”
我惊得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面露感动的看着这位可爱的人民公仆,眼中若隐若现的闪动起泪花。
绿帽兄被我的表情吓到,慌忙伸手一指:“你别这么看着我,是他帮你交了罚款!”
我的目光随着他指的地方转移而去,就看见了提着行李箱手拿文件夹显得有些风尘仆仆,但仍然仪表不凡温文尔雅俊逸卓绝的陆隽之!
从拘留所出来,我一脸才谄媚,赖死赖活的主动帮陆大老板提行李箱,拿文件夹,然后狗腿的跟在他身边,两眼冒星星。
我一边亦步亦趋的跟着,一边甜蜜蜜喜滋滋的问:“总经理,你这么知道我在拘留所里啊?”
他显然有些热,随意将西装外套挽在手上,浅灰色的衬衣背后让汗水浸出淡淡的湿意,侧脸用看白痴的目光轻飘飘看我一眼,慢条斯理的反问:“你在开车来机场的途中没有撞人也没有被撞,却急需两千块现金,刚好本市无照驾驶罚款是两千块,你不在拘留所还能在哪?”
我在感叹他洞察力超强的同时,恍然大悟的惊讶问:“原来你刚才挂电话挂得那么急,是因为知道了我在哪,所以急着赶到拘留所来,而且还赶得气喘吁吁汗流夹背?”
仿佛被我说中,陆隽之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加快速度向前走去,完全不再理我!
坐着重新取回来的小车跟陆隽之来到他居住的公寓,我把行李和文件摆放好就准备走了。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瞬间,他忽然出声:“我饿了。”
其实吧,我本身就是一个很懒的人,但想到明晚的同学聚会还要利用他当后盾,又想到他不但是我的老板还是我的债主,所以即便十分以及非常的不想下厨,我还是在转回身的瞬间露出了小女仆式乖顺的微笑,细声细气的说:“好的,我现在就去买菜。”
“等等。”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忽然再次叫住我。
难道有转机?我回过头,用直冒星星的眼睛看着他,满怀期盼的柔声问:“什么事啊,总经理?”
他看了看窗外为难的说:“天快黑了,菜市场应该要收摊了……”
我听得松了一口气,欢天喜地的接过话桩:“所以就不去买菜了,咱俩到餐馆去吃?”
陆隽之:“我是想提醒你动作快点,最好跑着去。”
我:“……”
12
12、十二章 胃病 。。。
这会儿时间不早,已经临近傍晚了,我拿着一张陆大老板给的粉红票票,急匆匆的跑啊跑,跑啊跑,总算赶在小贩收摊前跑到了菜市场。这个时间段的蔬菜和肉类明显没有那么新鲜了,但好在仅花了一半的钱就买够了食材,我喜滋滋的把省下的钱揣兜里。
回到公寓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天色也越来越暗,客厅开着的电视机里中央一台正放着新闻联播,陆隽之却不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是坐在一把正对着厨房的椅子上,垂头安静的翻阅着一本英文杂志,我推门进屋他头也不抬一下,专注的样子让任何人都不会忍心去打扰。
于是我直接提着菜进了厨房,尽量小声的捣鼓起来。
说实在的,我也是早就饿了,一边切菜肚子一边咕噜噜的叫,于是为了早点开饭不禁加快了动作,结果事实证明拔苗助长是要不得的,这不,一个不小心菜刀就划到了手指尖,幸好只割破了个浅浅的小口子,为了不吵到外面那专心致志看书的男人,我淡定的连一个声都没有吭,直接就把冒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吸了起来。
“左边的抽屉里有创可贴。”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脑袋向着厨房门口的方向侧过九十度,正好看见陆隽之微微颦起的眉头……
我听话的从抽屉里拿出创可贴,一边包裹伤口一边迷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划到手指了啊?”
他有些不自然的瞥我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看杂志,再次华丽丽的无视了我的问题。
我就纳闷了,难道他刚才认真的看着杂志,看啊看的无意间抬头,正好就瞧见我划到了手指?没这么凑巧吧……
或者他用看杂志做幌子,实际上一直注视着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