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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见之眼之四逢魔时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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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一定修行了好几世才有这种强力的守护者,杜槐愔闭上眼睛,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晕眩感才会停止,他只能靠躺在韩耀廷肩上才勉强觉得有支撑。 
  身上的伤意外的不怎么有痛的感觉,浑身的无力感大概是药的关系,他想等到他能自由活动四肢的时候,他大概会疼死… 
  就在他杂乱思考着快要睡着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老大,那个…是徐老板的车。” 
  “前面一点停下来就好,别跟太近。” 
  开车的人应了声,车子再慢慢滑行了一阵子才停下。 
  韩耀廷昨天捡了杜槐愔回去后,就让人调查了下,听说徐老板的儿子几天前惨死,据说他在儿子死前找过杜槐愔,但是被拒绝,看来炸了杜槐愔家的人是他。 
  说来徐老板算是他同行,虽然他们互看不顺眼很久了,但是一向也井水不犯河水……韩耀廷微微笑了起来,怀里这个人值不值得自己动手呢? 
  而杜槐愔缓缓睁开眼睛,前方是他被炸出一个大洞的公寓,他想试着感觉亭亭和他父亲,但是距离太远而且极度的晕眩让他没办法集中精神。小夏不会骗他,如果亭亭死了…那一定还在房子里,带炸弹冲进来的人是必死无疑,但除非指使人也死了,亭亭才能离开那里。 
  他很少这么觉得无力过,亭亭她们父女二个是他好不容易藏起来不让‘下面’发现的……现在却败在那个该死的教子不严的老头身上。 
  望着前方那辆车,杜槐愔不自觉得想握紧拳头,却连收紧手指都很困难。 
  “要我帮忙吗?”靠在耳边的低语,感觉得到他开口时的热气。 
  杜槐愔微抬起头看着他,“你能……帮我什么?” 
  “如果你想做掉那老头的话,我可以帮你,不需要弄脏你的手。”韩耀廷带着温和的笑容,轻轻覆上他握不紧的手。 
  杜槐愔看着他半晌,不知道自己脸上是哪里写着他想做掉那老头,可是韩耀廷却说出来了。 
  “你要什么?”杜槐愔迟疑了会儿才开口。 
  就算他们有几世的缘份,他也不知道是哪一种。 
  若自己真害他赔了位列仙班的机会,还害得他跟着轮回几世,肯定对这个人来说不是什么好的缘份。 
  虽然他们现在都不会记得这些事,但等他们死了,就是该结算的时候。 
  这世若是再欠他太多,可能会更难算…。 
  “我想要你。” 
  杜槐愔愣了下,看着他不像在开玩笑的神情。“……替你工作?” 
  韩耀廷笑了起来,“我听说过在你那一行你是最好的,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但是我的事业不需要你的专长帮忙,我有很好的经营跟管理人才。” 
  杜槐愔不怀疑这点,他只是看着韩耀廷等他说下去。 
  “我要的是你的人,留在我身边,就这么简单。”韩耀廷笑着,抬手轻抚上他的脸。 
  杜槐愔听他这么说反而松了口气,身体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副皮囊,他迟早要死,如果韩耀廷要的只是这些而已,对他来说没什么困难的。 
  “那有…什么问题呢。”微微笑了起来,杀一个人是五十年的炼狱,就算是杀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也有相当的审判,如果这个人真的为了自己什么都肯做的话,只是要这副躯体有什么难的。 
  韩耀廷挑眉望着杜槐愔,他的反应超过自己的想象,他原本不是想提出这种要求的,他到刚刚为止还在衡量划不划算,但看着他的神情却不由自主脱口而出,自己也有些讶异。 
  不过,如果他愿意的话,似乎不需要在意这么多。 
  “那,就先付点订金吧。” 
  韩耀廷低头贴上那张带笑的唇,缓慢的吸吮贴合,杜槐愔柔顺的张口让他深入的缠吮着他的舌。 
  头越来越昏沉,呼吸也有点困难,杜槐愔闭上眼睛,却只听到亭亭的尖叫声,看见亭亭被大火吞没。 
  眼泪悄悄滑了下来,韩耀廷离开他的唇,伸手抹掉他的眼泪。 
  杜槐愔深吸着气,手还被韩耀廷握在手中,他用尽全力的握住韩耀廷的手,开口的语调甚至带点颤抖,“替我…杀了他……一定要…七天之内…” 
  “我会为你做到的。”韩耀廷把他揽在怀里,轻声开口。“所以…不要哭了。” 
  如果可以,我会亲手…杀了他… 
  第三章 
  陆以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中午过后了,他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前一天实在是太晚又叫不到车,不知不觉走得太远,看看方向离易仲玮的家不太远,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给易仲玮,请易仲玮接他一下。 
  结果去了易仲玮的家借宿才发现杨君远居然在那里,让他一整晚都觉得不太自在,深怕打扰到他们。 
  不过意外的……他们一点也不像刚开始交往的情侣,杨君远只安安静静的看书,易仲玮在上网,有一句没一句的随意闲聊,后来杨君远睡沙发,他睡地板。 
  后来因为睡得不太安稳于是早早就爬了起来,转头一看杨君远已经不在沙发上,不知道是走了,还是在易仲玮关起来的房门里……他也不好去敲门,只好抱着包包留了字条就逃走了。 
  “哈啊~~”打了个哈欠,伸了下懒腰,走出电梯的时候,他吓了一大跳。 
  家门口有好多的人,他怔了下,大概有五、六个,全穿着黑色唐装。 
  这、这是什么新兴宗教吗… 
  那几个人全回头盯着他看,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老先生。 
  陆以洋望了下,说是老先生也没真的很老,只是他一头灰白的发看起来多几份苍桑,脸上神情相当严肃,穿着蓝白色长马褂,看起来活像从书里走出来的古人。 
  “唔…请问……您要找谁?”因为他们全挡在门口,陆以洋不问也过不去。 
  “你是谁?”那位中年先生望了他一眼,开口问他。 
  “我叫陆以洋,我住在这里…您是要找冬海的吗?”陆以洋眨眨眼睛,春秋没什么朋友,这位先生应该是找冬海的。 
  “住在这里?”中年人皱起眉头望着他半晌才开口,“我姓杜,是他们家几代的朋友了,我要找春秋。” 
  “喔喔…那我来开门好了,电铃前天起就坏了……”陆以洋笑着,小心的穿过那些黑衣唐装人。 
  虽然有些担心,但如果他们是坏人的话应该通不过警卫那里,既然楼下的警卫还活着好好的…应该没问题吧。 
  刷了门卡开门后还是犹豫了下,也不好随便就请人进来,他回头望着那位先生。“对不起,要请您再等一下下,我去叫春秋出来。” 
  走进门后他才想到,那位先生说姓什么?杜?陆以洋停了脚步,该不会跟槐愔有关系吧…… 
  “以洋,你在跟谁说话?外面有人吗?” 
  “啥?”陆以洋回过神来,叶冬海正疑惑的看着他。 
  “啊、有客人。”陆以洋指着玄关处。“一位姓杜的伯伯,说是你们家几代的朋友,要找春秋。” 
  叶冬海一下子愣了住,犹豫半晌才走向玄关。 
  叶冬海看着门外的人,有着不好的预感,半晌才开口唤了声,“杜伯伯…” 
  “嗯,不请我进去坐?”杜家这一代的当家杜青,看着叶冬海的神情仍然很严肃。 
  “…当然,杜伯伯请进。”叶冬海让开了路,对杜青笑了笑。 
  杜青让跟来的人在外面等。他进了屋内,走向观音深深一揖。 
  叶冬海忙点上香递给杜青。 
  杜青上好香,看着奶奶的牌位,不知喃喃念了什么,才转身看着叶冬海。“春秋在吗?” 
  “嗯…在…”叶冬海有些迟疑,但还是点点头,看向陆以洋。“以洋,春秋在上面,你去叫他一下,说杜伯伯来了。” 
  “嗯,知道了。”陆以洋应了声,跑上顶楼。 
  “在观云吗?你奶奶以前也很爱在上面观云。”杜青的神色一瞬间温和了许多。 
  “嗯,偶尔…”叶冬海随口应了声,他猜得出杜青是来做什么的,不过只要见到杜青总让他不太安心。 
  “冬海。”杜青突然唤了他一声。 
  “是。”叶冬海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长者。 
  “这几年,你姑姑有消息吗?”杜青的语调听起来十分正常,但是让叶冬海更不安。 
  “没有,完全没有。”叶冬海摇摇头,“杜伯伯坐,我去倒茶。” 
  “不用忙了,我很快走。”杜青抬手拒绝他,只在长椅坐了下来。“我一直没问过,你奶奶葬礼那天,她到底有没有回来过?” 
  “唔…出殡那天我没看见,不过头七的时候,她半夜回来过一次…就在您回去之后,我进房就看见姑姑在家还吓了一跳,不过她没待很久。”叶冬海老实回答。杜青其实算是他相当亲的长辈,小时候教了自己很多,对自己也很亲切。跟奶奶吵了那一架之后,在奶奶过世之前他都没再踏进他们家,就算如此,自己对他仍然有一份敬畏。 
  “是吗…也没见见春秋吗?”杜青皱了眉头。 
  “因为…春秋那时候累了,就睡着了,姑姑要我不要叫他,也不用说她回来过就走了……”叶冬海其实一直也不能理解他那个姑姑在搞什么,把自己的孩子一丢十几年,回来连见也没见几眼,也没等春秋醒了见了她再走,急急忙忙的,不晓得在闪避什么。 
  叶冬海看着一脸严厉的杜青,他知道姑姑在闪避的人就是杜青,他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纠葛,但是当时才十几岁的自己,因为奶奶的遗言觉得几乎是世界末日,根本没时间去理解他们在搞什么,只自私的想着春秋就算不见到母亲也没关系,他有自己就好了。 
  等到长大之后总有点后悔,虽然春秋从来没提过,但至少该让春秋见一见他的母亲,至少让他有个心灵的寄托,但是已经怎么都没有姑姑的下落了。 
  “杜伯伯。” 
  冬海回头,夏春秋正好走进客厅,带着笑容。“好久没见了,您身体还好吗?” 
  “很好。”杜青难得的露出笑容。“你呢?过得好吗?” 
  “嗯,很好。”夏春秋点点头坐在杜青面前,笑容里的开心杜青感觉得到。 
  “我应该常常来看你。”杜青几乎是想叹气。 
  “杜伯伯别这么说,应该是我要去看你才对。”夏春秋笑了出来。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太出门。”杜青看着夏春秋的脸,还是微微叹了口气。 
  “杜伯伯今天来是……?”夏春秋收起笑容,他大概猜得出杜青是来做什么的,他悄悄望了叶冬海一眼,果然脸色不是很好看。 
  小时候叶冬海防杜青防的跟什么一样,不过小孩子的失礼总是能被原谅,都这么大个人了,总不能跟个孩子一样,夏春秋轻拉叶冬海的衣角示意他也坐下。 
  叶冬海这才坐了下来,迟疑了下才开口,“……杜伯伯是为了槐愔的事来的吧?” 
  杜青的脸恢复成原来的严厉,“嗯,槐愔在哪里?” 
  “我…不太确定……”夏春秋微侧头想了下,见杜青的脸色更难看,赶紧安慰的笑着。“不过我知道他在很安全的地方。” 
  “就是说…还活着吗?”杜青停了下才开口。 
  “嗯,活的好好的,也许受了点伤,但是他很好。”夏春秋回答。 
  “那个…请用茶。”陆以洋趁隙端了茶来,心想原来这个人就是槐愔的父亲。 
  “这孩子是?”杜青望了他一眼,看着夏春秋。 
  “是个朋友,寄住在我们家。”夏春秋看着陆以洋。“叫杜伯伯,杜伯伯是槐愔的爸爸。” 
  “杜伯伯。”陆以洋乖巧地开口叫,心里却有点紧张,这位长者有双十分锐利的眼睛,像是可以看透所有的一切。 
  他在回来的路上买了个手机袋,可以挂在脖子上的那种,因为那个盒子没比手机大多少,所以他挂着那个盒子塞在衣服里,虽然他不知道那个盒子是做什么用的,但总是槐愔的东西,要是他发现盒子在自己身上要怎么解释? 
  陆以洋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好傻笑着。 
  杜青仔细的看了陆以洋几眼,也没说什么,只回头看着夏春秋。“槐愔没事就好,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派出所有人去找都没有下落,我想除了你以外也没人知道他的状况……”停顿了下,杜青神情温和地继续开口,“春秋,你要是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你知道的。” 
  夏春秋还没开口叶冬海抢先回答。“我们过的很好,谢谢杜伯伯关心。” 
  夏春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朝杜青点点头,“谢谢杜伯伯关心,我过得很好。” 
  “那就好。”杜青站了起来,“那小子要是没事的话,叫他找时间回家一趟。” 
  “嗯,我有机会碰到他的话。”夏春秋苦笑着。 
  “杜伯伯我送你。”叶冬海也跟着站起来。 
  “不用送了,看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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