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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发生什么,曾简单地跟……宁哲提及,至于具体的这些,我只告诉过你。”
兰斯洛特说道:“原来段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跟他有这种缘分,而且赵先生也在,怪不得你方才不想见他……果然宇宙是玄妙的。”
知聆握住他的手:“兰斯特,你不知道,那里的日子不好过,我的身份,开始的时候就像是奴隶一样,毫无人权,我本来可以不在乎那些,但是因为那个孩子在……我、没办法把他丢掉,我想让他过得更好。”
兰斯洛特轻轻拍拍她的手:“我明白,但是另外还有一件事,你跟那个空间的‘你’是怎么牵连在一起的,我并不清楚……可你在那个空间受伤,会投影到现在的你,这有两个可能,第一,就是那是你的前生,就如你的过去,所以过去受的伤,才会立刻映射过来,第二,那就是个平行的宇宙,所以那里伤着,这边也会立即显现。如果情况再糟糕点,你要是受了无法挽救的伤的话,那么你现代的身体,也同样会……所以你在那里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
知聆见他居然想的如此细致,欣慰一笑:“你放心,这个我也想过,只是我现在担心的是,我回来了后,‘她’会怎么样,而且我还能不能回去?我若是不能回去,那么逸儿……”
兰斯洛特沉默片刻,面上露出抚慰人心的治愈微笑:“ring,我也不懂更多的,但是我相信,你所遭遇的这些不是无端端的,你放宽心……上帝会给我们所有的答案。”
兰斯洛特跟知聆说了许久,怕她劳神,就不再交谈下去,让她暂时休息。
知聆休息了一个夜晚,次日醒来,睁开眼睛,便看见赵宁哲的脸,知聆起先惊了惊,先前她刚醒来的时候惊魂未定,并未仔细去看,这一回细看,却见赵宁哲竟瘦削了许多。
赵宁哲见知聆醒来,明显地松了口气,他一夜没有离开,又生怕知聆一睡不醒,此刻才算放心:“老婆……”失而复得,他的心里又是感激,又是忐忑。
沉默片刻,赵宁哲终于说道:“对不起。”
知聆本没有说话,闻言便说:“宁哲……那件事,我暂时不想提。”
赵宁哲小心握着她的手:“老婆,总之对不起……这一阵子我真的很担心,也很后悔,你千万别离开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知聆不太敢看他的脸,只望着他的大手:“宁哲……你真的爱过我吗?”
赵宁哲听她主动跟自己说话,心头略宽了宽,立刻说道:“这是什么傻问题,我当然是爱你的。”
知聆听着他的声音,忍不住又想到赵哲,呆呆地出了会儿神,知聆便问:“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觉得喜欢、满足?”
赵宁哲大为意外,想了想:“傻老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喜欢也很满足了。”
知聆茫然抬头看向他:“那……为什么会跟别的女人,你也是爱她们的?”说是不愿意提及这个话题,却还是忍不住涉及了。
赵宁哲胸口堵了堵:“除了你,我不爱别人。”
而她淡淡一笑:“我……不太相信……”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赵宁哲下定决心似的,才又开口:“我是真的爱你的,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一直到现在,或许我做错了很多事,我跟别的女人……大概是因为追求一种刺激,比如有时候我想对你做一些事,可是我……我看着你……而且你也不喜欢那些,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忍,后来……后来我想……不知不觉,就偏离了……”再加上他在这个位置,不管是平日应酬也好,还是纵容自己的欲望也好……而且知聆又从不过问他的私事,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知聆有些发呆:“你的意思是……我有些不太明白。”
赵宁哲艰难地说完上面的话:“总之,我现在知道错了,以后我不会再做这种事,老婆,求你原谅我。”
知聆看着赵宁哲的脸,缓缓抬手,手指描过他的眉毛,眼睛,一路往下,落在他的唇上:“你还记得当初我刚答应做你女朋友的那个晚上吗?”
赵宁哲感觉她的手指在自己唇上流连,心有灵犀似的点头:“当然记得……我送你回家的时候,在楼下……”
知聆心头一酸,想到昔日意乱情迷,便摇摇头,镇定下来问道:“你为什么会吻我那么久?”
赵宁哲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问这个问题,但既然问了,他便老实回答道:“因为你终于答应我了,因为我觉得以后我终于可以拥有你了,所以我不舍得,我心里很高兴,高兴几乎……总觉得怎么样都不够。”
知聆听着,控制不住昔日的那些情形在眼前出现,眼睛酸酸地,反应过来的时候,泪已经落了下来。
赵宁哲心中也觉得酸涩,为什么那些感觉自己忘了?也只有她,才会让他那样失控似的,在那样狭窄黑暗的楼道里亲吻她一个多小时……那种激情,自她之后,再也不曾有,就算有许许多多疯狂的性。爱,可是都比不上方知聆带给他的所有感觉,他本该珍惜,本该知足,不去碰那些乌七八糟,但却偏偏要事到临头才彻底悔悟。
赵宁哲低头,轻吻她的脸颊,将所有的泪一点一点吮去:“老婆,我爱你……真的爱你。”他的眼角,沁出细细地泪。
知聆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从往事里□,微微转头避开他的吻,赵宁哲察觉自己的软弱,便咳嗽了声,转开话题问:“老婆,那个兰斯特跟段深竹说你是在另一个空间里,是真的吗?当初你跟我说手臂的烫伤,也是在那里留下的?这些伤又是怎么来的……”他十分心疼,又有点愤怒,明知她受了苦,却无能为力,只好在心中暗暗发誓要紧紧抓牢她,再不放手。
知聆看着手上的伤,心头一颤,抬眸看着赵宁哲的脸,想了想,忽然说:“宁哲,我们离婚吧。”
☆、第 60 章
段深竹才下车;正看到赵宁哲失魂落魄地从医院楼出来,段深竹吓了一跳,生怕知聆有事,迎上去忙问:“赵总,方小姐……”
赵宁哲抬头,狠看他一眼;忽然露出一丝冷笑:“你想怎么样?”
段深竹觉得他问的奇怪:“什么怎么样?我就是……”
赵宁哲不等他说完,便冷笑着昂了昂下巴:“你死了这条心;不管是那个兰斯洛特还是谁,都别想;我是绝对不会离婚的。”
段深竹目瞪口呆,一直等赵宁哲离开后才呆道:“离婚?难道方小姐要跟他离婚?”他震惊之余,忽然又想;“虽然有些意外,但这样好像才对,毕竟……”
当初段深竹问曲稳知聆会如何选择,其实他自看了那些照片后就想知聆跟赵宁哲果断离婚的,可是在知聆未醒这段日子他跟赵宁哲相处也算挺久,赵宁哲的举止都落在他的眼中,除去“艳~照”那回事,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个无可挑剔的完美五好丈夫。
所以段深竹一转念,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觉得高兴,否则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段深竹满怀矛盾心思往楼里去,快要走到特护病房的时候,却见兰斯洛特扶着知聆,正沿着走廊边沿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的两个人的身影格外柔和,兰斯洛特一直低着头看知聆,神情关切之中透着温柔,知聆也低头看路,两人似在交谈,她时不时地淡淡一笑。
段深竹看着这一幕,无端端觉得两人这样看来,竟真有几分相称。
心情不知为何,就有点阴云笼罩。
那边兰斯洛特无意中抬头一瞥,正看到段深竹,便向他打招呼。段深竹硬着头皮笑笑,同时看到知聆也抬眸望向自己,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睛,段深竹便也想起他曾见过的那些“幻影”中,那个古代少女的遭遇。
三人见了,兰斯洛特同段深竹寒暄两句,段深竹说:“为什么出来了?身体好了吗?”
兰斯洛特回答:“ring说在屋里头呆的太闷了,所以想出来走走。”他是个很聪明且善解人意的性子,看着段深竹的眼睛,又看看知聆,便说:“我怕ring才恢复过来,体力不支,我去看看,找一个轮椅给她。”段深竹忙道:“我去吧。”兰斯洛特见他傻傻地,便笑着摇摇头:“我去就行了,你陪ring出去走走。”
兰斯洛特走后,段深竹怔了下,忙过来扶住知聆,知聆道:“其实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走。”段深竹坚决不应:“不行,万一不留神跌着了怎么办。”
知聆不置可否,可也没有拒绝,任凭他扶着自己。段深竹思绪翻飞,想到赵宁哲方才的反常,想问……又觉得是人家的私事,不太好提,正沉默中,知聆说:“原来你认得兰斯特。”
“是啊,”段深竹见有了话题,忙应承,“我其实早就想跟你说,他曾是我的导师……只是没有来得及提……”
“很巧,看样子我们之间是有些缘分的……”知聆说着,欲言又止,想到古代的事:何止“有些”缘分?简直是孽缘深结。
知聆不想再说这个,谁知道段深竹被她这一句触动心事,忙道:“方……对了,你上次跟我说平行空间,还说我也在那里,三妻四妾,真的?”说到最后,不由地有些小心翼翼。
知聆本来懒得理会他,看着他那试探的表情,却忍不住笑了笑,心想:“这样的他,跟段重言一点也不一样,我又何必把对段重言的气压在他身上。”于是知聆说:“如果我说是真的呢?”
段深竹的神情有些郁闷:“怎么会那样,难道我见到的那些都是真的。”
他的声音很低,知聆也没听清,只看他的神情抑郁似的,就只微笑。
段深竹见她也不解释,也不反驳,就又试探着问:“那么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知聆知道兰斯洛特没有跟他透露,也好,免除了彼此相对的尴尬,知聆垂头:“其实……就在我回来之前,我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了。”
段深竹心头一颤:“那之前呢,之前我们是什么关系?”
知聆笑看他一眼:“你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段深竹道:“如果是真的,那那个人是另一个空间里的我……我当然会很紧张了……我、我对你好不好?”
知聆敛了笑,情不自禁回想段重言的种种:“对我很好,只可惜……有心无力。”
段深竹惊道:“有心无力?什么意思?”
两人走出楼门,却都有些神思恍惚,知聆脚下一滑,差点掉下台阶,段深竹忙探手一搂,即刻将知聆抱在胸前。
知聆嗅到他身上清爽的气息,心头一乱,忙将他一推,段深竹反应过来,急忙放开她。
两人下了台阶,便往旁边的林荫路上缓缓走去,地上树影摇曳,知聆说:“你可以想一下,一个有着典型古代人思维的男人,讲究忠孝两全,但是不管长辈还是皇帝,都针对他想保护的那个人,他又能怎么做?”
段深竹站住脚:“你说的那个、真的是我?”
知聆见他一副受惊的模样,心道:“真是小孩,或许不该跟他说这些。”于是就说:“也不能说是你,毕竟是不同的空间。”
段深竹眉宇间浮现懊恼之色:“所以你才会受伤?之前膝盖上的淤青,现在手上的伤,都是因为那个‘我’?”
知聆叹了口气:“你不用当真。”
段深竹定了定神,见前头有个长凳,便扶着知聆过去,让她坐着休息一会儿,知聆正也觉得有些累,便顺势坐下,转头看段深竹依旧沉默如金,满脸忧心忡忡,不由暗笑。
段深竹思考了会儿,忽然说道:“我有件事……想要问你,你要回答我,但不能骗我。”
知聆见他一排郑重,便笑道:“什么事,好的,你说。”
段深竹道:“你在那个空间里,是不是叫……‘纯明’?”
知聆脸色一变,笑容荡然无存,段深竹看着她的脸色变化,就已经知道答案:“这么说,是……真的?”
知聆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开始的时候以为是兰斯洛特说的,但她虽然跟兰斯洛特说过自己的经历,但是却没有提到自己在古代叫“方纯明”。
段深竹咬了咬唇:“这件事我略跟修恩提过,但是具体如何连他也不知道,我怎么也想不通……”
渐渐地有出来散步的病人,慢慢地经过眼前,阳光明媚,树影婆娑,人生如梦……段深竹把自己当时出车祸时候的“幻觉”说了一遍,又把自己故地重游时候的所见所得尽数说的详细明白,却见知聆的脸也渐渐地雪白起来。
知聆捏紧手指:“你说,你出车祸的时候,看到纯明自杀的场景?是在哪里?”
“我也不清楚,只记得那里乱糟糟地,地上有些杂乱枯草,不像是个好地方。”
“那么,那句叫她不要寻短见的话是谁说的?”
“好像是地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