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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安全的做法,还是呆在这里乖乖地等也瑞回来。乱跑的话,不仅也瑞知道了以后会生气,还很可能会徒生事端。毕竟,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仆人,也没有义务去听从明子的命令。
不,等等……!
“乖乖地等也瑞回来”……?
方森突然,
抱住了自己的头。
搞什么鬼……
自己的脑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难道不是,
“逃走”的好机会吗?
明明以前,就算冒着被BW射杀的危险,顶着当男妓的耻辱,自己都拼了命地想要逃脱也瑞的掌控。可现在,大好的逃跑机会摆在面前,他首先先到的竟然是——
“乖乖地等也瑞回来”?
原来失去了逃跑的能力、逃跑的勇气,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
他发现自己竟然
失去了逃跑的心。
“也瑞!”
他握紧了拳头。
“都是你害的!”
是你,害得我连曾经拥有过的尊严都忘记了!
是啊……
在床上,一句一句地唤着“也瑞”、“也瑞”的时候,
自己怎么就没觉得羞耻呢!
方森咬了咬唇。
什么狗屁的占有欲、
什么狗屁的乖乖等……
自己,竟然已经被也瑞改造得体无完肤了!
再不走……
就要沦陷了!
他不断地来回甩头,观察着两边的通道——
没有人!
这里没有易末、没有满恩、没有也瑞……
没有会管束到他自由的人!
就算没有逃跑计划——
可为了夺回自己那曾经丢落过的“自尊心”,
他无论如何都要走!
甚至可以说,他这次逃跑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要逃离也瑞,而纯粹是
为了证明自己!
就算失败也好——
只有迈开这一步了,
才能证明自己还没有在也瑞的爱抚中迷失自我!
他方森——
不是沉溺于性/爱中不能自拔的玩物!
已经不记得来时所走的道路了,他站起了身,随意选了一条路走。可是刚没走几步,他又掉头了,选择走左边的分岔路——
“也瑞最喜欢舔我的右耳了。”
所以他要选左走。
老总裁的这座私宅分为东南西北四苑,各苑以桥相连。也瑞的房间就在东苑,而南苑则是起居饮食、接迎客人的地方,所以今夜的晚宴亦是在南苑举办。那里如今必定是挤满了贵客和家仆的,也瑞也应该是在那里。所以如果想逃走的话,就一定要避开南苑……
但问题是,
方森哪里分得清东南西北。
所以他也只能瞎走。感觉哪里吵闹的,他就往反方向走。
然后一直保持“左拐”。
“喂!站住!”
突然,一把中年男人的声音从方森的背后喝了过来,吓得方森整个人都僵住了。不过下一秒——
他撒腿就跑。
没想到在黑街里练出来的反应能力,如今还能派上用场。事实上除了也瑞以外,大概无论对谁的喝叫,他都不会产生“动弹不得”的反应。
身体——
仿佛只听也瑞的命令。
“我叫你!站住!”
那个中年男人自是穷追不舍,可他哪里跑得过方森。只可惜——
方森,只是向左拐了一个弯,
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不应该说是死胡同——而是一扇门。门牌上写着
“语莱家二公子——语莱西木”。
走投无路了……
方森正想转身立即逃往别处,可那个中年男人,已经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堵住了出路。
完蛋了……
只见那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白色常服,却又与普通仆人有些不同,只怕是个总管级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跑!”
“我……”方森抿了抿嘴,“语莱家二公子!”
“开玩笑!二公子是我们勒拿帝家的常客了,我可怎么不知道公子整过容啊?!”
真是时运不济……
现在唯一能够自保的方法,就是告诉他,自己是也瑞带过来的家仆。可如果这样说了……
那就必然会被带回到也瑞的身边。
然后……
又像以前那样,接受逃跑的惩罚。
仿佛掉进了一个死循环:
他越逃跑,也瑞越会虐待他;也瑞越虐待他,他越只能逃跑。
“谁在那里吵吵嚷嚷的……”
“砰——”
背后靠着的门一开,
方森失去了依靠,整个人跌入了
后面那个开门人的怀里。
“二……二公子……”只见刚才那个飞扬跋扈的中年仆人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方森挣扎着想要从背后那人的怀里逃出来,可是——
好像却被抱得更紧了。
“想死,”感觉到背后的人突然低下了头,在自己耳边低语,“就挣扎。”
想死就挣扎……
这怎么这么像也瑞的台词。
“这是我的人,你嚷什么!”
“对、对不起……二公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知道就好,还不快滚。”
见那个仆人弯着腰退下了,方森赶紧挣扎,可身后那个男人还是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方森便一个低头,狠狠地往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那人,这才肯松手。
“妈的……勒拿帝家的仆人就都那么辣啊?!”
只见那个男子,不断地甩着自己的手。他染了一头紫色的头发,刘海放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很是一副张狂的模样。
这自然就是,
语莱家二公子,西木。
“你究竟——咦?”
西木只刚抬头看了方森一眼,便立即皱起了眉头,眯着眼睛死盯着方森的脸——
“你是……也瑞的那个自然人吧?”
听此,方森的心“咯噔”一响。
语莱家二公子……
有点熟悉……
只消片刻,方森就立即意识到,这个人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了——
“语莱家二公子的宠物,年方十五,出身于黑街西区,自然人,曾在男色馆里当过男妓。”
飞船派对上,
不就有个“语莱家二公子”吗?
这家伙……
是跟也瑞一样的变态!
方森又想撒腿就跑,
可是从西木的房间里,却突然跑出了两个壮汉。那两名壮汉的手臂都要比方森的大腿粗了。只见他们合力拉住了方森,将他的手反扣在背后,然后硬是霸道地将他拖曳了进房内。
“砰——”
被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用手撑住地板想把自己撑起来之际,抬头的那一个瞬间——
他却惊呆了。
“唔——唔——”
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竟然挤坐着八个仆人!
而且——
都是被捆绑着、封了嘴的!
才刚看了这么一眼——
却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两个大汉又蹲了下来将自己狠狠地钳制住,
“唔!”
然后,浑身都被人用麻绳,
绑住了!
他们就像捆粽子一样,把方森给捆了起来!
“勒拿帝家这里没什么好的,就是仆人长得好。”
西木蹲下了身,掐住了方森的脸,不断地用“观赏”的眼神打量着他。
“这么久没看到你的脸呢,真是想想都觉得饥渴。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还有纯血的!那个混蛋也瑞也是的,玩过了也就够了嘛,干嘛总是那么不肯放手。我当初开了一千万的价他都不肯把你卖我,连我求他给我张你的照片解一解‘相思之情’,他也不肯,真是太小气了,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嘛!不过真没想到,他不仅直到现在都没把你扔掉,还把你带来摩云岭了。”
从西木的嘴里,
不断地吐出了变态的话语……
果然当初参加那个飞船派对的人,
无一例外,
都是变态。
方森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二公子,冰水放好了。”
西木的嘴角上扬了一下,手,却加大了掐住方森下颚的力度。
“本来嘛,冰水不是用来玩你的,但我怕也瑞很快就会发现,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先玩你了。”
玩……?
方森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还等不及让他细想,那个西木,就握着麻绳将他拖行了起来。这人的身体,与地上的地毯摩擦所发出的声音,简直就比……
打雷闪电更要恐怖。
西木将方森拖到了浴室之中,
而浴缸的水里,
则挤满了冰块。
西木将手指伸进了浴缸中,可只碰了一下水面,他就夸张地将手缩了回来,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唔——冷死人了冷死人了。”
才这么说着,
可是他却走到方森背后——
“砰——”
将他推进了浴缸之中。
水花溅起,涌到了浴缸之外,湿了一地。
“啊!”
刺冷,
瞬间就冻侵了毛孔,仿佛全都挤着要将那股刺心的寒意全都塞到方森的血管、骨髓中一般。
万根冰针,
在扎着方森的皮肉。
“啊……!”
冰块,
不断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滑过。
那种冰冷,
简直就要连方森的呼吸系统都给冻结掉了!
“哈哈……哈哈!太棒了,太棒了!”
浴缸内的方森不断地尝试着想要站起来,可察觉此举,西木赶紧戴上手套,一把按住了他的头——
一个用力往下压,把方森整个人都按在了水下。
咕噜咕噜……
突然被人按在水下,方森甚至来不及屏气,硬是被迫着喝了好几口冰水,那股冰冷更是直接地刺入到喉咙、食道、胃部,以及各种肠……
全身的内脏,
都在打着哆嗦。
可这样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
冰块,
挤入了他的嘴中。
“哈哈!”
西木也怕会把方森给玩死,适时地松手,让他的头露出水面透透气。可看到方森的嘴里被塞了冰块的时候,他却反而加倍地兴奋了起来。
“你这样子好像被人套了嘴套一样,哈哈!”
然后,
又是一按——
“唔!”
身体周围,全都被冰水覆盖着。那些冰块,更是时不时就搔扰着方森的身体,冰得他整个人,包括所有内脏和细胞,都想要抱缩成一团。
变态……
这个世界,
全是变态。
他还记得,
自己在黑街的时候,为了生存,为了活命,而想要去当JOKER,杀掉一个垂死的女人,抢走器官……
可是他终究下不了手。
“懦弱”的他,
下不了手。
可是这个世界的人——
却把人命,当成了取乐的玩具……
肆意践踏、任意玩弄。
只为了博自己欢愉的一笑,
就去蹂躏别人的性命。
原来自己一直都挣扎在,
一个变态横行的世界。
恐怕就连地狱,
都要比这个世界,
干净上一千一万倍。
像方森这样的人,
还是去地狱居住比较合适。
在那里,就算要被恶鬼鞭打,
也总比在地球上,被自己的同类淫辱要好。
受伤的是谁
无论是敬酒,抑或攀谈……
也瑞都厌倦了。
此时大厅里全是宾客,天花板上吊着的水晶灯给这场晚宴添了不少“辉煌”。场内最不缺的就是达官贵人,无论是从广平远道而来的政要,还是各个领域的名人,基本上只要是平常在报道中常见的面孔,都能在今晚的摩云岭这里找到。
“这样的宴会,可真无聊。”也瑞接过了满恩递来的一杯香槟。
“别说无聊,再无聊也得撑着。再说了,在我眼里,你天天晚上对方森做那事,才叫无聊。”
“确实‘无聊’,我们在那种时候不怎么聊天。”
满恩白了他一眼。
突然,远处的一个丹凤眼女佣向也瑞和满恩这边走来,看她步子犹豫,神色有些慌张的,大概没什么好事。
“大少,夫人说……”她说话的声音,细如蚊子。
也瑞认得她,明子的侄女,跟在明子身边侍奉已经好多年了。
“她又怎么了?要是有什么事,你也该去找父亲才对吧?”也瑞的语气极不友善。
“可是,夫人她……”女仆用略带些惊虑的眼神瞟了瞟周围,确定没人能够听到以后,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