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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脱裤子,都不例外。
虽然平常没有机会,可他却学会了在床上“使唤”也瑞。
“唔……唔……”
才刚将热物挤入,方森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叫喊。
“有时候我真的会在想,你的喉咙是不是为了叫/床才存在的。”也瑞贴在方森的耳边低语,“明明平时说话那么毒,可在床上就那么勾人。”
每次,听着也瑞这些粗秽的调侃,
方森体内的欲/火,就只会被越扇越旺。
下流的语言,
黑街里那些粗俗的男人,是最喜欢在床上说的。可是,每次都只会让方森觉得无趣,或是恼怒。但也瑞……
就是能将这些下流之言,说得那么动听。
所以越下流,
方森就会越兴奋。
以前在黑街,他曾经试过被也瑞用铁链捆绑,还得带着一身的伤痕出外游街。那时候,就有人在窃窃私语,究竟方森是不是一个受虐狂。
当时的方森,是以怒视回应的。
可是现在,
他还能振振有词地说自己不喜欢被虐吗?
不能。
不喜欢被别人吊起来鞭打、不喜欢被别人往身体上滴蜡,
并不代表着他就不喜欢受虐。
事实上,会对这种秽语起反应的他——
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吧。
不过,只有面对着也瑞这个变态的时候,他才会变成“变态”。
虽然这一年多来都没有接触过别的男人,可他知道——
自己,非也瑞不可。
就算出现了一个比也瑞床技要好的人……
他也不想要。
仿佛能够满足他的,根本就已经不单纯是“性/爱”这么简单了。
能喂饱他的……
只有也瑞,是“也瑞”,而不仅仅是“男人”。
不过,在这种时候,思考这些,根本就是没意义的,也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
“唔……啊!也瑞……!”
好好地享受……
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高/潮。
每一下猛烈的撞击,
伴随着每一次室外的电闪雷鸣,
都会让方森产生出,觉得自己快要死去的快感。
心悸与心动,混杂在一起,变成了一条轻飘飘的羽毛,不断不断地搔痒着方森的每一寸肌肤,搔痒着方森那颗被情/欲侵占了的心脏。
好痒、好痒……
雷,打得越响,
方森的腰就会弓得越厉害,那个小口就会吸得更紧,叫/床声也会越高/潮迭起。
被雷电吓着了的方森,
竟然会变得越淫/荡。
看来心脏……根本就负荷不了那么多的刺激,所以只好让他的肉体来分担。
十八岁——
明明还是别人上学念书,忙碌着学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场大考的年纪,
可方森,
就已经在也瑞每晚的“训练”之下,“练”出了这样一具身体。
如果把考试内容换成做/爱,
方森会拿状元吧?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从“反抗”,走向了“不能自拔”?
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经
离不开也瑞了。
无论是也瑞的气味、也瑞的脚步声,还是也瑞的体温,
对他来说,都已经成为了
习惯。
就像吸毒一样,上瘾了;
就像嗑药一样,依赖了。
明知对自己有害,可就是宁愿伤害自己,也忍不住不去吸食。
向来最厌恶毒品、药物的他,
却惹上了一种叫做“也瑞”的瘾。
而且,最糟糕的,
他不仅不想“戒毒”,还想要不断地吸食更多、更多……
“也瑞……”
“恩?”
刚释放完的这两个人,都暂无法平静下来,喘着粗气。虽然浑身是汗,可却谁都不嫌脏臭,肉体相互紧紧缠抱着,依然在享受着那份残留下来的情/欲气息。
“我绝对会……死在你身上的……”
也瑞笑了笑,然后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
“那很好。”
“你只能,死在我也瑞的身上。”
狗急跳墙
两个月后,摩云岭。
“铃铃——铃铃——”
“少……少主……”
站在电话旁边;副管家颇有些举措不安。连续三天了;只要有电话转入巡沐的房内;这两主仆就会心惊胆战。
“我不接……不接!”
坐在床上的巡沐如此气恼地说着,然后就提起被子;将被子盖过自己的头,整个人缩在被窝之中。
“都是骗子……骗子!都是想来骗勒拿帝家钱的!”
“少主,您不能不接啊!毕竟有些事,不是您逃避就得的。要是等下电话转入到老爷那里……”说到此,副管家打了个哆嗦。巡沐骂了一声;自己掀开了被子,下了床走到电话边;深呼吸了一下;而后才拿起话筒。
“巡沐!你可总算肯听电话了!”电话那边传来一把尖锐的女声。
“干嘛?有屁快放!”巡沐没好气地说道。
“你问我‘干嘛’?好,那我就告诉你,你究竟干了些什么好事!我妹妹现在怀孕了,你说怎么办?!”
“她怀孕,关我鸟事?!”
“就关你‘鸟’事!我妹妹都说了,除了你,根本就不会再有别的男人会那么无耻,在女性的体□/精的!不是你的是谁的?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我妹妹怎么惹你了?你居然不接受止育注射!”
听罢——
巡沐狠狠地摔下了话筒,然后举起电话,一个用力,猛砸在地上。
“去死吧!”
这是这三天来,第四个这样的电话了。
有四个女人……都来找他,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怀孕——
在现在这个室培社会里,可是最能令人恐慌的词语。
怀孕……就意味着,生育,或者死亡……
可无论选择哪种,
最终的结果,都是被剥夺室培人的身份,然后……
堕入黑街。
黑街……
巡沐只要一想到那个地方,就会头皮发麻。要跟那群恶心、肮脏的自然人生活在一起?简直就比进了猪圈还脏!
“不会是真的……不会是真的……”
巡沐现在,已经在疯癫的边缘徘徊了。
如果只是一个女人这样说,那还有可能是敲诈勒索,或是恶作剧,可不约而同的,有四个女人都这样讲——
“死了、死了!”巡沐突然跪在地上,死死地抓住了副管家的衣袖。“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被爸爸知道的话,我会被杀掉的!”
“少主,少主!你要镇静,镇静!”副总管蹲了下来,拍拍巡沐的肩膀。“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求大少帮你!他不是掌管着公司的科研团队和医疗团队吗?去找大少帮忙,让他去给那些女孩堕胎,然后再给一笔安慰金……能够瞒过去的!能够瞒过去的!”
也瑞……
对,现在只有他可以救自己!
已经疯魔掉的巡沐,根本就顾不上平日里的仇恨,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有被扔进黑街这件事。比起被夺去一切,跟那群低贱的自然人平起平坐,他自然是宁愿去给也瑞下跪的。
十个小时以后,
他就在沙莲后地的停机场安全降落了。
来迎接他的,是一个年迈的老女人,看上去资历颇老。这还是巡沐第一次来到沙莲后地,可是心急如焚的他,却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这里的花花草草,或者没有隔着玻璃膜的真实蓝天。
被仆人领进也瑞在城堡中的办公室后,巡沐的第一反应就是——
下跪。
“哥哥!哥哥!你救救我!”跪在地上的巡沐挪着膝盖前行,看他那张惊恐的脸上,双眼瞪得大大的,已经挤出了眼泪。
终究还是个跟方森一般大的孩子啊……
可是也瑞,就是没有办法对他提起半点同情心。
“巡沐,我何德何能,能够帮助一向不尊重女性的——你啊?”
为……为什么……
自己明明还什么都没说,可他却知道?
巡沐略张开嘴,惊疑地望着也瑞的笑脸,仿佛是在思考些什么。但可惜,现在他的脑子里乱得如同蜂窝,根本就无法安静下来。
“黑街其实挺好玩的。不过就是要多带些伞,因为那里经常下雨,而且雨里面含有消毒的药粉,可能会侵蚀掉你的伞。”
黑街……
巡沐的耳边,只听得见这两个字。
“是……你!”突然,他恶狠狠地盯着也瑞站了起来,指着也瑞破口大骂。“是你在我的止育注射里做了手脚!”
但是也瑞,仍是那副欠扁的笑脸。
“巡沐,我说过了,让你尊重女性的。害死你的人,是你自己,和你那傲慢的态度。”
“好啊你……也瑞!”巡沐看着也瑞的双目里,全是恶愤的火。眼泪虽然确实被挤了出来,可却根本已变了个味。
他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对也瑞的憎恨,爬上了其他一切情绪的头。
“也瑞,你等着!”
“我等着。”
看着巡沐那张气急败坏的脸,也瑞只是觉得痛快。没用的,像巡沐这种一点势力,一点人脉都没有的废人,根本就没办法跟他也瑞斗。就算他把一切都告诉父亲……
那也没用。
只要回到了沙莲后地,只要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就再没人能束缚得他。
巡沐摔门而出后,一直守在门外的满恩,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
“你满意了?”
“满意了。”
“也瑞,虽然他不是你的对手,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狗急跳墙,小心他做出些什么让你始料不及的事。”
也瑞走回到办公桌的座位上,拿起高脚杯继续刚才没有喝完的红酒,完全没有担心的迹象。
“没人帮他的话,他做不来什么。”
满恩无奈地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将巡沐打发走,又处理完公司的公务后,也瑞回到了房间里。
可是方森却不在。
“他去哪了?”
“今天小少爷过来找方森先生,硬是把他带出去了。”站在旁边待命的一个老女佣毕恭毕敬地答道。自从发生了易末那件事后,也瑞就只会安排一些上了年纪的女仆来照顾方森的起居。
可是听到方森被伊士多带走,也瑞的心里稍有不悦。
自从从摩云岭回来以后,也瑞就解除了对方森的禁足。现在的方森,不仅能够在花园里逛逛,还能走到更远的地方,甚至去海滩游泳。不过自然,研究院和祖伊的宅邸,还是他不能去的地方。
可这样一来,伊士多那烦人的小孩,
几乎天天都来找方森。
在摩云岭被方森救了以后,伊士多就变得很粘他,甚至比粘也瑞还要厉害。
不过也瑞,也不想跟自己那年幼的弟弟计较太多,只要方森到了晚上懂得回来,那他也还能忍。
可是两天后——
发生了让也瑞无法再忍的事。
当时的方森,正在伊士多的房间里,给他洗澡。
不过当然,并非自愿的。
“你不给我洗澡,我就脱掉你的衣服把你扔进海里!”
虽然伊士多是很想跟方森玩,可他恶劣的本质还是没变。小小年纪就能语出惊人的他,恐怕长大了又是一个二号也瑞吧。
不想跟一个小孩较真的方森,最终还是同意了坐在浴缸边,帮他洗澡,不过——
“啊!冷死了!”
方森却拧到了最冷的出水口,用花洒乱喷伊士多的头。
“泡泡掉进眼里啦!”
在给伊士多洗头的时候,方森特意倒了好多洗发水,挤了他满脸泡泡。
这哪里是洗澡,根本就是报复。
“喂喂,你跟哥哥进行到什么地步啦?”给伊士多冲水的时候,就听他不知害羞地如此发问。已经习惯了冷水的他,倒不再尖叫了。正在发育的小男孩,似乎都对那种事情特别感兴趣。
在他这个年纪,方森也确实常往地下录影馆里跑,坐在那些大人的腿边看以前的黄色影片。
“最不该做的竟然做了。”
“听不懂。”伊士多摇摇头,“哥哥是不是很厉害的啊?”
“不厉害,差劲死了。”
“你说谁差劲死了?”
突然,从门外响起了也瑞的声音。方森吓了一跳,一脸尴尬却不知该回什么才好。撅着屁股趴在浴缸边让方森给自己冲头的伊士多更是吓得“哇”一声叫出。
只见也瑞走了过去,一手紧紧地掐住方森的手腕,另一手则拍到伊士多的屁股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