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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名壮汉将祁昭阳围在中间,像盯着砧板上的肉,眼冒淫光,有的甚至流下了口水。
“爷交待了,要狠狠地‘侍候’这个骚娘们。”为首的一名壮汉说,“听爷说,这骚娘们一次能搞七个男人,现在爷大发慈悲,赏她十四个,玩死了也无妨。”
“唔唔!”祁昭阳瞪大眼,嘴里发出口齿不清的哑叫声,为首的壮汉一指解了祁昭阳的穴,祁昭阳马上大喝,“你们可知本宫是谁?竟敢对本宫无礼!”
“不就是当世第一淫妇,昭阳公主嘛。”另一名壮汉附和,其他壮汉全都淫笑起来,“是啊,公主呢!咱这辈子还没玩过这么好的货色……”
“就是,这回爷可真是太厚待咱们了……”
“能搞死公主,这辈子都不算白活……”一堆堆淫秽的话在嘲笑兴奋着,壮汉们已经是摩拳擦掌。
“是不是燕玄羽派你们做的?”祁昭阳俏脸阴沉,“是不是他发现本宫知道是他悄悄派人送信给本宫,本宫却把这事跟上官惊鸿说了,他要报复本宫?”
啪!为首的壮汉狠厉的一巴掌甩到祁昭阳脸上,“臭娘们,死到临头,还他妈那么多废话!弟兄们,先好好欣赏她!”
“敢打本宫,本宫会叫你们不得好死!”祁昭阳愤怒。
她的怒火换来一拳打脚蹋,“叫你嘴硬!”
“啊啊……”祁昭阳被打得嗷嗷叫,嘴里呕血,猛叫,“救命啊……救命……”
“尽管叫吧,这屋子在山上,偏僻得很,废弃已久,鬼都不会来。”为首的壮汉嘲笑地说,“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就是就是……”其他壮汉接话,“她的叫声这么响亮,别的功夫肯定很不错……这回爷真是太便宜我们了……”
二十多只手在祁昭阳身上撕扯,很快,祁昭阳就被剥得一si不挂,那修长玲珑的身材,白里透红的肌肤,被打后高肿的脸庞显得又倔强又可怜。
祁昭阳除了一张嘴能说话,被点了穴无法动,只能任他们欣赏个够,“本宫是一国公主,你们不能这样对本宫……要是你们肯放过本宫,本宫一定让你们加官进爵,赐美女赐黄金白银,让你们荣华富贵享受一生!”
壮汉们面面相觑,其中一名壮汉笑说,“头,她还想收买我们呢?”
为首的壮汉又甩了祁昭阳一巴掌,“贱货,你以为你有钱有权了不起,呆会也不过是哥十几个身下的一条母狗!”
“我们誓死效忠爷,绝不会被这个贱娘们的条件诱惑!”又一名壮汉说,“凭我们这么对她,要真放了她,她还不翻脸,将我们都刮了?把我们当傻子吗?”
“不会的……”祁昭阳恳求,“哥哥们,你们要是放了昭阳,昭阳必定感念你们的恩德……”
“怀柔政策可真让人心软,”有一名壮汉叹道,“可惜,爷的命令不执行,我们兄弟一个也活不了。爷说了,要弟兄们使出浑身解数,只许给你留一口气,你就乖乖‘享受’吧……”
其中一名壮汉抽出长的皮鞭,劲猛用力一鞭一鞭抽打在祁昭阳身上,祁昭阳痛得直救饶,一顿鞭子招呼过后,十四名壮汉全都脱了衣裤,肮脏的手脚袭向她……
她被十四名壮汉凌辱亵玩,几乎被他们分尸……
隔天清晨,一具赤luo的女‘尸’被人丢弃在京城东大门内不远的十字路口,开始围观的人只有个把个,接着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
女‘尸’身上体无完肤,青一块,紫一块,全身肿大脏兮,头发凌乱,没人认得出是谁。
“这女的是谁啊?怎么死得这么惨?”围观的一名男子摇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看就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报复……”
另一名男子指着她下身,“看看,她身上的那些污渍好多是男人的‘脏秽物’干掉后的痕迹……”
“唉死得真惨……”也有人同情。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一袭白衣的燕玄羽站在不远处一座楼宇的本楼,轻摇头折扇,冷淡地看着围观的人群,目光触及那具女‘尸’时,嫌恶地别开眼,毫无兴趣,白影瞬间消失。
不一会儿,一票官差赶来,为首的官兵下令,“把这女尸先拖走,交给仵作检查死因。”
“这还用查吗?明显的奸sha……”有百姓这么一说,其他人都笑了。
二名官差一碰到女‘尸’,女‘尸’突然动了动,吓得两名官差立即缩了手。
不少百姓惊叫,“哗!诈尸啦!”
过了一少许,女‘尸’张开了眼,为首的官兵大胆地以二指探到她鼻息,“还有气,她没死呢!”
“给人‘玩’成这样都没死,这女的命好大啊!”有人感慨起来“天啊,她这是受的什么罪……”
“这么惨……就快跟前阵子的骧王侍妾苏盈月惨得有一拼了……”又有人讨论。
“先把她带回衙门!”为首的官兵下令,其中一名百姓看不过去了,脱了件外袍盖在女人赤luo的身体上,二名官差一左一右架着女人的胳膊往衙门而去。
女人的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哑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
京城一条热闹的大街上,上官惊鸿带着丫鬟素儿刚巡视完‘风云赌坊’,赌坊的管事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上官惊鸿眉头微皱。
“小姐,出什么事情了吗?”素儿担心地问。
“你先回去。”上官惊鸿并没有回答。
“是。”
素儿人一走,一抹洁白的身影摇着折扇就走了过来,“鸿儿,这大清早的,就来巡视产业啊?嫁给本皇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嘛。”
这等痞话说出来的,除了燕玄羽,还能有谁。
“本郡主刚想找你,你还自己送上来了。”上官惊鸿冷瞄燕玄羽一眼,燕玄羽感受到她话里的不善,却并不在意,“我想你了,当然要来找你啊。”
上官惊鸿挑了附近一家茶馆走进去,燕玄羽自然跟在她后头。
茶馆二楼包房内,上官惊鸿一脸清冷地坐在茶桌前。
燕玄羽坐在她对面,热情地替她倒茶,“鸿儿今天不开心么?”
上官惊鸿盯着他一如往常的表情,“你还真能装,如此的若无其事。”
燕玄羽动作一僵,“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那本郡主就说清楚一点。”上官惊鸿冷冰地道,“今早在城东大门那里发现了一具被人凌辱得只剰一口气的女子,官差证实其身份是昭阳公主。虽然官差封锁了消息,一般百姓并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有内幕消息的,还是知晓。昭阳公主被十四名男子轮bao虐待。而你昨天在墙后偷听我跟祁昭阳谈话,是不是你怪她‘出卖’于你,特意找人报复她?”
燕玄羽脸色微变,眸光变得黯然,“你居然认为这事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吗?”
“我知道你已经不信任我,可是我没有做过。”燕玄羽神情泛起苦涩。
“我有消息,今晨祁昭阳被人赤shen裸ti扔在城东时,你也在场。你别告诉我,这是巧合?”
“这就是巧合。”燕玄羽解释,“我手下的探子查到我那消失了三年的太子皇兄燕流风出现在城东,我赶过去,没有发现他的踪影,正好看到祁昭阳而已。”
“你当时认出她没?”
“认出了。”燕玄羽老实承认。
“袖手旁观?”
“我跟她并无交情,没救她的必要。”
上官惊鸿无动于衷,“你冷眼旁观,我无话可说。祁昭阳的闲事,本郡主也不想管。只是本郡主总觉得,她受此虐待跟她昨天去找我,说了那一翻话有关系,所以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鸿儿,你要相信,真的不是我。”燕玄羽眼神有丝急切。
上官惊鸿淡然地审视着燕玄羽难得急切的表情,“有些时候,我真的不懂你。你听到了昨天我与祁昭阳的对话,今天竟然还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燕玄羽神情也变得认真,“不然,我能如何?再也不理会你?当生命中没有你的存在?”闭了闭眼,他眼里泛着苦涩,“我做不到。”
“不管报复祁昭阳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那是你的事情,本郡主也无意替她出头。”上官惊鸿站起身,走向包房门口,又停住脚步,“只是,我希望以后,都不要再看到你。”迈步出了房门。
燕玄羽从窗户里往街上看,贪婪地盯着她绝然而去的美丽背影,眼里布满痛苦。
让小二上了酒菜,燕玄羽朝窗外打了个特殊的手势,一名隐探从窗户一闪身,进房朝燕玄羽单膝跪地,“少主。”
“叫水茉来见本皇子。”
“是。”隐探又消失。
过了没多久,一名戴着斗笠的白衣女子进入包厢,关好房门,恭谨地朝燕玄羽一福身,“少主!”
燕玄羽微吭一声,“坐。”
水茉取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绝世清丽的美颜,坐于燕玄羽对面,一边替燕玄羽斟酒,一边柔声询问,“少主叫水茉来,有何吩咐?”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水茉还需要一点时间……”
“本皇子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燕玄羽看似温和无害的俊颜已浮起不悦。
水茉手一抖,酒水溅了几滴到桌上,“水茉真的已经尽力了,东祁国六皇子祁云表面看起来好相处,实则绝非等闲之辈……”
“再给你一个月时间,若是还办不好事情……”燕玄羽眼中温和的目光变得凌厉,“那就别怪本皇子了。”
水茉身子一颤,赶忙应道,“水茉就是拼死,也不会有付少主之命。”
燕玄羽摆了摆手,水茉又戴着斗笠离开。
凤凰山庄——泠雨听涛
上官惊鸿一踏入院里,便见一抹颀长的青影站在院中的鹅卵石小径上。
晴空万里,阳光炽炎,温度很高。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淡逸而宁静,丝毫不受天气热的影响,那么清和。
也许是察觉她的到来,他转过身,双目温润如玉,笑容温柔,“鸿……”
仅是一字,却如同天簌一般悦耳,使人心境宁和。
这般似蕴了日月灵气的的男子,除了祁云,世间不会有第二个。
上官惊鸿微微一愣,一时瞧着他竟无法移开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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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云同样是定定地回视着她,清澈的眼瞳里是微痴的惊艳。
她一袭淡绿罗裙,身材玲珑有致,纤腰不盈一握,五官美得无法用笔墨形容,恬静中带点灵气,冷傲中带点高贵,超逸脱俗的气质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没有电光火石的那种心跳,有的只是一种会心的平淡。
她率先移开目光,没有逃避,走到他身边,望着前方幽致地庭园景致,“最近很忙么?”
“还好。”他也随她的目光瞧着前方的花草绿地。
“来贺我进新居之喜?”她又启唇。
“来看看你。”他说。
“我没什么好看的。”她耸耸肩,“还是老样子。”
“在我心中,你是最美的。”他侧首,明澈的目光瞧着她绝美的侧脸。
她微微一笑,“朋友之间,不必说这种恭维的话。”
他神色有点黯然,“不是恭维,我是真的这样想。”
“若真是这么想,就好了。”
“你不相信么?”
她转过身,认真的看他,他的表情像清茶般淡然,不浓烈,看不出在想什么,嘴唇微动,想说什么,一时竟无言。
“怎么了?”他又说。
她摇首,眼里闪过一道复杂。前两天看到他深夜单独在水茉园的水茉姑娘房里,她以为,像他这般宁静如玉的男子是不会喜欢那种场合,不会沾染风尘中的女人。
他的眸光清明透彻。
上官惊鸿感觉他似乎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甩甩头,感到好笑,“你怎么会知道。”
他有些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
“落叶飘零。”她看向前方,“看看那片树叶,越飘越远了。”
他明白她说的是二人之间的感情,“不会的。”
“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的。”她淡淡开口。
“市井有些不好的流言,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说。
“你是说现在外头的百姓都在骂我狼心狗肺,心是铁打的,连家人的死活都不顾,任由那票女人被债主带走,推入火坑么。”她的语气很肯定。
“嗯,世人不了解你。”
“难道你就了解?”她唇角微讽,“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比方说,上次躺在君烨熙的怀抱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