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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凤凰大汗。
“我认得那碟点心,还有那烧鹅也是,我那天装不下的才留下了。”
“怎么不想丫丫了?”
柳二一听丫丫,回头又狠狠给了凤凰一记眼刀。
不理会柳二怨毒的眼神,凤凰看到柳二如此狼狈伤心突然心里有些微妙的畅快?
“你这人,对吃的总是观察入微”
柳二别过头冷冷哼了一声不再做声。
“你说我要是走了,万一你再遇到妖怪怎么好呢?”
“走?”
“虎崽找不到,我也不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啊。早晚是要走的。”
“你现在就要走?”
“过些天,我还有些事没做完。”
柳二又不做声了,继续耷拉着头。
二人一路走来不再说话。直到到了家里,发现屋里屋外站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正式那日山中遇到的官差头目。
“柳二你可知罪!”
“啊?”
一头雾水的柳二被突如其来的责问吓了一跳。几个官差上来就势把柳二绑了。
“大人冤枉啊!”
“冤枉?你说你那里冤枉?”
“哪里冤枉?”柳二愣了一下,“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就这么被绑起来了就是冤枉啊!”
“大胆,那日我们上山你指的是条什么路?明明是被施了妖法的路,害的我们在里边困了三天才得以脱身,说,你安得什么居心!”
这位大人一怒,押着柳二的官差手也使劲儿的往前推了一把。噗通一声,柳二载倒在地上。
“大人难道不知道这凤头山常有猛兽妖物作祟?山上留下来的猎户只有柳二一家了,其他人纷纷躲了,这柳二若不是被生活所迫也不敢在这凶险万分的地方当什么猎户,若说大人被妖怪的障眼法所困难道也要怪罪到一个平民身上吗?”
凤凰终于帮忙搭腔,柳二如见到救命草,那看凤凰的小眼神儿比见了自己亲娘还亲。
“哼!本官怎么知道这柳二不是和妖怪同流合污”
“大人我冤枉啊!”柳二一听这么大的屎盆子干干的往自己头上扣,急忙声辩道。一抬头正对上凤凰示意让他闭嘴的眼神。
“本官奉命查一桩多年前一桩奇案,正好抓到一个嫌疑最大的犯人,没想到这人和你有大大的关系!把人带上来!”
此时两个官差拖着一个人就拖到了这位官爷和柳二的面前。
人满头的血,又脸也青了,刚换洗的衣服弄得浑身是土,人还是晕的。
“你可认识这人?”
柳二哪里不认得,这不是离老头儿是谁?
“老头儿!老头儿!你怎么了啊,说话啊!老头儿!”
柳二惊慌失措的往离老头儿身边蹭,可惜手被背后帮着,只能凑得近些,大致看看离老头儿的伤势。
“这人可是疯了?”
想到找到这人时出的一些列状况,那人的疯言疯语和暴力行为,这位官爷不禁锁眉,这疯子好不容易才制住,白天的时候差点用弓箭伤了自己,现在想想那人一脸凶恶还心有余悸。
“离老头儿疯了好几年了。官爷,那山里有妖精作祟我真不知道了,有妖怪去找月老庙啊不现在是逍遥观了,有妖怪您应该去找逍遥观里的逍遥道长,他本领高着呢,妖魔鬼怪到他手里哪个都跑不了的!不信您可以在山下打听打听,黄财主家的妖怪就是他收的!”
“哼!我看你是巧舌如簧!你要是真没和妖怪勾结怎么好生生活在这山里?恐怕是一时贪财而暗地做什么见不得的勾当吧”
“大人,难道所有人都要入山者死?”
凤凰此言一出这位大人才想起来身边还站了个不知是谁的人。
“你是何人?与这柳二是何关系?”
“我与他没什么关系。只是丢了一样东西,这位柳二正好熟悉这里地形所以就拜托他帮忙找找。”
“哦?我怎么看不是这么简单?”
“在下字字属实。这柳二本没什么本事,倘若真和什么妖怪勾结,贪财害人还请大人好好看看柳二家中,他家境状况恐怕连一个普通农户都比不过半分吧,还有柳二的娘,若他们真的有钱又怎么有病而请不起大夫呢。再者,若依大人的意思,只要在这山上活的好好的人不是妖魔鬼怪就是和妖怪的爪丫了?那敢问大人一句,大人前些天就入了这凤头山,大人可不是好生生的站在这里?”
“你”
还未待这人发作,凤凰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在这位官差面前晃了晃,“大人应该认得这面令牌,在下也在暗中调查公主下落,这柳二还有离猎户并非歹人,反而,经在下所查,当年公主被追杀坠崖是离猎户相救,后来公主对离猎户以身相许,若真的追究起来,在这地上被大人打晕的离猎户应该是当朝皇上亲姑姑的驸马,也就是皇上的姑父,在这柳二是公主落难时认得干儿子,不知大人可想过哪天真寻回了公主,这两人已经被大人正法了,公主或者说皇上会如何定断?”
“你!你是国师府上的人?”
“算是吧。”
“但是这两人和公主失踪有很大关系,是歹徒还是皇亲国戚还不可论断。”
“大人错了,在下说过这是公主救命恩人,自然是好人,甚至是皇亲国戚,而且此时在下已经告知国师了,这二人暂时由在下保护。”
“你!哼!”
碍于凤凰有国师的身份,想要扣押柳二和离猎户的主意打了水漂,这个官爷自然不爽,但是国师府也不是随便能惹的,无奈之下,一行官兵不得不得退下了凤头山,转而在山下的客栈留守待命。
“你到底是谁?虎崽是不是个幌子骗人的!你到底是为什么到我家里,还有你说我干娘是什么皇帝的姑姑又是怎么回事?”
安顿好还在昏睡的离猎户,柳二自以为严肃非常的坐在凤凰面前终于问出了一个个疑问。可惜,凤凰坐的是木头桩子的矮坐,他坐的也是,从侧面看去这两人就像面对面蹲着一样,再者柳二比凤凰矮了大半个头,这样促膝而坐想要与对方对视只得微仰着头,柳二眼睛本就生得水灵灵的,此时这姿势、这眼神在凤凰看来就像一只小狗受了伤害眼巴巴的在看着主人一样。
嘴唇薄薄的却水润光泽,粉红色的小嘴总觉得有些惹人可怜。凤凰在脑子里想着柳二那晚熟睡后被白灵趁机轻薄的事情,不禁又开始皱眉,这个凡人似乎真让那位白灵动了凡心,如果自己家那几个姐姐看到凤家未过门的妻子对一个男人穷追不舍会作何反应?再望向一脸“怒容”的人,凤凰不得不感叹,这个柳二还真是诱人。
“你发什么楞,到底是说话啊!”
“嗯?”
见到鼓着财帮子皱着眉一脸气愤的柳二,凤凰笑了。
“你到底什么目的?如果真是为了找我干娘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以前还套我的话!”
“哦,我没要找你干娘,我说那些话多一半都是唬唬那个不太讲理的官差。”
“可是那个令牌呢!”
“令牌?”
凤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铜质令牌,上面凤纹详图单单刻着一个“樊”字。
“这是我姐夫的令牌。”
“你又骗人!你和那当官儿的明明说这是国师的令牌,他也看了,也说是!”
柳二为自己再次被凤凰如此不遮掩的欺骗气得够呛。
“我没骗你,这就是我姐夫的令牌,我又没说他不是当今国师洛樊啊”
“什么,当今国师大人是你姐夫?????”
“我三姐的夫君。”
“你!你!你!”
柳二指着凤凰“你”了半天楞没说出什么话来。
凤凰帮柳二把手掰回去,决定还是把一些无关紧要的实话和柳二交代一下。
“我其实没想要骗你,也没骗你什么。那日到凤头山确实是为了找人,一个是我家养的一只小黄鸟,还有就是来这山里迎亲的。我娘说我指腹为婚的妻子就住在这里,可惜我来这里后却没找到他们家,我想他们家应该是住在山脚下的,还有就是我家那只小黄鸟,是只灵鸟,刚刚破壳出生机缘巧合遇到了一个人,后来就消失了,我娘和我说他丢了可能和他遇到的那个人有关,于是我就查了那个人的下落找到了这里”
“那个人就是我干娘?”
凤凰点头。
柳二想了半天一拍脑袋,“我就说,一只小黄鸡怎么养了半年就没长大过呢!可是那明明是只长不大还只知道吃米粒的小黄鸡啊?”
“长大了就变样子了”
凤凰淡淡道。
“可是你说我干娘如果真的是凡人,那她怎么突然消失了呢?”
“也许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吧,要找到我家小黄鸟可能你干娘的下落就知道了。不过刚刚那路官兵你要多注意,不出所料的话,他们应该是国丈的亲随,此次来这里寻人恐怕不是真的要请公主回宫,也许是杀人灭口来的。”
“杀人!!!”
“当年宫乱,临仙公主戴着一道密旨逃了出来,据闻这密旨上有朝廷某位大臣勾结三皇子某朝篡位之人的名字,老皇帝下旨平息叛乱后对这个逆贼处以斩首之刑。可惜那场叛乱过了半年才得以平定,公主逃出宫后下落不明,据国师府上所查,你的干娘应该就是当年的临仙公主,而那个一直未浮出水面的叛贼有九成就是国丈。前些天我正好和我姐夫联络过,大概了解了其中关联,所以这波官差来了一定不会就此罢休,肯定还会暗中监视你们,并且疯狂的再找公主的下落,好找到密旨斩草除根。”
“可是也不对啊,我干娘十多年前就来了,十多年皇上都没想过要找吗?”
“那时都以为公主死了,毕竟从凤头山那个悬崖跳下去任是铁铸的也会碎尸万段,两个月前要不是皇帝半夜被仙人托梦,说现有皇家遗骨流落在凤凰山上,不赶快寻回定会动摇江山社稷,而这小皇帝自然也听过那道密旨的谣言,由此一梦更加想找回密旨还有姑母,所以就派了人来寻,当然国丈也自愿请纸要寻人,可是皇帝对他早有忌讳便派我姐夫负责寻人,国仗的侄子程昱在旁协助。今天那个当官的应该就是程昱。”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都活不成了?”
“现在我不是在你身边吗,自然不会有事。皇上的意思也是找到公主和密旨然后法办了国仗。”
柳二本来担心不知哪天被国仗毁尸灭迹杀人灭口了,可是凤凰说有他在自己身边顿时安心了不少。
“等等!那你说你真的没有骗过我什么?”
凤凰看柳二一直紧咬着不放,想了想,“其实也有。”
“什么?!”
“我不姓冯,也不叫冯羽,这个名字是我在办事方便才取得。”
“那你叫什么?”
“凤凰。”
“凤凰?”
柳二一脸疑惑。凤凰很认真的点点头。
“凤凰!凤凰!哇哈哈哈哈哈!太好玩儿了,还真有叫这个名字吗?再说,就算有人叫也应该是个姑娘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凤凰说出自己真名的那一刻看到柳二那张欠揍的脸就后悔了。
终于止住笑的柳二又问,“那还有骗我的事情吗?”
“那只白虎崽我找到了,可惜他不喜欢我,不愿意跟我回来”
“什么?我怎么没看见过,咱们两个明明天天在一起啊”
“晚上你睡着了我看到他的,估计那小家伙是找到喜欢的人了,说什么都不肯和我回家修道。”
“不喜欢你很正常吧!反正我不管,你家传家宝在我手里,我可不还了。”
“呃”凤凰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血玉虽然自己从不在乎,給柳二也无所谓,可是自家姐姐们那里说得过去嘛?要是真娶了那个白灵也许她们就忘了这个茬,可是那白灵怎么可能和自己成亲呢?
“怎么,你反悔了?”
柳二见凤凰一副后悔的摸样一下双手捂住胸前,呲着牙瞪着凤凰,就像只护食的小狗。
“你留着吧,是个好东西。”
凤凰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块宝贝给了柳二自己怎么就从未想过要拿回来呢?
“喂”柳二冲凤凰挑眉道,“这块玉是我的了,你真不要回来?”
“都说了给你了。你收这便是。”
“那就真是我的了?”
“是”
柳二再三肯定后,眉眼才展开了,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夜半私会,信物相赠定终身
柳二这两天睡不着,不是因为离老头儿住在家里凤凰无奈也搬下了小土炕,更不是因为凤凰说天凉了非要挨着他睡才暖和。那是为了什么?
柳二偷偷看了凤凰,小声叫了他几声,见凤凰没有反应才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往一旁挪了挪,柳二才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那块挂在脖子上的血玉。
月色皎皎,柳二手中的玉色温润朱红,从手心中透过血玉的暖润。柳二对着这块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