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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从未这么老实地放在耶的尾椎上。
耶看着Z,看了一会,试图用手撑在床上猛一用力——结果,他很不幸地迎来了更加残酷的压榨。Z甚至用一只手压住他的肩膀,膝盖撑在他腰侧。
耶老实了。
“你不该乱动,亲爱的,这会让你很疼。”Z一脸担忧地说。
“这披着绅士皮的魔鬼!”耶心里想,“嘿,别用你对床伴说话的语气和我说话!”他叫道。
“难道不行吗?现在我们都在床上。”
“你是曲解了床伴的意思!”
Z突然感兴趣地俯下身来,嘴唇几乎碰到了耶的耳朵,“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天杀的我也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他妈也不想!如果你没有把基地当作私人卧室的话——”耶条件反射地往后躲着,但是并不能拉开这种暧昧的距离,于是他就像炸了毛的毛似的冲Z呲牙,“你带去的男女足够排满两条街了!”
“你在吃醋?”
Z把手移到耶的背上,没有用力,而是一种熟练而亲昵的手法,就像无比熟悉这具身体一样。
“那边的力量并没有暴走,而且,如果我的感觉没错,你已经做完了你该做的?”
Z没有答话,手上依然有条不紊地摩挲到耶的肩头,耶背上的衣服敞开,苍白的皮肤里,隐约有什么东西漂浮着,闪烁着光点。
“很美的肌肤,亲爱的。”
Z亲了一口耶的后脖颈,然后放开他,跳下床接起电话。
下一秒,唐在电话另一头收到了Z通过电磁波传过去的愤怒。
“也许我打扰了什么,但是有件事我得告诉你,Z。”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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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得在那之前买好礼服,并赶回去。
不,这件看起来不行,他讨厌蓝色;那件也不好,他不愿看起来像个贵公子。
托姆斯顿的商业区大得要命,即使它分了无数部分——这种令人头晕目眩的风格很符合托姆斯顿的审美。
耶惊奇地看着Z手中的七八个包装袋,问:“你买那么多干嘛?”
“这样我可以回去之后慢慢挑。你还没选好?”
“是的,它们总是……嘿,别摘墨镜,你的脸在各处贴着。”
“噢,真遗憾……你怎么不试试这件?”
“你说什么……咦,你在哪儿找到的?”
耶拿着那件衣服,走进更衣室,在Z邪笑着要求帮忙的时候关紧了门。
“那家伙从未想过什么好东西!但愿他消失在我面前!”他偷偷地咒骂。
然而,当他从更衣室走出来的时候,Z真的不见了!
那个可恶的家伙能瞬间变戏法一样在众目睽睽下消失,随后找到他就像在大千世界找一枚石子那样难。
耶试着喊了一声,不过商场的人实在太多了,他敢保证Z没听到。这时,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亚瑟,我想你现在最好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Z的声音穿过来。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快躲起来。”Z在电话里继续说,不知为什么耶觉得他的声音有点想笑的意味。
同时,他的目光也定格了,他知道了Z所担心的事。没错,很严重。
Z在电话里继续说:“我想,我看见你那个TSPW的姐姐了。”
耶面无表情地一把打开更衣室的们,重新走了进去。
西番雅看见他了!绝对看见他了!
上帝啊!他那可亲可敬的姐姐,这时候本该躺在被窝里的!
或许直接坦白会更好?西番雅想必一定也有过疑问……不!她会大哭一场然后把他丢进TSPW隔绝一切异能的监狱里去!
“简直糟透了!”
“抱怨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Z在电话另一头冷冷地说。
“你能打开异空间什么的吗,ALI?啊,我现在简直能疯掉!”
“当然不能,我又不是布鲁克!而且我们最好别打异能的主意,她们总带着微型探测装置。”
该死的异能,到了关键时刻真是一点用也没有,甚至是个累赘!
突然,更衣室的门响了。
门外一个女声问:“亚瑟,是你吗?”
耶从头到脚都冻住了,就像小偷面前突然出现了警察、羚羊的背上突然跳上去了一只豹子!不能开口说话,不能回答!
但是如果不说话,难保西番雅会以为没人然后惊异地推开门!
“保佑我,上帝!”耶绝望地想。
“姐姐?”
他挂掉手机,推开门,做出一脸惊讶的表情,“你怎么也在?”
西番雅没穿警服,这让金发碧眼的她看上去很美丽。“嘿!”她看上去有点高兴,“你说得放松一下自己,我认为你说得对——”
耶真想杀了自己!
“嗯,是的……我来买礼服,度假旅游团……今晚要开一个宴会,假面舞会,所以我和……另一个朋友一起来的,晚上的party会愉快的不是吗。”
“是啊,希望你玩得尽兴点!”
在这个场合和一个TSPW警官说话,耶觉得这世界都要毁灭了!毁灭得渣都不剩!小偷会和警察一起共进晚餐然后再举起酒杯时相视一笑骂吗!?
就在这时,耶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立即接起它来。他敢保证自己绝没这么痛快过。
“您好,我是赫伯特。”
“先生,我从这里恰好能看到你和你的姐姐在聊家常。”Z鄙视某人的语气传了过来。
“噢我的朋友,我这就来,别忘了给我留一份牛排,当然还要有蘑菇汁,至于甜酒,等等我,我到了之后会自己点的——那么,一会见!”他大笑着说道。然后他又转头对西番雅笑了笑:“姐姐,我想我得走了,我的朋友在等我。”
“哦,当然,祝你愉快!”
“你也是,姐姐!”
耶拔腿向电梯跑去。
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和姐姐完成了对话,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短短的几秒钟里。
一跑出拐角,他就看见Z靠在那儿,像是在等待情人一样。
“恭喜你,活着回来了。”Z说。
“哦,”耶翻了个白眼,“我快死了。”
H在下章!
☆、With You
耶和Z参加过无数黑道party,不过,当他们在晚上的时候走进树林时,终于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传统”。
白杨林被灯点得好像夜幕下的一小块白昼,人们穿得各式各样——各式各样的唐装,他们脸上带着脸谱,花脸的、狐面的,洋溢着中国的味道。
耶看见有个人站在最大的桌子边吩咐着什么,他知道那是唐。唐穿着青蓝色的唐装,唐装上活灵活现地绣着一条龙;他脸上带着白色的脸谱,脸谱的眉骨处画了一朵梅花。
“你在看唐?”Z从天上掉下来一样出现在耶身后,“别告诉我你爱上他了。”
“我承认,他现在是很帅,”耶转过头,结果着实被Z的脸谱吓了一跳,“噢,你这是什么东西……嘿,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嗯哼,凭感觉——说真的,你爱上唐了?”
“别开玩笑,ALI!”耶脸谱后的眼睛狠狠瞪了Z一眼。
这时,唐走过来。
“晚上好,先生们。”他彬彬有礼地说。(耶得再次强调,这种彬彬有礼可比某个家伙强多了)
“晚上好,老友。”Z笑,“你怎么知道是我们?”
“凭感觉。”
“噗——”Z听到耶在旁边笑出了声。
他阴森森地看了后者一眼,后者乖巧地安静了。
接着唐所有人介绍他们。这里的人要么是杀手,要么是帮派的重要任务,还有可能是逃亡中的通缉犯。唐把他们安置在一个个结界里,在那里没有任何人能找到他们,作为交换,他们也要付出他们该付的钱——一笔巨款。
“我看到这里有位漂亮的红头发小姐!”耶低声对身边的Z说。
后者像没听见一样无视了他,转而用惊悚的语调对唐说:“我们可以去喝点中国茶,然后谈谈我来这儿的目的。你说呢,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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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想我得说明一下,也许您已经猜到一定还有许多并不想加入任何组织的异能者的存在,虽然黑社会才是他们真正适合生存的地方,但他们总有自己的理由和方法驱使自己在普通人的潮流中隐忍存活。他们都很强。
“拉塞尔尼利尔,二十三岁,国家剧院首席小提琴手……噢,您混得不错,至少比我好多了。”
耶坐在桌子上,手上转动着刚刚摘下来的脸谱。他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个有漂亮的红色头发的女子,穿着白色的唐装,皮肤是古铜色的。
“既然您了解得这样详细,”她说,“您就应该知道,我从未想过加入什么黑社会,并且一点儿也不打算加入。”
耶知道她会这么说,她的眼睛很诚实。其实她一点也不像小提琴手,反倒像个海边的吉普赛女郎。
“您该为您的能力感到骄傲才对,可是,我想,您是讨厌它的。”耶转动着脸谱,那样子漫不经心的,脸上挂着一贯的心不在焉。
拉塞尔并不回答,伸手拿起水喝了一口。
“朋友,难道您没想过,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像您一样吗?他们隐忍着,偷偷把自己藏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当他们见到阳光,他们将死去——就像吸血鬼一样。但是这就是占据了托姆斯顿五分之一人口的异能者们,当您站在舞台上拉响第一序章的曲子时,您会感到如被针刺。”
“您想说我们是一样的?可我本人不认为我们的生活方式都是一样的。”拉塞尔说。
耶耸了耸肩膀,什么也没说。
“您不反驳我?”
耶笑了:“您看,在我反驳您以前,你自己否定了自己。”
拉塞尔一愣,不由自主地拢了拢头发。耶有点惊讶,这个看上去诚实得有点缺心眼的姑娘竟然这么快就动摇了。
“我帮您毁了它?”耶突然靠近拉塞尔,在她耳边低低的说,充满诱惑人心的笑意,鼓动着猎物。
拉塞尔一惊,身体竟然不能自己,呆呆地愣在那儿不知所措。
“您看,”耶自起身子,像刚才的事并没发生一样,“您并不像毁了您的能力。不过说真的,我是说笑的,我并没有那么强大,也许有个人可以。在您小的时候,这东西其实还保护过您?”
拉塞尔猛地看着耶,紧紧地皱着眉毛,随即低下脑袋,红色的头发盖住她脖颈上的疤痕。
耶从桌子上跳下来,漂亮的黑眼珠注视着对方,显得既温柔、又善解人意。
“那个畜生企图侵犯只有八岁的你的时候,它保护了你。”
拉塞尔的眼中涌出泪水,她倚在一只手上,捂住自己的眼睛。
“那个可恶的男人,总是在饭桌下偷摸你的大腿,在你刚刚睡下的时候走进你的屋子压在你身上。”
“不……”拉塞尔一回忆起那些,就感到浑身战栗又无比恶心。
“你杀了他之后,同时也失去了家人。他是你的继父。”
拉塞尔突然把脸埋在膝盖里,越埋越深。耶听见她痛苦的啜泣声,知道他成功了。
“我们会站在我们的同伴这边。一切敌人都将在不久的将来品尝到他们赐予的痛苦,孤独而死。”
他说完,把一张纸条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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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靠在床头,手里摇晃着一杯麝香白葡萄酒(由麝香葡萄制成),房间里没点灯,因为月光足以将半个房间照亮,月光下他的轮廓冷峻而性感,握着酒杯的手指修长有力。
门开了。
“这姑娘真好劝——当时劝布鲁克时可要难得多。”耶从黑暗里走出来,说。
Z一脸怨尤地看着耶:“我营造的浪漫……亚瑟……”
耶本来正走到浴室门口,听到这个,他回过头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有你的地方没有浪漫,只有惊悚。”
说完他走进浴室,严严实实关好门。
Z“伤心欲绝”地靠在床上,拿起桌子上的报纸(实际上看上去是报纸主动飞过来给他拿着),他踮起酒喝了一口,嘴角闪现出一抹嘲笑和质疑的光,“嘿,亚瑟,你姐姐升职喽——”
“什么?”耶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闷闷的,模模糊糊的。
“突然提拔的长官,”Z说,“职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