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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色眉头一皱,想都没想就说道:“你才要去见阎王!”
那人双眸的幽光一凛,突然上前捏住夜月色的下巴,“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要是不想吃苦头,就要懂得学乖一点!”
秦倾跟他说过,月无觞中了千日红,千日红本来就是从他南国传到月国来的!他当然知道,不用他费力的去杀了他,只要让他动用真气,必死无疑!那么多的人,他还真不相信,杀完一百多个死士之后,他还能安然的活着
“来人!”只见那人放开夜月色的下巴,推门而入一个人,端着东西上前为夜月色梳洗,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人放开了夜月色,夜月色急忙跑到镜子前,一看一张不算陌生的脸出现在了镜中,为什么她会变成秦倾的样子,夜月色用手在脸上使劲的抹,只见那张让她讨厌万分的脸一点也没有发生变化。
“为什么会这样!”一样猥琐突然跑到那男子的跟前,一副哭腔的问道,声音都变了。
那男子看着夜月色此时的脸色,变态的一笑,对着夜月色说道:“卿卿,说什么胡话!”
“谁是你的卿卿!”夜月色推了那人一把,“我的脸怎么会变成秦倾的脸?”
“你不就是秦倾么?”那人对于夜月色的动作,发怒,恐慌感到一丝兴奋,他最喜欢看人无助无力的表情了。他们越是挣扎,他越是开心!
此时房中又进来一个人,浅绿色的纱裙,随着那人的走动,裙摆荡起,好似青色的莲叶。夜月色看向那人的脸,那才是她的脸。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月国丞相夜空之女——夜月色。”说完那人轻轻的扶额说了一声:“卿卿和夜小姐应该是旧识,看我这记性,呵呵。
那人看着夜月色眸中的绝望,开心的笑着。月国丞相之女,当真是不错呢!
“我和秦姑娘当然是旧识!”那和夜月色长着一张脸的人,突然上前对着夜月色说道。
刚刚还笑着的男子,笑容一顿,不悦的看着她,极其不满的开口说道:“夜小姐,你一向都叫她狐狸精的,莫非忘了!”
假夜月色眸中的快意一顿,这是她最讨厌夜月色对她的称呼,此时扮夜月色的正是秦倾。她们俩的脸互换了,声音换了。
秦倾看着那男子,西子弋,今日的羞辱他日必定百倍奉还!随即敛了敛眸中的神色,随着夜月色笑道:“当然,我一向最讨厌狐狸精!”
西子弋欢快的笑着,看着眼前一个笑意很假,眸中暗处藏着杀意的女人,一个面容纠结,眸中满是不解疑惑的女子。
“哈哈哈……”当真是有趣!一个是被捧在掌心的丞相之女,一个是沦落风尘的官宦之女。身份突然交换了,他都觉得有意思极了!真想快点赶到京城,好让那些人也来看看,是不是真和他想得一样有趣。
夜月色心中不知道这个变态的男人想要干什么,此时她好担心月月,好想他!她不相信月月会死的,她相信他很快就能找到她!
“哈哈哈……”耳边全是西子弋表态快意的笑声,夜月色只觉得不禁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觉得好恶心。
秦倾一双眼眸看着夜月色,畅快的笑了笑,眸中的淬了毒的神色向一把利剑刺向毫无防备的夜月色,夜月色如今我昔日所受的苦必定百倍偿还到你的身上,而你的一切都即将成我的,一切是不是很有趣。
秦倾也笑了,以至于眼角的泪水都笑出来了……
?
第六十四章 誘惑
经久未见的京城,秋风的浸染,多了些风霜。京城的城楼上,秋风猎猎,一个男子临风而立,墨色的头发吹起,双手负于背后。整个人在秋风下,似乎也有那么一分风霜。
那人的脸缓缓的转过来,此人正是月流影,那人原本有些俊逸的脸上稚气脱尽,眉宇间多了一丝成熟。漂亮的凤眸中此时一片凄凉落寞,脑中不断的想起那日在城楼上,那个女子……如今是在何方?
月流影握了握拳头,想起那日新婚之夜,眉宇间的忧愁更甚,醒来的时候发现是青霓,然后莫名的中毒倒了,然后醒来之时,发现的却是那么不堪的一幕,自己赤果果的拥着一个女子,而那女子已然没了生气。
而那日半月泉夜月色说过的话,至今都在耳边,月流影几乎捏碎了拳头,自己已经完全不符合她的标准,难道注定错过?
此时的城楼下,一辆奢华的马车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之后,一个穿着黑色锦袍的男子,浑身诡谲的气氛顿时散漫开来。
月流影从城楼上看见那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快步下了城楼。一个月之后便是万寿节,如今南国的太子来了京城。
月流影走到城门的时候,便看见马车上下来的女子,鹅黄的纱衣,熟悉的脸庞。让月流影的眉头皱得更紧,倾儿怎么会和西子弋一起。没等月流影多想,西子弋缓步走上来。
“四皇子为何如此看着本太子的宠姬!”西子弋一双幽绿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流影,“要是四皇子喜欢,本太子便将她送于四皇子如何?”
月流影的眼眸在秦倾的身上扫了一眼,眸色一变,很快便收回了眼眸,对着西子弋笑道:“太子的宠姬自当自己留着!”
“看来本太子倒是会错了意!”西子弋不以为意的笑道,眸中变态的笑容扫了扫秦倾,再看了看月流影,脸上的笑意融融,他真的觉得甚是有趣。
马车便上的秦倾,眼眸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月流影,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一直站着没有说话。
“如此,本皇子便带太子到驿馆休息!”月流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西子弋便跟着月流影去了驿馆。
秦倾跟在两人的身后,微微的皱着眉头,眸中的神色更是有些莫名,不懂她在想什么。
月流影和西子弋到了驿站之后,月流影转身欲走,西子弋笑笑,对着月流影说道:“四皇子何必急着走,弋倒是有写不错的主意想要和四皇子交流交流!”
月流影皱了皱眉,看着西子弋的笑容,眉宇间突然舒展开来,对着西子弋同样笑笑,两人颇有默契的相视一眼,此时的秦倾已经被人带去了西子弋的房间。
“实不相瞒,南国那妖女的甚是得宠,如今怀上孽种,本太子的太子之位貌似不保。”西子弋无所谓的语气缓缓的说道,“这一点看来,四皇子似乎和本太子,同病相怜,我们自然志同道合的可以相互帮助!”
月流影皱了皱眉头,虽然最近大皇子颇受重用,但是他的处境也没有和西子弋合作的迫切性,月流影缓缓地额笑起来,对着西子弋说道:“本皇子倒是不这么觉得,太子还是好生休息……本皇子就不打扰了!”
说完笑了笑,没有利益的事情谁会做?就算不和他合作,他也未必不能上位。
“四皇子不要急,本太子倒是为你准备了一份贴心的礼物……”西子弋对于月流影的态度不以为意,继续说道:“门口马车中,本太子为四皇子准备了一份礼物,要是看着还喜欢再决定要不要和本太子合作!”
月流影突然停住脚步,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转过身,朝着驿站的门口走去。
身后的西子弋,脸上出现变态的笑意,他似乎很想知道月流影看到马车之中的人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刚刚的秦倾,他似乎不喜欢呢?那么夜月色呢?呵呵……西子弋笑得很畅快,许久没遇到如此好玩的事情了。
月流影漫步走到驿馆的门口,看着路边停着的马车,微微蹙眉,西子弋到底就有什么自信确定他一定回去看他准备的礼物,甚至会答应他的条件。
月流影心中好奇,移步向着马车靠近。或许西子弋利用的不过就是人性好奇的一面,他们会一边鄙夷对方的自信,同时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中了别人的圈套。
月流影掀开马车的一角,然后瞳孔不断地放大,面上的神情有不可置信,震惊,疑惑,最后转变为惊喜,兴奋。因为此时马车之中的人真是新婚之夜被人掉了包的夜月色,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快速的漫上心来,月流影此时抑制不住手有些颤抖,伸手覆上马车中安安静静睡着的人。
手心传来温柔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过月流影瞬间快速的皱了皱眉,思前顾后他要将她安置在哪里?毕竟夜月色乃是一国丞相之女,毕竟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月流影收回自己的手,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她本来就是要嫁给他的,如今也算物归原主!月流影在心中快速的计算一番,终于决定将夜月色带走。
月流影将马车的帘子放下,对着守在马车边的人说道:“对你家太子说,我很满意!”
说完翻身跃上马车,自己将马车驾着,离开了驿馆。
连日来马不停蹄的从北边赶回来的月无觞,此时骑着一匹马在京郊的官道上策马狂奔,一路上不知跑死了多少匹良驹,桃花般的面容染了尘,发髻凌乱,身上带血的白衣都没来得及换下来。更别说停下来休息一会,月无觞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马背上,垮下的千里马似离弦的箭一般,快速的冲了出去
月无觞心中焦急,一路上已经问过了情况,色色被南国太子带走了,里面还有秦倾,月无觞有些担忧,思及此处,加紧了行走的速度。
不过片刻的功夫,骏马已经到了京城的城楼下。月无觞勒住马,飞身跳下。
一下马,便被早就等候在此等候的南渊拦住,月无觞微微蹙眉,和南渊对视了一眼,两人往城内走去。
看着月无觞此时有些邋遢的摸样,南渊只是一瞬间的错愕,随即恢复了常态,“南国太子住进了驿馆,在此期间与月流影见过面!”
月流影?!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联想到那日听见人们谈论许多女子失踪,心下便已了然。
“夫人似乎没有出现过……”南渊担忧的忘了月无觞一眼,查出夜月色被西子弋劫走之后,他便和北棠兵分两路,他负责追上去,只是南国的人素来擅长用蛊和毒,他们的人基本上在没考进之前便被轻易的察觉了。
“南国之人擅长易容之术。”月无觞皱了皱眉,对着南渊问道:“可有发现面容生,看起来奇怪之人。”
南渊努力的想了想,对着月无觞摇了摇头。月无觞心中忧虑,此时尽管心中如何的着急,他也不能直接冲到驿馆质问西子弋,夜月色到哪里去了,不仅是因为没有证据,更是因为此时必须暗中行动,大张旗鼓的话到时候传开,影响不好。
西子弋,他必定会让他得不偿失,付出惨痛的代价。
月无觞看着南渊,吩咐道:“将南国此番随西子弋前来的人全部查一遍,看有无多出来的人……”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飞身离去。
南渊见月无觞走了,随即按照月无觞的交代,开始彻查南国来的人。
驿馆之中,西子弋听着眼前的随从带到刚刚月流影的话,眸中的笑意弥漫,脸上更合挂着变态的笑容,将站在旁边的秦倾一把落在怀中,捏住她的下巴,缓缓的说道:“看来月流影并非传说中一样喜欢你……”
怀中的人,眸中突然出现一抹怨恨,眸中的愤恨之色还未成形,西子弋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卿卿,收起那副模样,我不喜欢……”
“你……到底想要干嘛?”秦倾突然不知眼前这个向狼一样危险,如蛇一边冰冷的男人心中到底是什么打算,明明她记得她的脸被换了,可是却不见西子弋下一步动作。
“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很好玩么?”西子弋不以为意的放开秦倾的下巴,脸上变态的笑容更深,“听说月无觞没死,如今还回了京,真是有些遗憾!
听了西子弋的话,秦倾身子一震,抬眸震惊的看着西子弋。
“本太子有些失望!”西子弋语带遗憾,脸上的标清楚了变态之外,似乎看不出一点遗憾的表情,突然抬起秦倾的下巴,眸中幽绿的光芒闪现,“要是我告诉他,你们被换了脸,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你说他会不会相信?然后杀进驿馆把你抢回去?或者是心中焦急不知所措?”
西子弋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个人笑得畅快,然而怀中的人却是抬起不可置信的,然而西子弋突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嗯就这么办,才好玩!戏自然是越混乱越精彩!哈哈哈……”
西子弋的笑声突然顿住,眯起一双危险的眼眸,对着房中突然喊道:“是谁,出来!”
房中突然出现一个一身白衣,带着面具的男子。因为面具的缘故,窥不见男子的面容,只是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眸异常的冷。
“阁下突然造访,不知有何贵干!”西子弋一双眼眸扫了扫带着面具的男子一眼,问道。
面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