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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意似乎不达眼底,有些冷。即使那人并无过多的动作,刚刚嘲笑月无觞的人本能的往后退了退,想要藏入人群中,只是那人含笑的眼眸一扫来,身边的人都不自觉的让开,那个尖嘴猴腮的人自然便鹤立鸡群格外显眼。
月无觞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将眼眸收了回来,视线带着明显的厌恶,看着台上的秦倾,如今莫不是这个女人想要毁掉他家色色的名声?
月无觞嘴角噙着一抹笑,让秦倾只觉得无处遁形,想了想自己早上还照镜子,镜中正是夜月色的脸,秦倾随即就释然了。他如今这幅模样自然是生夜月色的气,与她何干?
“就凭我家夫人的名号,自然也不值着曲曲一万两银子……”月无觞扫了一眼秦倾,笑意融融的说道:“你自己贱卖也就罢了,怎能顶着我家夫人的名号?”
秦倾眸色一变,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月无觞,莫非被他人出来了?秦倾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此时自然不能乱子阵脚,强作镇静的说道:“我就是夜月色,怎能说顶了自己的名号!”
将月无觞依旧笑着,冷眼看着秦倾自欺欺人的说法。只不过不等他继续说些什么,闻讯赶来的夜空,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大声的说道:“本相怎么不知道,何时有了你这个姓秦的不知廉耻的女儿,本相的女儿就一个,所以不要在此胡说,乱我我家宝贝女儿的名声。”
秦倾见夜空也日此说,一个人说她还可以不信,但是夜空也如此说,莫非是怕她此举辱了相府名声?
月流影站在一旁握紧了拳头,就在他还犹豫要不要上前揭穿的时候,月无觞就来了,此时他也只能站在旁边。
而楼上西子弋,此时脸上变态的笑容更胜,真是有趣呢,本以为此次月国之旅无趣得很,才会将这个心肠毒辣,自以为是,而且自以为聪明的蠢女人带回了京城,没想到她倒是给了他不少的乐趣。似乎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我就是夜月色,我没有胡说,我就是不喜欢锦月王,他……”秦倾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办法,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本小姐就是要竞价找一个喜欢的人!”
月无觞往前走了几步,抬了一下手,旁边便站出来一个中年的女子,妖娆多姿的走到抬起跟前:“这本是我天香楼的卿卿姑娘,也就是前秦太傅的女儿,秦太傅犯了事被发配边疆,其女眷被充为官妓……”
那天香楼的老鸨将秦倾的身世抖了出来,然后缓缓地说道:“我就说前些日子着贱蹄子不见了,没想到倒是跑出来招摇撞骗来了!还不跟我回去!
那老鸨说着便爬上了台子,想要将秦倾拉下台子,只是那人一个劲的说着自己是夜月色,要竞价。台下的好事者看着台上似乎越来越精彩的表演,越发的起哄。
“等一下!”月无觞笑着制止了老鸨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既然她要竞价,本王变成全她!”
月无觞扫了扫台子众人,再看看台上的两人,“本王出十万两!在场各位皆有份,只不过她如此疯疯癫癫冒充本王爱妻,先将她毒哑了,免得坏了我家夫人的名声。要是此番之后,还不悔改直接送进疯人塔。”
说完指尖一弹,一粒褐色的药丸便弹进秦倾的口中,然后秦倾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月无觞,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月无觞转过眼眸,不想再看那张令他倒尽胃口的人。
那天香楼的老鸨一听月无觞的话,脸上都笑出了一朵花,对着台下的随从使了个眼色,便有几人快步上前来,将此时满口胡言乱语的秦倾,托往天香楼,台下的众人跟着前面几人开开心心的准备一亲美人芳泽。
楼上的西子弋脸上的笑意不变,兴致极好的看着台下的月无觞,月流影和夜空,这几个人一起也是一出极好看的戏才是。
夜空上前颇为不客气的对着月无觞说道:“我家色色呢?如今同王爷出去了,回来了怎么也不回家!”
此话就是不承认花轿被换了,月无觞娶了夜月色的事实。月无觞不以为意的笑笑,“刚刚回来,舟车劳顿,累了睡着了,她醒了之后,我自然会带着她回相府娘家!”
“哼!”夜空看着月无觞冷哼一声,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他可没承认他家色色嫁的是他,只不过如今四皇子月流影也在此,此时此地提起此事也是不合时宜。
眼神颇为意味深长的看了月无觞一眼,然后冷哼一声便走了。
月流影看着月无觞,眸中的神色复杂,这些日子以来,他冷静下来一想,那日花轿被换之事必定不是偶然,不是他没想到这层,只是好不愿意接受而已,月流影神色复杂的看了月无觞一眼,神情严峻中带着一抹悲痛,随着月无觞说道:“皇叔,那日花轿被换是你策划的?”
月无觞看着月流影,眸中的笑意渐渐退去,“阿影,有些事本就是注定的!”
月流影看了月无觞一眼,双拳紧握。最终转身离去。
月无觞敛了敛脸上的神色,他们扯破脸都是迟早的事。月流影抬眸,桃花双眸与楼上幽绿的眼眸相视,两道视线在空中交汇。月无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刚刚解决完了那人,似乎眼前便轮到了这个了。
旋身一转,飘渺的白烟下一秒便出现在了西子弋的对面。西子弋对于此丝毫不感到意外,脸上的笑意都没改变半分。
“想不到天下钱庄神秘的之人竟然是月国一直病怏怏的锦月王爷……”西子弋端起面前的茶,轻轻地啜了一口,带着幽绿光忙的眼神扫了月无觞一眼,倒是可惜了那日送去的一百个死士,如今这人还好端端的坐在这里,真是不应当啊。
“看来王爷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世间唯一的三颗起死回生丹都被王爷找到了!”西子弋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月无觞说道:“此番不仅毒解了,功夫倒是也提升不少!”
月无觞修长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边的瓷杯,发出清脆的声响,在两人沉默起来的空气中格外的清楚大声。
“只不过太子似乎没有本王这番好运……”月无觞桃花双眸懒懒的睨了西子弋一眼,“此番不就是慌慌张张的从南国逃到月国,莫非南国有什么东子追着太子不成!”
西子弋变态的笑容一顿,抓痛脚谁不会,看着月无觞说道:“想必王爷甚是烦恼吧……”
月无觞嘴角扬起一抹冷冷的弧度,眯起桃花双目扫了一眼西子弋,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比起太子,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也是只要一看到镜子,镜中便会出现另一个人的脸,虽然那人那么的惹人讨厌,但是也算不得什么烦恼!”西子弋摩挲着茶杯,对着月无觞继续说道:“如今本太子也有一个交易要和王爷做!”
月无觞不动声色的到了一眼西子弋,继续轻轻的敲着茶杯。
“用一个人消息换双子镜蛊的解药,如何?”西子弋抬起头来看着月无觞,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已经消散不见,眸中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恨意,悔意以及那么一点思念。
月无觞了然的笑笑,桃花双眸扫了一眼西子弋,懒懒的笑道:“成交!
“一个名唤红豆的女子,十年前来的月国!”西子弋表情已然恢复了常态,对着月无觞说道:“双子镜的毒,本太子自然亲自为王爷分忧,为表诚意,今日便可!只是一个月之后我要知道她的消息!”
月无觞站起身来,懒懒的说道:“这个自然,本王回去等太子的好消息!”说完双眸扫了一眼天色,这个时候,想必她已经醒了吧,此时回去时候正好!
月无觞心情颇好的下了楼,朝着王府的方向走……
西子弋将手中的茶杯捏碎,碎末扎进手指中而不自知,红豆,红豆,如今找到了你便莫想在逃离他的身边,就算是禁锢也要将她禁锢在身边。
一张调皮的笑脸的出现在了西子弋的脑中挥散不去,西子弋似乎不怕疼的一块一块的将手指上的碎末扯下来,脸上的表情极为变态。当把手上的碎末全部扒光之后,对着身后的随从说道:“马上去天香楼,将那蠢女人的脸给我毁了!”
然后便起身朝着驿馆走去。
双子镜,双子镜,不过就是两只一同饲养的蛊虫,放入两个不同人的体内。双子,双子,自然在有镜子的地方,被用蛊之人自然就会看见另一个人的脸,说话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这样会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呵呵,红豆,这可是他专门为她喂养的蛊呢,只不过找了两个人试验了一番,效果似乎不错!以后也必定让你日日看着我,也不能忘了我,呵呵……
月无觞回到王府之时,只见夜月色已经醒了,恹恹的趴在阁楼的栏杆上,月无觞漫步走上前去,从后面拥住了夜月色,温柔的唤了声:“色色……
夜月色一听月无觞的声音,一扫刚刚闷闷不乐的样子,试图要挣开月无觞的怀抱,月无觞将夜月色搂得更紧,然后将怀中的人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月无觞对着夜月色笑道:“色色,你看……”
夜月色想要避开月无觞的眼睛,月无觞抱得太紧,自然没让她成功。
月无觞一手箍住夜月色的腰,一手抬起夜月色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和他的双眸对视。
只见漂亮如桃花的双眸中,倒映着一个:眉若远山,秀美,眸似春水,灵动,鼻如琼琚,娇俏,唇似樱花,娇艳。
分分明明,他的眸中不论何时出现的都是她,夜月色有些不可思议的凑近月无觞的脸,仔细的打量着在他眸中映出的女子,高兴的笑起来,那兴奋的模样,只差没把月无觞的双眸无挖出来,捧在自己的手心仔细观摩观摩其中的人影。
距离那般近,以至于樱唇时有时无,似有若无的擦过月无觞的上唇,鼻尖,脸颊……
反观此时的夜月色,兴奋的双手抱住月无觞的头,脸凑的极近,樱唇像羽毛般似有若无的触碰,分明就是撩拨!
月无觞只是微微的将唇凑上前去,不费吹灰之力的便将那抹不安分的樱唇含入了口中,轻咬,吮吸,舔舐,似乎都不能满足内心的渴望。
舌头轻易的撬开愣住的某人的牙齿,进入里面开始攻城略地,舌头带着昨日今早受的伤,又是用力的搅动,微微传来刺痛之感,不过这似乎让某只有化狼趋势的狐狸更加兴奋。
月无觞双手一搂,将夜月色悬空抱起,放在栏杆上坐好。夜月色一下只觉得悬空了,双手颤着月无觞的脖子,搂得更紧,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牙齿轻轻的咬了咬夜月色的舌尖。
吃痛的夜月色,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便对上月无觞一双桃花流转的眼眸,流转成一片汪洋的海,将人吸入其中。
夜月色看着月无觞眸中的自己,似乎因为自己再次失神,月无觞不满的再次咬了咬夜月色的舌头。夜月色不满的眼神望着月无觞,只见月无觞眸中的笑意不变,隐隐约约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挑衅?
夜月色不满的推开月无觞少许,但是身子感觉往后一坠,又急忙的抱住月无觞的脖子。
“呵呵……”月无觞一双眼眸全是融融的笑意,眼眸慵懒,嘴角带笑,酥骨好听的声音在夜月色的耳边响起。夜月色一阵气恼,手上一用力,将月无觞那张妖孽的脸拉到跟前,愤愤的说了一声:“不许笑!”
“好!”月无觞温热的呼吸轻轻的喷在了夜月色的脸上,眸子含情,嘴角带笑,声音带着暗哑的慵懒:“不笑,那我们做点其他的,嗯?”
上扬的尾音,带着销魂蚀骨的魔力,让周围的空气的酥得凝结了。
那人温热濡湿的唇已经含住了夜月色的耳垂,轻佻慢拢,吻顺着耳际一直来到脖间,所过之处,白皙的皮肤之上绽放出一朵又一朵的淡粉色的桃花,清香幽雅,情意无限。
温热情意绵绵的吻,流连在精致小巧的锁骨,舌尖打着转儿,引得怀中的人轻轻一颤,樱唇之中溢出一声慵懒娇艳的呢喃。
月无觞眸中的笑容更加朦胧,牙齿轻轻的在口下的白色肌肤之上一咬。
夜月色迷迷糊糊的眼睛睁开,似乎听见自己刚刚发出的声音,咬着嘴唇,心里微恼,用双手抱起月无觞的头。月无觞倒是配合的将头从夜月色的胸前抬了起来,夜月色恼怒的看着自己衣襟一片凌乱。
“月月……”夜月色缓缓的开口,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变了模样,心中更恼,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嗯?”月无觞桃花双眸含笑,将夜月色往胸前一拉,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酥骨的声音更多了一抹勾魂的撩拨,“色色,为何唤我?”
夜月色看着此时的月无觞,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看着夜月色,眼神锁住夜月色的眼眸。夜月色咬着嘴唇,她只觉得月无觞的眼神好奇怪,有些挣扎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