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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被月无觞找别的女人解毒的事气得厉害的夜月色一大早起床竟然发现那人不认错道歉也就算了,竟然带着所有的人都走了,留她一个在那里。是可忍孰不可忍,一看到她爹自然觉得委屈万分啊,一个劲的哭啊。
夜空将夜月色拉上了马车,这个月无觞简直太过分了!他家的宝贝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就是这样对待他家色色的!夜空心疼的将夜月色脸上的泪珠擦干净,一边说道:“色色,给爹爹说怎么回事,爹爹给你做主!”
“我要休了他!”夜月色一把挥开夜空的手,一把抹掉脸上还挂着的眼泪,一脸豪迈的说道。
掀开车帘子,看见街边挂着一个“當”字,大喊一声:“停车!”
马车一停下,夜月色一把跳下去,冲进那当铺,将左手指上的指环拔下来,对着当铺的掌柜说道:“掌柜的,当东西,死当,一个铜板,不要当票
掌柜的懒懒的抬起闪着精光的老眼,一看柜台上摆着的指环,再看看当东西的人,不就是前段日子当这个指环的姑娘么?前段日子被人高价赎回去了,这次又来当?
掌柜的突然殷勤起来了,对着夜月色说:“好嘞,姑娘,等着!”
夜月色拿着掌柜的递过来的一个铜板,气冲冲的回到了马车上!夜空看着自家女儿,只见夜月色手里拿着个铜板,上了马车面无表情的坐到夜空的对面。
马车便不急不缓的向着相府驶去。
夜月色和夜空一下马车便看见站在门口的月无觞,只见那人一身白衣,一双眼眸定定的看着夜月色,眸中泛着妖冶的笑意看着夜月色。夜月色往她爹身后一躲,随后一想,她干嘛要怕他啊,是他对不起她!
夜月色从夜空身后跳出来,特女王般的扫了一眼月无觞,昂首挺胸的从月无觞的身边走过去,进了相府。
夜空走到月无觞的身边,冷哼了一声。然后也进了相府。某只月妖孽第一次彻底的被人无视了,肠有九曲心有七窍的某人第一次吃瘪。
然而没让他等一会,杜鹃便从里面蹦跶着出来,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月无觞,一脸为难,小姐让她将着东西扔到王爷脸上的,但是她不敢啊,杜鹃弱弱的将小姐交给她的东西递到月无觞的跟前,弱弱的说道:“王,王爷,小姐,让我给你的……”
月无觞伸手接过,看着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的两个字刺激到了,“休书”!月无觞脸上的再也镇静不了了,这个女人!
杜鹃看着月无觞浑身散发出来的凛冽的气场,往后面躲了躲。吓人啊,小姐到底是写了什么啊?
然后边看着那张纸在月无觞的手中化成了齑粉,杜鹃真的不敢在上前去了,手中握着夜月色给她的另一张纸,弱弱的递给月无觞,然后实在受不了那压抑的气氛,在月无觞接过信纸的时候,一溜烟的跑进了相府。
月无觞彻底的愤怒了,那女人既然给他准备了两封“休书”。
进了相府回到房中的夜月色,写完休书,就开始翻她的的家当,从来的那日捡到的玉桃花,娘亲们送的生日礼物,还有月无觞给的那天下钱庄的信物。
夜月色摩挲着那玉牌,想了想,她要取光他的钱!
说干就干,拿着玉牌就往着大街上去了。到处找天下钱庄的招牌,只见一袭白衣的人儿已经站在了天下钱庄的门口,等着她自投罗网呢。
夜月色扫了一眼月无觞,再看了月无觞头顶上的招牌,哼了一声从月无觞的身边走进了钱庄。月无觞不以为意的看着夜月色从他的身边走过,面上带着笑意,果不其然一会夜月色边怒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
“为什么这破东西提不了钱!”夜月色看着笑得一脸狐狸的月无觞,将那玉牌砸到了月无觞的怀中,“为什么说没有你就不能取钱?”
月无觞笑着接过夜月色扔过来了的玉牌,敛了敛脸上的神色,凑到夜月色的耳边看幽幽的说道:“娘子,为夫没有让别的女人解毒……”
“那你是怎么解得?”夜月色将月无觞推开扫,冷冷的说道:“休书都给你两封了……别乱叫了!”
一听到休书,月无觞只觉得一股怒意从心头冒起来,只是他家这个一根经的女人!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找别的女人了。
“娘子,千日红的毒,是三颗起死回生丹解的……”月无觞一脸无奈的看着夜月色,他要是不早点说明白,他家色色不知道要纠结误会他到什么时候。
夜月色不可置否的承认遇到如花似玉富可敌国的王叔,在美男和钱财的诱惑下,她被大灰狼骗到了手,岂料事情并非想象那样。
夜月色一把抓住月无觞的衣襟,将月无觞胸前的衣衫弄的凌乱不堪。某女只觉得被骗了,狂怒的对着那衣襟微敞的男人吼道:“老男人,敢骗我,等着戴绿帽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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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错在哪里?(传说中的片段~)
绿帽子?月无觞淡定不了了,一双眼眸讳莫如深变幻莫测。她以为她那除了休书两字他看的懂之外,没有官府的官印,那休书能生效。
而且,月无觞扫了一眼抓着他衣襟的夜月色,心中一动,一个弯腰将夜月色打横抱抱起来,直接往别院走。
“你干什么?”夜月色本能的搂住月无觞的脖子,对着他怒目而视。不认错也就算了,还欺负她!
月无觞垂眸看了一眼夜月色,本想好好治治她,只是一见夜月色那咬着下唇,双眸波光潋滟的模样,心中就软成流淌的春水,无奈的低头说道:“不是那样的……”
只是没等月无觞把话说完,夜月色便出口将他的话打断:“快点放我下来,不然我叫非礼了啊!”
月无觞无奈的看了一眼夜月色,特殊时候特殊处理,伸手快速的拂了夜月色的哑穴,看着夜月色怒目而视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声音销魂蚀骨的说道:“非礼么……”
说完垂眸打量着夜月色,夜月色只觉得那火热的眼神,不自觉的双手将胸抱住,一脸防备的看着月无觞,岂知那人低下头凑到她耳边,温热濡湿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一字一句的说道:“娘子生气是因为为为夫没有非礼你的缘故……”
夜月色脸色一红,奈何口不能言,只能恶狠狠的看着这个颠倒是非的妖孽。
月无觞不以为意,眸中笑意融融,看着夜月色此时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深,正了正神色,煞有介事的说道:“别气了,我们这就回去……”
夜月色看着月无觞嘴角眉梢的笑意,气就不打一处来,撑起脑袋一口咬在月无觞的胸前,只是还没咬下去,便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别急,我不想在大街上让人围观……”
一听这话,夜月色一愣,贴在月无觞胸前衣襟上的嘴生生的止住,张开的唇不自觉的合下,咬到了舌头,舌头上传来的疼痛让夜月色只觉得想要叫出来,奈何发不出声音。所有的疼痛变成几滴鳄鱼的眼泪,挂在长长的睫毛
月无觞看着夜月色的模样,宠溺而无奈的叹了口气,脚上的步伐不停,带着夜月色往王府的别院而去。
直到月无觞踢开别院房间的门,夜月色不淡定了,双手拽紧了袖子。直到月无觞将她轻轻的放到了床上,夜月色急忙缩到了床角,双手环胸的一脸防备的看着月无觞。
月无觞一双盈满笑意的桃花眸似有若无的落到夜月色的身上,眼波流转,顺着她柔软的樱唇,白皙修长的脖子,一直停在了被她遮住的胸前。
夜月色只觉得那带着笑意的视线流转成了一张无形的网罩在她身上,只觉得浑身有些燥热,呼吸都快了几分。
然而此时月无觞已经不知何时上了床凑到了夜月色的跟前,声音酥骨好听,除了慵懒惬意,似乎还多了一抹诱哄:“娘子,在想什么?”
夜月色不知道月无觞已经靠得如此近,错愕的抬起头来,只见一张带着勾人笑意的妖冶容颜在眼前放大,然而她抬起的头,无疑不是将樱唇凑到了月无觞的跟前。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想索吻,所以某只妖孽嘴角额笑容越发的妖艳,微微的一垂头便将那抹樱红攫住。
夜月色错愕的任那人温柔的吻,将她的呼吸夺取,将她的神志意识片片剥落,将她的衣衫层层褪去。
身上一凉夜月色回过神来,睁开一双波光潋滟的双眸,眸中的神色起初是惊愕,马上变得不可置信,因为一双带着微微凉意的手覆上了左胸。
月无觞将唇贴在夜月色的唇上,轻声说道:“色色,专心点……”
夜月色激荡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左胸那缓慢移动的手指上,如何专心得起来?
夜月色只觉得那冰凉的手指覆盖下的皮肤越来越热,浑身的神经化成一根线缠绕在那手指上,任他拨动着,此时纤细的神经突然一痛,那作恶的手终于离开了胸前。
贴在唇上的柔软的唇慢慢的动了起来,“色色,千日红的毒发作了三次,只因机缘巧合的服食了三颗起死回生丹才解了的……”
夜月色哪管月无觞在说什么,只觉得此时的神经全部集中在唇上,那人软软的唇一张一合的蠕动,摩擦着她的唇,一股一股的热流顺着唇流遍全身,整个人突然热起来。
“记住了没?”月无觞见夜月色呆呆的模样,张嘴轻轻的咬了最在眼前的樱唇。
夜月色回过神来,心中暗骂月月这只妖孽又在勾引他,一双眼眸疑惑的望着月无觞,月无觞无奈,将夜月色推开少许,神色严肃的说道:“没有找别的女人解毒,也不会有别的女人……”
夜月色疑惑的看着月无觞,不自觉的点着头。月无觞看着夜月色这个迷糊的模样,就知道她什么都没听明白,又气又无奈。
“你明白了?可记住了我说什么了?”月无觞眯起双眸,修长的手指挑起夜月色尖尖的下巴,语气幽幽的问道。
夜月色转着眼珠子,他要她记住什么?看着月无觞微眯的眼眸,好整以暇的神色,心虚的点点头。
月无觞突然伸手将夜月色捞到跟前,语气幽幽的说道:“那日跑哪去了,害我好找?”
夜月色想到那日在床上睡着了的事实,她可不敢说,讪讪的笑着。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夜月色有种想要逃的冲动,就知道这只妖孽惯用的招数,先礼后兵,此时不就是要找她算账来了么?
“一生气,不分青红皂白就跑,可知道错了?”懒懒的话语,在夜月色的耳边响起,迎面扑来的热气喷在夜月色的耳朵上,刚刚还未消散的热气翻上来,此时整个耳朵一直到脖子都红了。
月无觞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去夜月色的哑穴,继续懒懒的说道:“胆子倒是大了,休书都敢写了?嗯?”
这个嗯字,让夜月色浑身一抖,她那不是在气头上么?浑身僵硬着不敢动,她就知道月月是只有账必算,而且是秋后算账的妖孽。
月无觞灵活的手指落在了夜月色的腰间,慢慢的摩挲着夜月色腰间细腻敏感的皮肤,温热的呼吸喷在夜月色的脖子,“动不动就说绿帽子那样的话,娘子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嗯?”
绿帽子?一提到这件事,奈何在镇定的月无觞都激荡了,这样的话可是随便能说的?一双满眸微微的眯起,见夜月色不说话,覆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微微一重,便听见夜月色一声轻呼。
“怎么不说话了?”月无觞软软的唇顺着夜月色的脖子慢慢而下,温热的呼吸似有若无的擦在锁骨敏感的肌肤之上,察觉到怀中的人身上火热,月无觞唇角勾起一抹妖孽的弧度。
夜月色一双眼眸波光潋滟,小脸红扑扑的,樱唇微微展开,呼吸有些急促,胸口有些激动的起伏,感觉到月无觞作恶的手轻轻的在腰间揉捏,柔软的唇已经停在了胸前,一种渴望想藤蔓一样快速的从心底蜿蜒而上,紧紧的缠绕着夜月色,让她很想那柔软的唇落下。
只是月无觞此时的将头抬起,眯起眼睛看着夜月色,幽幽的说道:“如上的罪状,娘子可知道错了?”
夜月色咬着下唇看着一脸正经,似乎没有继续打算的月无觞,心中愤懑不已,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到了一半之后就停下,不会内伤么?
夜月色仰着头,向天再借五百个色胆,垂头看着月无觞的时候,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月无觞推到在床上,他不是要她说话么,夜月色双手撑在月无觞的胸前,伸出刚刚被自己咬到的丁香舌,装模作样的舔了舔嘴唇,对着月无觞说道:“月月,毛爷爷说的做事要有始有终……”
夜月色此时才不知道这有始有终的话是不是毛爷爷说的,只是一双亮晶晶的眼眸盯着月无觞,一脸期盼的看着月无觞,只差没直接扑上去了。
“毛爷爷是谁?”月无觞微微皱了皱眉头,还有始有终?!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