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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爷爷是谁?”月无觞微微皱了皱眉头,还有始有终?!月无觞忍住心中的笑意,他家色色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只是此刻要是笑出来,必定会惹毛了她。
“别管他是谁?”夜月色看着好整以暇,全身放松躺在床上的月无觞,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着他吼道:“老娘最讨厌只点火不灭火的人了……”
虽然这种事情她做得不少,但是此时浑身发热,一生气,一股红潮漫上了脸颊,越发的娇艳迷人了。
月无觞的嘴角抽了抽,只点火不灭火?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朦胧迷人,对着夜月色疑惑的说道:“娘子想要我?”
夜月色脸上在添了一层羞愤的红,这只妖孽!她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难道看不出来?夜月色就这样咬着下唇,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眸一顺不顺的盯着月无觞。
“可是……”月无觞为难的看着夜月色,眼眸扫过夜月色的胸前,这两日没有笛声,蛊毒似乎安静了,并没有异动。心中微微生气,中了蛊还到处乱跑的女人。
“别可是了……”夜月色愤愤的看着月无觞,他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色厉内荏半带威胁的对着月无觞吼道:“在可是,老娘就去找别的男人……”
一说完这话,夜月色就后悔了,因为房内的温度突然下降了不知多少度,上身衣服被月无觞剥光的夜月色,不自觉的想向着远离月无觞的地方缩了缩,只是动作还实施就夭折了,手被月无觞拉住,整个人压在了月无觞的胸前。
夜月色垂眸不敢正视月无觞的神色,眼睛的余光瞥见月无觞唇角高高扬起的弧度,眸中泛滥的桃花,她突然好想逃,下一秒整个人的位置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双墨色的眼眸直直的望进夜月色的眼中,夜月色急忙将眼睛闭上。她敢保证,要是再看一秒,她一定会没骨气的认错。
大手一挥,两人身上的衣服便一件不剩。夜月色只觉狂风一卷,整个人置身在一双满眸笑意中,她知道那笑意定是没达眼底,她此刻只想风中凌乱,弱弱的开口:“那个,月月,你不要勉强……”
“为夫一点也不勉强……”月无觞俯身,两人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火热的温度,顺着两人贴合的位置,一发不可收拾的扩散。
夜月色闭着眼眸也能感觉到那不让人忽视的视线,以及压在身上那人发生的变化,她此刻真的后悔了,急忙闭着眼眸说道:“月月,我错了……”
“噢?”月无觞手指顺着夜月色的腰侧慢慢的滑动,好听的声音此时犹如魔音一般拨动着夜月色的耳膜,“说说哪里错了?”
“错在不该勉强你!”夜月色在月无觞话音刚落的时候急忙说道:“还错在不该想要强了你!”
月无觞一张俊逸的脸庞,此时一阵抽搐,真该好好的收拾她才是,以振夫纲!
夜月色只觉在他手指的波动下,整个人化成一滩水,而月无觞似乎故意要折磨她,迟迟不肯深入,不安分的开始动起来。
月无觞眸子一眯,看着夜月色蛊惑诱哄般的说道:“娘子,说句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神思混乱的夜月色睁开迷离的双眸,咬着唇看着月无觞,一脸豁出去的摸样,对着月无觞妩媚一笑:“月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月无觞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对着夜月色摇了摇头。他不想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愿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爱着他就好了。
夜月色咬着牙,绞尽脑汁,一双波光潋滟的双眸看着月无觞,无需千言万语,只是这眷恋的眸光足以让百炼钢成绕指柔。
“夫君……”夜月色笑着对着月无觞喊了一身,只见面前的人一楞,夜月色抑郁了,莫不是他又不喜欢她叫夫君?夜月色终于忍不住了,对着月无觞吼道:“要死就给我个痛快吧,不带这样的!”
月无觞眸子一眯,痛快么?成全她!
深吻相濡沫,红鸾帐内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见闻声颤,微惊红涌。
直欲多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几位推癫狂,动动动!臀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春色无边,欲语还休。累计相拥的两人,沉沉的睡去,夜月色是被饿醒的,原本还有些朦胧的困意,双腿间的酸痛之感传来,让她测彻底的没了睡意,一脸愤恨外加咬牙切齿的看着旁边睡得香甜的月无觞,禽兽啊魂淡!
刚刚还一副贞洁烈夫的模样,让他干脆点一个劲的磨磨蹭蹭,但是夜月色不想回想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真的让她死的很痛快!
看着旁边的人似乎谁得很熟的样子,夜月色轻轻的拿开月无觞搭在她胸前的手,蹑手蹑脚的开始穿衣服。趁他睡着了,她要赶紧的跑路。
被翻红浪,一场颠鸾倒凤之后,让某女双腿打颤的从一脸餍足闭目养神的男人身上爬起来。
然后蹑手蹑脚一脸做贼摸样的往门口走,不知道是刚刚累的,还是此时心虚作祟夜月色双腿无力的打着颤,有着越抖越厉害的趋势。
岂料刚走到门口,幽怨的声音便响起了:“爱妃这是要去哪里?”
双手扒在门上的夜月色一听那声音,浑身一顿,双脚一软,要不是手上将门闩抓住,差点直接摔地上去了。
酸软的腿让夜月色响起刚刚某妖孽的恶性,夜月色悲愤的说道:“老娘要去找男人!”
某男慵懒的撑起身子,被子滑下,露出一大片光洁的胸膛,略微思索了一下:“爱妃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夜月色诧异了:“你去干什么?”
夜月色看着从床上站到地上的男人,完美无瑕的身体暴露在她的眼前,鼻子热热的,似乎有眸中液体快要喷发的征兆,夜月色捂住鼻子,防备的看着拿着衣服的月无觞。
月无觞对着夜月色妖冶的一笑,一边穿衣服,边说道:“当然是陪爱妃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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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艰难坎坷的审文程序~咳咳~
?
第七十五章
夜月色腿软的靠在门上,看着月无觞动作优雅的一件一件的将衣服穿在身上,一双笑意应用的桃花眸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夜月色,然后缓步朝着她走来。
夜月色急忙转身打开房门,见月无觞并不阻止,快步走出去。夜月色走在前面,月无觞好整以暇的走在后面。
茫茫夜色,一阵冷风吹来,撩起夜月色披散在肩上的长发,冷风从领口灌进去。天气似乎一下子就冷了,夜月色伸手抱住双臂,望了望近在眼前的围墙,爬墙之路漫漫而修远兮,正打算往回走。
刚刚转过身子,只见月无觞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而院子中突然出现的两人,此时正跪在两人的面前,正是北棠和南渊。
月无觞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只见南渊胸前的衣衫已经微微透出一缕鲜红,而北棠亦是一脸严肃,看看两人这样一回来便直挺挺的跪在面前,月无觞心中明白了个大概,眸中的笑意渐渐敛去,微微蹙眉。
转头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外面冷,先进去休息……”
夜月色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南渊和北棠,在看着对着她笑着的月无觞,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先回去了。她知道,天塌下下来有他顶着,既然他不想让她知道,她留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的,只不过心中很好奇,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院中的三人,奈何南渊和北棠一直跪着,而月无觞依旧那样站着,都没有说话,夜月色无奈的回了屋。
确定夜月色走远之后,月无觞一双眼眸之中墨色的波浪翻滚,寒风呼啸着,似乎越来越冷了。
“西子弋说母蛊被毁,他也无法将蛊毒解去……”北棠沉声说道:“而且一入南国境内,毒瘴弥漫,西子弋早有准备,让他逃脱了,西子也没能带回来……”
说完扫了一眼身边跪着的南渊,而后几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话音一落月无觞脸色大变,西子弋!本以为他们两人一起和西子弋前去南国必定是万无一失的,没想到竟会是这样!月无觞扫了一眼南渊胸前的伤,模样深邃而悠远。
一时间空气变得很静谧,寒风呼啸的吹起衣衫猎猎作响,一声一声似乎和心跳交合在一起,南渊突然低头磕在地上,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喃喃的开口:“西子弋说,南国皇室的温泉能够压住蛊毒……所以,我不忍心将她带回来……”
压住蛊毒!月无觞眸色更加暗沉,没想到被西子弋摆了一道。心突然不可控制的急速跳动起来,向着夜月色体内的蛊毒,三次笛声已经是两次了吧,月无觞眸色暗沉无比,沉声问道:“若是不能将蛊毒取出来,会如何?”
北棠摇摇头,他专攻的不是蛊毒类,对于这个也不甚清楚。
月无觞一双眼眸黑沉如墨,恰似此时如漆的夜,暗黑的让人窥不见一丝的光明。寒风席卷,将这个夜卷成了漩涡,似乎要将还梦寐的人吞没。
翌日。
“月月……”夜月色端着一盘刚刚做好的水晶饺,用筷子夹起一只,一双波光潋滟的双眸亮闪闪的看着月无觞,然后沾了酱递到月无觞的嘴边。
躺在贵妃椅上的月无觞将书捧在胸前,此时已然看不出昨晚露出的半点神色,优雅的张着嘴让夜月色将水晶饺喂到了他口中,心下自然了然夜月色一大早献殷勤为了哪般,只是他不会让她出去的,毕竟西子弋那般变态之人,出去定会是不安全的。
“月月……”夜月色将月无觞将饺子吃下,脸上满是笑意,对着月无觞说道:“天气正好,我们出去走走?”
月无觞扫了一眼窗外,天色阴沉,寒风大作,一副要变天的模样,哪里有半分她所说的天气正好。只不过是在别院中呆了三天而已,月无觞有些无奈,对着夜月色勾了勾手。
夜月色见状,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屁颠颠的朝着月无觞走去。月无觞顺手一捞,将夜月色搂在身边,两人一并躺在了贵妃椅上。
“娘子要是无聊,不如陪为夫看看书?”夜月色刚刚躺到了月无觞的身边,便听见头顶传来月无觞好听的声音。
夜月色好奇他在看什么,翻了一个身侧躺在月无觞的身边,眼睛朝着月无觞放在胸前的书看去,顿时脸色一变,对着月无觞吼道:“你,你,你…
月无觞手中拿着的书可不正是那日四娘交给她的的那本,原来被他顺走了。
“我什么我?”月无觞将书放下,侧着脑袋对着夜月色说道:“岳父大人交给娘子压箱底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放着多可惜了……”
夜月色无语至极,看着月无觞继续将书拿起来,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夜月色急忙从贵妃榻上爬起来。还未多说什么,只听见月无觞懒懒的声音传到耳朵中来。
“娘子,原来那日你就是看了海棠花下的这……”一双慵懒的桃花眸扫过夜月色,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懒懒的说道:“如此好的天气,不如做点其他的?”
说完还不忘对着夜月色挥了挥手中的书,夜月色一个激灵,急忙对着月无觞说道:“我继续研究厨艺……”
说完朝着门外跑去,心中愤恨自己再次临阵脱逃,无比的鄙夷。
只是夜月色出去的那一瞬间,月无觞脸上的笑意全部凋谢,一双眼眸阴沉的恰如此时的天气,颇不平静。
空气一下子沉寂下来,屋内的火炉中炭火爆裂的声音格外的响。
月无觞闭目躺在贵妃榻上,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落在地上铺陈开来,脸上的表情镇静而平淡,白皙的脸庞,纤长如蝶翼的的睫毛盖住了那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眸,高挺的鼻,完美的唇线,整个人精致极了。
只是原本闭目的人,睫毛微微动了动,双眸骤然睁开,发出凛冽的光,顺着冰冷的视线看去,只见房中突然多出两个不速之客。
一人是朝崖,另一人自然就是北漠的君主。月无觞的眼眸凌厉的扫过朝崖,那日若不是他将夜月色骗走,也不会遇到西子弋,自然也不会中什么蛊毒。这样阴寒的眸光,让朝崖身形一顿,浑身的神经紧绷,他也记得,月无觞曾经说过,再见就是刀剑相向。
月无觞的眸中就那般望着朝崖,一股强大得让人忽视不了的力量紧紧的将朝崖包围住,让他觉得呼吸似乎都不顺畅,手上握住的刀发出不安的响动,终于在这样强烈的视线下,朝崖一把抽出手中的刀,然后刺入自己的腹部,鲜血很快的便从厚厚的冬衣中透出来。
朝崖对着月无觞跪下,然后起身出去了,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
月无觞看着刚刚朝崖站的地方留下的血渍,微微皱了皱眉。对于房中多出来的那个人,直接的选择了无视。
空气越发的静谧,月无觞觉得似乎连那人有些乱,有些急促的呼吸都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