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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德帝因身体不好,在太监的陪同下早早的回了寝殿休息。
月流影将目光从二皇子的身上收回来,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除夕之夜正逢父皇传位于我,应该庆祝才是,继续奏乐……”
沙哑的丝竹管弦之乐带着丝丝颤音在大殿之中再次响起来,音乐断断续续毫不成调,奏乐的宫人自危,月流影一双凤眸之中酝酿着风暴,将手中的被子一扔,脸上带着狂狷的怒意:“连个乐都走不好,宫里养你们这等废物何用……”
月流影的话音一落,便有侍卫上前将奏乐的宫人全部拖了下去,大殿之上求救告饶的声音不断,弄的剩下的人,人人自危,又胆小的抖得跟赛糠似
众人都清楚,这不过是杀鸡儆猴的把戏而已,月流影就是想告诉大家,如今的月国的名正言顺的主人就是他,想活命的都得聪明点。
月无觞将夜月色的手紧紧的拽在手中,看着大殿上小人得志的月流影,眸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所有的人战战兢兢的吃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年夜饭,最终得到月流影的允许,逃也似的离开了皇宫,而大臣们带来的家眷则被留在了皇宫之中。
所有的人都散尽之后,大殿之中只剩下了月流影和月无觞两人,寒风顺着敞开的大门呼啸的吹入,将两人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
“皇叔……”月流影出声打乱了此时的沉默,看着月无觞缓缓的喊道。
月流影扫了一眼月无觞身边的夜月色,脸上的神色讳莫难测,然后脸上的笑容有些快意:“皇叔休了夜月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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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山雨yu来
呼啸而来的寒风似乎将月流影的话音吹散,月无觞负手立在大殿之中,不动不言不语,似乎没听见月流影的话。
极度沉寂的气氛让空气变得很压抑,月流影只觉得月无觞周身发出的气势让他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但是随即一想,如今的月国已经是他的了,月流影掩在袖子中的手指慢慢地收拢,直到指甲刺进了手心中,月流影才找回自信,将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了一遍:“皇叔若是想要夜月色活命,就先休了她
月无觞周身的凛冽更加的浓厚,慢慢的转过头看着此时提出如此要求来的月流影,眸中泛着妖冶的桃色,嘴角的弧度冷若冰霜,扫了一眼月流影:“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能让我休了她……”
月无觞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满含讥诮的看着站在跟前的月流影,嘴角的笑容勾得更起,薄唇轻启:“何况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月流影脸上泛着一抹冷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既然皇叔执意不肯休了她,那么就等着她毒发身亡,一尸两命吧!”
月流影只觉得这话一说出来,心中轻松万分,快意无比。既然他得不到的,宁可毁掉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月无觞眸中的惊涛骇浪般涌动着无尽的杀意,他原本以为月流影得到了皇位就会收手,只是没想到竟然这般贪得无厌,肖想不该他觊觎的人。
月无觞脸上不动声色的看着月流影,淡淡的说道:“你说你有母蛊,我就会信你么?”月无觞一双凛冽的桃花眸将月流影攫住,眸中杀意四起,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月流影,“西子弋说过母蛊已被毁了,莫非你以为我会凭着你一句话就休了她?”
月流影以同样冷的笑容回视月无觞,转过身背对着月无觞,冷声说道:“我想皇叔也见过了皇祖母蛊毒最后一次发作时的情景,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信与不信在于你……”
说完冷冷的挥袖离开,只留下了一个孤寂的背影给月无觞。
月无觞脑中那日挥之不去的笛声在脑中缠绕着,那日那只蛊虫破茧而出的惨象似乎还近在眼前。月无觞勾了勾嘴角,扬起了一抹冰冷无比的笑容,那日便是月流影故意让他看见太后蛊毒发作的景象,然后在杯弓蛇影、四面楚歌的到处响着笛声,莫非就是想要扰乱他的心,最后的目的不过就在于今日的休妻之说。
月无觞缓步走出了大殿,一袭白衣散发着清冷的光,行走在凌厉的寒风之中,白衣胜雪,所过之处,白雪纷飞,此时的冬天似乎更加冷了。
桃花般妖冶的脸庞此时就像是风雪之后寸草不生的寒冬残雪,面上透着冷冷的光,看不出以往的一丝笑意。
月无觞一步一步的踏在地上,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心不可抑制的颤抖,面部肌肉僵硬,双手紧握着。整个身形就像紧绷的弦,似乎在用上一点力,就能让他整个人崩裂开来。
然而,他想月流影绝对不会就让他休了夜月色这么简单,当真是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而他千算万算,算掉了月流影会有母蛊,或许就是天意
直到一辆静候在风雪之中的马车出现在了月无觞的视线中,马车边站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双手放在嘴边不停的呵气,温暖的气息化作空气中袅袅的白烟,然后白烟尽数消散在空气中,让人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许是看到踏步而来的月无觞,夜月色蹙起的眉毛渐渐放松,脸上出现了暖暖的笑意。只是浅浅的笑意,让月无觞脸上的冰寒全数化作了温柔,加快步子走到夜月色的跟前。
夜月色见月无觞走到了跟前,一想到刚刚月流影夺宫的情景,心中有些犯悚,这个皇权至上的国家,就算是她相信月月的本事,可是月流影独自将月无觞留下来,总让她有点担心。
“月月……”夜月色上前抓着月无觞的衣袖,心中的担忧还来不及问出来,就被月无觞拥在了怀中,月无觞抱得很紧,胸口压在月无觞的胸口上,有些呼吸困难。夜月色伸手环住月无觞的腰,轻声的问道:“月月,你怎么了?”
月无觞将下巴放在夜月色的头顶,静静的抱了一小会儿,然后打横抱将怀中的人抱上了马车,双手握住夜月色有些冰凉的小手,柔声说道:“无事
夜月色狐疑的看着刚刚如此反常的月无觞,微微蹙眉,将手从月无觞的手中抽出来,环在月无觞的脖子上,沉声问道:“真的没事?你要是敢骗我
毫无威胁作用的话,月无觞的伸手轻轻的抚了抚夜月色的小腹,躲着夜月色温柔的笑道:“自然是无事的……”
夜月色将冰冷的手顺着月无觞的脖子一直滑进月无觞的胸口,顿时觉得温暖万分,嘴上邪恶的说道:“我说了,要是骗我,我就……”冰冷的双手覆在月无觞细腻的胸前,夜月色似乎好感受到了皮肤上被冻起来的鸡皮疙瘩
月无觞伸手搂住夜月色的腰,对着她笑了笑,神色认真的说道:“色色,我知道最近几日……你也知道宝宝还小……以后……”
夜月色将月无觞话连起来一向,顿时羞愤了,她只说要用手冰冰他而已,想到哪里去了!愤恨的在月无觞胸前捏了一把,于是乎就这样,某女的话题就被人带跑了,然后趴在月无觞的肩膀弱弱的画圈圈了。
月无觞小心的抱住怀中的人,在夜月色趴在他肩膀的瞬间,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掩住了眸中不像人窥探的神色。
一连接下来的两天,月无觞天天的腻着夜月色,不管做什么,那温柔的神色简直能溺死人。蜂蜜吃多了也腻人,偶尔几次还好,只是这么天天的笑着看着你,夜月色怒了。
“月无觞,我要上茅房你也跟着!”夜月色一脸指控的看着尾随在身后的某只妖孽美男,最近这只妖孽不知抽什么风,一双迷人的桃花眸总是带着笑意在她脸上,肚子上流连。眸子深处还带着眷恋的神色,夜月色只觉得好奇怪。
“好!”月无觞对着夜月色点了点头,只是眸子深处一缕担忧一闪而过,已经是第二天了,南渊都没有将消息带回来,其原因是南渊没有找到母蛊,还是月流影根本就没有母蛊。
夜月色愤愤的看着面前笑着的月无觞,有人围观怎么上茅房,夜月色激荡万分!只差没哭着求月无觞别再跟着她,让她缓冲一下成不?
夜月色一脸讨好的对着月无觞笑道:“月月,距离产生美,你知不知道
月无觞一双美眸在夜月色的脸上逡巡,脸上融融的笑意将心里所有的担忧,思虑全部掩盖在笑意之下,对着夜月色宠溺的说道:“去吧……”
梨花如烟老,只是不知那缕烟会否让他握住一辈子?亦或是在现有的时光下,让他多握住一会儿?
月无觞神色有些悠远,夜月色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月无觞双目的焦距似乎再看她,似乎又很远不知落到了何处,伸出手掌在月无觞的眼前晃了晃,“月月……”
月无觞顺手握住夜月色的手,放在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或者是不得已的分开了,你会如何?”
声音悠远飘渺,没有了以往的慵懒散漫,让夜月色听不出月无觞话中的深意,只是也看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夜月色微微皱着眉头,盯着月无觞认真的双眸,脑中微微一思索,对着月无觞说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或者是不得以要和我分开,那我就带着咱家还未出生的宝贝改嫁,让他叫别人爹爹!”
夜月色波光潋滟的眼眸精准的捕捉到了月无觞眸中的一丝失落亦或是释然之色,她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她,而且这件事和她息息相关。
他不在了!夜月色心中觉得有些空空落落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她潜意识中,月无觞都是个无所不能的妖孽,妖孽不就是该留在世上祸害世界的么?
要和她分开?夜月色扫了扫月无觞脸上的神色,突然真的觉得不太对劲,对着月无觞认真地说道:“月月,你要好好的活着,而且要看牢了,不然我真的就立马改嫁了……”
“好……”月无觞伸手将如今这个世上他最亲近的两个人抱住。
只是,世上太多的事情都让人太过的身不由己,不是一人的意愿可以左右的,即使他有千百个不愿意和她分开,不管生离亦或是死别,他都不愿意,不愿意的!
如果事情真发展到了那个地步,她真的能忘掉他改嫁,或者到时最好的选择了。
“月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夜月色伸手想要推开月无觞,奈何抱得太紧,夜月色只好将手隔在了两人之间,心中突然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无事,你不要想太多……”她只要安安静静的在他身后,让他宠着爱着,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有烦恼,“色色,我带你回家看看岳父岳母可好?”
夜月色看着月无觞,真的好生奇怪,自从知道怀孕之后,月无觞一直反对她出门,恨不得让她像猪一样睡了吃吃了睡。现在竟然自己提出要带她回相府,虽然心中奇怪,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同意去相府。
对于月无觞嘘寒问暖,体贴周到的服务,虽然月无觞一直都是这样,但是夜月色不动声色的看着饭后跟着夜空去书房的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狐疑
“娘亲,我也吃好了,有点累,回去休息了……”夜月色对着四位娘亲笑得跟朵花一样,然后在杜鹃的陪同下一起回房了。
离书房不远处的时候,夜月色看着书房内的灯光以及两道人影,回过头对着杜鹃说道:“杜鹃,你家小姐突然想吃燕窝,你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
杜鹃好奇的看着夜月色,弱弱的说道:“姑爷说了少吃多餐,刚刚你已经吃了很多了……”
夜月色头上冒着黑线,到底谁是你家主子啊?随即对着杜鹃说道:“刚刚是我吃的,现在是肚子里的宝宝要吃,快点,要是饿到了他,我爹……”
杜鹃虽然奇怪,但是一听夜月色威胁的话,两步并作三步向着厨房跑去
夜月色见杜鹃走远,蹑手蹑脚的朝着书房而去,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此时书房内,月无觞和她爹说的就是最近月无觞那么奇怪的原因。
夜月色偷偷摸摸的靠近书房,呼啸的寒风吃着,根本听不见书房之内可以压低的声音,夜月色有些无奈的摸索着来到了书房的房门,耳朵贴到门板上,只听见压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了耳中,“蛊毒……休书……离开…
只是还未来得及在听得更清楚,门突然被打开,夜月色向后一个踉跄,然后要被人从前面搂住,惊慌的抬头时,已经发现月无觞已经在了跟前。
夜月色心有余悸的看着微微皱眉的月无觞,突然面目纠结,捂住肚子说道:“月月,肚子有点痛……”
然后额头鼻尖很快的开始冒汗,月无觞脸色一变,快速的将夜月色抱起来,朝着房间走去,夜空一看这阵仗,知道月无觞手下一个会医术的人一起来了相府,急忙跟在月无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