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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十分不郁的看着墨离,眸中翻滚着怒意。墨离微微一笑,不以为意的看着月无觞,娇笑着说道:“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她在哪里?”
墨离微微仰起头,颀长的脖子弯出好看的弧线,红唇微微的嘟起,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嘴唇,媚眼如丝的看着月无觞,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月无觞眸中的怒意更加翻滚,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断袖之癖!”
“那你是不答应了?”墨离扫了一眼月无觞,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依旧笑着看着月无觞说道:“那你就等着一辈子看不见她吧!”
月无觞双眸一眯,眸中泛着浓浓的杀意,突然伸手将墨离的脖子掐住,“不要耍花样,不然就算是插了翅膀,也休想掏出京城!”
墨离脸上的笑容依旧,见月无觞掐住他的脖子也没有丝毫的畏惧,顺势往月无觞的怀中一靠,整个人像是影子一般穿过月无觞的手,将侧脸靠在月无觞的胸膛,一只手点了点月无觞的胸膛,调笑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
月无觞厌恶的将怀中的墨离往外一推,沉声说道:“我最后问一次,她在哪里?”
墨离眸中的笑容更深,眼眸往破庙的香案处瞄了瞄,只见搭在香案上面的布帘,月无觞眸子一眯,身子飞快的往香案处移去,墨离嘴角的一勾,笑意越发的深刻。
月无觞揭开香案前面的破布,却发现帘子下面一头被五花大绑的猪,此时正在用鼻子拱着前面的破布。月无觞眸中闪着狂狷的怒意,突然转头,却发现墨离诡异一笑,突然一个闪身没了踪影。
月无觞快速的追着墨离的身形往外走去,心下微微思索,从皇宫到四皇子府再出现在着破庙中,墨离根本没可能将夜月色带出来,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夜月色估计还在四皇子的别院。
四皇子别院中,月流影追人影出去一会儿之后发现情况不对,以防中了调虎离山之际,急忙赶回房中,只见床上早已经没有了夜月色的踪影,月流影脸色黑沉,突然发现屏风后面有异动,突然转到屏风外面,只见夜月色正躲在屏风后面,月流影的脸上终于雨过见天晴,走上前去将夜月色抱住。
“月色,你醒了?”月流影语气激动,他还以为西子弋欺骗他,没想到真的解了蛊毒,月流影心中激动万分,“你醒了,我担心……”
夜月色浑身僵硬的看着看着月流影将她抱着,此时她身不能动,口不言的,只能任这只死人妖将她抱着,心中却是焦急万分。
“月色……”月流影将下巴放在夜月色的肩膀上,语气温柔的说道:“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夜月色眉头微皱,心中万分鄙夷,只能让月流影将她抱着嘀嘀咕咕的说些有的没的的话。
“月色……”月流影将手放到夜月色的肚子上,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小腹处已经微微有些突起,月流影的手指按在夜月色的肚子上的手微微一僵,眸色一暗,沉声说道:“月色,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不要好不好,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孩子的……”
夜月色听月流影这样一说,心中一沉,潋滟的双眸微微闪过一丝震惊,心中焦急万分。
此时门突然被打开,寒风吹进来,一道不以为然的声音响起:“那可不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你能动的!”
墨离身形一闪,直接穿过屏风来到月流影和月无觞的面前,娇笑道:“她自然是不能让你照顾的,你要是喜欢她那张脸的话,那我可以留下来,呵呵……”
然后身形往前一凑,月流影随即往后倒退数步,而夜月色则被月流影捞在了怀中,眸中闪着不屑的笑意,眼神讥诮的看着月流影,笑声像是玉珠滴落玉盘上一般好听。
“将她放了,朕放你一条生路!”月流影看着墨离和她身后的夜月色,他知道墨离身份不明不好控制,只是如今断然不能让墨离将夜月色带走。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墨离讥诮的说道,拉着夜月色,两个人由近及远的消失在了房间中。
癞蛤蟆!月流影看着消失的人影,大声的喝道:“来人,追!”
夜月色看着墨离带着她在空中如履平地一般行走,微微出声说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墨离一边飞着,一边不以为意的对着夜月色说道:“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不要去!”夜月色对着墨离说道:“你放我下去,我说我不去!”
“是么?”墨离脚步不停,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那可由不得你!”
“我肚子痛!”夜月色突然想到刚刚在月流影的别院中的情景,似乎这个长得跟她很像的墨离很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于是对着墨离大声的叫道:“哎哟,我肚子痛,肚子痛……”
墨离抱着夜月色停在一颗树上,对着夜月色说道:“别耍小聪明,我一看就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夜月色看着墨离,突然大叫道:“月月,救命!救命啊月月……”
“别叫了……”墨离用手指掏了掏耳朵,笑着说道:“叫也是白费力气,我想你还不知道吧……”
墨离看着夜月色说道:“他中了千日红,暂时也没空来追我们……”
“千日红?”夜月色眉头一皱,她深知中了千日红他痛苦的情形,心中焦急,抓着墨离的手问道:“怎么会中千日红呢?”
墨离看着夜月色,眼角微微向上一挑,眼珠子转了转,看着夜月色说道:“我要怎么说你才好呢?”墨离扫了一眼一脸天真模样的夜月色,月无觞当真是将她保护得很好,估计这个笨女人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蛊毒吧,那他要不要告诉她真想呢?
“你说啊!你说啊!”夜月色咬着墨离的衣袖,焦急的问道。
“如果我说了你得答应我乖乖的跟我走!”墨离双眸闪着滑黠的笑容,嘴角还勾着一抹邪恶的笑容,“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我,那你就带着焦急带着疑惑跟我走好了!”
“好,我答应你!”小女子能屈能伸,说话不算话那也是常态,夜月色对着墨离说道:“你快说……”
“我想你还不知道你中了名叫‘破茧’的蛊毒吧……”墨离扫了一眼夜月色,她是没心没肺呢?还是有点笨呢?墨离扫了一眼夜月色,“解蛊的母蛊在月流影手上,月流影威胁月无觞写休书休了你,此计不成就逼月无觞自己亲手种下千日红的蛊毒,然后就给你解蛊!知道了吧!”
夜月色听着,现实震惊,然后眼泪便不听话的从眼眶中溢出来。心中除了怪月无觞什么事都瞒着她,不管是以前换花轿的事还是如今她中蛊毒的事,他都瞒着她,眼泪越流越多,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上滑落,垂落在寒风中冻结成一颗一颗珍珠。
“月无觞,你这个混蛋!”夜月色用手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泪,对着黑压压的天空喊道:“混蛋,混蛋,骗子……”
她一直以为他就是宠着她,像宠物一样宠着,就连上次换花轿的事,让她伤心了好久,但是如今却为她连命都不要了,如今她才发现他不让她知道是为她好,不想让她操心,只想让她在他的怀中快快乐乐的活着,夜月色脸上的眼泪越流越多。
“月无觞,你这个骗子!”夜月色语气哽咽的喊道,“骗子,骗子……
“嗯,我是骗子……”一声薄如蝉翼的叹息,跟着风吹到夜月色的耳中,夜月色用衣袖抹了抹眼泪,只觉得脚下站着的树枝轻轻的颤了颤,身边已经多出了一个人。
然而要突然被人搂住,墨离已经带着夜月色飞到了另一只树上,夜月色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只见白雪作为帘幕的雪影中,一张妖冶如桃花的脸庞,苍白得胜过了雪花。
“月月,你怎么了?”夜月色看着月无觞,语气焦急的问道,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满含焦虑。
月无觞右手轻轻的覆上右手手腕,对着夜月色说道:“没事的……”
“你又骗我!”夜月色眼眸顺着月无觞的手看到了他左手的手腕,只见白衣上已经染了红色,心中越发的焦急,转头对着迷离说道:“你放我下去,快点放我下去……”
墨离嘴角勾了一抹笑,诡异的对着夜月色说道:“你说的啊……”
然后双手一放,夜月色整个人便从树枝上往下掉,突然惊呼道:“啊…
月无觞双眸一眯,飞快的闪身朝着夜月色的的方向移去,然而受了伤的手还有失血过多的原因,让月无觞的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墨离近水楼台已经揽着夜月色落到了地上。
月无觞身形一个踉跄,停在了夜月色和墨离的前方。
只见夜月色捂住肚子,脸色有些惨白,“肚子痛……”
墨离脸色一变,着肚子里的宝贝可是他的希望啊,他刚刚只不过和她开了个玩笑,他也不知道夜月色这样不经吓的。
月无觞脸色亦是一变,突然闪身到了夜月色的跟前,一把挥开愣住的墨离,弯腰将怀中一直带在身上的保胎丸味道夜月色的口中,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别怕,我带你回去,你别怕……”
此时的月无觞双手颤抖,趁着墨离失神的瞬间抱着夜月色飞身离去。
“月月,肚子痛……”夜月色额头汗水溢出来,双手紧紧的拽住月无觞的衣袖,面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月无觞一时额头都急出了汗水,整个人的身形不断地颤抖,但是脚步却是稳稳的踏出每一步,口中不停的安慰着:“色色,别怕,有我在没事的!
月无觞抱着夜月色进了一间天下钱庄,如今月流影估计到处在找他们,王府相府都回不去,只能暂时的停在此处。
钱庄里的人将月无觞和夜月色引到内室,月无觞将夜月色放到床上,左手手臂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接到信号的北棠早早的赶到了这里,为夜月色施针保胎。
站在一旁的南渊看着月无觞滴着血的手,上前用纱布简单的将月无觞的手扎住。
因为早已经察觉到月流影的意图,早早的在左手手臂上用银针将所有的血管封住,将千日红种下去之后,第一消除了月流影的怀疑,让他带着夜月色解毒去,他就趁着此时的空挡,让北棠将混了千日红的血液全部放出来。
然后掐着点让月流影将夜月色的蛊虫吸出来,他在趁此机会去将她带回来。只是万万没想到,墨离的出现将他的计划破坏了,只是还好她还在身边,只是月无觞担忧的看着床上脸色惨白的夜月色,心中焦急万分。
此时的北棠一针一针稳稳的为夜月色施针,月无觞握紧了拳头,墨离不管他什么来历,要是夜月色和肚子中的孩子有个万一,就算是神他也要让他下地狱。
房门突然被推开,天下钱庄的伙计轻轻的进来,对着南渊说道:“不好了,官府的侍卫到处在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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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觉得文文有点问题,在检查中~所以更新得有点慢,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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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差,他热情的提议自己‘手把手’教。
打架烂,他用尽‘一切手段’为她强身健体。
他一步步将她招安入怀,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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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因为她爱他
那伙计话音一落,顺着敞开的门墨离飘了进来,急忙跑到床边看着夜月色,眼见夜月色面色苍白,墨离面含愧疚。
在听着外面的官兵搜查的声响,墨离颇为自觉的闪身出了房间,到外面将官兵引开。大批的官兵跟着墨离的人影从天才钱庄的店铺离开,门窗外的火把闪烁,声音渐行渐远,整个院子终于安静下来。
北棠收回针,床上的夜月色脸色恢复红润,月无觞心中微微安心,走上前去握住夜月色的手,轻声问道:“怎么了?”
“无大碍……”北棠将银针放入医药箱中,继续说道:“只是受了点惊吓……只不过如今看来倒是不宜长途奔波了……”
月无觞双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在微光的照射下,在白皙的脸上留下大片的阴影,微微思索一番之后,月无觞抬眸,看着南渊说道:“先去相府告诉夜相,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路线,由你护送,让他带着家人连夜先去北漠……”
“是……”南渊恭敬的应道,转身出了房间。
寒风卷大雪,声声呼啸,这注定就是一个不眠之夜。
月无觞让北棠将手臂包扎好了之后,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夜月色的床边,一双眼眸深情款款的盯着床上的人,温热的手握住有些冰凉的小手,静静的等着她醒过来。
屋外的雪影簌簌,室内的人影成双。
夜月色睫毛轻颤,像蝶翼般的睫毛轻轻的掀开,看着床边的月无觞,本来准备对着他笑笑,只是笑容绽放到一半,生生的止住,微微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