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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手一挥,那顶帽子便从女子的头上不翼而飞,一张伤口纵横的脸暴露在众人的面前,脸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满脸纵横的刀疤看不出女子的原本模样,只是那双淬了毒的眼睛却是很熟悉,分明就是秦倾。
“我的帽子……”秦倾双手捂住脸,一边到处找着掉落在远处的纱帽,只见纱帽落到了一人的脚下,秦倾欣喜的朝着纱帽走过去,只是一手刚刚握住纱帽的边缘,帽子却被人踩着,那军官恶狠狠的说道:“打扮怪异,妨碍公务,来人抓起来……”
身边的侍卫将秦倾的胳膊架住,将她拖走,一直到了很远处,还能听到:“我的帽子,我的帽子的……”的尖叫声。
由于奔丧的队伍十分的可以,全部背送进了大牢。
而此时,从京城到北漠的方向,大摇大摆行驶在管道上的一辆豪华的马车中,坐着的正是刚刚那两名的姿容绝色的女子。
“月月,我就说我的方法好吧……”身形娇小的女子,正是夜月色,一双闪着慧黠光芒的眼眸看着同样一身女装的月无觞,继续说道:“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来,保证没有人会怀疑我们……”
一双揶揄的双眸在月无觞的身上扫视,随即掩嘴呵呵的笑着,“不过,月月的女装还真是好看……”
月无觞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以及顶在头上的发髻,虽然心中对于某人出的馊主意万分不屑,但是既然月流影要追捕他,扮成女装已不是一个好方法。而且过于招摇的行头,以及豪华的马车,自然也不会引得官兵的怀疑,正所谓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这招主意倒是不错。
虽然唯一让他觉得不满的就是他这身女装行头,但是脸上却丝毫不显山水,神色自然的倚在马车壁上,对着夜月色眉峰一挑,嘴角一勾,女装的月无觞一双桃花眼流转出来的风情媚态,口中懒懒的说道:“人家知道很好看,娘子不用如此夸奖我……”
夜月色看着对面坐着的妖孽,当真是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呢!只不过都是她家的,她很自豪!夜月色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手臂的伤怎么样了?”夜月色对着月无觞说道,说话间拎过备在马车中的医药箱,动作颇为熟练的拿出消毒的酒精,以及纱布,金疮药等一系列用品,放在当中的小几上,然后对着月无觞念道:“快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换药……”
月无觞面色柔和的将手递到夜月色的身前,脸上带着笑意的看着夜月色将他手腕上的杀不拆开,见夜月色看着刚刚因为掷出珍珠打断棺材而用力过大裂开的伤口眉头蹙在一起,口中又开始喃喃的念着:“又裂开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有点责备的话语,然而手上的动作不停,用她以棉花自制的称为棉签的东西,沾了酒轻轻的抹在裂开的伤口上,一边轻轻的吹着。带着凉意的风吹到伤口上,火热月无觞的内心,这样的感觉甚好!
“冬天温度较低,伤口不易愈合,在裂开这个冬天肯定好不了了……”夜月色涂完酒精之后,将金疮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好,一边包扎一边碎碎念着:“不能缠得太紧,不然就不能通风,容易得破伤风……
月无觞听着夜月色奇怪的话语,不动声色的听着,也不说话,一双眼眸柔得能滴出水一般,等着夜月色将东西收好,然后抬眸的时候,恰好撞入那一汪柔情的深潭。那般温柔的眼神,虽然他时不时的爱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但是她仍旧没有免疫力,神色瞬间变得赧然,讪讪的说道:“为何这般看着我?”
“我发现……”月无觞将身子探过搁在两人中间的小几,将一张脸凑到夜月色的跟前,夜月色看到突然凑过来的脸,整个脑袋条件反射的往后一仰,一边问道:“发现什么?”
就算是发现世界第九大奇迹也不能这样看着她啊,她又不是国宝!
“我发现娘子越来越像贤妻良母……”月无觞伸手将夜月色的耳发别到而后,修长的手指趁机在夜月色的脸上拂过,只见手指下因为怀孕圆润不少的娇颜顿时变得粉红,手感极好!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有美一人,婉如清扬,”温热的呼吸喷到夜月色的脸上,让她的脸越发的红了,只是月无觞的声音不断“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月月……你,你这样夸奖我,我不好意思……”自认为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的某人,十分没骨气的败给了脸皮更厚的月无觞,憋了半天之后,憋出一句不好意思来的人,也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呵呵……”月无觞轻声的笑着,将脸凑上去,轻轻的吻在了夜月色的粉红的脸颊上,然后将身子撤回,坐到位子上,笑道:“别不好意思,实至名归……”
马车一路不缓不快的行驶,马车的坐垫上垫了厚厚的棉被,座位宽敞,累得时候可以躺下休息,一路上夜月色倒是不觉得旅途劳顿。
怀孕近四个月的夜月色,最近觉得老是犯困,基本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月无觞的怀中安然睡觉,只不过好在肚子里的宝宝比较听话,没有闹腾她。因此在某人好吃好喝的照顾下,某女倒是心宽体胖又圆润了不少。
出京城的第三日,那辆豪华的马车依旧招摇的在官道上缓慢的行驶,此时马车之中月无觞坐在垫子的一端,夜月色将脑袋看在月无觞的腿上,打着呵欠,不一会就闭着眼睛睡过去了。
月无觞神情温柔将夜月色胸前的被子往上拉到脖子处,掖好了被角,所有的动作都做完之后,缓慢行驶的马车一停。一直负责驾车的人,轻声的说道:“主子,有紧急信件……”
月无觞凝眸一想,此时的紧急信件无非就是宫里传出来的或者是南渊护送的夜相一家的事,随即对着车帘外的车夫说道:“递进来……”
月无觞接过信件,一手托着夜月色往外偏的脑袋,一手将纸条展开,只见上面写了几个字,让月无觞的脸色一变,“夜相回京,被禁在相府”!
月无觞微微眯着眼睛盯着那张纸条看了半晌,随进手指收拢,将纸条化成了粉末。
他始终不明白,这个时候夜空回京城做什么?他们走水路比他们更早出城,理应已经到了安全的地带,只是骤然回京所为何事?
“早日营救出……”月无觞凝眸,突然觉得有些不好,莫非月流影已经发现墨离是假的,“不惜一切,将夜相带到北漠……”
马车比起先前的速度提快了不少,月无觞索性将夜月色抱在怀中,减少颠簸。
万寿节之后的北漠国君并没有离开月国,因为月无觞始终不肯见他,所以在京城一直逗留。知道那日月无觞被月流影逼迫再次中了千日红,他才出现在相府,就在那日,他们做了一个交易。
调集北漠军队攻打越过边境,让月流影分身法术,以此减少在京城巡逻守卫,并以此转移月流影的注意力以及精力,让他们出京变得容易一些。
月无觞也不是一个自负到无所不能的人,能够利用的条件那边万万不能浪费了。而且就算他因为当年北漠将他娘亲送到月国和亲,导致他娘惨死的事情一直怪他。但是那日他用自己的血为他引毒,嘴上说不敢动,但是心中却不能够无动于衷。
就算当你年因为他的不伦之恋,亦是让他娘亲和亲的原因之一。只是如今他懂得爱了,自然或多或少能够理解。
月无觞敛了敛眸中那些关于往事的情绪,对着外面说道:“传信到宫中,让那人竭力让夜相赶赴边境督战!”
然而皇宫之中,墨离一直被月流影圈养在一处名为皇鸾殿的宫殿之中,除了伺候的宫女外,一般外面的人都进不来,自然他也出去。
就在前两日已被封为贵妃的云青霓在殿门站着被发现之后,被罚了禁足。自此之后闲杂人等更是不敢再踏进皇鸾殿一步,墨离吃着皇宫中最精致的食物,突然端着点心的宫女将对着他说道:“娘娘,这道点心名叫‘别有乾坤’您慢慢品尝……”
别有乾坤?墨离滑黠的眼眸转了转,挥退了守在身边的宫女,将那盘名为‘别有乾坤’的点心一个个掰开,发现里面一张细小的纸条,拆开一看,“任夜相为监军”!墨离微微一想便知道夜空没有平安出城,亦或者是被捉回来了。
思索间,月流影已经走到了跟前,狐疑的扫了一眼被墨离掰开的点心,沉声问道:“在干什么?”
墨离手上微微一用力,掌心的纸条便消失不见了,抬头看着月流影,笑道:“就是看看这个名为‘别有乾坤’的糕点到底有什么乾坤,原来也没什么两样……”
月流影扫了一眼被掰碎的糕点,淡淡的说道:“那就将做这糕点的御厨拖出去砍了……”
墨离翻了翻白眼,懒懒的说了一句:“随便你啊……”
说完便起身走了,因为最近他发现对待月流影不能太好,他就是一个欠虐的对象,你越对他坏,他越开心。
月流影随后跟着墨离走到传遍,准备伸手从后面搂住墨离,却被美人一推向后踉跄了几步才停下,墨离娇笑着:“皇上,我都好久没见到我爹爹了
话音一落月流影眸色一暗,带着审视的眼神在墨离的脸上逡巡,狭长的凤眸锋利的扫过墨离的脸,那日驻守相府的人回来禀报,相府已经人去楼空,可见从夜相称病不上朝不会客便是一个酝酿许久了的阴谋,如今好不容易他自己送上门来,被他关在了秘密的地方,对外放出消息称夜空在相府,等的就是自投罗网的人。
而且如今月无觞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始终觉得放心不下,如今之计就是必要时候用夜空要挟控制夜月色,让她乖乖的呆在宫中。
月流影颜色更暗,最近几日夜月色行为举止颇为奇怪,刚刚开始他还打算和她慢慢培养一下感情,自然也没提她怀孕之事,让太医来为他瞧瞧也被拒绝了。在她食物中下少量的堕胎药,吃了也不见反应。这其中的原有是,她根本没怀孕,还是另有缘由?
即使再多的疑点,随着最近几日墨离时好时坏的对待月流影,让他心中疑惑不已又不敢断然的下判断,只是墨离骂他的时候倒是让他觉得这就是夜月色。月流影突然觉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讲生米煮成熟饭才是。
“月色,今晚我要留宿……”月流影不顾墨离的反应,固执的将墨离抱在怀中,口中继续说道:“忘了所有无关的人,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此话一出,墨离大惊,留宿的意思不就是……心中焦急了,要是真的那啥啥,肯定会被发现的,随即嚷嚷道:“不行!”
“不行?!”月流影眸色一暗,果然她喜欢的海华丝月无觞,随即面上翻滚着狂狷的怒意,恶狠狠的说道:“由不得你……”
墨离急了,快速的转过身子,趁着月流影不注意一个巴掌挥到月流影的脸上,月流影握住墨离的手,用力的往前一拉,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趁着月流影不注意,另一只手狠狠的甩到月流影的另一边脸上,然后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不让我见我爹就算了,你还强迫我……”
月流影被打的有些错愕,看着墨离脸上挂着几滴眼泪,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听见怀中的人继续说道:“有本事你就将我爹流放到临城战乱的地方,让我一辈子见不到他……”
月流影看着墨离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忍不住又想犯贱的安慰,但是随即一想,就是有时候太纵容她了,才让她这般不听话,于是乎将墨离的手一甩,沉声说道:“别以为朕不敢!”
墨离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笑容,嘴上赌气一般的说道:“那你去好了,没将我爹送到临城就别来见我好了……”
月流影用力的将衣袖一甩,吞了一肚子气除了皇鸾殿。
是夜,又是茫茫的雪夜,皇宫中最偏僻荒凉的冷宫,一行人快速的闪进去,残破老旧的宫殿之中,一人转了转一直破了一半的碎花瓶,墙壁上露出一道门,一行人快速的进去,然后门慢慢的合上,恢复成了原先的模样。
这个密室中关押的正是近几日抓获的可疑人物,以及囚禁夜空等人的地方。
月流影先一路往前走,两侧监狱中关着的人有的在嚎叫,有的破口大骂,有的硬是一声不吭。月流影举步往前走,今天他主要是来会会夜空,这些人自然不予理会的。
“影……”一声可怜巴巴的轻呼,让月流影的脚步一顿,旁边铁栏上趴着一个人,头发乱糟糟的掩盖了脸,对着月流影说道:“影,你是来接我出去的么?”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月流影觉得声音很熟,倾儿?随即一想,她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于是举步继续往前走。
只是后面尖锐变调的声音带着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