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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是了,孟青夏能察觉出白起态度变化,所以她困惑,她迷惘,她他吻他空隙,忍不住唤了一声他名字……
“嗯……”白起吻她优美锁骨,吻她精致得可爱小馒头,他像是一个优雅绅士,珍重地品味她每一点,甚至不曾莽撞,他眸子忽然变得越发幽暗炽热起来,一股热流涌上了他全身,他伸手掀掉了孟青夏身上后遮蔽,何止是她,大概就连他自己,也从未像现这样疯狂过。
夜色这样醉人,好像是助长了这泛着酒意情意绵绵,衣衫褪间,唯有那火盆里火光仍坚强不息地跳跃着,零乱床榻之上,发丝纠缠了一块,衣衫洒落了一地,他炙热地亲吻着她肌肤,留下深深浅浅印记显得越发地惑人,像是烈火燃烧,像是整个身体都要燃成了灰烬……
什么东西……被冲破了……那是,剧烈疼痛,伴随着莫名悸动……
花苞绽放一瞬间,美不胜收,而她就像是刚刚绽放开来花蕾,就这春天到来,整个草原都开出了花时节。
那零乱床榻上染了点点殷红,那颜色,让人面红耳赤,白起入侵一瞬间,孟青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开始不住地痉挛起来,简直是倒吸了一口,原本软绵绵身子,也好像恢复了力气,努力地想要推开白起,她疼得叫出了声来,甚至是怒骂:“白起……混蛋!”
白起只是温柔地吻住了她唇,将她那些话通通都咽了下去,他也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哄着她,亲吻掉她眼角眼泪,那沙哑充斥着**声音,她耳边安抚着她:“青夏,别怕……”
“骗人……”
分明,就很疼……
孟青夏低喃出声,那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此时此刻,她这副模样,这样撒娇一般口吻,却像是邀请……
他侵略,让孟青夏只感受到了疼,那是未经人事她好像整个人被拆得四分五裂疼,好像被拆筋错骨,白起没有再禁锢她手,而她当然也不会客气,白起身上也不知道是挠出了多少道伤口来,可这一切,都比不上什么东西被冲破,让一个未经人事少女,蜕变成一个女人痛楚……
如果那是绽放代价……
“青夏,我是你。”好像是知道她不安,他从来就是知道,所以他说,并不是宣告他对她所有权,他说是……他是她?
孟青夏愣了一下,氤氲着水气黑眸,惊颤地看着白起,好像那一瞬间,她也忘了疼一般,白起,一向就是狡猾……可渐渐地,她好像,竟也真感觉到了,除了疼以外,别什么东西……
白起低头吻她眼睛,吻她泪痕,今日她疼,是蜕变,同样也是刻骨铭心记忆,或许这是天神对待女人不公地方,可却像是天神赐予他们之间礼物,白起从未像现这样相信着天神神力,否则,它又怎么会将她,送到他身边来,要知道,白起一向是个只相信自己人……
033 白起醋意
翻云覆雨后代价便是浑身疼得如散了架一般,白起取了清水帮她清理身子,孟青夏倒是想躲,总是不安分地拉着皮毛毯子想往自己身上遮掩,这种事情……白起怎么亲自做,就是他可以面不改色,可她还觉得十分难为情呢……
管如此,但孟青夏当时实是太累了,被白起折腾来折腾去,她几乎一点力气也没有,就是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那迷迷糊糊记忆里,只记得白起将她重抱回了床榻,低喃着哄着她,然后吻掉她眼角眼泪,任由她以舒服姿势攀着白起,孟青夏得不行了,她几乎是趴白起身上睡着,那脑袋枕白起心口,耳边听着那强而有力心跳声方才能睡得安稳一些,白起也只能纵容着她,任由她枕着,一动也不敢动,一只手还得轻轻地替孟青夏揉抚着疼痛地方。
这稚嫩身子实是太小了,可她却天生就是个妖精,会让这世间强大男人昏了头,以至于,一向有自制力白起,都一时间受了她蛊惑,白起对她有些歉疚,想必她他这,是吃了不少苦头……
她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这雪白皮毛之上,趁得那张疲惫地睡去,小脸还泛着红晕青涩面孔,反而比起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显得明媚动人了一些,那小脸五官,分明没有任何变化,可却好像一夜之间,突然蜕变了一般,华光溢彩,娇艳动人,她从一个不谙人世半大孩子,变成了女人,属于他女人。
“白起,可恶……”孟青夏似乎连睡着了都还惦记着白起欺负她事,那小嘴微微地撅起,看起来委屈极了。
真是记仇……白起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她头顶低低地回应了一声,带着宠腻:“嗯……”
他确是……可恶至极。
帐子里火渐渐地歇了下去,外头隐隐传来了鸟鸣声音,还有早已经忙碌着生火做食物妇人说话声音,牛羊慢悠悠地湖边草场上晒着太阳,葛国是生活草原上民族,就如这草原之上升起太阳一般勤劳。
直到阳光透过了帐子,调皮地停留了孟青夏眼皮之上,才将这个熟睡得如同天神得意之作粉雕玉琢少女从梦中惊扰,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动了动脑袋,似乎身下这副温暖身躯上寻到了一个舒服姿势,避开了那阳光。偏生那阳光好像故意要跟她开玩笑一般,孟青夏别开了脑袋之后,复又再一次跳跃到了她眼皮之上,孟青夏没辙,只好打了个呵欠,睁开了惺忪睡眼,那模样,分明还未睡得清醒。
孟青夏从未像现这样睡得那么沉过,日上三竿还未清醒,是少之又少,白起就不必说了,他一下是个勤于政事统治者,况且这里还是葛国地盘上,白起身为客人,自然也不可能陪着孟青夏胡闹。所以孟青夏醒来时候,她甚至一度以为应该会像往常一样,白起早已经不了,只留下他一个人。
然而此刻,孟青夏却是微微一怔,她赤果身躯藏那雪白毛皮之下,可那肌肤,却是贴着白起……
白,白起?!
轰一声,昨夜那零零碎碎令人血脉喷张画面好像也突然复苏了一般,孟青夏脑海中闪过,她几乎是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起头来,那惊颤黑眸正噙着异常丰富情绪,小嘴也惊讶地低呼了声:“白起?”
见她醒了,白起复才懒着她腰,随即将她身子往下一带,孟青夏当即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原本趴白起身上身子,就已经到了下面去了,白起半支着身子,头发披散着,低着头看着他,那明媚日光落他英俊脸上,便显得分外俊朗,他慵懒而带了宠腻笑容,几乎魅惑得要让人晕眩,此刻他性感薄唇正高高向上挑着,狭长幽深眼眸似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邪肆极了,孟青夏不禁面色一红,缩了缩脑袋,用那纤细手臂做着微不足道抵抗,遮挡自己胸前,面红耳赤道:“白起,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也怪不得孟青夏脸红,那仍是有些陌生坚硬触感让她不得不想起昨晚事……白起他,怎么又……可是,可是她浑身上下还疼着……
男女这档子事上,这小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分明每次挑火都是她,可后,那失去所有自制力,成为大恶人,却是他自己,想到这,白起也只能怪自己自作孽了,他是否该告诉她……她不应该轻易地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她不知道自己本事有多大,尤其是,早上时候,就算他自制力尚存,某些地方,却是不受自己掌控……
孟青夏默默地咽了口口水,羞恼道:“白起你!你难道不用去见葛国首领他们吗……”
确,要是往常,孟青夏该以为,她早上醒来时候,白起早就不了,这样,她也不会睁开眼睛时,就要面对这个霸道又邪肆男人……她还以为,她就可以趁那时间,把自己闷被子里好好平复下心情呢。
现她……总觉得只要见到白起,就该想到男女那档子事……满脑子都是这些思想,让孟青夏又羞又恼。
“青夏,你很美。”白起嘴角一勾,俯下身来,就那小女人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做什么时候,白起却只是她鼻尖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便离开了。
孟青夏愣了一愣,意识到白起并没有打算早上再折腾她一番时,这才涨红了脸,为了自己该死龌龊思想而羞愧得无地自容,几乎是整个人缩到了毛皮之下,闷着头不敢出来,头顶传来了白起笑声,他已经起了身,离开了床榻,也没有唤侍奉人进来。
不知道是这样闷了多久,直到白起将她头顶毛皮给拽了下来,半是宠腻半是惩罚一般,将她连人带那毛皮毯子一起抱了起来,放自己腿上,“斥责”道:“想把自己闷出毛病来?嗯?!”
孟青夏仍是红着脸,这一下也不知道是真脸红还是被闷了,白起已经穿戴整齐,他复又是他,和床榻之上,那个极温柔又霸道可恶男人不同,他高大伟岸,英俊威严,潇洒又优雅,如神抵般神圣不可侵犯,可谁能想到,他衣衫半敞,将她逗弄得浑身都不听自己时候模样。
“今日确是和葛国首领约了要谈正经事,只是昨夜事……是谁也没有料到。因为你,我只怕要落个沉迷女色罪名了。”白起是用调侃语调说这些,他当然不会乎别人是怎样看他,甚至于……若是葛国人因为将他看作了沉迷女色统治者而轻视了他,对他而言,反而不是一件坏事呢。
白起算是放了葛国上下一个大鸽子,甚至于让他部下们也都白白等了他一个上午,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可是夏联盟首领,难不成还有人明明知道这个尊贵强大男人和自己宠姬取乐时候去打扰他不成?
因为她?那罪名,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了。
“我才没那本事让你沉迷女色,分明是你自己……分明是你自己精虫上脑。”孟青夏却是不满于白起将她说成好像是她诱惑了他似,她手脚不能动,但是隐约也能看到白起脖子处添几处伤呢,这能看得见地方倒还好,衣衫之下,不知道还有多少道呢,孟青夏顿了顿,顿时也有些心虚起来,她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只要白起一和她做亲密事,她就会将他挠出不少伤来,难怪白起总说,她是长了爪子……
白起心情看起来不错,他心情当然不错,她现浑身都疼,还不是拜他所赐,他心情能坏吗……比起这个,白起身上那些爪子印实是不算什么了……
精虫上脑?
这个形容词……白起当即又好气又好笑,忽然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意味深长道:“看来我倒是将你惯得无法无天了,这样词,你是从哪里学来。”
就算是精虫上脑,还不是因为她?
突然被白起打了屁股,孟青夏便又是又气又恼,动了动身子,挣扎着无理取闹道:“那你要砍我脑袋吗?!”
她这点小脾气,他是清楚,无非是清楚他会让着他,才敢和他闹,这点乐趣,白起从来不辜负了他,此刻他声音暗哑,似乎连呼吸也沉重了些,警告了一句:“青夏,别胡闹。否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了,只怕你白天也要下不来床了。”
孟青夏一愣,当即不敢动了,好半天,才知道白起是故意捉弄她。不禁垮下脸来,她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白起是这般无赖……
顿了顿,孟青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趁着白起心情还算不错,孟青夏往他身上靠了靠,这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被白起用毛皮禁锢怀里,手脚都不自由,便只能用脑袋去蹭白起肩膀,白皙小脸红通通,嘟囔道:“白起,你曾说过,礼容早晚有一点会死斗兽场上,是真吗?”
礼容?真是亲密叫法,那清脆声音,就如同她平日里用那口吻喊他“白起”一样。
虽然她这是近乎撒娇口吻,而白起心情又算不错,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孟青夏提到“礼容”时候,白起却忽然眯起了眼睛,一下子从晴天变成了危险暴风雨来临之前,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礼容?”
孟青夏竟未查白起眼底闪过危险信息,只听他说话声音仍是温柔,便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奴隶,我们斗兽场上见过,他杀死了那猛兽。白起,不要他死,好不好?”
难得她像个乖巧小女人向他撒娇,因为她应该是知道,但凡她用这样口吻向白起撒娇,白起是不会拒绝她请求,她倒是做了一件让白起都感到惊讶事,她竟然,用她他这儿才有“特殊本事”,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求情。
白起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他仍是用几乎温柔语气对待她,满含审议地看着她,那性感嘴角,也仍噙着微微弧度,好像真思考孟青夏提议一般:“哦……原来是那个家伙,他确是了不起,恐怕就是凤眠他们,也得多多防着他,那家伙身手不错。”
孟青夏只当白起是终于想起了这个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