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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及此,那斗篷之下,微微向上勾起性感丰润红唇,不禁笑意深了,她声音慵懒,慢悠悠道:“只是拜访老朋友,何必弄得这样一本正经。他会娶那个可爱小奴隶,实是让我太意外了,同时……也未免太有趣了一些……”
一阵风吹来,微微撩动了那黑色斗篷,吹拂起了几缕美丽热情如火卷发,露出了那张深邃而又充满异域风情女人面孔,而绛话里,也丝毫不掩饰她对白起充满了好奇态度……
……
王城里宴席似乎要进行到天亮,沐浴衣后孟青夏,因为先前被灌了不少酒,本来就已经头重脚轻了,再加之今日她也被折腾得累得不轻,若不是先前因为那份贺礼事,让她有了些不大好体验,她今夜应该会休息得好一些。
终于卸去了那些繁重服饰和头饰,孟青夏没有了这些束缚,很便昏昏欲睡了,何况今夜白起看起来也不会那么早回来了,孟青夏本来就没有要等白起回来打算……
虽然按照道理算起来,今天可是她嫁给白起日子,身为妻子,她应该老老实实地等着作为“丈夫”白起回来之后“宠幸”她,但孟青夏……可没有那个期待。
一想到这种男女之事,每一次她都只有疼份,且还要对上白起那故意**捉弄她一般举动,孟青夏便又气又恼,干脆早早地便霸占了白起床榻,或许白起看到她累得睡着了,也就不会记得那码让人脸红心跳事了……
可人有时候总是奇怪得让孟青夏窝火,分明是如此疲惫了,眼皮也沉得好像随时可以睡着,但是……她偏偏就是无法安心入眠,一颗心总是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寝殿那扇门,但凡一听到一星半点动静,就算她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了,但也会立即被惊醒,然后目不转睛地盯向那扇门,直到盯了许久,并没有发生任何动静,也没有见到白起回来,孟青夏心情,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有些若有似无失望……
反复被这种情绪折腾得,孟青夏反而比先前累了,直到……那扇寝殿大门,真被打开了,呼吸里,微微钻进了一些酒香味,孟青夏忽然间便惊坐了起来,神情古怪地盯着那朝她走来高大俊挺身影,绯红了脸,紧张道:“白,白起……”
016 分明醋意(修!!)
直到孟青夏身体本能之中做出这么大反应之后,她才发觉不妥,整张脸开始慢慢被煮熟了一般往上涨红,这样子看起来,反倒好像是她迫不及待地等白起回来,以至于才会做出这么大反应似……
白起显然也被那突然坐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他小女人突然反应给吓了一跳,随即他嘴角好看地向上勾了起来,脚下也稍微一转,改变了往一侧走去方向,一步步向孟青夏所床榻走来,而他自己原本因为担心将睡着孟青夏吵醒而打算放轻动作将外袍脱下举动也暂且抛到了一边:“醒了?”
还是……根本就没睡着?
那只穿了单衣小女人此刻正坐那床榻上,仰着脑袋,脸色通红而又有些无措地看着他,她黑发披散下来,星眸如水,含了几分羞怯,柔嫩肌肤吹弹可破,而那小小身形看起来弱不胜衣,好像一触就会碎掉似。
和白天那华丽服饰,精致妆容装扮过那令人眼前一亮美丽不同,只穿着薄薄单衣,披散着头发,褪去了所有华丽装饰她,看起来还有些像是个没长大孩子,他小女人,并不风华绝代,可却秀美澄澈得像是微融初雪,晶莹而无暇,就连这微微有些孩子气带了些依赖举动,每每都让一贯铁石心肠白起,也不禁融化了心肠……
白起身上酒味就这样钻进了孟青夏呼吸中,那淡淡淳厚酒香全然还未散去,白起嘴角向上弯着,蓝眸温柔而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像一个恶魔……不,他像一个披了优雅而又俊朗绝世天神一般皮囊向她走来,可那嘴角笑意和意味深长眸光却像是不正经邪魅魔鬼一般分明是故意调笑她……
孟青夏脸色一窘,那分明只是从白起身上散发出来酒香而已,却好像已经让她比先前醉了几分一般,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慌慌张张地别开和白起对视目光,黑色清澈眸子也有些心虚而蒙上了一层让人心动美丽说谎者雾气:“我,我困了……”
孟青夏突然有些生起闷气来,却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转身便想跑,没想到她这个念头才刚生起,甚至还没来得及离白起远一些,就已经不得不惊呼出声,而他已经轻轻地伸出了手臂抓住了她,圈着她腰便将她往里逃身子转过来,拉进了自己怀里,然后双手将她圈得紧紧。
她是半跪那床榻上,穿着现已经有些不整单衣,被他紧紧圈了怀里,身体也不得不和白起身体亲密无间地接触,隔着衣服布料,孟青夏都能猜想到白起一定也能感受得到她因为窘迫而羞红得发烫整个身子,她脑袋此刻也只到了白起衣襟口,白起是站床榻边沿,此刻也正低下头来,眸光含了温柔笑意,正深深地凝视着这个小女人面红耳赤,还有些恼羞成怒地抬起脑袋瞪着他小脸。
从白起这个角度低头看去,孟青夏那薄薄单衣也因为刚才那稍微有些剧烈挣扎而凌乱不整了,露出了润白如玉,微微泛了些健康红肩头,以及……那半敞着无法遮蔽美丽风景。
孟青夏双手抵她和白起身体之间,揪着白起衣襟前布料,窘迫得面红耳赤,此刻几乎是和白起亲密地贴一起,她能清楚地嗅到白起身上酒味了,呼吸时,那带着酒香湿漉呼吸便喷洒她脸上,孟青夏一面加脸红,担心他们现这样场景被人看去了,一面那模样却看起来有些加像生闷气了,天都要亮了,他现才回来,还满身酒气,孟青夏不自觉地嘟起了小嘴,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此刻表情看起来是有多么不满,还有些怨愤,看着就让人觉得可怜……
白起笑了笑,好言好语地温柔地哄着这个明显酝酿着脾气小女人:“这种场合,难免要多喝几杯,我回来之前,你就应该乖乖睡觉,外头天都要亮了,你这不听话家伙。”
怎么反倒……反过来被白起训斥了?
孟青夏挣扎了一下,别过脑袋,也不知道是想掩饰现这暧昧气氛,还是真关心别事情:“宴会散场了吗?我还能听到前方传来乐声。你怎么回来了。”
“我若不回来,又怎么知道你到现还不肯老老实实休息?”白起又好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顿了顿,他嘴角笑意复又变得深:“和大臣们多喝了一些酒,也是无可奈何事,但比起和他们喝酒,我却总惦记着你,毕竟,这可是我们大婚之夜。”
孟青夏愣了愣,抬起头来,又有些惊讶,又有些神情古怪地看着白起,他这是……说情话?尤其是那敦厚悦耳磁性嗓音,说着这**话,加让人面红耳赤,孟青夏呆了一呆,然后神情别扭地嘟囔道:“别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将我哄得团团转。”
刚才那句话是,就连这回她完全没有准备之下大婚也是,若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知道白起哄人手段这么高超,她还没跟他计较,葛国时,明知道凤眠不怀好意之后,还将她当作“幌子”留虎穴事,也还没和他计较,那个美艳西域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起笑了笑,他一贯知道自己养了一个醋坛子,这小女人遇事一向明理,哪里会因为他和大臣们多喝了几杯酒就和他闹,除非……她心里果然还惦记着先前绛送来那份特殊“贺礼”事。
“反正……我也是见过那位九夷女巫,美得不像话,九夷东首领已经派了使臣送来了贺礼,管大多数人都默认身为西夷女巫那位‘绛大人’为九夷另一位首领,但事实上,按照规矩,她单独命人送来贺礼,实是有些奇怪。而且那份贺礼……”想到这,孟青夏还有些反胃,但还是强忍着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当日出于政治原因和九夷‘西首领’交好,游说她与夏联盟事。但我看,她可不这么认为,女人才不会轻易地因为那些理由,就愿意和你合作,平息了那次危机,这一回还将伯益人头当作礼物送来了。如果是白起话……说不定绛会这样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盟友,是因为看上你了呢……”
女人玩政治,可不像他们男人那样理性,女人往往会因为别什么原因而容易做出冲动决策。
这世上,本就任谁也无法抗拒像白起这样强大而又气度非凡英俊男人游说,尤其是女人,容易因为这种原因,就那样果断地做出改变立场站白起这边决定。否则,若是以一个正常政治家逻辑来看,白起毕竟太强大了,也是一位难以掌控对手,就是凤眠和白起合作时候,尚且还留了几分心眼呢……
“这说是什么话。”白起无奈地轻笑出声,管听起来,这小女人说得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似,但只要仔细一思索,也会看得出,她不过是和他闹脾气罢了,管女人是容易情绪化一些,但绛那个就连男人都要警惕她三分女人,可不能用常理来考虑。
“你当然觉得我是故意找茬。”孟青夏嘟囔起了小嘴,气呼呼地哼了一声:“反正绛生得漂亮,是个男人都会心痒痒,英明如白起你,肯定不会愿意承认,管她连礼物都送来了。美其名明月大婚贺礼,事实上,谁会别人大婚时候送来那种恶心东西,她意思,路人皆知,白起你自己想必心里也清楚得很。”
看吧,就这样孩子气话都说出来了,还敢说她不是找茬吗?
但白起似乎并没有因为孟青夏今天“找茬”而不悦,相反地,他看起来心情反而好了,意味深长地微眯了眼,笑道:“青夏,你很美,不必乎别女人有多让男人心动。要知道,唯一能让我冲昏头脑,像变了个人一般家伙,也只有你而已。难道我十二大氏族面前依照神旨意要与你大婚,这样事情,还不足以让你对我多出几分信任,对你自己也多出几分信任吗?”
“谁,谁说我是乎绛有多让男人心动……”孟青夏自己也越说越没底气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胡说八道什么了,认真看起来,她好像真只是和白起胡搅蛮缠……管一开始,她打着这么冠冕堂皇理由客观理性地分析……
不等孟青夏再和他闹,白起已经突然打横将孟青夏给抱了起来,不知道正想什么事情孟青夏被吓了一跳,惊慌地挣扎了起来:“白,白起,你要干什么?!”
“嘘。”白起她耳边轻轻地吹了个气,然后抱着她转了一个身,和她一起躺床上,双手紧紧圈着她身子,不让她有机会逃开来,然后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一本正经,可嘴角分明是噙着蛊惑人心意味深长地揶揄笑意:“你不是说你困了?距离天亮还有一阵子,比起为了无谓人和无谓事争论不休,我们现唯一该做事,便是睡觉。”
“睡觉?”只是,睡觉而已?是她,想歪了?
孟青夏分明看到她迷糊地说出这两个字时候,白起嘴角分明动了动……
可,可恶!
孟青夏羞红了脸,忙转开了身子,由面对着白起,变成正面向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呼吸也有些尴尬起来。
天哪,她可真是丢人。
孟青夏闭上了眼睛,白起却很自然地微微松开了圈着她力道,以免她睡得不舒服,诚然……喝了酒男人,又是大婚之夜,身旁这个女人娇小而又乖巧地躺那模样,又是那样容易让人生出怜惜之意,这可真不是一件舒服事,别指望身为正当壮年白起能够睡得好……
谁让……她身子近也才刚刚养好了些,他也总不能不顾及她感受。
外头天还未大亮,仍然可见迷迷蒙蒙月光透过寝殿上方,为了夏夜透风而空出天窗而倾洒下来,借着这月光,白起静静地打量着这个睡着小女人,然后顺手为她拽来了身侧薄毯子,盖她身上。
白起虽是个雄才伟略君主,但照顾像孟青夏这样半大不小小女人事情上,却很有经验……这也,怪不得白起会有经验了,毕竟自打她跟着他回到夏后氏开始,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亲自照料着她过来,这一点,是白起自己也始料未及,自己看着长大孩子,终会成为他身旁,将陪伴他一生伴侣。
被白起这样打量着,孟青夏本就心思纷乱,哪里能睡得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缘故,她越是想装睡,眼皮就越颤得厉害,索性不敢再装睡,睁了晶莹黑眸,月光底下,亮晶晶地看着他……
“白起……”孟青夏轻叹了口气,突然间倘然道:“我承认,我就是吃醋了。往后,恐怕我也很难这种事情上做个明理妻子,毕竟,你是夏君主,除了平民大多夫妻和睦,荣辱与共,相携一生外,就是个寻常贵族男人,身边都不免要多许多妻妾和宠姬。可我,并没有信心……不,我很清楚,我一贯是个小心眼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