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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锦头一秒还在笑着,关上门的刹那,脸上布满了阴霾,你终于等不及了。他并不是无暇顾及,只是想让柳嘉荨历练一下,以后等着他们的还有更难,更凶险的。
柳嘉荨把事情都告诉飞扬,苦着脸道:“你说咱们从哪里开始查?”
飞扬想了想,道:“王妃认为贼人是冲着王府来的,还是安掌柜?”
人家安掌柜一个生意人,会有什么仇家,“应该是王府。”
“王府的敌人就那么几个,还都是大头,咱们还不能动,那么就先找回药材。”
柳嘉荨点点头,表示同意。
飞扬继续分析,“安掌柜应该不是一个人去采购药材,一定会带着伙计,要想一下子掳走好几个人,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飞扬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柳嘉荨又点点头,示意她往下说,“所以咱们先去铺子里看看,都有谁跟着安掌柜去采购药材了,然后顺着去徐州的路,看看哪一个地方最容易出事。”
柳嘉荨一拍桌子,“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
飞扬亲自赶马车,顺着街道,来到药材铺。
药材铺里井然有序,伙计们也都各司其职。柳嘉荨不禁悄悄对李管事的能力竖起大拇指。一个临时的掌柜上前,打了个千,“夫人需要点什么?”
飞扬拿出令牌,“我是王妃的贴身侍女飞扬,这是王妃。”
那掌柜大骇,没想到王妃会来铺子里,又是磕头,又是招呼伙计沏茶倒水。
柳嘉荨笑道:“别忙活了,我有话问你。”
掌柜急忙请柳嘉荨去后堂,请她坐了上座。
柳嘉荨也不客气,开门见山地道:“都有谁和安掌柜一起去的?”
“有大柱,强子,四水,三宝。”
“什么时候去的?”
“铺子里有规定,每个月的月初、月中采购药材,他们是本月中去的。”
今天已经是二十八了,去了十三天了。
“平常都去多久?”
“铺子里平常都是就近收购药农的,也就四五天,因为是在徐州,路途比较远,按照以往的进度计算,最慢十天也就回来了。”
柳嘉荨和飞扬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问,为什么李管事今天才去王府,按说早就应该发觉不对了。
飞扬问:“安掌柜走前可有异样?”
掌柜的想了想,“没有。”
“可有认识人徐州的药材商?”
“李管事应该认识。”
柳嘉荨示意知道了,让他好生照看铺子,和飞扬走了出去。
上了马车,柳嘉荨托着腮苦想,她的脑袋里像是团了一堆乱线,找不到线头,掀开帘子,扫了眼街上叫卖的小贩,“你怎么看?”
“最好是能去趟徐州。”
柳嘉荨干脆坐在飞扬身边,“回去跟王爷说说。”
忽然一道目光扫来,落在柳嘉荨的脸上,一直徘徊着,不肯离去,以至于柳嘉荨都察觉了,顺着目光望去,一个酒楼的二楼上,坐着一位男子,男子对着柳嘉荨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
柳嘉荨不悦地瞪了他一眼,骂道登徒子,而后钻进了马车。
男子勾了下唇角,荨儿,你不记得我了?
发生的小插曲很快被柳嘉荨丢到脑后,她跟慕容锦商量,要不要去趟徐州。
慕容锦放下笔,道:“不去徐州焉能查出真相。”
柳嘉荨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就没提自己的想法,“那好,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明天和飞扬一块去。”
“带上暗风。”
又是那根木头。
因为要去徐州,柳嘉荨激动地睡不着觉,来古代这么久,终于要踏出京城了,她的心跃跃欲试,以至于整晚都在想着如何查找贼人,慕容锦进来的时候,她还没睡着。
慕容锦已经沐浴过了,穿着白色的里衣,微湿的头发搭在肩上,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脱鞋上床,抱住香软的身体,“别高兴的太早,此路凶险,你就不怕?”
柳嘉荨狡黠地笑道:“不是有你嘛。”
“我又不跟你去。”
柳嘉荨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你舍得我一个人去冒险呀。”
慕容锦勾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附耳过来。”慕容锦在她耳边嘀咕,柳嘉荨不住地点头,眼睛越来越亮,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待慕容锦说完,柳嘉荨竖起大拇指,“夫君英明。”
550
就在柳嘉荨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慕容锦在她耳边不住哈气,“娘子,你明天就要走了;就不想做点什么?”
柳嘉荨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做什么?”而后又闭上。
“比如,夫妻之间的事。”
柳嘉荨都懒得看他了;“夫妻之间什么事?”
慕容锦奸笑着;将她的小手拉到下面。手指腹碰到一个滚烫的硬物;刚想缩回,就被按在了上面,只得抓住。
细细密密的吻顺着脖颈落了下来,一直滑到小腹;不断啃咬着敏感的腹部肌肤。身体瞬间红了个透,滚烫的身体就像煮熟的水,就差冒起泡泡。嘴里溢出呻、吟,下、身潮湿,只等着进、入。
慕容锦翻过柳嘉荨改成背对着自己,腰一挺,进入到狭窄的通道。
异物的刺激迫使柳嘉荨清醒过来,该死的,他就不怕她明天起不来床吗。
……
绿汀。
依波,依秋两人窝在床上,小声嘀咕,“听说明天王妃要去徐州。”
“咱们的好机会到了。”
“恩恩,等她走了,咱们就去找王爷。”
“可是红袖她们都在监视着咱们。”
“我有办法,早点睡,明天保管让你见到王爷。”
……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正确的,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辰时了。柳嘉荨手忙脚乱的收拾,还是飞扬镇定,“已经晚了,王妃就不要着急了。”
柳嘉荨欲哭无泪,她不是故意晚的呀,都怪慕容锦,非要说给她留下点念想,来来回回折腾她三次,能在巳时初醒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塞了满满一大车,飞扬和柳嘉荨坐了另外一辆车,直奔徐州。
柳嘉荨前脚走了,绿汀后脚就打起来了。
红袖揪着依秋的领子,目露凶光,“王妃一走你就出来蹦跶,想勾引谁呀,王爷上朝还没回来呢。”
依秋做受委屈的小媳妇状,“我没想找王爷,就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穿成这样做什么,露着肚子,伤风败俗。”
邑族少女的服装都是露着小蛮腰,可没人说过伤风败俗。
依波上前笑道:“红袖姑娘,我们真的只想出去走走,要不你跟着也行。”
红袖冷笑,“我才没闲到逛园子的地步,……看来是绿汀的地方不够大,要不我请示王爷给你们换个更大的地方呆呆?”
依秋方要说好,依波一个眼神过来,依秋赶紧噤声,“不劳烦红袖姑娘了,这里住着挺好。”
“那就好,别整天想着见王爷,王爷是那么好见的吗。”红袖冷哼,“前几天别院里来人说缺两个做农活的,你们要是不安分,我不介意推荐你们过去。”
依波忙道:“不劳烦,不劳烦了。”拉着依秋进了屋子。
依秋气的直跺脚,“我就知道这个小蹄子不让咱们见王爷,姐姐,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快说呀。”
依波坐在床上,抚摸着被面,在家里,她们家虽然不富裕,也没有盖过粗布的被子,劣质的布料磨的生疼,好几处都没皮了。她和妹妹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说不上娇生惯养,也是细皮嫩肉的,来到王府受这等欺凌,她不知道咬破了几次嘴唇。
好,你们既然不让我们见王爷,那就让王爷来见我们。
依波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只白瓷的小瓶,依秋的脸色大变,忙抓住她的手,“姐姐,你要做什么?”
依波笑的凄惨,“唯有这样才能见到王爷。”
“不,要喝也是我喝。”
依波推开依秋的手,“我是姐姐,我应该照顾你,你……你也别想着嫁给王爷了,让王爷给你找个人家,好好过日子吧。”
“我不要,姐姐,我们都不嫁王爷了,我们离开王府。”
依波仰天长叹,“人生地不熟,你我又都是女子能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只要离开王府。”
依波拍拍依秋的手,“好,离开,咱们离开,你去找红袖,就说咱们打算离开王府。”
依秋说好,跑出去找红袖。
依波的嘴角绽开一朵最美丽的笑容,“依秋,你一定要珍惜姐姐用性命给你找来的机会。”
依秋好说歹说,红袖都不信,直说王爷没回府,依秋急的差点哭了,红袖最耐烦人家哭,“去去去,别的地方哭丧去。”
依秋抹着泪回来,推开门,见到姐姐躺在床上,白色的瓷瓶滚落在地,预感到不妙,直奔到床上。依波七窍流血,已经没了呼吸。
依秋哭着摇晃依波的身体,依波没有应答,也没有办法再应答。
依秋哭的声嘶力竭,用袖子擦去依波脸上的血,“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傻,我说了,我不嫁王爷了,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知道我心高气傲,我希望王爷,可是我更爱姐姐呀,姐姐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了……”她絮絮叨叨的,扶正依波的尸体,给她盖上被子,就像平时睡觉一样。
依秋的目光渐渐凶残起来,“姐姐,我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你绝对不能白死。”她好像一瞬间长大了,镇定地让人害怕。
依秋走出房门,找到红袖,不吵不闹,规规矩矩行了礼,“红袖姐姐,我姐姐去了,麻烦你找副棺材,葬了她吧。”
红袖一怔,随即冷笑,“你骗谁呢?别又耍花样。”
“我没骗你,不信你去看看。”
红袖狐疑起来,真的跟她进去看,“这不好……”从远处看着依波躺在床上,盖着脖子,走到近前,才发现脸色苍白,嘴唇发乌,明显的中毒症状。
红袖也顾不上说刻毒的话了,掀开被子,去摸胸口,“还热着,赶紧请大夫。”红袖急忙跑出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别动她!”
依秋一听还有救,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了,“姐姐,你一定要挺住。”
大夫很快来了,这回不是花白胡子的老头,是个年轻的后生,长得很俊朗。他不紧不慢,似乎不是来救命的,而是来探亲的,他拿出脉枕,放在依波的手下,三根手指搭在腕上,眉宇间皱成一个川字,他的目光扫了过来,依秋忙垂下头,脸可疑的红了。
郑松摇摇头,收起脉枕,“如果刚刚服毒就医治或许还有几分希望……我尽力吧。”
依秋哭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
郑松没有说话,拿出银针,刺了依波的几个穴位,突然从依波的嘴里流出来一股黑色的血,吐完,依波竟奇迹般地有了呼吸。
郑松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命算是捡回来了,但是她的五脏六腑受损,身子恢复不到以前了。我开个方子,排除余毒,再慢慢养着吧。”
依秋大喜,只要救回来就好。她没想到在她们那无药可救的毒药,在京城既然有人能解,还是如此年轻的大夫,她对郑松立刻崇拜起来,“谢谢大夫。”
“不客气,我和王爷、王妃也算是朋友,府上的人出事,我来搭把手也没有什么。”
依秋敏感地觉得郑松是个好人,定然能帮她们,她要紧紧抓住,“你还能来吗?”
郑松诧异,依秋忙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姐姐身上的毒会复发。”
“这个你放心,我还会复诊的。”
依秋甜甜地笑道:“谢谢你。”
红袖送郑松出去,顺便抓药。
一出王府的门,郑松正好和慕容锦打了个照面,慕容锦一愣,“你怎么来了?”柳嘉荨已经去徐州了,有什么事能劳动郑神医。
红袖低着头,把依波中毒的事说了,“请王爷责罚,奴婢下次一定看好了她们。”
“既是自己服毒,也怨不得你,再说内院的事一直是王妃负责的。”
红袖松口气,更是坚定了好好看管二人的想法。
郑松笑道:“王爷既然无意何不把她们送走?”
“本王最近很忙,没有顾得上,劳烦郑大夫了。”
“不客气。”
慕容锦直奔绿汀,他向来不喜欢多事的女人,既然想死,就别再呆在王府了,也算他送给忙碌的妻子的礼物。
依波没想到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了,她盯着床顶,无奈苦笑,不但没有让王爷来绿汀,还险些丢了性命,王府里的人果然个个铁石心肠。
依秋在旁边直抹眼泪,说她傻,不该服毒。依波不断说着对不起,是她草率了。
慕容锦推门进来,两姐妹看到他,惊喜过望,依秋几乎是跳到了他面前,“王爷,你怎么才来呀?”她哭的伤心又委屈,还想扑到慕容锦怀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