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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锦拉起柳嘉荨的手,“荨儿,咱们走吧,以后的事交给我来办。”
柳嘉荨点点头,跟着他离开了小院,离开了这个小村子。
来看热闹的人,纷纷指指点点,“这不是阿宝买来的媳妇吗,怎么跟人走了?”
“是呀是呀,都大肚子了。”
“那孩子莫不是不是阿宝的吧。”
“唉,可怜的阿宝。”
“……”
旁人的议论,阿宝听不到,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她走了,她真的走了。
暗风递上来一个钱袋,钱袋子沉甸甸的,看来有不少银子。阿宝没有看,也没有接。暗风把钱袋子放在灶台上便走了。
阿宝望着愈行愈远的马车,颓然坐在了地上。
柳嘉荨依靠在慕容锦身上,心里踏踏实实的,“你为什么不问我他是谁?”
“我相信你。”
仅仅四个字让柳嘉荨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相信你,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所以我一直都在等你。”
慕容锦收紧手臂,“让你等的太久了。”
“没有,至少咱们的宝宝还出生。”
慕容锦的眼神暗了暗,如果知道她怀有身孕,说什么他都不会去南方。手放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怀孕很辛苦吧?”
“还好。”前世她做过妈妈,知道哪些应该注意,哪些东西不应该碰,只是担心生产,“王爷,我想等我生孩子的时候让你陪在身边。”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你生孩子我当然陪着。”
柳嘉荨笑了笑,“柳家如何了?”
“都被下了大狱,柳致敬是受了柳嘉玉的指使才做出这等糊涂事,不过西太后似乎是想保他。”慕容锦冷笑,“她软禁了新皇,慕容江昕正在返京的路上,我想等慕容江昕一回京,西太后就会让新皇‘病故’。”
“啊?他还那么小……你就没办法吗?”
慕容锦抚摸着她光洁的脸颊,“我自然有办法,这些事我跟你说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底,别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你已经出嫁,柳家跟你无关。你不知道,我回来西太后告诉我你死了,还弄了个尸体给我看,当时我真的不想活了,后来暗风提醒我,小心有诈,我才细细看那尸体,发现她只是身量像你,脸也是易容过的。”
柳嘉荨知道他说的轻描淡写,当时肯定也被骗惨了。
回到王府,柳嘉荨洗浴过后,便睡了一大觉,说实话,跟阿宝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的睡眠质量很不好,晚上总是做噩梦,今天才算睡了一个真正的觉。
醒来已经是后半夜,身边是熟悉的人,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味道。身边的人似是知道她醒了,捏了捏她的手,“饿吗?”
柳嘉荨轻轻嗯了一声,慕容锦坐起身,朝外喊道:“来人。”
很快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还有好闻的饭香。
端着饭菜上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飞扬,“饭菜一直温着,都是热热的,王妃请用。”
柳嘉荨抖了抖,骇然喊道:“飞扬!”
飞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不起王妃,都是奴婢的错。”她重重磕了三个头,额头都红了。
“你,你,你不是……”西太后的人吗?
慕容锦握住柳嘉荨的手,“荨儿,飞扬被下了蛊,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现在她身上的蛊已经解了,所以请放心。”
“被下蛊?”
飞扬点点头,“王妃还记得奴婢失踪的那回吗,就是那次,奴婢被西太后的人下了蛊,才会迷失心智对王妃下手,请王妃原谅奴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伤害王妃了。”
柳嘉荨看向慕容锦,慕容锦点点头,“西太后做出这等事,我绝对饶不了她,先让她快活一段时间,等我布置好,一定让她付出代价。”
61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柳嘉荨心里还是有些发憷;慕容锦挥挥手;飞扬只好退下。慕容锦陪着柳嘉荨吃了一些,吃完,柳嘉荨反倒睡不着了;想到慕容锦明天还要上朝;便勉强着躺下了,可是吃的太饱;越发的睡不着了。
慕容锦揽着她;道:“睡不着不如做点运动。”
“啥……唔……”
温湿的唇贴了上来;吞下她将要说下的话。两个多月的分别,身体的渴望超越了一切。柳嘉荨很想说她还在怀孕期;得小心。可是慕容锦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她;便掠夺了城池。
好在已经过了头两个月,适当的那啥啥还能促进宝宝的发育。
慕容锦见过怀孕的女人,可是从未见过脱、光了的怀孕的女人,盯着她隆起的腹部,慕容锦感到从未有过的新鲜和喜悦,他要做爹了,三十岁了,终于有了自己的宝宝。
慕容锦抚摸着柳嘉荨的腹部,笑道:“我是你爹,叫声爹。”
柳嘉荨失笑,三个月还没成型好不好,“他还不会叫呢。”
“我知道,让他提前演练一下。”
柳嘉荨再次失笑,抬起他的胳膊环住自己,又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早点睡吧,明天你还要早朝。”
“不去了。”
“啥?不去?”
慕容锦宠溺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子,“我已经好几天不去了,我一直都是在暗地里寻找你,出去的时候也是易容。我对外宣称因为思念亡妻生了病,西太后还来探过病呢。”
呃?柳嘉荨眨眨眼,再眨眨眼,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怪不得,昨天回来的时候,是从后门下的车,敢情她现在见不得光。
慕容锦又道:“你得在家里躲一阵子,等我安排好了,一定让风风光光的露面。”
“我才不稀罕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了,做个透明人我也无所谓。”
慕容锦的心上一动,搂紧了怀中的人,她的甜言蜜语虽不动听,却每每说到他的心坎里。慕容锦垂下头,端详她恬淡的脸,明明才十五岁,却像是个经历过生死的大人。他吸允着她柔软的唇瓣,大手在高耸处轻轻揉搓,要不是考虑到她的身体,他真想再要她一次。
……
柳嘉荨直睡到日上三竿,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格子照进房间里,斑斑驳驳的。柳嘉荨坐起身,发现自己穿着亵衣,昨晚她好像似乎没有穿衣服。想到这里,脸红的像有团火在烧,一定是慕容锦趁着她熟睡给她穿好了衣服。耳朵好像充血一般,柳嘉荨不好意思地搓搓脸,谁知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红了。
柳嘉荨为自己睡的像死狗一样感到羞愧,她仰起头,看了看熟悉的屋顶,笑了,回家的感觉真好。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给我说说也让我乐呵乐呵。”不知何时慕容锦出现在面前,柳嘉荨扭过头看他,他穿着一件宝蓝色的袍子,一缕头发挽在头顶,用翠玉簪子挽着,剩下的头发散在肩上,身上有露水的味道。柳嘉荨笑道:“你去练武了?”
“武功不可松懈。”慕容锦去衣柜拿了一套浅紫色的衣裳,给柳嘉荨穿上,又拿了袜子,跪在地上给她穿。他小心翼翼地托着柳嘉荨的玉足,似乎是拿着上好的宝贝。
柳嘉荨的脸又开始充血,“我自己来吧。”
“让我来,你的肚子大了,行动不便。”
“还没到那种程度呢。”
“不要跟我抢,以后这种事都让我来。”穿好袜子,慕容锦又给柳嘉荨穿鞋子。柳嘉荨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前世,丈夫是个粗心的,即使她怀孕也没有得到他多少照顾,反而是自己每天做饭,收拾屋子。
“你在想什么?”她总喜欢出神,他甚至看不出她在想什么,这样的感觉让他很不安,她似乎有事瞒着自己,而他每次都试着探究,却总是被她挡住。
慕容锦定定地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似乎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柳嘉荨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口,“谢谢老公。”
慕容锦愣了下,随即大笑,“不客气,老婆。”
“老婆你吃一个鱼丸,很好吃的。”
“老婆你喝一口汤,小心烫。”
“老婆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去散步。”
“老婆……”
慕容锦一开口就收不回了,什么都是老婆,也不叫荨儿了,无论在何种场合,他都这么叫,直叫的柳嘉荨头皮发麻,心肝打颤。
“老婆小心台阶,别摔着了。”
柳嘉荨的脸绿了,他当王府里就他们两个呢,你看看,周围的下人分明都在低着头偷笑。
柳嘉荨瞪他一眼,“好好说话。”
慕容锦扁扁嘴,“老婆冤枉,我一直都在好好说话呀。”
柳嘉荨扶额,好吧,都是她的错。
慕容锦牵着柳嘉荨,在院子里,一趟又一趟的散步,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慕容锦才拉着她坐在了亭子里,“我跟太医打听过了,怀孕不能老是坐着躺着,要多多走动,生孩子的时候才不会太辛苦。”
柳嘉荨点点头,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慕容锦给柳嘉荨倒了一杯水,送到她面前,“累了吧,喝点水。”
柳嘉荨确实有些渴了,一连喝了三杯水,正在喝第四杯的时候,暗风来了,附在慕容锦的耳边低语。慕容锦勾起嘴角,冷笑几声,“你先去,本王随后就到。”
柳嘉荨不待慕容锦说话,便道:“你去吧,一切小心。”
慕容锦点头,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望着慕容锦的背影,柳嘉荨的心里很是平静,她知道他的丈夫一定会将一切都处理好。
慕容江昕回京,西太后不但亲自出城迎接,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要慕容江昕做皇帝。原先忠于新皇的人都纷纷出来反对,都被西太后以各种各样的名义或软禁,若下狱。
小皇帝被软禁在宫中,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西太后趁着慕容锦去南方镇压叛贼的时候,已经将宫里的侍卫撤换了,现在都是她的心腹。慕容锦费尽心思才安插了一小部分人进去,可是小皇帝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怕是难以回天。
慕容锦连续忙碌了半个多月,突然有一天,他将一把精美的短剑交给了柳嘉荨,脸色凝重的叮咛道:“荨儿,我必须去做我应该做的事,你……我安排了人保护你,原谅我不能带着你,对不起。”
慕容锦托着柳嘉荨的脸,细细吻过每一寸每一分,好像是做诀别一样。
柳嘉荨紧紧搂着他,她知道他有责任,她不能阻拦,即使前途凶险,也不得不朝前走。如果她阻拦,大惠朝可能会毁在慕容江昕的手中,等着他们的也会是和小皇帝一样的命运,“你去吧,我等着你回来,我会保护好自己,这个,你拿走。”
半块玉佩躺在柳嘉荨白皙的手心里,慕容锦其实想到了这个,可是他不想跟柳嘉荨要,他知道柳嘉荨会给他,果真,他的荨儿从未让他失望。
慕容锦拿起玉佩,跟自己的玉佩合二为一,有了这个,行动就成功了大半。
他再次吻了吻柳嘉荨的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62、晋江独家首发
王府被侍卫守了个严实;柳嘉荨跟前又有飞扬;红袖;红梅保护着;即使出事,她也是最后出事的那个,只是慕容锦……
柳嘉荨握了握手中的短剑;若你有不测,我一定不苟活。做好了心理准备,反而不紧张了。摸了摸隆起的肚子,四个多月了;应该能动了;这样想着,真的动了一下。柳嘉荨呆住;宝宝,你真的会动了,再动一下。可是宝宝却不动了。
柳嘉荨笑笑,等你爹回来,我一定告诉他,咱们的宝宝会动了。
日头渐渐偏西,宫里没有消息,慕容锦也没有消息,想让飞扬出去打听一下,看到飞扬紧绷的脸,柳嘉荨又改变了主意。
飞扬似是感应到了,“王妃,奴婢出去查看一下。”
飞扬刚走,院子里便乱了起来,柳嘉荨紧张地站了起来,“红袖,去看下。”
红袖方要迈步,飞扬便回来了,“保护好王妃。”
三人瞬间拔出剑,挡在柳嘉荨身前。院子里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柳嘉荨端坐着,她知道他们来了,可是慕容锦呢?
“你们都闪开,我要看看是谁胆敢擅闯王府!”
三人立刻分在两侧,紧紧盯着门口。
柳嘉荨双手握着短剑,放在膝头,“飞扬是什么人?”
“看打扮是宫里的侍卫,应该都是西太后的人。”
柳嘉荨冷笑,“她这是要斩草除根。”他们攻来了,是不是代表慕容锦没有成功?
柳嘉荨不敢往下想,她不想看到冷冰冰没有呼吸的尸体,她想看到温热的人。
王府的侍卫很快抵挡不住,杀到了大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