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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厉眸一冷,“周勃,还不执行。”
周勃这才明白,刘邦是要监督执行的。顿时,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正是用人之际,樊哙人虽浑,可却是一员不可多得的猛将,若为了维护军纪打死,着实可惜了些。
海遥也慢慢停下了步子。刘邦的愤怒她感同身受,可是,她有周勃一样的担忧,这里,优秀的将领并不多,少了樊哙会直接影响军队的整体作战能力。于是,她走到刘邦身边,压低声音道:“我有一计,能永久解决樊哙的问题。”
刘邦声音淡淡,“何计?”
海遥声音突然高了很多,“阉了他。”
刘邦一愣。
周勃彻底呆了。主公这女人行事还真是出人意表。不过,这确实是永久解决问题的办法。
樊哙呆愣许久后醒过神,一见众人神色,两只手直接捂住下身,怒骂起海遥来,“你这女人,心也忒狠了些。主公,她有一计,我也有一计,你若真想永久解决我的问题,只要把这女人送予我便可。”
怒火刚平息一点的刘邦瞬间暴怒,他向周勃伸出手,“拿来。”
周勃赶紧后退一步,抱紧怀中刑杖,“樊哙,你这个浑蛋,还不赶快向主公认错。”
樊哙从未见过刘邦如此神色,淡淡的神情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发怒,这不是他熟识的刘邦。顿时,他吓得后退两步后,声音怯怯地解释,“哙听说那女人额头印记是点上去的守宫砂,主公既然不要她,我想着……”
樊哙未说完,但意思相当明白。
刘邦紧握的双拳青筋高高暴起,这浑蛋常因女人违反军纪,他一再饶恕,除了顾念旧情外,确实是因为樊哙杀敌勇猛,有将相之才,没有想到,他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提出这种无礼要求。他之所以不允海遥离开他的营帐,不就是想对外昭示她是他的女人?这浑球忒浑了些。
海遥却突然平静下来,在这个时空没有归属到某个男子名下的女子是可以任人强取的,因刘邦身份特殊,樊哙的要求才显得突兀了些。脸上印记已不再是秘密,也许,强守下去真的会为他和自己惹下不少麻烦。把脸上印记去掉,让身边所有的人明白她已是他的女人?想到这里,她脖颈一片滚烫。
周勃喃喃地嘀咕,“这下完了,樊哙不死也得少层皮。”
刘邦声音极冷,“樊哙,还不趴下。”
樊哙从来没见过如此冷漠的刘邦,也没有听过如此狠厉的声音。他并不傻,他明白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可逃过那一百军棍。念头一起,他整个人已趴跪在刘邦身前,“主公饶恕我这一次。我发誓永不会再纠缠海遥姑娘,也不会再领女人来军营,还会……”
第七章 妖娆特工,横空出世(6)
刘邦神情不变,但双瞳之中愤怒已然稍淡。
周勃心中的担忧顿时消失,他真想抬脚踹樊哙几脚。这匹夫倒是不在意脸面,可是作为堂堂将军,这种行径何以在众兵将中立威,大丈夫的尊严又何在?
海遥却哭笑不得,这种马还真是能耍赖。不过,她没打算轻易饶了他。她悄悄平移两步,与刘邦并肩站立。然后,她用左手轻轻蹭一下他的右手。感觉他紧握的手微微松开,她用小指轻轻勾住他的指头,“樊哙,你说的那些本就是你该遵守的。不过,你既然有这份心,主公也不会不给你机会。”
刘邦脸上的冷厉不自觉褪去。这女人知道害怕了,所以她主动上来拉着他的手。他不喜欢这样,他要她因为爱他才真心实意接受他的爱抚或者爱抚他。不过,他没打算拒绝她,适当的配合才会让她心无旁骛地习惯依赖他。于是,他十分“体贴”地反握过去。
见刘邦并没有阻止海遥,樊哙虽然不情愿但仍然很无奈地等待她所说的机会。
海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樊哙一番,“你体力似乎不错。”
已经见识过了海遥的狡诈,樊哙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勃已把军棍抱在怀中,姿态闲闲地瞧热闹。
很快地,海遥便验证了樊哙的猜测。只见她脸上的笑容极其温柔,说:“有一项运动可增强上肢、胸部、腰背和腹部肌肉力量。我觉得很适合你。”
周勃大乐。他现在十分崇拜海遥。她总能十分精准地抓住时机“修理”樊哙那厮。既能不伤那厮的身子骨,又能起到惩戒作用,实在太好了。
樊哙疑问:“什么运动?”
海遥笑容更加柔和,“俯卧撑。每次一千个,一日两次。”
“俯卧撑?”三个男人同时望向海遥。
笑嘻嘻的海遥却望向刘邦,“让周将军监督,可好?”
刘邦心中残余的那点愤怒顿时烟消云散。前些日子周勃曾把海遥设计樊哙立誓不再招惹那帮女人的事当笑料在他面前添油加醋地叙述一番。由此可见,这狡诈的女人若是打定主意做某件事,那是什么计谋都能想得出来的。今日樊哙这匹夫说浑话时她居然没有生气,看来是想好了整他的计谋。虽说不知道那个俯卧撑是什么运动,不过,从早晚一千个这个量上,还有她笑得如此诡异上,想来不是什么好事。罢了罢了,随她折腾吧,只要能治住那浑蛋就好,于是,他淡淡的目光扫向周勃,“不可徇私。”
“诺。”幸灾乐祸的周勃答应得十分爽快。
刘邦转身离去时轻轻丢下一句,“周勃,还不执行?”
周勃举起军棍十分同情地望着樊哙,“主公的女人是你能随便招惹的吗?快、快、快,把裤子扒下来,打完了我赶紧睡觉去。明日大军就要开拔,还有很多事要做。”
樊哙死了的心都有了。他冲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喊:“那个什么撑怎么做?”
海遥头未回,“明日紫末会来教你。”
樊哙更加绝望。自紫末与他划分界线以来连正眼都不曾瞧过他,让她来教……樊哙再度有了想死的心。
项羽集结大军开拔之时,韩信不顾劝阻冲进项羽的主帐。
韩信发现,即使仍是湖边归来时的便装,此时的项羽却比穿上战袍时更加气势逼人,那是种常年征战四方杀戮过多自然养成的霸王气势。在这种寒眸傲视下,他内心深处的那份不屑不自觉消失,“将军渡黄河赶往巨鹿,追击章邯大军,我认为不妥。”
第七章 妖娆特工,横空出世(7)
黑眸扫过营帐内的一众副将,项羽冷冷地开了口:“你等都认为不妥?”
钟离昧上前一步,抱拳回应,“确实不妥。我们三路大军已于开拔之前商定妥,胜仗后齐聚彭城。将军若擅自赶往巨鹿,一则,武信君已故的消息必会过早泄露,二则,楚怀王会不会借机发难,夺将军兵权?”
英布同意钟离昧的分析,“布与昧意见一致。”
龙且跨上前一步,“龙且听将军吩咐。”
虞子期与季布、龙且一样,无论对错只听项羽号令。
五名副将,三比二。
韩信冷冷一笑,“若武信君战死的消息泄露,楚怀王必会借将军擅自行动为借口收回军权。到时候,将军如何处置?”
性格耿直的龙且少谋略,听韩信言语间对项羽不敬,愤而开口:“拥兵自立有何不可?”
这个回答激发了韩信内心隐藏的狂傲,他朗声大笑后转身离去,就在手掀起帐帘欲出营帐之时冷声说:“如此行事与莽夫何异。是我有眼无珠,误把庸才当明主。”
虞子期与季布脸色大变,钟离昧与英布同时趴跪在地,膝行到项羽身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将军当以大局为重啊。”
项羽心如刀绞,他又岂会不知其中利害。只是自小跟随叔父,在他心中,叔父与父亲无异。父亲被章邯那匹夫斩杀,他堂堂男儿不为父报此血仇,有何脸面存活于天地间。
韩信抛下帐帘,疾步欲离。
项羽虎目微闭,仰天沉默一瞬后大声说:“韩信留步。”
韩信内心略一沉吟后,停步不前。
项羽走出营帐,对着韩信的背影说:“从此之后,韩信与五副将同等待遇,随大军即刻赶往彭城。”
韩信速疾转身扑通跪下,膝行到项羽身前,“将军内心的悲痛我感同身受,只是,作为楚地最优秀的将领,将军当以大义为重。”
项羽扶起韩信,双眸略有湿润,“你乃大才。是我一时糊涂。”
钟离昧满脸欣慰。
英布脸上却闪过丝不易觉察的冷意。
虞妙戈站在帐帘后悄悄打量着外面的几个男子。自从清湖回来,她一直待在自己营帐内,不敢外出,不敢见任何人,甚至不敢前去主帐寻找项羽。
湖边时钟离昧建议韩信留下,项羽竟然当即同意,这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沛郡之事尚未忘记,他难道不知道韩信根本不屑于照顾她吗?
钟离昧是有心还是无意?如果是无意,以后让兄长提点他即可。可若是有心呢?这很可怕,因为只要是钟离昧决定的事,通常就是他与英布两个人的观点。他们两个加上韩信,项羽身边的三个人如果都要除掉她,虞妙戈觉得不寒而栗。
湖边最佳的机会已经失去,她不可能再近韩信的身。杀他已无可能,也许,逼他离开会是个不错的方法。
夕阳把层林染成金色。
刘邦不知不觉间走进树林,那林子说来也怪,走了约百米后竟突然空旷起来。他就地站着仰望半空,望着红霞密布的天空。
这时候,夕阳正一点一点坠落,这是一天中天空最美丽也最短暂的景色。
不自觉,万丈豪情涌入刘邦心间。暴秦不正如眼前这夕阳吗?虽然看似瑰丽,实则已是强弩之末,离尽头不远矣。项梁之死,会是楚地权力交替的转折点,楚怀王势必伺机夺取项羽军权。也许现在内讧对他来说并非好事,可是,也并非坏事。
计杀项梁,确实是正确的决策。
不过,海遥所提的也不无道理。如何改善消息传递过于缓慢这个问题,是当务之急。
第七章 妖娆特工,横空出世(8)
她所训练的那些女人,果真有用吗?不由自主,他再度想到这个问题上。
海遥行事虽看似荒诞,其实,有些方法确实管用。就如那个什么俯卧撑,周勃监督樊哙几日后,竟然跟随着一起做了起来。据周勃说,那个方法对锻炼体能确实奏效。现在周勃已把这种运动定为了训练兵将的必修课。突然间,他很想知道,那些女人们被海遥训练成什么样了。
于是,他提步向前走去。清晨海遥离开营帐时曾说过,她们今日会在这片树林后训练,应该就是前面吧?可绕着林子走了许久,没见那群女人的影踪。就在他准备折身返回时,右侧灌木丛后突然传来一声娇媚入骨的喘息声。
原来有人躲在这里欢好。刘邦暗笑一声,顺原路返回。
也许是欢好的女人太过欢愉的缘故,他还未行几步,又是一声传来。这一次,他听清了。顿时,心像被人突然间贯穿一刀的疼痛感伴随着当头一棒般的晕眩向他袭来,他只觉无法站立。
这个女人整日外出,居然是跟人……
刘邦一步一步挪向灌木丛。
还好,那片灌木丛虽然密集,但却不高,身形高大的他轻易地看到了灌木丛中央的那群女人。不止他愣了,他发现,围着海遥的那帮黑衫黑裤的女人们也都目瞪口呆。
而海遥正是让人惊呆的始作俑者。只见那女人神情舒畅,眼神迷离,娇喘声正是从那微张的红唇轻逸而出。
刘邦心口积郁顿泄。
一个处子居然在教经验极其丰富的女人?
他哭笑不得。这种事她教得了吗?
显然,与他有同样疑问的还有那些女人。
绿绫率先发难,“女人欢好时哪会断断续续地叫。欢愉来了,那是忍也忍不住的尖叫。”
海遥还未及回答。红楠已一脸坏笑接口,“教官,听闻你额头上的红记是守宫砂,真的还是假的?”
因近期科目特殊,训练时气氛相对轻松。没有料到这群女人竟然因此而戏耍于她,不过,念在绿绫说的也是实情的份上,她就姑且原谅她们一次。在心里安慰好自己后,海遥瞪向红楠,“你有见过守宫砂点在脸上的吗?”
红楠摇摇头,“没见过。可是,那色泽确实像……”
眼见连紫末脸上也露出一丝好奇,海遥知道,是该她整顿纪律的时候了。否则,今天的科目将会演变成了她的隐私探讨会。于是,她轻咳一声清清嗓子,然后用目光逐个扫过她们,“你们还想负重奔跑吗?”
负重奔跑是前些日子的训练重点。
负重奔跑本来难不倒她们这些武者,可是,如果一口气奔跑近百公里,没有跑过的人是不懂其中滋味的。奔跑过程中的口干舌燥与奔跑之后的腰膝酸软都不及第二日起来后拖着两条仿佛不是自己的腿走路时的滋味。
因而,一听海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