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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轩辕叡摸了摸丁俊晖的大头,说:“是啦,刚刚干得不错,回家少给你布置几道奥数题做做。”
丁俊晖苦着脸说:“啊?还要做题目啦,我今天可是义务陪你出来的诶,你怎么能以德报怨呢?”
轩辕叡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可是听说了,表嫂嫌弃你最近疏于练习,要你多多做练习题了,我没有给你加题目,你就要偷笑了,竟然还和我讨价还价,数学使人明智,多做做奥数题吧,等到你到达表嫂的要求了,你就可以不做了。”
丁俊晖噘了噘嘴,说:“那真是一辈子也不可能达到了,我妈妈是梯子心,一山更比一山高,哪天是个头哦。算了算了,小舅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南潇潇姐姐也走了,我们也就没有目标了。真是不知道南潇潇姐姐的眼睛是怎么长的,竟然看不上我小舅,我小舅文武双全,英俊非凡,家世显赫,怎么看都是个长白山千年人参啊,而她看上的那个占人便宜的小白脸,就是一个白萝卜,银枪蜡样头,没天理没天理……”
轩辕叡还是一副冷面孔,说:“小丫头就是看不上我,怎么办呢?小丫头就是那样,只要她喜欢,她才不会管对方是人参还是萝卜呢,不过也不像你说得那么差劲儿,丁俊晖,你给我少胡说,当然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的。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没有用的,我不会给你减少题目,走,我们回家了。”
丁俊晖跟在后面直说:“小舅,天地良心,我可不是这样的人,我绝对的一定的肯定的是真心的……”“少啰嗦了,我听得心烦。”
丁俊晖小声地说:“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卸磨就杀驴,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嘛。”“跟上点,嘀嘀咕咕地在后面说些什么呢。”
丁俊晖小跑跟上,讨好地说:“没有,没有,我们快点回家吧。”季风远和南潇潇出了公园之后,南潇潇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十分了,便说她要回家了,季风远也就送她回家了,两人一路上相顾无言,走得异常的快,像是后面有火烧屁股似的,不到一刻钟,两人就走到南潇潇家所在的巷子口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了,差点就结束了我的初吻生涯,虽然我的心里不算太排斥,甚至心里有些期待,尽管我知道要是被我家老妈知道,肯定会把我骂个狗血喷头,甚至动加法。
我也知道那不是意外,而是季风远故意的,我也不想揭穿他,只是后面被人看到的事情实在太丢脸太尴尬了,以至于我现在还不知道说些什么。
现在已经到我家巷子口,他要是再不说话,我也只能进去了,就这样冷处理一晚也许会更好一点,我慢慢地朝里面走去,季风远突然叫住了我,说:“南南,刚才……刚才的事,我想说对不起,但是我……我是真心的。”
我也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便静静等着下文,他又说道:“如果你真的真的不想理我,不想和我说话,那你可不可以把我刚才的事情当我是魔怔了鬼上身了鬼迷心窍了,过段时间就原谅我啊?”
我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夸张地说:“你要是真的魔怔了鬼上身了鬼迷心窍了,我哪儿还敢和你在一起啊,早就要多远躲多远了,还让你来‘谋害’我。而且你好狠的心啊,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被鬼附身了还来找我,真是跟我要有多少深仇大恨啊?”
季风远紧张地解释说:“南南,我口舌笨,你就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了,我的意思绝对不是和你有深仇大恨,而是……而是我……我很喜欢你,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
不逗他了,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他真是在乎我的,况且连喜欢这样的字眼儿都出来了,可见其诚心,我摆了摆手,说:“远,放心啦,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不用这么认真嘛,但是对于你刚才的行为嘛,我会认真思考,放在心上的,还有你说的喜欢我也收下了哦,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季风远还想说些什么,当然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干,只是这个时候从巷子里面传来声音,“表妹,表妹,是你在那边吗?”。
我一听是表哥的声音,就一边冲季风远使了使眼色,让他赶紧离开吧,我暂时还不想被我的家人发现我偷偷谈恋爱的事情,一边回应道:“表哥啊,是我,是我,我看巷子有点黑,有点害怕,这会儿听到你的声音就好了,我这就来了。”
说完之后我就跑进了巷子之中,看到表哥也正好迎着我走来,抱怨地说道:“表妹啊,你说九点半的,所以我九点半之前就回来了,估计你不会早点回来,但是总要守时吧,现在呢,连九点半都过了十分钟了,你还不回来,我等得急死了,生怕你出了什么事情呢。我又想到你怕黑,便去巷子口找你,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你在和人说话,是谁啊?”
我故意转移视线,说:“没有啊,没谁,对了,表哥,你看看我手上拎着的莲花灯,好看吗?可是我今天在白马公园猜灯谜得到呢,而且这个莲花灯的名字就是最美莲花灯呢,你看看,怎么样啊?”
第一百七十七章:神秘礼物
陆展风端详了一番,说:“好看,真好看,我的表妹果然厉害啊,那我们也赶紧回家吧,都快十点了,姑姑肯定等急了呢,我们可是说最迟最迟九点半一定会到家的,明天可是还要上课呢。”
我向表哥撒了撒娇,说:“知道啦,知道啦,你别念叨了,这次算我的错还不行嘛,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回家之后我保证一力承担,表哥,今晚玩得还挺开心的吧。”
陆展风刮了刮南潇潇的小鼻子,说:“玩得很开心,要是你能早点回来就更开心了,说什么一力承担,你这不是损你表哥我嘛,我哪儿有这么没有义气啦,肯定会帮你扛着的,反正今晚我心情好,也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了。”
不过陆展风的心里还是有着一丝疑虑的,他明明刚才就听见表妹在和别人说话了,还是一个男生的声音,不过既然表妹不承认,自己也没有见到人,也就先算了吧,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那个男生和表妹也就一普通同学呗,表妹这么个聪明孩子,应该不会明知故犯,自找麻烦地早恋的。
不到两分钟,陆展风和南潇潇就到家门口了,小心翼翼地开门,尽可能的不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想着要是大人们都坐在床上看电视了或者干脆已经睡觉就好了,他们就可以逃掉了。
南潇潇打开门以后,看见客厅里没人却留着灯,便轻声地和陆展风说,他们一起轻手轻脚地准备会各自房间就好了,不要引起大人的注意。
可是刚刚穿过客厅,陆洁琼就打开了主卧的房门,有些严厉地说道:“这都几点了,你们两人才回来,真是不知道轻重,明天还要上课呢,真是不应该答应让你们两人一起出去,想说让你们互相督促的,结果我看你们两是沆瀣一气。两人还这么鬼鬼祟祟地,以为你们蹑手蹑脚地,我就发现不了啊,简直掩耳盗铃,都低着头,不说话干嘛,以为不说话就没事儿啦!赶紧去洗漱间洗漱,给我速度点,十点钟必须上床睡觉,我来检查,明天中午在好好问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家都不想回了,还站着干什么,想今晚钉在墙上睡啊,洗漱去。”
此话一出,我和表哥倏地一下就抬起了头,又互相对望了一眼,立刻就小跑起来,看谁先跑到洗漱间洗漱,陆洁琼看着两孩子的举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慢点,慢点,别给我鬼胡样哦,实在不行,我给你们放宽一点时间。”
不用说,男孩儿自然跑得比女孩儿快,陆展风先到了洗漱间,南潇潇对着他直瞪眼,气呼呼地说:“表哥,你有没有一点点绅士风度啊,男生应该先让女生的。”
陆展风已经开始麻利地挤牙膏倒水了,不慌不乱地说:“关键时刻,我们还是看实力说话的,所以啊有本事儿你长得高点,腿长一点呗,所以愿赌要服输,不然可就不是君子所为了。”
我噘了噘嘴,说:“我本来就不是君子,你难道不知道你们最引以为豪的孔老夫子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嘛,那我就要你让我了。”
陆展风一边漱口,一边不清不楚地说着:“表妹,不带……不带你这样的,你……你不是一直不认可孔老夫子的这句话的嘛,现在又来反驳我。”
陆展风抿了一口水,哗啦啦地全部吐出来,不停地用牙刷搅着水杯里的水,继续说道:“简直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叫……这叫……”
我瞪了一眼,说:“这叫什么啊,你倒是给我说啊。”陆展风笑嘻嘻地说:“表妹,这可是你叫我说得哦,你这叫不可理喻,来来来,让你了,我洗脸了。”
我不客气地说:“洗你的脸吧,小心把皮都给洗塌掉了……”“表妹,你可这是语言上的打击报复,要不得啊……”
陆洁琼一直没有回房,听着洗漱间传来宝贝和侄子之间打打闹闹的对话,想着年轻真好,想着宝贝和侄子都没有亲兄弟姐妹,可是两人的感情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她感到很欣慰哦,只是再过不久,妈毛弟和展风就要搬走了,心里难免有些伤感。
陆展风和南潇潇因为昨天晚归了,今天一早也不用任何人叫他们起床了,铃声一叫起就起床了,生怕会迟到呢,一算是将功补过,二算是新学期新起点,第一天是绝对不能迟到吧。
等南潇潇到了教室门口之后,看见班上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就连她的同桌甘玲玲也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是具有传染性的,因为南潇潇喜欢踩点到,虽说读初中之后有所收敛,但也是不会早来多久,不久之后她发现甘玲玲也变成像她一样。
有一次,南潇潇问她说:“玲玲啊,为什么你现在每天也来得这么迟啦?难道是要和我争夺‘踩点大王’这个称号啊,这是你其实真的不用和我争夺的,我巴不得把这个称号送给你呢,我啊,要做‘早一点’大王,嘿嘿嘿。”
甘玲玲自是开玩笑地:“潇潇啊,我这可是全面想你学习啊,然后也能考出你那样的好成绩啦,你可不能藏私哦。”
南潇潇假装捶胸顿足地说:“那玲玲啊,我真是‘罪孽深重’了,而且还‘害人害己’喽。”甘玲玲一抬头就看见了南潇潇站在门口呢,笑着打招呼,说:“潇潇,你终于来了啊,嘿嘿,快点过来坐下哦,可是有新惊喜呢。”
说完之后朝南潇潇挤眉弄眼的,活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儿。我快步走了过去,把书包放在课桌上,说:“甘玲玲同学,我来了,说说吧,又有什么好事儿发生,瞧你的样子哦,是不是要和我分享啊。让我猜猜,难道是你妈妈同意给你换一台新电脑了,还是说你买了那双你中意的舞鞋,还是说……”
甘玲玲伸出手,让我停,说:“南潇潇同学,你给我停,怎么想象力这么丰富啊,才不是我的事情呢,怎么和你分享啊,我说的可是有关你的事情,不过你想要和我分享也得和我分享,不想和我分享还是得和我分享,不然我缠的你没有安宁之日,我会纠缠你到天涯海角,至死方休的。”
甘玲玲说什么天涯海角至死方休的时候分明就带着夸张的深情和揶揄,所以我配合着她,感动地说:“感谢甘玲玲同学对我的厚爱,竟然要追随我直至海角天涯,这叫我怎么报答你如此深情啊,可是小女子今生注定是女儿身呢,我又不是玻璃蕾丝,只能等到来生再报了。”
说着我还吸了吸鼻子,恨不得再哗啦啦地掉眼泪,只是我不是演员,不能说哭就哭,更别说是痛哭流涕了,我只能拽着甘玲玲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以示我的真诚,甘玲玲更夸张地说:“darling,mybaby,既然这儿不能留下我们,我们就去外国吧,无论在哪儿,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就好了。”
引得旁边的几个人在那儿笑个不停,李暮雨忍不住说道:“南潇潇同学,甘玲玲同学,教室是公共场所,请你们两人不要在这儿上演‘畸形之恋’,恶心死了,不过一个学期没有见面嘛,用得着口味这么大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注意影响,我们鸡皮疙瘩都快掉了一地了。”
甘玲玲对李暮雨翻了翻白眼,嫌恶地说:“李暮雨,我和潇潇怎么说话,用不着你管,不想听就把耳朵堵上,我看你是羡慕嫉妒恨吧,你想这个人对你说这样的话,还没有呢,尤其是坐在第四组第三桌的某人吧。”
这又点中了李暮雨的软肋,他小声地说道:“不可理喻。”然后便大步离开了。甘玲玲冲我笑了笑,说:“李暮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