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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皇帝就发现她并不是燕娘,虽然像,但外貌只有七八分相似。不用想也知道,这又是哪个宫里弄出来的争宠的招式罢了。
晚上在春和宫里,皇帝抓着身下女子两条雪白的胳膊,狠狠的撞击着,皇帝一边撞击一边想:陈燕娘又如何,看,他并不是非她不可,没有她,他照样可以有其他人。反而是她,她是宫妃,她靠着他的宠爱才能生存,是她该依附他,凭什么让他牵肠挂肚。
皇帝低头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容,想到她与陈二爷的事,想到她当初竟然宁愿死也不愿意进宫,心里越发的恨,她仿佛就把身下的女子当做了她,更加发狠的撞击着。
女子破瓜之痛,明明痛苦得很,痛得连冷汗都出来了,她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任他施为,还要表现得享受的样子,皇帝看了一眼就腻歪了。
皇帝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心想,到底是不同的,装得再像也不同。当初燕娘初次侍寝,疼得受不了都敢直接往他胸口咬人的,又一边委屈一边喊疼,那可怜的小模样,只让人怜惜到心里去。她在她胸口咬出的牙印,整整过了半个月才消,累得他半个月都不敢召别的妃妾侍寝。
皇帝俯身下来描摹女子的双眼,这女子其他地方都像,偏偏这双眼睛没有一点像的。那双眼睛时而清澈时而朦胧,看人的时候微微挑起,像只勾人的狐狸,勾的人不经意间就将她放到了心里去。
皇帝越加觉得没意思,快速的抽了几下,闷哼一声射出来后就抽离了身体,接着掀开帐子,喊道:“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写文写得好累啊~~~
好像快点把它完结~~~~
第113章 鸿门
最近皇宫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好像是突然之间,宫里数一数二受皇宠的敬妃和婉嫔一下子都突然失宠了;婉嫔甚至被降成了婉婕妤;然后宫里突然又冒出一个莺美人。而且更奇怪的是,这个莺美人长得非常像敬妃。
敬妃虽然没有被降位,但皇上也已经十多天没去敬妃宫里了。若是平常,不过十几天没去敬妃宫里而已;虽然不太寻常,别人也不会这么早得出敬妃失宠的结论,有可能皇上只是忙了点没时间在后宫溜达而已。但如果说,这十几天里,皇帝还非常高调的宠爱另一个美人;这就不是不太寻常了;而是非常非常的不寻常了。
不过后宫里也有人嘀咕着,这敬妃娘娘真的失宠了?若这皇上真的不喜敬妃了,结果却这么高调的宠爱一个像敬妃的美人算什么意思啊?难道觉得敬妃年老色衰,但又喜欢敬妃那身皮肉,所以找了个年轻版的敬妃?也不对啊,敬妃翻过年也才二十一岁,离年老色衰还远着呢。
一群小妃嫔嘀咕来嘀咕去,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一定是敬妃做了什么事惹恼了皇上,皇上受了伤害决定冷落敬妃,但又舍不得敬妃的这身皮肉,于是宠爱皮肉非常像敬妃的莺美人。
好了,结论已经有了,剩下的就是求证。小妃嫔们四散回自己宫后,立刻撒出人手四处打听,最近皇上身边伺候的内侍和宫女收礼收得手软。
小妃嫔们金银珠宝一样一样的丢出去,探子又是“亲哥哥”“亲姐姐”的喊着,结果金银珠宝人家全都照收不误,回声却没一个,皇上身边的宫女和内侍嘴闭得比锁头还严。御书房的一个小内侍笑眯眯的接过一个小贵人身边伺候的内侍递过来的一包金叶子,那天皇上发作李总管时,他就在御书房门口伺候着,里面皇上说了什么,他也听了一星半点。但让他将当日皇上的话往外传,呵呵,皇上亲口下令不许往外传,我就是有几个脑袋也不能告诉你。
花了金银却没有得到等值回报的小妃嫔很火大,小宫女们无聊时就凑在一起赌今天主子会摔几个杯子。当然,也有小妃嫔们自我安慰:虽然打听不到消息,但也从侧面反映出,敬妃确实是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皇上。这样以自我安慰,小妃嫔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许多,也不再为花出去的金银心疼了。
但心情好了没多久,小妃嫔又纠结了。敬妃和婉嫔失宠她们很开心,但莺美人得宠就让她们很伤心了。也有妃嫔酸溜溜的私下里嘀咕:这贵妃宫里真像美人百宝箱,时不时的就有姿容出色的宫女冒出来,婉嫔下去了,莺美人又冒出来,真不知道下次莺美人下去了,是不是还有人冒上来。
内宫和外宫总是牵连不断的,内命妇知道了,外命妇还能不知道吗。外命妇也很嘀咕敬妃莫名其妙的失宠,当然,她们更莫名其妙于皇帝突然不宠敬妃了,却宠起了一个与敬妃相似的美人。
茵娘自然也知道了燕娘失宠的事。林凤祁在宫里有自己的关系网,他甚至比一些外命妇更早知道燕娘失宠的消息,他知道后,通过自己在宫中的人脉给敬妃传了几句话,另外找自己的二弟谈了一宿的心,做了一宿的知心大姐姐。
林二爷与自己的大哥谈完心后,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祠堂里两天两夜,两天两夜后从祠堂里出来时,祠堂门口打扫的小丫鬟见到他,吓得将手里的扫把都丢了。总之,满脸胡渣,满眼青黑,充满了沧桑,充满了岁月感,充满了……。又可以用一句话总结:憔悴得像鬼!
当然,燕娘的事林凤祁一开始是瞒着茵娘的,理由是:她怀孕了,不能忧心的,忧心是不利于孩子健康的,严重的后果还可能会让孩子感受到母体的不良情绪,出生后变成一个忧郁症患儿。
茵娘当时见到林二爷将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还非常同情的跟林凤祁说:“二弟不是又跟二弟妹吵架了吧,吵得很严重么?唉,二弟真可怜!”直到后面茵娘知道燕娘失宠,而这失宠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有林二爷一份,茵娘很是牺牲素养的在心里骂了一句:卧槽,将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该让自己直接变成鬼。
茵娘之所以能在林凤祁将她与世隔绝之后还能听到燕娘失宠的消息,当然不是偶然的,这是作为茵娘好表妹的倩姐告诉她的,至于倩姐这样一个涉世未深在京城好无根基的小姑娘是如何听到这个消息的,茵娘觉得,这一定是大夫人告诉她的。至于问为什么这样猜测,有什么证据,茵娘只能说,第六感。
茵娘很是为燕娘担心。就算燕娘嫁到普通人家,姐夫冷落了姐姐去宠了另外的小妾,作为妹妹都要为姐姐担一阵的心,更别说燕娘是在宫里了。一个做了几年宠妃的人突然失宠了,那后果是很严重的,因为她在做宠妃的那几年很容易变成别人眼中的眼中钉肉中刺。燕娘得宠时,她们只敢偷偷扎小人,她若失宠,她们可能就敢扎真人了。而且,燕娘还不止是失宠的问题,更严重的是,皇帝怀疑她给他戴了绿帽子。万一皇帝哪天一生气,亲手宰了燕娘都有可能。皇帝的怀疑,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不知道哪天就会要了人的命。
更何况,宫里还有二公主和三皇子,孩子在父亲心中的受宠程度,基本上是与母亲的受宠程度成正比的。特别是三皇子,他若想要成为储君,皇上的宠爱是绝对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从知道燕娘失宠,茵娘都懒得计较林凤祁隐瞒她的事情了,一直拉着他的手讨注意,问该怎么办。
林凤祁安抚着茵娘,道:“放心吧,娘娘会没事的。其实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皇上怀疑的问题,只要皇上心里还有娘娘,是完全可以想法子打消皇上的怀疑的。我之前也递过话给娘娘,只是娘娘好似自己不在乎。”总之一句话,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别的,是敬妃自己想做甩手掌柜不干了。敬妃不配合,别人再费心费力的为她筹谋替她打算,全都没用。
同时林凤祁以他做男人二十多年的经验告诉茵娘:“其实男人有时候是很愿意被骗的,只要心爱的女人还愿意遮掩,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会当这是真的。”又道:“只能等娘娘自己想通了。”
茵娘想了一天,想了一个“非常”好的方法,那就是亲自进宫劝燕娘。
她往宫里递了牌子,但结果得到的回复是:不见!茵娘不气馁,继续递进去,但第二次第三次得到的回复都是“不见!”两字。
后来茵娘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迂回方法,她先递牌子给皇后娘娘,她可以在去求见皇后娘娘的时候顺便去见燕娘的嘛。
结果没等到燕娘自己想通,也没等到皇后的回复,林凤祁被皇帝训斥了。
原因是:林凤祁的年底总结报告写得太敷衍。
大燕开国成文的规定,无论文官武官,每到年底,都要以折子的形式写个总结报告交给皇帝检阅,报告的大致内容是:我今年做了什么,明年要做什么,做的事情对国家的经济、政治、军事有什么贡献,心得,体会,最后一番慷慨激昂的忠君报国。
这总结报告是早就交上去了,林凤祁也不觉得这总结报告写得有问题。结果就快过年,皇上也已经下令罢朝封印封衙了,他竟还特意将林凤祁叫到了御书房,接着一本折子砸到他头上,正是他写的总结报告。
林凤祁当时就跪下请罪,反正不管有罪没罪,先跪下请罪总是没错的。
皇帝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凤祁,吧啦吧啦吧啦的骂了近半个时辰,大意是:他居功自傲,对皇命塞责。
他承认他写的是不那么认真,也确实有点敷衍塞责,但这主要是他不认为皇帝会看,满朝文武加起来多少的官员,每人的总结报告皇帝都要看,除非他是吃饱了撑着了。且朝中谁不是这样写,都是千遍一律的内容,区别在于辞藻华丽与朴实而已。但要他一个从小拿剑的大老粗,去写一篇五句里三句有典故,四句有修辞,五句都押韵的文章出来,这也太为难人了。
再说了,不就一总结报告嘛,怎么就跟居功自傲联系上了,这哪儿跟哪儿,这联系也太牵强了。他之前年年这样写,也没见皇上指责过。
这明晃晃的就是迁怒!
这是不是迁怒别人不知道,但混久了官场的老油条们却看出点门道来了:皇上最近不喜怀化将军,大家不要跟他靠得太近!
被训斥的那天晚上,林凤祁躺在床上郁闷了一晚上。到了第二日,茵娘被召进宫里了。不是燕娘召见的,也不是皇后召见的,而是……薛贵妃召见!
茵娘非常惊疑及其惶恐于薛贵妃的召见,甚至连她要趁着皇上对燕娘不喜,找个机会将她干掉都脑补出来了。
林凤祁也很担忧茵娘进宫。他倒是还没天真到薛贵妃敢直接干掉她一个有品级的诰命夫人,他担心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宫里规矩大,行礼跪安,样样都是耗体力的事情。薛贵妃在茵娘行礼时,只要故意拖着时间迟迟不叫起,都是极容易对胎儿造成伤害的事情。要是茵娘身体弱一些,或者薛贵妃故意为难人让茵娘多做几次,孩子流掉都是有可能的。且流掉了还不知道找谁说理去,找谁?找皇上?皇上最近非常的看他们不顺眼,怕还正愁不能给找点事来磋磨,薛贵妃这样做了,说不定还正合了他的心?
茵娘撑着一身几斤重的行头,扶着肚子非常悲壮的进宫了,林凤祁一直送她到宫门口,千叮嘱万叮嘱道:“我已经拜托贵太妃娘娘多看顾你了,明玉县主以后要嫁到我们家的,贵太妃娘娘这个面子还是会给的。你要是实在不行就装晕倒,她们总不能拿水泼醒你。”
茵娘深吸一口气,用非常“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心情去赴了这场鸿门宴。
进到春和宫时茵娘才发现,春和宫里不止薛贵妃在,那位新晋的莺美人也在。
茵娘第一次见到这位闻名不如见面的莺美人,长得确实很像燕娘,不仅人像,名字也像。燕娘是“燕”,她是“莺”,都是鸟,还都是会飞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取得这个名字。别人对和自己亲人相似的人,总是特别容易有好感,但燕娘对这个莺美人,却是一点好感都无。
茵娘跪到地上,叩拜道:“臣妇叩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吉祥。”
茵娘等了一会,薛贵妃果然没有叫起。
薛贵妃抬起手,用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的指甲,指甲上涂满的丹蔻,红得像血。薛贵妃慢悠悠的道:“陈氏,知道本宫召你进来做什么吗?”
茵娘道:“臣妇不知。”
“听说你与永宁侯爷成亲三载有余,至今后院只你一人。”
茵娘现在有些明白了,搞了半天不就是想给她后院里安几个美人,这都是上位者常用的手段了。知道她的目的,茵娘反而没那么不安了。就算送了又如何,贵妃赐妾而已,又不是圣旨赐妾。入了她的后院就是她的天下,就算有贵妃撑腰又如何,只要她站住了理,拿了她们的错处,贵妃也不能管到她的后院去。至于说会得罪贵妃之类的,反正都撕破脸了,也没什么得不得罪了。
薛贵妃继续道:“女子该贤良淑德,太善妒可不是什么好事,看来你的《女则》《女诫》没学好,本宫不介意再送你两本书,督促你重新学一遍。”
“娘娘教导,臣妇本该洗耳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