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儿,(尤其是那件她很害怕很害怕,一直没有准备好的XXOO的事儿)还很友爱的鼓励她换下了沉闷的黑衣黑纱,穿上了她数月未见天日的宝石蓝色长裙。虽说目光受益的可能是他,但是没了那些小心谨慎的盯着她一身黑袍子看的陌生目光,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大解脱。
上次出国时他们一群人在一起,人多势众,还没觉得如何。现在每次去餐厅吃饭,那些正点了几杯白兰地跟烤火腿的男男女女见到梅琳,难免会非常不自在、很防卫性的盯她几眼,似乎在说:“你个不吃酒,不吃猪肉的沐斯林自杀爆炸份子,自己不懂享受也就算了,偏偏诅咒别人吃了喝了就会下地狱,真是活见鬼……” 真主保佑,她可从来没有鄙视过喝酒,吃猪肉的人。她哪有那个权利来评价?至少这些喝酒吃猪肉的人不会抡起棍子抽打露出一节胳膊的妇女,也不会因为女儿参加了聚会而锁之高阁……
亚瑟似乎看出了梅琳的不自在,他自己先换上了一身西裤加衬衫,这才鼓励梅琳也把黑袍子收进了衣柜。最最让梅琳吃惊还不是这个,吃惊也许不是很恰当的形容词,应该说是惊骇,难以置信,不可思议,总而言之,在她的预料之外。这个亚瑟对她的了解,多的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简直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想想她们总共谈话的时间,才不超过三天而已啊。
就算是他跟仲玛很铁,就算是他知道她过去跟哥哥隔三差五扭打成一团的劣迹,他怎么可能会猜道她一直梦想着要去的地方?比如金字塔,比如迪斯尼乐园,(还有古罗马竞技场,阿拉斯加瀑布,中国的长城……谁知道下一站会不会是其中一个?)这些美梦她可从来没有跟仲玛说过的,充其量玛莎和诺拉胡诌过,或许跟大漠聊过,但是他们跟亚瑟小王子从来没有过交集,大约也永远不会有。
梅琳又叹口气,有时候她禁不住的会觉得愧疚。自己是不是太幸运了?凭什么两个好友一个永远被自己的父亲送进了池塘,一个被锁在家里,而她却打扮的如同正常的西方女孩子一样,跟着一个既没有双下巴也没有小肚腩的石油王子在周游世界?是什么使得她梅琳成了真主的宠儿?莫非因为每个姐姐都奉了妈妈的临终嘱托,每天硬是要多为她这个闯祸精祈祷一次吗?
更多时候,当梅琳不小心忘记了所谓的后顾之忧和愧疚自责,她会十分开心的享受这段美好的时光。会在迪斯尼里坐过山车的时候放声尖叫,会在池水喷到汽艇上湿了头发时把水点儿甩到亚瑟身上,会叽叽喳喳的拉了亚瑟的胳膊去看三维电影,会一起趴在窗前等待星星在童话乐园的上空升起,会一起下楼去吃亚瑟特别嘱咐厨房给他们准备的猪肉控早餐。
跟亚瑟说笑也已经无需再冥思苦想,几乎达到了不经大脑而自言自语的境界。
她会告诉他在女校里,多少公主会带了侍女去帮忙背书包,而他会跟她讲牛筋里的同学们如何通过衬衫上袖扣的闪光度来识别个人的出身背景。
“也许,你该把你父亲弄的那辆钻石车子开到牛筋去让他们见识见识。”梅琳笑着提议,
“或者把钻出一颗一颗挖下来,全都缝到袖子上。”亚瑟很聪明的配合,
“或者,干脆用车皮缝制一套西装,”
“或者,直接到金字塔里面跟木纳伊借一套金缕衣好了……”
“哈哈哈哈!!”
两个人常常说着说着就会笑做一团,捶胸顿足,眼泪直流。
也不管是正在拥挤不堪的队伍里面,还是安安静静的早餐厅里,其他游客狐疑的目光只会让他们笑的更欢,至少这种狐疑不再是因为他们的宗教信仰,而是对年轻一代的精力跟疯狂的敬佩和无奈。逐渐的,梅琳觉着亚瑟跟她也算是一国人,虽然他几乎有点洁癖,有点不能休闲,但是,毕竟他会自嘲,还有着一点幽默感。
这样的一天晚上,他们一起在多功能影厅里看了电影Shrek2(怪物史莱克2)之后,一起回到宾馆。在梅琳房间的门前,互相拥抱了一会儿之后,亚瑟低头亲吻了梅琳的额头,大手轻轻的摩挲着梅琳的脸颊,羽毛一样的细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鼻头上,然后很温柔轻啄她的唇。
梅琳羞红了脸,低头埋在亚瑟胸前,嘴角却微微上扬,心里痒痒的居然有着三分期待,不再向从前一样只会觉得害怕。亚瑟用下颌轻轻噌噌梅琳的头,然后低头吻了下梅琳的耳朵,“今晚,做我的新娘好不好?”梅琳没有做声,只是转身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另一只手依然牵着亚瑟。
一路拥抱着摔在床上,亚瑟侧卧在梅琳身边,继续他的啄木鸟工程。一只手垫在梅琳的脑后,另外一只在她的胸前游移,时而隔着衣服捏弄她的的柔软,时而滑倒下面去煽风点火。梅琳的身子变得热热的,很生涩的回应着亚瑟的爱抚。
当亚瑟迅捷的从自己的衣服跳出来,并抚起梅琳,把她的身上的衣物一层层褪下之后,两个人的肌肤摩擦到了一起,那一瞬间,梅琳确定自己体验到了静电的感觉,哧哧哧火花迸射,舌燥口干。
在脑子里很遥远的一个角落,浮起了大姐的尊尊教诲,“要体现一个贞洁女子的风格,要坚定不移而恰到好处的抗拒挣扎……”
她不知所措的弯曲十指,手下用力,长长的指甲如钩,“刷,”的划过亚瑟的光滑而坚硬的后背,亚瑟不无惊讶的一声闷哼,眼里那本就浓的化不开的欲望更深了。本来一直尽力克制自己要温柔缓慢的他,突然一把扯着梅琳的双腿掰开,一个俯身就冲了进去。
梅琳一声尖叫,全身绷紧,双臂箍住亚瑟,指甲深陷,嘴唇也差点咬破了。
真主阿拉大神啊,早知如此疼痛,她怎会如此轻描淡写的只不过挠了他一后背的红条子,更要顺道奉送他几个撩阴脚才是!
亚瑟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俯身低头,又捡起了他的啄木鸟工程,一边湿漉漉热乎乎的舔的她很想笑,一边反手拉下梅琳嵌在他背上的魔爪用一只手捏了,感到身下的一段木头放松了一点,才缓缓的却很致命的开始动。
梅琳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会儿如同有火焰在烧,一会儿又觉着漆黑一片,再一会儿又突然见到满天群星璀璨…… 亚瑟失去自控的那一刹那,梅琳突然被淋成了一只香蕉船,甜甜软软的随波飘荡到了天边。一整夜起起伏伏的N次升天之后,两个人终于精疲力竭的瘫在床上,连动动小手指都觉着费力。
几个小时的昏睡过后,梅琳突然醒过来,望着天花板上刺眼的吊灯猛的眨眼,灵魂终于从天上返回大脑的第一个反应是一声惊呼。
亚瑟半睡半醒的歪着头,勉强睁眼发出一串问号。
“那个,我,忘记了告诉你一件事,”看到亚瑟眉头皱起,梅琳更加结结巴巴,“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说的,虽然你,一直没有问过……”
亚瑟终于被梅琳的一翻支支吾吾弄的逐渐清醒,脸色也凝重起来,莫非这会不是她的第一次?!不可能吧?不过初次反应就这么热情或许真的——
他眼神一暗,眉头攒起: “说,到底什么事?”
“我,呃,我没有行过割礼。”梅琳咬咬牙,“如果你因为这个要提出离婚,我会觉着非常非常的不公平。”
亚瑟长出了一口气,又倒下去合上眼睛,“甭瞎担心了,你没行割礼我早知道,在睡一会儿吧”
梅琳也嘘了口气,放松下来,嗯,她没举行过割礼庆祝,估计亚瑟的那班姐妹会有所耳闻吧。
睡衣袭来那一刻,她又想起大姐的教诲,唉,也许下次,她才会找到感觉来个恰到好处的抗拒……
从云端回到地面
迪斯尼乐园之后的一站,居然真的就是意大利的罗马古城。幸好接下来的一站是喜班牙的巴塞罗那,而不是阿拉斯加瀑布,不然梅琳可真的要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一路自由自在的玩耍下来,梅琳对亚瑟的感觉也日益改观了,由最初的排斥,逐渐改为接纳,在进一步演化成依赖和钟情。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对西方拥有跟男友交往的自由的女孩子们来说,也许很短,但对于梅琳这样的沙大女孩子,跟着新婚伴侣携手去周游世界好几周,可是一份不可多得的奢侈。
人生是很奇妙的东西,真主的意愿也是那么的难以预测。
梅琳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会甜甜的腻在这个她儿时的第二号天敌身边,完全不再介意当初那些恩恩怨怨。“完全”大约夸张了一些,她一路上没少把七八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挖出来晒。
返回沙大的飞机上,梅琳还想起来质问要亚瑟跟仲玛当年虐待猫狗的事儿。
亚瑟只是一味看着梅琳摇头微笑,“违纪犯法的事儿,你做得还比谁少了?仲玛要不是被你气的,怎么会单是抢你的东西?我要不是可怜他,又怎么会帮着他跟你作对?归根结底,还是你自己惹得祸。”
“呦,真新鲜,这会儿我又成了罪魁祸首了,”梅琳翻了翻眼睛,“ 我可没那个本事刺激的你们要去偷看儿童不宜的变态H杂志。”
“亲爱的,我要是没看过那些BT书刊,能带给你那么美妙的享受吗,嗯?”亚瑟一边调侃,一边顺手拉下了专属他们两人的头等舱座位旁边的帘子,“不过,你可比那些H书要好看的多了,”他邪恶的笑着把一只大手伸到了梅琳的裙子下面,俯身堵住了梅琳呱噪抗议的小嘴。一直吻到她的膝盖发软,人也瘫成了一汪春水之后,亚瑟才蹲下身去,扯下她的内裤,把整个头埋了进去,双手不断的撕扯着她上身的敏感。
梅琳拼命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呻吟出声。下一秒钟,她被亚瑟拖着站起身来,裙子被推到腰身以上,双手扶住机窗的两侧,臀部向后拱成一个半弧,亚瑟清脆的拍打了她的丰臀几下,才一个用力,从后面进去。梅琳呼吸急促,双目微张,只见窗外白云袅袅,身下溪水潺潺,一进一出之间那恼人的扑哧声响,羞的她脸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大姐的教诲早已经被梅琳抛到九霄云外,网上都说沙大的男人是最好 色也最持久的,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啊。虽然免不了的有着几分堕落YD的感觉,但这么酣畅淋漓的快意又有谁能够拒绝?
原来宗教警察要女子行割礼,为的就是要残酷的剥夺这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性福。差一点,她就会跟几个姐姐一样,于这份性福绝缘。几周之前她还对此充满了恐惧,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而已,现在她甚至开始怀疑如果爱情缺了这份性福,还会不会一样的甜?一样的蜜?
“真主保佑,原谅我龌龊的想法吧。”默默祈祷的同时,亚瑟突然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撞,梅琳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浑身触电一般久久的颤动不已,三魂七魄飞到了窗外去戏耍云彩……
“亚瑟,为什么你会对我喜欢的东西知道的那么多?”飞机降落之前,梅琳执拗的问,“到底是谁告诉了你我想去的城市,我喜欢吃的东西以及我没有行过割礼的事儿?”
“唉,别忘了,咱们可是青梅竹马啊,小表妹,我跟你大哥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
“我是认真的,仲玛对我的了解还不如瞎子对彩虹的认知,你到底是不是那个——大漠?”犹豫了几天,梅琳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太多的巧合了,太多她几乎100%确定只跟大漠说过的东西,亚瑟却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亚瑟皱起眉很吃味的看了看梅琳,“大漠?男的?是你的什么人?”
梅琳不答话,只是执拗的看着亚瑟,直到亚瑟严肃的眼神溢满了笑意,“小驼铃——,如果你坚持要叫我大漠我也不会反对。”
梅琳扶着心口长出了一口气,继而抡起拳头狠狠捶了亚瑟一个痛快,“你这个混蛋,耍我很开心吧?还有,那个博客是怎么会事?上面的一切难道都是胡诌来骗人的吗?”
“我耍你?”亚瑟拖长了鼻音,“梅琳公主,你不知道那次在阿姆斯特丹看到你那个菲佣出来赴约,我可差一点吓破了胆子啊。”
梅琳想想也咯咯笑了起来,如此算来,被放鸽子的反而是亚瑟,不是她了。
“哼,我堂堂一个公主,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出去跟陌生人见面吗?”梅琳再次暗暗拍拍胸口,幸亏当时悬崖勒马,指使香草去了。不然这个家伙会怎么想自己,还不好说呢。
“可是,你不是说你是苏尼族吗?而且学医?你怎么会对医学那么了解?而且还有亲友结婚的照片?” 虽然确认了事实,梅琳的脑子里却又充满了问号,一时还理不清惊喜跟惊讶哪个情绪更多一点。眼前酷酷而又大气的亚瑟王子跟网上那个平实可信的中下阶级公民大漠,形象迥异,像是世界的两个极端,让人无法相信会是同一个人。
亚瑟狡黠的笑笑,“那个身份是借用了一个下人的呀,容易引起共鸣嘛,也容易跟其他搞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