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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着许秋可怜兮兮的道:“姐姐,晚上素素想吃你做的饭~~”许尚和许海明也连忙附和着点头。
可能郑氏自己也察觉道了,看着一大家子这么明显的表示自己做的菜失了水准,脸有些红,刚才是想事情,所以盐巴放多了些。恼羞成怒的说道:“我整天做饭给你们吃,还嫌弃我了是不?”许素连忙摇头表示说:“没有呀,素素冤枉呀~素素不是看娘这么多天为哥哥的事儿时常担忧,状态很不好,这不是怕娘你忙出病来了,刚好趁此机会歇一歇,等哥哥回来娘再做一顿好的呗~”
郑氏点了一下许素额头:“就你这丫头鬼怪歪理多!娘就是欢喜做饭给你们吃,咋的?还不让了?”许素只觉得额头冒汗,娘何必这么执着?还好郑氏虽然嘴上这么说,临近吃晚饭的时候,还是借口推脱说自己不舒服让许秋做饭。
接下来的三天过的尤为漫长,好歹挨过了氛围紧张压抑的三天,再多有一天许素都觉得自己会疯掉的。
这次只派许海明去接许夏,许夏带着俩小的收拾屋子、院子,郑氏和许秋则在厨房里忙活,许夏很快就回来了,许素偷偷的看瞄了他一眼,唔,表情正常,没啥失落也没啥兴奋,隐隐透着一股子轻松劲,这下许夏算是放下担子了吧?这种心情许素以前可是深有体会呢!
许素迎上去抿嘴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咱们娘可要把地给磨平了!”许夏也笑了笑对郑氏道:“让娘担心了。”
郑氏不好意思的理了理头发“饿坏了吧?进屋吃饭罢!”
许夏摇了摇头道:“娘,我想先去洗沐一番,身上有一股子怪味了”郑氏道:“哪有什么味道?”
许素抿嘴笑道:“娘,还说没有?哥哥身上臭死了~~”
“好呀~小丫头居然敢取笑你哥哥,你说我身上臭是吧?那就熏死你,看你还敢说不?”许夏佯装向许素扑来。
许素连忙讨饶;躲在许海明的身后道:“爹爹,救命呀!”
“还不去洗洗?”许海明果然不负许素所望,喝止许夏道。
许素躲在许海明身后冲许夏做了鬼脸,看的想批评许素的郑氏苦笑不得,摇头笑道:“你这皮丫头,尽天儿欺负你哥哥。”
许素喜欢极了现在这种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乡试是明、清时在各省省城和京城举行的科举考试。照例每三年举行一次,逢子午卯酉年为正科,遇皇家有喜庆之事加科称为恩科,由皇帝钦命正副主考官主持,凡获秀才身份的府、州、县学生员、监生、贡生均可参加。考试通常安排在八月举行,因此叫“秋试”。按四书五经、策问和诗赋分三场进行考试,每场考三天。举人一词,在元代以前,是指各地举荐进京参加会试的秀才;到明代,成了乡试合格秀才的专称。乡试第一名称解元,读书人成了举人才有资格进入更高层次的会试。
开考前,每名考生获分配贡院内一间独立考屋,称为“号舍”。开考时,考生提著考篮进入贡院,篮内放各种用品,经检查后对号入座。然后贡院大门关上,三天考期完结前不得离开,吃、喝、睡都得在号舍内。每次各省乡试取录的名额不一,按各地文风、人口而定。
、有人欢喜有人愁
许素头瞄了眼洗漱一新的许夏,见他表情不悲不喜,像平时那样吃着饭,许素含着饭思索着,不知道许夏考的到底怎么样了?额,这个时候问也不是好的时机?暗地看了郑氏一眼,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唉,气氛还真是紧张呢~~许素心思转了转,有心调节这有些紧张的环境,想到了一个笑话。
许素笑着说对许云说道:“云儿,二姐想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想不想听?”许云很配合的点头道:“好啊,云儿要听!”
许素指着桌子上的东西说道“面条被馒头欺负,找花卷帮他 报仇,花卷去找馒头,路上遇到包子,误以为是馒头,便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回去后面条问:“报仇了吗?”花卷说:“报了,报了,打得屎都出来了!”
正在喝汤的许夏猛咳几声,有些无语的对着许素说道:“素素,我好妹妹,好素素,你哥哥这三天不光吃不好还喝不好,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吃一顿,结果你讲一个这么……咳”
额,呃,是哦,现在是用餐时间捏,嘿嘿,许素傻笑一声道:“抱歉哈~我忘了~”许素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其实许素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以前和那帮损友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们经常说些比这还恶心的话。刚开始的时候许素只觉得一粒饭也吃不下,后来习惯了还不是照样吃得倍儿香?
有些迟钝的许夏终于反应过来,挠挠头道:“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怪怪的。”
郑氏连忙摆手道:“没啥,吃菜吃菜。”说完夹了好大一块肉给许夏。许夏狐疑的吃着饭,吃到一半,才慢板怕的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哦,娘,你们是不是想问我考的怎么样了,是吧?”
许素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吃你的饭。”
许夏有些好笑的道:“你们想问就问,干嘛一副这样的表情?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考的怎么样了。你们放心好了,不管上没上榜,我都不要紧的,就算这次名落孙山,不是还有下次吗?你们就不用替我操心了。”
许云有些好奇的问许素道:“二姐,什么是名落孙山啊?”
这个典故许素倒是知道的,遂道“宋朝有个叫孙山的才子,和同乡的儿子进京参加举人的考试,孙山名列最后一位,同乡便来问,于是随口念出诗句‘解元尽出是孙山,贤郎更在孙山外’委婉的说明他儿子榜上无名,于是名落孙山就这么来的。”
许云恍然大悟道:“二姐,我知道了,可是这个孙山好可怜哦~”
许素有些奇怪,哪里可怜了?虽说是凤尾,好歹还考上了不是?“六十分万岁,六十一浪费”的思想曾今占据许素脑海好长一段时间呢~
许云一本正经的答道:“人家考最后一名就够可怜了,还要被后人拿出来说道,”
啊,额,许素倒是觉得被她虐待的虫子更可怜。
被许素和许云这么一打岔,这个家隐隐的紧张的氛围消失的无影无踪,许素也不知道这表面上看起来轻松的气氛下,暗里藏了多少暗涌波涛,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一切都将在放榜的那天揭晓……
乙榜放出来的那天,许夏、许景福和虎子叔的儿子大山相约好一起去看榜,许素则和坐立不定的郑氏以及蹲在门口抽旱烟的许海明在家等候着消息,还没等到许夏带回来的消息,倒是把前来报喜的官吏等来了。
许素先是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声,接着便听到马蹄声由远及近,许素听到动静,跑出院子一看,结果看到一小队的报喜官吏正向这边驶来,许素高兴的连声叫着郑氏:“娘,娘,快来呀,快出来看呀!”
郑氏唉的应一声,许是也听到一些动静,小步跑出来,等郑氏到门口的时候,报喜的官吏已到门口,带头的一个客气的对着郑氏道:“请问这是许夏许举人的府邸?”
可能郑氏被“举人”“府邸”两个震到了,伫立了半天回不过神来,许素有些好笑的扯了扯郑氏的衣角抿嘴笑道:“娘,这位官大哥问你话呢?”
“啊,哦,官爷,大热天快快的里面请吧,民妇今天做了绿豆汤,各位官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喝碗汤再走也不迟,也好解解渴。”
郑氏一边做出往里请的手势,一边说道
许素看到领头的那位官爷本不想进去可是转眼看了看底下一脸渴望的属下,就客气的拱手道:“那就有劳许夫人了。”
郑氏满脸不自在的摆摆手,迭声说道:“里面请,里面请。”郑氏嘱咐许秋拿过年待客的茶具碗筷拿出来,又嘱咐自己去拿茶果,她则去井边把冰镇在井底的绿豆汤取出来盛好,端给众位官吏。
许素端茶果进去的时候正听到那些官吏在讨论者今年的乡试。因为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许素上完茶果后,没急着离开,在客厅一个角落听着。
“唉,你知道今年的解元是谁摘取了吗?”
“听说这位解元才十五岁呢,真是少年英才。”
“你们说的是那位姓林的解元吗?他们家刚好是我去报的喜呢,那院子,嗬~可真是气派,光是打赏的银子我就得了十两,嗬!这可抵得上我半年的收入呢!“
“哇,老哥,你运气真好,我记得我以前去报喜的那位解元,打赏不过十几文钱,还真是小气呢!”
“唷,这样说来,那位姓林的解元不但是个有钱的,还能考取功名。”
“切,你这眼皮子短浅的粗汉子,你懂什么,林解元的老爹可是当年的探花!官都不做,跑到这个小地方为商。”
“是不是读书人头脑特别灵泛,不但轻而易举的考取功名,连做生意也有一手?你看这方圆百里就数林家最富了。”
……
许素暗切一声,你以为考取功名像切白菜一样啊?说考上就考上的?你去考一个给本小姐试试?什么叫十年寒窗你们懂不?什么叫“头悬梁锥刺股”不?尽在一旁说风凉话,真是站着说话也不嫌腰疼。说实话,想不到这些个爷们也这么八卦。
不要说解元,许夏乡试上榜了,也不是件易事罢?自从九年前开始进学堂后,陪她玩的时间都没有了呢。
出乎许素意料的是,林安才几岁?十五周岁不到吧?就考取头名解元,真是不简单呢,她都快忘了林安六岁时聪慧的样子,也是,谁叫他平时是那副模样?
不过她很好奇,为什么林安的老爹不去做官,反而去从商?要知道古代商人地位远远没有当官的地位高呢,虽然有功名在身,不过说到底……
实在弄不懂,那些人的想法,不过这与她又有什么干系?现在她更关心的是许夏,不知道,她那位有点傻的哥哥怎样了?肯定很高兴吧?最好不要高兴过头了,她可不想无意中多了一个“范进”哥哥!
咦,不晓得,许景福那小子考的怎样了?等哥哥回来的时候,好好问问他,唔,还有大山。哦,对了,不知道大伯的儿子考得怎样了?
报信的官吏们爽快的喝着绿豆汤,吃着点心,小坐了一会儿,领头的那位起身向郑氏告辞,其他的小喽啰自然也跟着,郑氏想让官爷在坐会,领头的那位说还有事要忙,郑氏连忙拿出准备好的银钱,为首的那个给了三百钱,其余的各一百钱。
许素注意到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年龄最小的目光恋恋不舍的盯着没喝完的汤瞧,发现许素正好奇的看着他,涨红了脸颊,转过头去了。
还真有意思呢~许素突然想到这些官吏应该还要去别的,地方报喜吧,何不问问他们。
想到这一点,许素立马追出去,还在他们还没上马,连忙对那个领头的问道:“官爷,容小女子问句话,不知道,许家村可还有别的人中举了没?”
那人回答道“除你哥哥外,还有一位举人,正是里正的贤郎。”
这么说堂哥和大山都没……许素回过神道了谢。
许素看着马扬起的滚滚尘烟,陷入沉思,这多像高考啊,结果怕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吧?希望落榜的他们不要灰心才是。不过看来,那位教书先生目光远大,竟能料到今日这个结果,想当初,被推荐的人只有许夏和许景福的时候,有些人还不满呢,最可恨的是大娘了。
居然来问自家是不是贿赂了先生,如果是那样的话,可不可以把名额让给她儿子许柱,由她来支付损失,不但许素听了冒火,郑氏也差点当场掀桌,强忍着才生硬的挤出几个字说道:“我家许夏取得今日的成绩完全是他自己努力,你要是有这个闲钱自己去找先生。”说罢起身走了。
许素当时真的很生气,要不是看在她是长辈的份上,绝对会上前骂她的,真的是太过分了!以前一直以为她是个好人的,难道是和佟氏呆久了,学坏了不成?以前大娘可不是这样的。
许夏不是贪玩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虽不是很明显,但是许素还是看到他微微扬起的嘴角。
、许夏的意中人
许夏在吃晚饭前赶回来的,脸颊有些泛红,浑身有一股子酒味,显然喝了不少。
“爹、娘,夏儿回来晚了,抱歉,因为县官大人请客没法推脱,同窗们敬的就又不能不喝,所以……”好在还没完全糊涂,说了这么一番话后,倒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唉,看样是醉了。
山脚下的夜晚十分安静,偶尔传来的犬吠声,给漆黑的夜平添一种生气。
在郑氏翻来覆去几个来回之后,许海明实在忍不住说道:“孩子他娘,这是干嘛呢?咋还不睡?”
郑氏抱歉道:“吵到你了?实在睡不着,你说咱家夏哥儿是不是学坏了?以前都不怎么喝酒的,这次不但回来的晚,还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许海明困得实在不行,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道:“夏哥儿不是说县官请客吗?这怎么推得掉,同窗敬酒也得给脸喝下去啊,要不然得罪人可不好,好了,不跟你说了,明早还要去田里干活呢……”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听不见,打起呼噜来。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