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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将军养成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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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珍珑棋局的要领,就是先死后生,何欢握着刚才接到黑子,抬手准备落子,眼看就放上,她帅哥爹一把握住她的手,脸色微变,“欢儿!”

何欢不解,她帅哥爹一直叫她臭小子,从来不会叫她欢儿,如若他叫,就表示此事大条,他都解决不了,“老爹——”

何欢握子的手一抖,漆黑的棋子落在棋盘上,正好死一片。她怔怔的看着叹息不止的帅哥爹,不知所措的收回手。

“何沐!”燕升细端一眼棋局,忽的朗声大笑起来,对着帅哥爹道:“你看见没有,欢儿这子落的正是好点,可见你没少调教他,欢儿是个好苗子。”

“陛下缪赞了,臭小子小孩子心性重,在府我都甚少管他,以至于都给他性子养的散漫了。”何沐暗自苦笑,逃避了三年,还是回到原点,天意由不得人。

燕升手拿一颗白子,细细打量着依旧呆愣着的何欢,一身黑衣,身板清瘦,一头长发未束,只是用丝带扎着末尾,虽然样貌偏向女娃气,但是眉眼却甚是刚硬。

三年前就觉得他是好苗子,现在看来依然是,燕升放下手里的白子,对着何欢问道:“欢儿有何心愿否,说来听听。”

何欢看看何沐又看看像诱拐小朋友的燕升,细想下方道:“我想参军。”话刚落,她自己也愣了,看来她真中士兵突击的毒了,前世今生的心愿都是能入伍。

记得她第一次看士兵突击,里面的每个人物都深深震动当时幼小的她,于是,她发誓有一天她一定要入伍参军,然而前世女子入伍不试男子方便,女子若想入伍必须考军校,方可如愿。

何欢千辛万苦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军校,才短短一年的光阴,没想到狗血来袭,她就这样穿越了,害她思慕已久的军队生活还未真正开始,却就此结束。

而如今,即使时代不同,她的愿望依是参军,不为保家卫国,只是为尝一世夙愿。

不知是否是何欢说的太过认真,还是怎么的,今年有七十岁高龄的燕升,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之洪亮完全听不出来是已过花甲的老人。

何欢和何沐均已一怔,只见燕升敛下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驴头不对马嘴的道:“已过午时,朕乏了,今日就到此为止。”

两人还没反映过来,燕升起身出了凉亭,事后太监宫女相继跟了上去。

何欢回过神,眉头一皱。这当皇帝的脾性也太变化莫测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变化简直比天气有过而不及的之处。

“怕是要变天了!”何沐的声音带着疲惫,看着何欢的眼睛有着点点不忍心,他伸手揉揉何欢的头,轻声道:“回府吧。”

何欢看着她帅哥爹走了老远,才抹了把脸跟着走开,本是热闹非凡的弈棋亭顿时一空,石桌上散落在棋盘上的棋子犹如此时,即将乱成一团的人生。

站在宫门口,何欢才意识到她帅哥爹已经先行回府,她脑袋发晕,始终未想明白刚才何状况,帅哥爹的话和陛下突来的大笑,都着实让人费解。越想越想不明白,她狠狠甩了甩脑袋,不打算在想,转身准备回府。

步行途中,路过勾栏院,赫然发现勾栏院被查封,何欢一惊,抬脚就上前,正好和从门口出来的何晏轻打上照面,她脸一寒,冷冷道:“你这是干什么?”

“如你所见!”何晏轻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对卸下勾栏院牌匾的士兵命令道:“把它给我抬走,解决掉。”

“何晏轻!有种你冲着我来,何必刁难他们。”何欢心火渐渐高升,她一把夺过士兵手上的牌匾,对着何晏轻怒目相向。

何晏轻见状,伸手握住牌匾的另外一方,两人就此面对面僵持起来。

片刻,两人都不甘心的拉扯起来,何欢看着死不放手的何晏轻,抬脚就扫去,何晏轻抬脚一档,就此两人脚上动起功夫来,。

“碰!”勾栏院的牌匾不堪重荷的碎开。

两人对望良久,最后何晏轻一把甩开手上一截牌匾,看着何欢,些微心痛的道:“何欢!你变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何欢看着前面像是心伤的背影,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繁华的街道,何欢第一次莫名哀伤,何晏轻的一句变了,再一次提醒,她,不是真正的何欢,她只是抢占了何欢身体的另外一抹灵魂,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该拥有的,她——不配。

何欢低下头,暗自伤怀,忽听身后一个声音无限感慨的道:“大半生毁在这里了,如今得以解脱,也是幸事。”

何欢回头,只见勾栏院的老鸨背着行李一身男装的走了出来,她诧异的指着他,“你···你···你是男的?”

老鸨笑道:“男的又如何,女的又如何,都不过是人的表象而已。”

何欢点点头,想她自己不也是一样,披着男人皮的女人身,又何必计较什么男女之分。

“对不起,都是我害你···这个···”何欢指着被查封的勾栏院,满脸歉意,都是她事先想得不周到,错估了何晏轻那腹黑的在意度,才导致人家红火的生意,就此被查封。

“没事,我还得感谢你让我解脱呢?不能自己下手,有人代劳才不至于太于心不忍,看着院里每个人都有个好归宿,我很欣慰。”

何欢还没反映过来,他拱手向她告别,“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何公子莫太在意,你保重,我们就此别过了。”

何欢无意识的点着,等她晃过神,人已经走了老远,她赫然想起那个如小白兔般的少年,不知他去了何处,像他那么单纯老实的人,走到那里都会被人欺负吧?

昨日之事还在眼前,今日都已物是人非。

最后看了眼勾栏院,何欢甩甩满是杂念的脑袋,转身落寞的走开。

何欢前脚回到府,后脚明黄色的圣旨下达何府,天,真如帅哥爹说的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望天,望天

期待按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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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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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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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四十九年,燕国在全国各地开始大规模秘密征召新兵,所入伍之新兵统统送往荒北之地等待训练。

何欢从接到圣旨已过三天,她很平静的收拾行李,准备远去荒北。

如愿以偿,她却没前世考上军校来的兴奋,三年的时间,她已经习惯当她帅哥爹嘴里的臭小子,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宠爱,每天陪他日出日落,如今突然要和他分别,这怎是一个舍字可以说得清,得字可以道得明。

燕国皇城的春日才悄悄而至,风依然异常寒冷,碧空蔚蓝,少数的白云飘在上空,半空中偶有成群麻雀飞过,叽叽喳喳中落在不远处的屋角,何府大门口,何欢一身黑衣,两眼无神,笔直的站在风口,寒风吹起她长长的发,冻红她的鼻尖,她却依旧固执的不挪一步。

“老爹!”忽然背后一暖,一件纯黑色的披风盖在她肩上,何欢没回头就已经确定是她帅哥爹,每当她徘徊,或不知所措时,总有他站在她身后,为她添衣保暖,让她心安。

“老爹!”

何欢回头,只见何沐一身青衣,竖着发官,侧身立在她身后,他因一年到头窝在屋子里时日比较多,脸色总是白色,而现在的脸色尤为苍白,连眼帘都是暗青,何欢皱眉,道:“老爹昨晚是不是又一宿未睡?”

她的帅哥爹是医痴,看医书总是入迷,对医术有一番独特的见解,而就因如此,他每每研究各式医书至深夜,不知眠休。

何欢一想到她走了以后,没人催他安寝,心又乱起来,她不带何沐搭腔,半开玩笑的道:“老爹,我走了,没人催你睡觉,你会不会从此就不睡觉了?”

何沐先是一愣,后反映过来,一巴掌拍在她头上,没好气的笑道:“少来,你老爹我睡的会比谁都香,反倒是你,军营生活不若府里安逸与自由,你此行去了荒北自己要注意,莫逞强,莫任性才是。”

何欢捂着被他拍的不是很重的脑袋瓜子,趁他还未真正反映过来,他如好哥们一般抬起手臂搭在他肩上,傻傻的笑着说道:“放心,放心啦,我会注意的,老爹你别老妈子了,你等着看好了,我会瘦着去荒北,然后胖着回来皇城,相信我。“

“臭小子!”何沐哭笑不得的扯下她的手臂,拉她走到些微背风的屋檐下,看着她方认真的道:“军营毕竟是男人们的天下,你行事切要当心,身份莫暴露了。”

何欢霍得回头看向何沐,无比诧异的道:“你····你····老爹!你知道?”

她一直以为她帅哥爹不知道她是女子的事实,毕竟当年他捡回何欢时,何欢已经七岁,如若不是正牌何欢故意隐瞒,实没有把她当男子养的理由。

何沐微微叹息,然后感慨的道:“以前不知,现在岂会还不知,时日在过,人事也在变,你老爹眼睛就算是摆设,不中用,但是心智还在,日日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看着你渐渐大了,如若在分不清楚,你老爹多吃的那十几年饭不就真算白吃了。”

何沐说的理所当然,却让何欢一惊,“老爹!你··你··”

她想说,既然知道,怎么还赞成她去荒北军营?

古代女子本就有繁多束缚,大富人家的女眷,外出走动过多或频繁都会被三姑六婆日日说三道四,就更不用说,女子入军营,欺上瞒下也是一项不小的罪名。然而她的帅哥爹除了圣旨来当天脸上不快,转身回了屋,就在没说过一句反对的话。

何沐笼着衣袖,接下她没说下去的话茬,心知肚明的看着她,“你那点小心思都摆在脸上了,都如此明显了,我岂能还假装不知道,既然这是你的夙愿,你就不要有顾虑的闯一闯,这样才不枉此生。”燕国的天怕是要大变,不管以后皇城局势如何,身为何府子弟的她都难脱干系,既然迟早都要放她单飞,随她去又何妨。

何欢撇嘴,凝眉,然后很不服气,“我说过吗?我记得我从来没说过,怎么就明显了,我一项都是光华内敛,怡然自得,惧而不显·····”她努力想着脑子里各种各样夸人的词和语,然后一点不低调的倒出,且毫不害臊。

何沐看着她正夸的起劲,大有再接再厉的趋势,连忙抬手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得了,得了,再夸下去你就成了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了。”

“老爹!”何欢一听他这打击的话,话锋一转,一句临危不乱还没出口,已经硬生生胎死腹中。她哭丧着脸,抬起手放在嘴边,就咬着指甲,完全没有刚才她夸的一点品质。

何欢有一种怪癖,一被打击,就铁定会咬指甲,而这一习惯她只对她的帅哥爹才会出现,别人打击她,她不会咬指甲,因为,她想法设法也要还回去,可——对象如若是她的帅哥爹,她只能认命的咬指甲。

“好,好,不说,我不说了,我们来说正经的,好不好。”何沐拉下她咬着指甲的手,笑的乱没长辈形象。

何欢连忙把手别在身后,深怕自己又咬起来,她对着依旧笑不可止的帅哥爹板着脸,义正言辞的告诫道:“老爹!正经,正经点,再笑,你老可是就老不正经了。”

“咳咳——”何沐假装咳嗽了一声,敛下脸上止不住的笑意,终于算是有了点当长辈的样子,“臭小子!”

何欢抬眼就对着何沐突然无比认真的墨瞳,气氛顿时沉寂下来,她先是一愣,后对着她的帅哥爹喏喏的叫道:“老爹!”

“臭小子!”何沐揽着她单薄的肩膀,揉着她的只束了发尾的长发,宠溺的看着她笑道:“如果有天你闯荡累了,不想再闯荡了,你就回来,老爹会一直在这何府等你归来。”

何欢低下脑袋瓜子轻轻顶着他心口,被寒风吹的通红的鼻子莫名一酸,她张嘴快速的道:“老爹,我不去了,我陪你。”本来就有说不出的舍不得,如今被她帅哥爹一说,更让她有万般千般舍而不得。

何沐笑笑,心在军营,强留身体在府,又有何用,他抬手轻敲她的脑袋,没好气的道:“说什么傻话呢?”

何欢正待撒娇,忽来一不解之声,叫道:“叔叔!你们这是?”

何晏轻?

何欢一愣,她连忙从她帅哥爹心口转身抬头,门内何晏轻白衣翩翩的立着,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点点心痛,何欢觉得她眼花,于是,她狠狠晃下脑袋,再定眼看去,只见他嘴角上扬,嘲讽的道:“欢弟不去荒北,难道说你想在叔叔羽下躲上一生一世?”

何欢在心里不停哀叹,娘的,撒个娇也能被嘴毒的他看见,真没法混了。

“我有说不去吗?”何欢对着他毫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很是无赖的反驳着,“我有说吗?堂兄怕是患有耳疾,快趁早让老爹给你看看,不然,你一翩翩贵公子若是聋子,可是伤了整个皇城寡——妇的一片心,你说,对否?”

何晏轻抖着手着她,“你···你··”

她一甩披风下摆,环抱双臂,横眉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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