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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厨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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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啊,往后就算您遇着多不如意的事情,也要懂得对自个儿说,我忍的住;甭管有多大的挫折,也要懂得对自个儿说,我撑得住;就算伤心绝望没了边儿,也要懂得对自个儿说,我看得开。”

赵大叔一字一顿,好似在言传身教他的为人之道,又像是把遗憾弥补齐全。佳瑶半知半解,又不知怎么开口问,便一字不落地记下了。

其实佳瑶不知道,这会子风声紧,赵大叔早就不敢轻举妄动,他又哪里还替传达呢。但他看佳瑶殷殷期盼的模样,便一定要说些合情合理的话。赵大叔对佳瑶,终究心慈手软,害不下去。

转眼入了夏。太阳每日毒毒的,从早到晚一直烘烤,人们胃口下降,无论变什么花样都不过是尝个三两口,贤德妃贾元春似乎一直在为贾家的事而忙碌奔波,对菜品很少计较。少了回馈,佳瑶的进取之心被消磨。

这期间凤藻宫里发生了一件秘事。对外宣称霜霜得了急症,不治而亡。

内里的事儿则要从佳瑶送甜碗子说起。且说有一天入了夜,一丝风都不起,连平日嘶嘶哑哑的虫鸣都销声匿迹,静谧得有些慌。佳瑶是个享受惯了空调风扇的人,打了半天蒲扇还是觉得热,索性披衣起身。

满天星斗,璀璨如冰,佳瑶甜滋滋地想,索性做一个甜碗子来赏星。

所谓甜碗子,系用莲子、藕、各色瓜果,甜瓜果藕切成薄片,加上冰糖,经过冰镇之后食用,并不繁复。坐在屋外台阶吃着它们,偶尔不争气地想想冰激凌,抬头望望浩瀚星河,生出天地苍茫、人之渺渺感,倒也是夏夜趣事。

却听霜霜房里悉悉索索。周围本就是寂静万分,佳瑶连吃口脆瓜都得捂着别发出咔嚓咔嚓。这会儿看她那里烛火明了又灭,怪得很。要说佳瑶并不是招事的人,刚想进屋闭闭,吱呀一声,霜霜的门开了。

霜霜正背着个小包袱,蹑手蹑脚地走出来。两人四目相对,刹那间,霜霜飞扑过来捂住佳瑶险些喊出的声音。

霜霜惶惶往四周扫视一圈,拽住佳瑶进屋,赶紧关紧了门窗,两人顿成瓮中鳖。霜霜压低声音骂道:“阿瑶!大晚上不睡在这里鬼模鬼样,万一吓坏了姐姐我是定要叫你好看的!”

佳瑶全然被霜霜的酥|胸起起伏伏,春|色无边所吸引,也不与她理论。却又狐疑地看着穿戴整齐的霜霜。霜霜一跺脚,娇哝道:“你真真是个小冤家,怎么巧的被你撞个正着。”佳瑶听她娇嗔,一阵恶寒,心想冤家这词儿无福消受。

霜霜从包袱里掏出一块西洋怀表,看了眼,便道:“姐姐只与你讲一遍,你若聪明的,自当这晚上没见过我。否则,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有好日子活。”

原来霜霜是要离宫。

这等狗血之事,在等级制度严苛的后宫本是不复存在的。不过念及新皇初初登基,以仁孝治天下,后宫内又迟迟未离新母主,五妃共同理事,难免推诿疏漏。加之有人从旁打点,便促成了逃宫。

是谁帮着?倪荭昭仪。倪荭昭仪是从最寒微的辛者库一步步爬上来的,能有今天,委实不易。这几日她家里遭了千年不遇的大难,圣上体恤,准其家人来来往往出出进进,管得极松。刚好帮着一个霜霜,一个德艺双馨的仓姓宫女。这两人皆因宫女这条路走不出艳阳天,又屡遭排挤,便下狠决心走另一条道。

霜霜痛定思痛道:“我可不想像腊丹那样这般凄惨。”原来是前几日听了凤藻宫里住的晁才人和岳才人的话,终打消了留下的最后一丝贪恋。

帮你们逃出去,去哪儿?

霜霜神秘兮兮道:“前儿前门大街上的那家店,天上人间,好像是这个名儿,叫人给封了。”佳瑶睁大了双眸,霜霜最满意这种居高临下恫吓住别人的效果,这才悠然道,“不过实则换了个地方,叫什么来着,哦对,美空。”

霜霜轻蔑一笑:“你们这群野鸭子,就看姐怎么飞上枝头当凤凰吧。”

霜霜就这么一阵风似的走了。里应外合,天道酬勤,霜霜这是往高枝上爬去了。您是否嚼着奇怪,美空何时变成了自命不凡的梧桐枝?一个明摆着是去叫卖的地方,怎会这般明目张胆地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君不见,满世界,笑贫不笑娼。

关于霜霜出逃这件事,作为目击者郝佳瑶是惴惴不安了好几日,总怕万一被严刑逼供,她说还是不说。怪的是除她以外的人都像往昔一样,志玲姑姑连通报也不必,似乎也没有谁神色不安。佳瑶想,兴许是元春调养有方,她们这样镇定自若,旁人也就无从问起。

凤藻宫从来也不缺人的,这不,因去了涛姐和霜霜,立马就填补了空缺,是对姐妹花,姐姐叫珊珊,妹妹叫婷婷。姐妹俩把自己奉为天仙美人,说话调皮乖张,最喜凑在一处打击他人,不过心眼儿不算坏,也就罢了。她两个妙趣横生的是未来的婚事,此处按下不表。

宫里的事情向来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莫总管的毒案不明不白地暂且过去了,腊丹不清不楚地死了。佳瑶因表现还不错,元春给她放了一天假,让她随着夏太监回一趟贾府送些御赐的甜碗子。又要她去市井里弄购置一些时令小菜,增长见闻。

佳瑶还没走到贾府就刚巧遇上出外迎接的绣桔司棋,那二人见到佳瑶,诡诡秘秘,神色像是有什么事瞒着佳瑶,你一言我一语地劝佳瑶不必忙,回趟她娘家岂不好。佳瑶自当是她们怕她回来夺宠,觉得乏味好笑。却因夏太监也发了话,佳瑶乐得轻省。

佳瑶想她并无什么去处,走着走着就到了前门大街,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鲜鱼口那儿的炒肝来了一碗,吃了块儿炸糕,刚赶上别人侃大山。说的却是美空。佳瑶一想,可不得去看看。

绿杨垂柳马樱花。“天上人间”是在胡同深处,这次的“美空”则被安顿在大栅栏的明面儿上,紧挨着药铺绸缎庄。站在门口的不是芙蓉大姊是哪个,一脸端庄,清瘦了不少。大茶壶迎来送往,见着佳瑶,乃是故人,都激动不已。

芙蓉大姊正抓着她的手,半天也没问出一句话,想来是无从问起。敬业的大姊也不忘招呼过往行人,抛几个媚眼给达官显贵。

佳瑶这才想到,大白天的,怎么就开张了?

芙蓉大姊娇滴滴道:“嗳哟,姑娘这话叫人笑话儿。咱们现下是清清白白的正经营生,哎,怎么说来着,咱们这里是打造文化艺术产业平台。”大姊一字一顿地背到。

转行了?佳瑶略微一看,衣冠楚楚的顾客都很眼熟,想必换汤不换药。当然,不予以戳破。

芙蓉大姊又亲亲热热地挽起佳瑶往里走,但见这里的装潢透着金属色泽,色彩缤纷,透着文艺青年的范儿。七拐八拐,紧里头拐过一个独门别院,一个挺拔的背影正在那里,数钱。

“大姐,应征哪个行业的?”背影头也不回地问。

“厨子。”芙蓉大姊道。

那背影不耐烦道:“咱这儿都是文艺圈,哪儿来的厨子。”却在回头见到佳瑶时呆立半晌,也不顾大姊还站在一旁闪烁着炯炯有神的眼,直奔而来,抱了个满怀,力道几乎要把佳瑶镶嵌到他的荷包里。

“死丫头,死丫头。”他就这么抱着她。当然,温情只是一瞬间的事,因为接下来他就要给她晴天劈一道雷。比如薛蝌赶着时髦,隐了一把婚。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广大客官们的支持,十三为最近的更新速度而汗颜。这不,这礼拜就想办法日更不辍了。




40

40、乾清宫(2) 。。。 
 
 
这世上有一种夫妻,叫做隐婚男女。顾名思义。隐婚的理由很多,比如因性别歧视而怕失去工作,怕失去单身的优越感。但郝佳瑶没想到的是薛蝌隐婚,一位红楼梦中的大家公子哥儿,也需要“隐婚”。

严格来说也未必是。他不曾对谁隐,没有刻意装作单身。只是佳瑶,身居深宫,孤陋寡闻了。

美空的管控室。端的是粉墙黛瓦、曲径通幽处,一时流露真情的贾琏已经恢复他欠捶的模样。贾琏之所以难得失控,还不是他连着几日暗悔害了自家堂妹。愣是把一个大毒枭往傻呼呼地堂妹那儿引,若不是这次求到京师名媛赵姨娘,费了不少周章才力保孙、莫出牢,倘若这么纠缠下去,赵家人性命不保,难免不拉几个垫背的。

他闪过善念,便又残忍地撕开别人的伤疤:“你回贾府了?”

“没呢。半道上看见绣桔司棋,把我拦了。”佳瑶摊手说。

贾琏想了想说:“那俩没跟你说什么?”看佳瑶摇头说“她们俩好像不怎么待见我”,贾琏阴阳怪气地扔下一句:

“废话,谁能待见情敌。”

情敌?何从谈起。贾琏直剌剌道:“她们俩做了陪房丫头,跟着主子嫁过去了。你也就成了她们心里的膈应。”

“迎春小姐出嫁了?”佳瑶先听到前面半句,高兴地叫了一声。

贾琏轻轻合拢了账本,拨了一颗算盘珠子,不紧不慢地吐道:“这是好消息。坏消息是新郎官你很熟。”佳瑶的心已经沉了半尺,却见贾琏扬起高深莫测的笑,朗声对门外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瑶瑶,还不见过你的新姑爷。”

窗外的风突然一下大了,吹来竹影瑟瑟,婆娑似呜呜咽咽的曲。佳瑶回身一看,清俊微寒的少年郎,眼里蒙上经年不散的雾气。少年得志,美人帐暖,你不该这般惆怅。

“小瑶。”薛蝌讶异又压抑的低低喊了一声。

佳瑶是个对爱情藏得深的笨拙丫头,她这时候反而思路清明,对贾琏说:“我想跟薛公子单独聊聊,要不你?”

贾琏捋了鬓角,飞了个白眼说:“上别处说去,我这儿要查账!”

“小气。”佳瑶回瞪贾琏,“守着你的破屋儿吧。”
佳瑶兀自随意走到一间屋子,推开门,客客气气冷冷清清对里头一个几乎半|裸的抱着胸娇滴滴说“不要画嘛,不要画嘛”的女孩儿说:“劳驾,借您的地方用用。”

画师本要争辩,因看到站在佳瑶背后的二当家薛蝌,也只得怏怏道:“凤娇,走去别处?”

那被唤作凤娇的女子刚才还含羞藏怯地勾引他,这会儿却对他态度大转弯,对薛蝌表呈媚态,楚楚可怜道:“他、他逼迫我,要给我画这些。”

“你们走不走?”

不耐烦的佳瑶声音不大,但骇人效果出奇。于是那一对男女只得狼狈地拉拉拽拽着去了别处。佳瑶满面奚落之意,薛蝌闹了个大红脸,两人怔怔对无言。

还是佳瑶先故作轻松地打破僵局,轻声问:“什么时候结的婚?”

“年下。”

佳瑶想了想,问:“我进宫了?”

“是。”

佳瑶忽而灵光一现,犹豫问:“是我进宫那天?”

薛蝌比她还忸怩,犹豫了半晌,觉得不必瞒她什么,慨叹一声“是”。原来当日那漫天燃烧的烟花,是为别人的喜庆而放,顺手挥别往昔故事。郝佳瑶,从那日开始便已成了别人的历史。

见佳瑶脸色苍白,薛蝌心内很不舒服,揉着千万的不舍说:“小瑶,你,唉。是我对不住你,但我与迎春已商议妥当,待他日你期满出宫,必风光迎娶,薛某这辈子都不会再负你。”

佳瑶听言更是辛酸,却不便脾气发作,只摁住桌沿起身说:“我给你整几道小菜吧。”

薛蝌以为佳瑶听这话放了心,便也连声附和:“好,小瑶甘为薛某洗手作羹汤,再好不过。不若咱们痛饮一回。为了这件事,我一直不痛快,一直不知该如何与你说,却不知小瑶你这般得体懂事。那就好。”

佳瑶也没有分辩,找到了厨房,三下五除二地洗净瓜果,削皮切片,待薛蝌饮尽一杯茶,她也就端上了一个白玉碗,见里头瓜片柔似花瓣,红椒缀如花蕊,原来是一道凉拌的开胃小菜。

薛蝌自斟自饮了一杯惠泉酒,夹起一筷子,碧绿的黄瓜片,镶红边白嫩的水萝卜,白萝卜丝儿横在其中,淋上腌渍汁,咀嚼一枚烘制的芝麻,酸酸甜甜就是你。薛蝌带着讨好说:“小瑶,你能将这些寻常之物点化成美味,看来在宫里是与能人为伍,学得很精道。”

佳瑶托着腮说:“是,我且得在宫里好好儿学呢。”

薛蝌听出话外音,停住筷子:“你不想出宫,是你不想再嫁于我?”

佳瑶以沉默作答。薛蝌佯装轻松道:“你现下是在气头上,难免说些负气话。”他的手发抖,洒了不少酒在桌上,一饮而尽。

佳瑶说:“我确实不开心,但说不嫁,不是逞一时之快。”

薛蝌忽而别别扭扭地说:“小瑶,莫不是你与琏二哥!”

佳瑶严肃地拦住他的话:“别多想。不关别人的事儿,别埋怨别人。”

佳瑶为薛蝌倒了一杯酒,心平气和道:“既然你和迎春小姐结婚了,那就好好过日子吧。这道小菜有个名儿,酸甜脆。我想跟你说的都在这里头了。”

言毕,深深看了一眼薛蝌,薛蝌正双手捂住面,佳瑶心里不落忍。但觉得无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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