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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同人)红楼厨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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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荷花香满湖,这时还不到盛开季节,红衣绿扇尚未到极致。但风里已盈满脉脉清香,眺望水烟碧波,极美。

好风景吹出好心情,圣上也拿佳瑶逗趣:“又去谒见旧主了?”

圣上的话说得含混,令佳瑶以为是“郡主”,她想当然就点头。见旁人脸色异样,才觉察纰漏,佳瑶忙要告罪,圣上爽朗笑道:“你这副呆样儿,难得我那心思剔透的王爷会青睐。”

佳瑶赧颜。圣上又道:“或许正因他自己是算尽了机关,便需寻一个能让他轻省的人。物极必反,大智若愚,到底是珮儿聪明,还是你更聪明。”

珮儿?这名字甚是耳熟,应在哪里听过。佳瑶更是觉得背心凉,她竟不曾想过,北静王与她早就没什么可能的“关系”在别人眼里是如何演绎的。尤其是在圣上面前。

圣上又说:“郡主肯嫁去小岛子了?”

佳瑶说“是”。圣上叹口气:“并非朕冷血狠心。这小岛子一日不安宁,不知要惹出东南多少风波,闽浙粤都乃天下的粮仓银库,疏忽不得。你婉劝郡主有功。”

佳瑶忙说:“奴婢无功。”

圣上看着她道:“当日王爷屏退其他人,独留你,就是要你知道个中深浅,也知道你与郡主亲厚。”

佳瑶稍稍抬眼便被圣上的煌煌明貌喝退,低头嗫嚅:“奴婢不知。不是您叫奴婢留的吗?”

圣上爽朗大笑:“你倒真不居功。也罢,去跟着做些应景的小吃,王爷要来。”

既是圣上口谕,佳瑶就马不停蹄地赶到御厨。正跟一个看上去没发育开的毛头小子撞了,那小子狂妄,张口就骂:“你是哪个瞎了狗眼的。”

佳瑶习惯了息事宁人的做法,忙道歉,那小子一脸嫌恶地才走开。佳瑶见旁边好些人,委屈从中来,有些好心的厨子背地里走过来说:“阿瑶姑娘,别往心里去,谁叫人家姓汪。汪汪的汪。”

汪厨子,原来就是这么号人。佳瑶被这个冷笑话融暖了心,又为天底下的汪氏感到不值。

大师傅们正在掌勺,佳瑶见有人提了一篮绿叶进来,闻香,原来是薄荷。有师傅皱着眉说:“许少爷,您提着银丹草四处溜达做甚,您父亲想必急着用呢。”

被称为许少爷的男子一身劲装,一本正经道:“酷夏了,太医院生怕你们这儿不洁净,这才送些草药来,别不识抬举。惹着本少,倾家荡产也要与你杠上。”师傅忙一脸奚落地说“得得得,谁敢惹您的晦气”。

不过太医院拿来的草药到底是可以入馔的。佳瑶就挑了薄荷。

先选了能够补气养胃的牛肉,切成薄薄的片,还又用刀背拍松以使口感更柔和。另一边是洗净薄荷叶,一半切碎入味,一半是为了质感而取完整的叶子。泡发了粉丝,切了红红的朝天椒,剁了蒜蓉。

又取来了青柠挤压成汁,放入潮汕地区贡进来的鱼露少许,撒白糖,冲入冷开水,把红椒和蒜蓉放进去调成调料。

牛肉片烫熟,因是夏季,安全起见,烫了十成熟。用煮过牛肉的汤底继续汆烫了白胖胖的豆芽,煮熟了粉丝过凉。把全体食材拌入味道清香酸甜的调料。

最后便是泡发越南春卷皮。凤藻宫里的岳楠才人敬献的家乡物,这种米皮白如薄纸莹如玉,泡在点了白醋的温水中不一会儿就徐徐舒展。轻托娇嫩的它,先垫上三片薄荷叶,再把馅料适度放入,打一个滚儿,便是凉春卷。

与传统意义上的金黄脆皮相比多了份软糯,外观更是极衬凉凉夏意,但见白得透明的皮儿里,绿叶的纹路若隐若现,红椒好似花蕊。闻上去,薄荷的辛凉,鱼露的咸鲜,逗得人食欲大开,就连守在“碧桐书院”外的戴权太监都忍不住掀开盖子看看是何物。

“戴老爷,请人给送您那儿去了。”佳瑶已熟谙宫里分寸,轻声道。戴权笑道:“有劳姑娘。”

又好心提点:“里头那位是为了小岛子的事来的,圣上免不得还要姑娘回话,您心里先有个准儿。”

佳瑶这才明白,此王爷非彼王爷。待她走过平桥,走过绿阳张盖,仿佛依然在牡丹坊里的青字号房。但凡他的出场,永是这般寒凉。
 

作者有话要说:




45

45、避暑园(3) 。。。 
 
 
碧桐书院翠影翻。“忠顺王爷不辞辛劳,心思全系在我朝中事,朕深感欣慰。想必谈了这么久也累了,来人,传膳。”

郝佳瑶便与其他宫女一同走上去,铺筷摆碗,满桌茶品里当属薄荷牛肉卷最讨喜。尤其是喜凉的忠顺王爷,连人带物,他都看到了心底。

圣上不甚随意道:“这位女官入宫前便在贾府里,贾府三小姐的为人品貌,她很清楚。王爷若有什么疑虑,倒不妨问问。”

忠顺王爷比先前更清瘦一分。他咀嚼了一口薄荷叶,气若游丝道:“圣上明断,何需旁人胡乱。本王本该忧心战报,总想祖宗留下的大好河山,一分一厘都乃将士血肉铸就。然则近日身体每况愈下,心有余而力不足。今日亦是来求圣上体恤,准臣归田静养一阵。”

“京中御医济济,王爷何必回去。”圣上关切道。

“臣这病实因怯热,只需到清凉之处静修即可。京中虽好,但人员密集,难免往来走动,几番推辞不过,少不得要去应酬,这一来一去就添了病根。不敢有瞒,臣与这位女官,先前也是认识。”

圣上故意问:“哦?也是在贾府?”

忠顺王爷说:“是在臣的府邸。臣昔日曾闻这位女官手艺了得,臣便请来为太妃敬寿。”

圣上听到太妃二字,忽而语调古怪地插话:“王爷还真是孝心可表。”

忠顺王爷继续道:“想必这位女官也是知道臣怯热怕暑的短处。”

圣上盯住佳瑶说:“难怪特意以薄荷叶佐菜,阿瑶,你有心了。”

佳瑶只知道,她没回遇到忠顺王爷便没什么太好的事。看圣上正高深莫测地看她,好似那深不可测的福海,没准儿回头就把她给溺毙了。

却听圣上说:“此处碧桐书院,最可贵的就是时时如置身清凉国土,朕最喜这处赏雨。王爷不妨在此多坐片刻。起驾。”佳瑶自然是要跟着走的,圣上道,“你就在这里好好伺候王爷。”

忽闻一阵雷吼,不知被几层云天盖住,隐忍地发狂。不容人片刻喘息,便有豆大的雨水劈头盖脸地下了来。雨窗尤不厌清喧,一个是不发一言的沉默亲王,一个是同手同脚挪步去关窗的红楼厨娘。

“以前胆子倒还大些。”一声轻不可闻的笑。雨声如鼓,打在佳瑶耳里。只要面对忠顺王,她就像被雨淋了一场,透心凉、心飞扬。

“胆子这般小,偏有胆来到帝王前,你不要命了。”佳瑶发呆的空当,忠顺王已经起身走到她身后,将她围困在胸前与窗前。正对着飞流直下的水幕,把眼前的绿盖伞冲刷得不真实了。背后是排山倒海之势,佳瑶绷直了身。

忠顺王却更来了劲,不仅再压进一步,更有意无意地把混合薄荷清香的气息呼吐在她的耳边。敏|感的耳廓已经泛红。

“转过来。”

佳瑶为了避开这摄人心魄的接触,上身不断往前倾,手也僵硬地抓住窗楞,半关不关、进退两难。她听到了要求,决定保持僵化的状态沉默以对。

忠顺王向来不会重复任何话。

他直接用左右手在佳瑶的腰间一转,佳瑶就像旋转门一样背对窗外雨帘。佳瑶的身高够到忠顺王的肩,她保持平视的姿态,尽量不往上瞟。

“看着我。”

为了避免无谓的反抗,佳瑶听话地抬头,正迎上忠顺王凿下的铁齿铜牙。他的青渣下巴,他的薄荷香,一瞬间的凉,天长地久的伤。

开始只是磨蹭浅尝,后来就一点点渗入力量,撬开全不费工夫。佳瑶就像一个纸片娃娃靠着窗,看这个年仅四十的成熟男子如何攻城掠地。听他好像直白地问了:水溶可曾这样过,薛蝌可曾这样过,圣上可曾这样过。

接着,他的手往身上探了来,顺着她的衣襟从腰间开始往上盘,捉住了她的脖颈,要反过来往里探时触到了肌肤。寒冰是可以烫人的。佳瑶如梦初醒,轻轻一推就推离了忠顺王,才知他并不算是用强力。

忠顺王已经料及她的反应,退后几步。他并不迷恋她的身体,天底下还不曾有人能迷惑住他的心神。他要她怕他,先怕他。如果有了怕,一切都好行事。

“本王要归乡。最迟下月。”忠顺王对郝佳瑶下了指令。

以忠顺王的能耐,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他这般对佳瑶说,难不成是想带她走?但他从不曾开口向帝王讨要。佳瑶也未必就愿意跟随忠顺王,只是在圣上问及“寒热”时说到“阳虚生内寒”,她坦言所接触到的忠顺王,大冬天还要用冰摇扇。

往南,贾探春远嫁台湾。往北,忠顺王卸甲归田。

转眼,曲院风荷里一派枯荷色,到了夏末。瓜果渐丰盛,月渐盈圆,宫里头也该准备中秋夜了。既是要团圆,圣上特许一些女眷觐见,以慰嫔妃们的相思之苦。凤藻宫里便来了贾府女眷。

志玲姑姑亲亲热热地迎上来说:“瑶妹妹,大老远的瞅见你怎么在毒日头下走着。须知夏末的阳光还是歹毒得很。”

这期间佳瑶又荣升了一级,难怪大伙的态度越来越亲热。佳瑶也逐渐放得开些,笑道:“姑姑怎么站外头?”

“屋里客多呢。府上来了好几位小姐,真是聚齐了人间绝色。”

“哪几位小姐?”

志玲姑姑特意说:“一位是薛家千金,一位是姑苏林家。”

那便是红楼双姝,但她们分明不姓贾。佳瑶带着在宫里培养出的敏锐,不动声色,只说“圣上派我回来看看有无帮衬,既来了贵客,我先去回了圣上”。

过了一日,散过朝,因东南海域乱事荡寇平,龙颜大悦。趁天气晴好,圣上来了兴致约与众妃泛舟湖上。五妃都是受到了亲情的浇灌,一个个精神亢奋,打扮得花枝招展。

宝萝姑娘准备了冰糖燕窝粥和奶油松瓤卷酥,马萨姑娘做好了手剥甘笋和芙蓉蛋羹。众妃品着茶点,开始竞相献宝。见法岚惜施施然地派送香水,且到场者人均一份,众人盛赞法妃雍容大度。

李碧雅阴阳怪气说:“哎哟,我说这几日怎么到处都那么味儿呢,原来是姐姐家里来人了。若是待得久些,岂不是福海变成香海了。”

碍于圣上,法岚惜不好发作。接着英妃命司珍杨颖献上了式样繁华的银器,又让凤大姐捧出了佳酿威士忌。圣上道:“这些甚好,朕更属意你父兄研制的天文历法。”于是众人赶紧附和道英妃家学渊源,知识广博。

鄂妃也献了酒,因屈居其后,难免被比了下去,再加上鄂妃生性木讷、不善言辞。圣上却借着酒意说:“你家地广人稀,何时分出一部分王土给周边使其安宁,便也就足矣。”

唯独梅妃和贾元春还没有举动,你看我我看你。圣上道:“二妃过于谦让了。梅儿,你先说吧。”

梅妃只得拿出一部厚重的典册,只见上有血书“人权”二字,梅妃哀婉表述:“臣妾知道此物、此言势必冲撞了圣上的兴致,然则有些情不可不表。”

圣上直接冷了脸:“行了,朕知道了。”

“臣妾恳求陛下读读这份宣言。”梅妃毫不让步。

“天色不早,你受不住寒,跪安吧。”

圣上的好情绪往往转瞬即逝,真应了古训曰伴君如伴虎。满船的人有看好戏的,有捏一把冷汗的,有意图火上添瓢油的。梅妃悲愤地拂袖离席,圣上更把一干闲杂人喝退。

船,却又径直往“镂月开云”开去了。但见团簇的牡丹丛中已换上了一株株娉婷袅娜的木芙蓉,贾元春正站在花丛中侍弄,圣上玩心乍起,叫四周噤声,然后猝不及防地唬了元妃一跳。

贾元春体丰,本想来一个姣花坠地,被圣上拦腰,无奈没拦住。若不是珊珊和婷婷一人架住一边,只怕要上演葬花的喜剧了。圣上自然有些意兴阑珊。贾元春却顺坡下驴,意有所指:“陛下是喜欢牡丹,还是更喜欢芙蓉?”

圣上忽而开怀一笑,与佳瑶说:“难怪你学出这样的提问法。”

原来上回佳瑶因杂菜煲而得到圣上赏识,也曾斗胆这样问。这种二选一的提问是绵里藏针。圣上故意兜起圈子道:“牡丹乃国色天香、花中之王,芙蓉乃高洁之士,都好。爱妃问的是花?问的是人?”

贾元春忙做娇羞状。圣上又含混道:“爱妃气度雍容,朕属意爱妃,自然更属意牡丹。”

贾元春顺势依偎在圣上怀中,暧昧道:“若因臣妾而使圣上抱憾,岂不是臣妾的罪过,臣妾也心神不安呢。好在,眼前就有一朵芙蓉仙,若把她收了来,圣上岂不满意,臣妾也就无憾了。”

这时四下的围观宫人已经自觉地消失了。圣上狐疑道:“阿瑶?”

贾元春暗想她哪里配。但不敢明说,含含糊糊道:“原来陛下已经另有打算了。”圣上笑道:“这是爱妃送来的人儿,爱妃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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