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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做好的豆腐乳,小满感觉做的比上次的味道要更好一些,想到要拿去叶府,她还做了一份带辣味的,也许喜欢吃辣白菜的叶老爷也会喜欢吃辣味的腐乳。
张福是早上去的叶家,从叶家回来已经是吃响午的时候了,他面色如常的把春娘还有小满叫进了屋里。
春娘有些紧张的问张福:“怎么样了?叶家不喜欢,没看上?”
张福接过小满倒的水,喝了口后说:“不是,这回他们很喜欢。叶管家把咱们做的这个豆腐乳拿去给府上的夫人品尝了,夫人说很好,决定留下了。不过,他们这次有个条件,我答应了。”
听到叶府留下了方子,春娘很高兴的张口就想问赏了多少钱,但听到张福说有条件,又有些担心的看着张福问:“什么条件啊?”
“叶府的夫人希望咱们这次只能把这方法卖给他们一家,以后咱们就和这方子无关了,不许咱们再教给别人。”
张福把叶府的意思说给春娘听后,春娘才放下心来说:“这没问题啊。”
小满在一边问:“那咱们家自己吃也不行?”
“叶管家说等他们府上把这豆腐乳做出来,往外卖后咱们家就可以吃了,但也必须跟人说是咱们买的。”
小满这才明白,原来叶府是想做这豆腐乳的生意啊,想想也是,这豆腐便宜的很,但做成豆腐乳就未必不能卖上高价了,这世上的豆腐衍生品本来就少,只有豆腐皮和豆腐干两种,连臭豆腐都没有卖的,这种本小利大的生意,没有道理不做的。
见春娘也想明白了,张福才又说:“明个咱们就去叶府。”
见张福看向自己,春娘连忙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几章小修了一下,也不知道弄的对不对。我这耐性啊,只能先修那些了,回头再继续吧,嘿!
我感觉情节有些慢,手里的稿子已经写到40章了,不过却还没写到她嫁人,会不会太磨蹭了些?我都怕大家没耐性看下去了,要我是读者我也会着急。
亲戚间的事情,我没写太多,一是我写不出那么多事情,只挑了一些自己现实里见过的事情写了进去。二是,我总觉得做为一个整天要在地里干活的农民来说,有种田季哪有时间整天的家长里短呢?其实恨不得整天长在地里才好吧。而农闲的冬天,冷啊,穷人都穿不起厚棉衣,应该都冻在家里不出门的,这是我问我奶奶得到的一手资料。
其实,写到这里,如果不开一些金手指或者是不找一些个狗血事件,想要丰满一个文真的很难。如果不开金手指,单纯靠种地,小满这一辈子恐怕都只能停留在温饱线上了,搞不遇到个灾年,就得饿肚子。我就是有心写那种在温饱钱上挣扎的日子,我也写不出来啊。
这些日子已经放弃跟儿子一起背三字经和弟子规了,把有限的时间拿出来看老舍的文,找资料,惹得全家人都不满意,我就厚着脸皮装不知道。
我现在是越写越着急,就想恨不得下一章就把她嫁出去,可在看看大纲后,又是发现我似乎就是把她嫁了,也要好久才能写到男女主的感情戏,无语了我都。
乱七八糟的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周末愉快啊~
第35章再一桶金
也许是有了上次辣白菜的事情做铺垫;这次春娘并没有显得有多紧张,她只是在睡前又跟小满确定了一下做腐乳的步骤和材料;就安心的睡觉了。
这次春娘教做腐乳,前后一共去了叶府四五次,等到终于把腐乳做好的那天,从叶管家手里接过40两银子后,春娘在心里激动的想,就冲这40两银子;别说卖方子;就是这辈子自己家不吃豆腐也值了。
拿回这四十两银子后的第二天,因为昨天夜里太过于激动,所以小满和秋林他们睡的都有些晚。可当小满和秋林他们坐到饭桌前时才发现;张福不见了。
“娘,我爹又上山去了啦?”秋丰边打哈欠边问。
春娘沉着脸,边放筷子边说:“你爹出门了。”
小满他们听了,惊讶的抬起头看向春娘,秋丰大着嗓门叫起来:“娘,爹又进镇了啊,怎么又不带上我啊?”
春娘眼圈一红,说:“快吃你的吧,上哪都得带上你啊!”
即使秋丰再迟钝,也发现春娘的不对劲了,他小心的看了一眼春娘,又求助的把目光移向小满,此时小满的心里已经大概猜出张福的去向了,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她从没想到张福会走的这样急。
“娘,我爹这是出远门了?真是去找我姑了?”
听小满这样问,秋林和秋至才明白过来,吃惊的说:“娘,我姐说的是真的吗?不会吧,他知道我姑的下落了?”
春娘点点头,慢慢的坐下来说:“去德州了,他早都打听好了,就一直瞒着咱们呢。前些日子他拼命的砍柴,就是为了这事。这已经是十一月份了,估计最早也得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来。”
这个未曾谋面的姑姑,对于小满姐弟几个人来说,这段时间那些是用如雷贯耳来形容都不为过了。几乎每一天,张福的嘴里都要出现“你姑姑”这三个字不下十几次之多,经常念叨着他当年是怎么被姑姑辛苦带大的,姑姑对他是怎么样的恩情,自己欠姑姑如何之多,说若是姑姑真的找回来了,一定要小满他们好好孝顺才行。
小满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张福所说,在他小的时候姑姑给了他类似于全部的母爱。但是,小满却知道一件事,就是当人怀念一件事或者一个人的时候,记忆就是不停的美化那段(个)你所怀念的时光,自己也会下意识的忽略掉那段时间里所有的不如意。小满觉得张福就是陷入了这样的思维中,加之他一直对这个姐姐心怀愧疚,所以这已经成了他心中的执念。去找找也好,不论结果如何,至少张福心里能够得到一些解脱。
小满见春娘一脸的愁容,知道她一是担心张福出远门的安危,二也是怕张福真把自己的姐姐带了回来。要知道,就看张福这些日子的举动,就知道这个姐姐在张福心里的地位了,若是真接了回来,以后的事情还真就不好说了。
可除了祈祷好的结果外,春娘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在这个家里,一切都是张福说的算。即使张福已经在很大程度上给了春娘尊重,可是每遇到大事,还是没有春娘的发言权的,除了接受还是接受。
小满不会安慰人,看着这样的春娘,她自己也感觉无能为力。一家人都心不在焉的吃了早饭,春娘更是只喝了几口米汤就不在吃了。等到秋林和秋至他们都回屋看书后,小满来春娘的房间,见她恹恹的躺在炕上,上前握住她的手说:“娘,你要相信爹。”
春娘慢慢的起身,强扯出笑意说:“嗯,知道,如今天下还算太平,你爹又是从镇上坐车走,应该能安全,娘就是头不舒服,想要躺会儿,你先出去吧。”
见春娘不想与自己说话,小满也只能退了出来,来到秋林的屋子里,看他们兄弟三人都齐齐的看向自己,小满摇摇头表示自己没能安慰好春娘。
一时间,屋子里一片安静,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的秋丰左右看看,见哥哥姐姐都是一脸严肃,也只悄悄的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书。
秋林和秋至两人毕竟都是男孩子,他们虽然也知道春娘的不对劲,都远不如小满了解春娘的心情,所以当他们见一向有主意的姐姐都没能劝好春娘后,也只能相互对视,毫无办法。
就这样,打从张福离开后,小满家就开始的天天低气压的日子。
虽然对张福的做法,春娘的心中还有埋怨,可这埋怨没过几天就都转化为对张福出远门的担忧了。半过月过去了,张福还没有回来,眼见着春娘的脸色越来越焦急,做事情也越来越拖沓,偶尔还会因为秋丰的淘气而大声喝骂他两句,要知道,这里的几个男孩子就是春娘的心头肉,地位绝对高过小满。而秋丰做为老儿子,更是享受了无数特殊的待遇,从小到大,春娘从没舍得大声说过他一句。而现在,却到了呵斥的地步,可见她的心情有多么的浮躁。
揽过刚要哭的秋丰,小满轻轻的说:“你就不听话,看你哥哥们都在屋子里看书,你就不能在屋里跟哥哥们好好学学?非出来惹咱娘不高兴,还好意思要哭呢,快回屋找你哥去吧。”
把秋丰打发回屋,小满转头看春娘,手里拎着猪食桶站在槽边看着大门发呆,猪圈里的两头猪饿的直叫,苦笑了一下,小满走了过去,从春娘的手里夺下猪食,倒进了槽里。
正在发呆的春娘吓了一跳,转头见是小满没好气的说:“你这孩子,怎么也不说一声,想吓死我啊。”
小满低着头偷偷撇了撇嘴,也没说话,转身又去准备喂鸡鸭了,边走还边说:“娘,你回屋吧,外面的活我来干就行了。”
春娘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心思干活,摘下围裙就进了屋。
第二天上午,当小满和春娘正在垛柴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轻敲院门。春娘以为是张福回来了,扔下手里的柴就往大门那跑,差点砸到脚的小满,气的在她身后直瞪眼。
当春娘一脸笑容的开了大门,结果却看到张氏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张氏见春娘开门这么快,心里还挺高兴,笑呵呵的边往院里进边说:“弟妹啊,你这出来的还挺快,我刚敲几个门。”
她边往院子里进边说:“你别说,打你家盖了新房后,我还是头一回来呢。”
张氏进了院子,心里就是一阵的羡慕,看看老三家过的这日子,啧啧,这才几年的功夫啊,家里鸡鸭猪就全都养上了,大牲口也有了。瞧着大院子,比上房还宽敞,这大房子,住着得多舒服啊。
张氏在院子里四下打量着,还特地凑到猪圈那里看了看,嘴里夸奖到:“哟,老三媳妇,你这猪养的可真不错,现在就能有快二百斤了吧,比我们那养的可肥多了。”
张福家这两头猪,几乎是小满一手喂大的,家里的猪草从来都是小满去薅,猪食也是小满来拌,因为给的粮食少,又想让猪长的胖些,那只能在草上下功夫。所以即使现在已经十一月份了,小满还是在家里沤了能有5个大肚瓦缸的猪草,吃到杀猪时应该没有问题,远远的还能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每年夏天的时候,小满喂猪时都被那馊味呛的直恶心。
还有些没缓过劲来的春娘“啊”了一下,接着又“哦”了一声,张氏听了,回头说道:“你这”啊“,”哦“的是怎么个意思啊?怎么了,不欢迎我来啊?”
春娘这时好似才缓过神来,又啊一声,才说道:“没,没不欢迎你啊,我这不是有些吃惊吗,嫂子你可是难得有时间出来一趟。”
张氏听完,嘴里就不闲着的大吐苦水道:“我到是想出来了,可是好嘛,家里这两个弟媳妇现在一个比一个懒,在这里攀比的厉害。这老五媳妇娶进门,我这空闲没得了不说,反而比她没嫁进来还更忙了。
你都不知道啊,她那个干净劲啊,家里院子里有一点鸡屎都不行。那小碎步迈着,一看到鸡屎,好玄没蹦起离地三尺高。这一蹦,还把脚差点给崴喽,咱娘这个心疼啊,打那后让我家青青盯着扫院子。
你说说,她怎么那么多事儿啊,咱乡下人家的院子,哪家不是鸡鸭满地跑啊?就她恶心这个,她恶心这个她还嫁到咱们乡下来,怎么不去给大户人家当少奶奶啊?还让我家青青扫院子,凭啥了,我家青青这个年纪,正是描花弄粉的时候,就兴她在屋子里穿红带绿的,我家青青一个小姑娘就得扫鸡屎啊。”
春娘在一旁听着,见她越说越激动,就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听着。自己家这是分出来的人了,上房的事情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插口的,大嫂这样说,可真让春娘有些为难,没办法她也只好站在一边充哑巴。
张氏说了半天,见春娘一声也不吭,心里不禁有些不高兴,看着站在春娘身后的小满,声音就有些冲的说:“满儿,你没看到大娘来了啊,也不给大娘倒杯水喝。”
小满也没在意张氏的态度,忙说:“哦,光听大伯娘讲话了,我都给忘了。”
见小满这态度好,张氏也不好在说什么,想了想跟春娘说:“算了,咱还是进屋说吧,这天也挺冷的。”
话一说完,也没客气,直接就往正房走去了。春娘在她身后无奈的看了一眼小满,也只能快步跟了上来。
进了屋,张氏也没有客气,挨个房间看了起来。秋林带着秋至和秋丰还在山上砍柴,没有回来,所以几间房子都没有人住。张氏一边看着,一边感叹,这家里的日子果然是过好了啊。怪不得他们一家住在这个地方,也不想着往村子中心挪挪呢,这要是挪到村子中心住,还不得被村里那几户小心眼的人家天天念叨着?
她自己这样想着,心里就开始捉摸起来,这老三家里虽然好物件没有多少,但是该有的家具是一样也不缺啊,这日子能过的这么好,肯定不是种地能种出来的吧。难道说,就指着他每年秋冬上山打猎就能过上这好日子了?那这事可真不错,回头得跟老三说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