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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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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会打击他,会一直鼓励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为他扫除前进道路上的任何障碍,只看着他凭借自己的实力拿到自己想要的。
    “乔儿,你少喝点,身子刚好,莫要吹了风,快回屋去吧。”顾美娘夺下乔木的酒杯劝道。
    “好。”她吃的也差不多了,想着屋里那越长越讨喜的小家伙,也不想在等。
    她前脚刚走,后脚斡哀奴便跟了上去。
    夏家三进三出的大院子离着酒楼并不远,出了后门,穿过一条小巷子便能看见大院子的大门,因是在一个坊市里,这会儿市门早就关闭了,往来又会有巡逻的民丁,安全不成问题,故,顾美娘才放心让她一个人先回去。
    乔木喝了点酒,脑袋有微微的晕眩感,这会儿还想着禾苗的教育问题呢。
    今夜看他的表现还是小家子气了些,该让他多到大场面上历练一番才可。本是想着为他扫清障碍来着,转念一想,那些障碍也是磨练他性子的机会,便觉由着他自己发展更好。
    她身上穿着一件兔毛大皮裘,是纯净的白色,这会儿下着小雪,雪落在她的肩头便都消失不见了。
    月光朦胧,照着前头那几乎和雪融为一体的人有些迷幻。
    雪下了一天,早已将地面覆盖上了厚厚一层,靴子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前面走着的乔木蓦地停住脚,他也停住。
    待见她要转身之际,他一下扑上去将她抱住。
    “谁……唔!”一双大掌电光火石之间蒙上她的嘴,她瞪大了眼。
    “是我,不要出声。”他松开手,看着她在月色下明亮的眸子,双臂都用来紧紧拥着她。
    “你大胆,快放开我。”乔木压低声音道。
    “告诉我,你生的那个孩子是谁的?是不是我的。”他一把将她抱起来,飞速的往黑暗里跑去。
    “你混蛋!”乔木捶打着他,却不敢大声叫。
    “给我老实点。”夹着她跑的飞快,看见一条狭窄的无人走动的巷子一下就钻了进去。
    “你想干什么!”乔木咬着牙,低声质问。
    “我想干什么,你心里该清楚才是。”他把她用膝盖抵在墙上,让她双脚都不沾地。
    “流氓!”乔木双臂抱在胸前抵着他灼热的胸膛瞪他。
    “你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他蓝色的眼睛在黑暗里发着孤狼一样凶残的光,乔木咽了咽口水,不敢与他硬碰硬,降低了嗓音道:“孩子是我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无。我们的关系吗,自然是主仆的关系,你想是什么关系,嗯?”
    乔木渐渐放松了身子,手臂也伸出去搂住他的脖颈,慢慢的把他拉进,媚笑道:“你胆子真大,斡哀奴,女主人也敢轻薄,真当我不敢拿你去见官吗?”
    “你说谎!”他断然道。
    乔木嘴巴一撅,不乐意道:“我说的可是实话,你爱信不信。”
    “你刚才眼睛多眨了三下。”他微露白齿,月色下闪着泠泠寒光,惊的乔木打个冷颤,扔在嘴硬道:“你难道不眨眼睛的吗,不眨眼睛的是死人,我刚才乐意多眨动几下,没看出我是勾引你的吗。”
    “是吗?”他以膝盖插在她的两腿之间,往上顶了顶,孩子都已生过,这具身子已经不是处子,情滋味早已经尝过,摩擦直接造成她的生理反应。
    一张俏脸顿时羞的通红。
    “怎么,你又想强暴我?”乔木讽刺他。
    “又?”
    “是啊,你不是问我们之间的关系吗,告诉你又何妨,你强暴了我,然后有了那个孩子,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
    他的脑袋顿时尖锐的疼了一下,一些片段模模糊糊的浮现出来,蓝眸困惑的盯着乔木看。
    乔木见他这个模样还真怕他想起什么,顿时有些紧张,反口道:“我逗你玩的,那孩子真不是你的,你莫要当真才是。好了,你今夜轻薄我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了,你也赶快回酒楼守着去吧。”
    挣扎了几下,见他仍像一根铁柱子似的杵着,乔木顿时就生气了,掐着他的肩膀道:“你还想如何?难不成真想对主子施暴?”
    “你是个小骗子,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你是我的,那孩子也是我的。”他凑近乔木耳边,一口含住她的耳珠,缱绻啮咬。
    冰凉的唇含着她冰凉的耳,片刻间那两者便像是着了火,灼热之感烧遍全身。
    他到底也是久不曾要过女人,而她思念那一个人早已经如痴如狂,纤细的手臂慢慢拢紧他的脖颈,呻吟之声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了出来,让他浑身一阵,唇舌越发肆虐,
    粗鲁的扯开她的皮裘,吻上她的唇,辗转深探,激烈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原本睁着的眼睛蓦地闭上,整个身子都偎近他的怀里,任由他退去她的裤子,然后,抵在墙上,彻底贯穿、相连。
    快乐吗?不觉得。只是感觉自己已经堕入了深渊,怎样爬都爬不起来了,就这样吧,黑暗里的龌龊事,她不在乎,管身上的人是谁,谁都可以,呵!
    “叫我的名字。”吻着她的颈窝,他如是要求。
    “滚。”她淡淡道。
    “呵!你真好。”他紧紧搂着她的腰,整个身子都贴在她的身上。
    “我会娶你的。”他郑重的承诺。
    “娶鬼去吧。”她不屑。
    “你总是这样,让人欲罢不能,我喜欢。”黑暗里,他翻过她的身子,正面搂着她道。
    “给钱。”乔木伸出手来。
    “嗯?”
    “嫖资。”
    “啥?”
    “嫖资!听不懂人话的吗,你逛妓院难道不需要给钱,女人的身子可不便宜。”
    “闭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气她把自己比作妓女,把他比作嫖客。
    “你想赖账?”乔木不悦的冷睨他。
    “别闹!”他捧高她的脸,重重亲了一口。
    “谁闹了,和你说的是人话,人话听不懂吗,给钱,不给钱,我就割了你下面。”
    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可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为她穿好衣裳道:“我送你回去,钱,我的钱不都是在你那里攥着吗。”
    “混蛋!”乔木踹了他一脚,整整身上穿的皮裘就走出了那该死的小黑巷。
    黑暗里,他低低的笑,跟在她身后慢慢走了出来。
    “滚,别跟着我。”
    “送你到门口就走。”
    “不需要,不想看见你,给我滚。”乔木蓦地的停住脚,气冲冲的返回来,照着他的小腿又狠狠踢了一脚。
    “气够了没有,我们孩子都有了,你还要瞒我多久。”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自作多情的混蛋。”
    “你刚才并没有反抗,真是我自作多情吗?”
    “我犯贱,我淫荡,我看见你身强力壮就想玩玩你不行吗?”
    “夏乔木!”他往前大踏一步,一把抓住乔木的手臂,猛的把她拉回来,蓝眸冷冷的看着她道:“再说那些糟践自己的话,你信不信我这就把我们的事情告知你父母。”
    “无耻的混蛋!占了便宜之后,你还得寸进尺了是不是,我弄死你!”冷冷的月色下便见她张大了嘴巴,像吸血鬼似的一下就咬上了他的脖颈。
    尖尖的牙齿一下子就插进了他的肉里,他疼的长眉深蹙,大掌反射性的就覆上她的后脑勺,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拍碎她的头骨。
    可一想怀里这女人是一刻钟之前与他燕好的人,他就妥协了,更何况还是孩儿他娘呢,更得护着,既然她想咬就咬吧,总不能把他的肉咬下来,血喝干,她要真有那本事,他倒也认了。
    脑海里划过一道明亮的光,曾几何时也有那么一个人咬过他,咬在……咬在他的肩膀上!
    蓝眸紧闭之后,蓦地又睁开,那是个女人!
    他看得见她的穿着打扮并不好,头发也微微干枯发黄,却看不见她的脸,一团雾遮蔽着,脖颈上的痛直达心脏,他痛的被长发遮掩住的倾城容颜都扭曲变形,也不知是心痛还是身痛,蓦地,他看见他与那个村姑一样的女人抱在一起,轿子、女人香、槐花瓣、眼睛流血的自己!
    “现在,你该滚了吧。”乔木擦去嘴上沾上的血,淡淡看他。
    “你是谁?我又是谁?告诉我!”他抱着她不放,焦急的逼问。他意识到自己遗忘了一些重要的东西,那个女人以及他的身份!
    “爱谁谁谁,老娘不伺候了。”狠狠推开他,乔木转身便走。
    “若是让我知道你骗我……”
    “骗你又怎样,你活该,你欠我的!”
    月光发着惨白的光,照着他的脸也跟着惨白惨白的没有人色。
    “我不会放过你!”
    他站在那里任雪落满头,蓝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在雪地里前行的娇小背影,直到她倏然停步,又转身回来,奔到他跟前,一把拽住他的前襟,泪落双颊,哽咽哀求:“陪我二年,二年之后,你是走是留,悉听尊便。”
    “为什么不要求更久,十年、二十年我都给你,人给你,心给你,不管你有没有骗我,我都任你驱使。”他捧着她的脸,张口承诺。
    乔木摇头,眼泪落的更凶残,却痴痴笑起来:“二年已是我的极限了,十年、二十年,你还不如说要给我一辈子。可是你真的给得起吗?我怕,当你想起曾经的时候,你连二年都不给我。”
    “好。我就给你两年。不要哭了,明明咬人的是你,踢我的是你,闹到最后哭的还是你。”
    “血还没有止住呢。”乔木空淡淡的道。
    “可见你下口有多重。”
    “嗤,闹的跟生离死别似的。好了,奸夫你走吧,明晚上继续来找我啊,唔,你的滋味还是很不错的。”她拍拍他厚实的肩膀,像是赞扬他的强壮似的。
    “你是小疯子吧,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扒开他野人似的乱发,露出他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乔木吧唧一口亲在他嘴上,“小乖乖,你回去吧,免得被我阿爹阿娘看到,被抓奸就不好了。”
    “告诉他们,我娶你,不好吗?”
    “不好。我怎能嫁给一个小伙计呢,我可是酒楼大老板呢,大老板适合与小伙计偷偷情,那是多么刺激啊,你说是不是?”
    她打了个哈欠,挥挥手道:“我回了,困了,去睡觉。”
    他突然觉得今夜发生的事情很梦幻,对于夏二娘子,他已经完全理解不了她的想法了。
    “酒楼老板和小伙计偷情?”他打算明天晚上翻墙而入,偷香窃玉。
    夜深人静,月下西楼,家家户户都进入了梦乡,坊市守夜巡逻的民丁也相互靠着在鼓楼上睡着了,寒风入侵,他们打了个寒颤,歪了歪头,打着呼噜又接着睡去。
    扬州城的城门悄悄的打开了,阒寂的深夜里那铆钉黑漆大门发出嘎吱嘎吱的诡异响动,一辆墨色的马车缓缓驶入城中,像暗夜精灵似的,无声的跑的飞快。
    马车在大街道上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在一家药铺门口停了下来,上头先下来了一个腰间挎刀的人,他径自走上前,咚咚咚,有规律的敲了几下。
    门内起初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突然亮起了灯,从里头同样传来几声有规律的敲打声,外面的人又敲了几下,门,蓦地被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个满头银发的人,他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张口便道:“快进来。”
    “慢着。”敲门的人转身回去,从马车上又搀扶下一个被黑色披风完全包裹住的人。
    “这是……”银发人不解。
    “白西景,十几年不见,你已经老的不成样儿了。”
    “是您!”他身躯一颤,抖抖索索就要下跪。
    “先进去再说。”腰间挎刀的男人道。
    “是、是。”银发人连忙请了二人入内,匆匆将门关紧。
    屋内,那人正襟危坐,话还未说一句便先咳嗽了几声,起初还是淡淡的咳,过了一会儿,咳嗽声渐大,最后竟是咳的要人命似的。
    “主上,您的病?”他摊着手就想上前去帮他号脉。
    他挥挥手阻止了,平淡道:“已是病入膏肓了。”
    “主上不该亲自来的。”他口气略微责怪。
    “我始终放心不下他。不亲自见见,我死不瞑目。”
    “主上您是……”
    “不要说那些虚无的了,我每天听的耳朵里都生茧子了,可人的寿命终究是有限的,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这个道理我早就看清了。”
    “主上,还是让白大夫给您看看吧,他到底曾是宫内第一御医。”挎刀人劝道。
    “是啊,主上,奴虽学艺不精,可到底比旁人强些,让奴给你号号脉可行?”
    “也罢,你就看看吧。”
    他伸出手搁在桌上,银发人忙跪着膝行上前,三指搭在上头,闭目沉凝,极是认真的探脉。
    “如何?”他问。
    见银发人欲言又止,他已知结果,面上终究浮现一丝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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