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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火灵凤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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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不知他在叫谁,可楚言却知,他习武之人听觉灵敏,一下就找到了站在故人庄门口,人群里的那娘俩,鹰眸里含了淡淡笑意瞥了团子一眼,又悠悠然的看了一眼气的眼红脖子粗的乔木,直接领着他的新娘就走人。
    团子不乐意,挣扎着下地就要去找他,闹腾道:“放开我,我要去找阿奴,阿奴要走了。”
    “不准!没见人家今天有洞房花烛夜吗,你去捣什么乱啊,难不成还想给人家当滚新床的童子啊。”乔木没好气的凶他。
    长这么大他还没被乔木这么凶过呢,嘴巴一瘪,眼睛一红就大声哭起来,边哭边拿脚去踢乔木,小嘴里还道:“二姐坏,二姐坏,我要阿奴,我要阿奴,我就要阿奴。”
    乔木被这臭小子气死了,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人,拎着这小子衣领往空地上一扔,就道:“想去就去,你去了就别回来!”
    “呜呜,二姐不要团子,团子也不要你,哼。”有骨气的小子,眉眼一横,小屁股一扭,直奔楚言马屁股后头去,一边迈着肥肥的小短腿一边喊:“阿奴,阿奴,团子来投奔你了。”
    随着一同来的安山一见这个人群里挤出来的红袍小子那一双眼就没离开过他,心里激动的跟烧开水似的,咕嘟嘟的泡泡冒个不停,兴奋的跟身旁的赛神仙道:“我说庸医,那就是咱们的小主子,瞧这小身板,一看就是练武的料,不愧是咱们王爷的种。”
    赛神仙的四撇胡子抖了抖,他面上不显,语气里的激动却已然出卖了他,便听他道:“小主子可不能被酒楼里的人给教坏了,要不,咱们把小主子弄回来吧,我手痒,就想调教小孩儿。”
    “滚,这里没你什么事,调教新兵蛋子那是我的事儿。”安山争抢道。
    楚言调转马头,冷睨了乔木一眼,与赛神仙使了个眼色,赛神仙心思细,发现了凤王的不便,立即下马,忙忙的迎上虎头虎脑的团子,一把抱起来给送到凤王的马上。
    乔木一看不好,再想去夺,人家已经策马跑了。
    她心一疼,眼睛一红差点就失态大骂,转念一想,不行,大庭广众之下若去抢孩子,她什么秘密就都保不住了。
    只得暂时忍耐,只等天黑去闹他的洞房,把孩子追回来。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099章 宿夜狂乱
    也许是作为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作祟,在临去凤王府之前,她花了大工夫打扮自己。舒殢殩獍
    输人不输阵,若是真遇上人家正妃,至少她不要输得太难看。
    一袭浅青长裙,上身又加了一件粉红的半臂,搭上了一条浅粉的长披帛,头发也请了深巷里的篦头老妇帮她弄了个看起来随意却好看的发型。
    用心保养两年,她已经把这个身体拾掇的比之前美貌许多,乌发雪肤,身量窈窕,她自信她的美貌不会输给十里长街上任何一位小娘子,至于那位从京城来的正妃,她此去可不是去比美的,她不过是想去要回孩子罢了。
    入夜之后,夏家就紧闭门扉了,为了不让家里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假装熄灯入睡,觑着家里人也都躺下之后,悄悄开了门出来。
    她家里虽然比以前富裕许多,可家规什么的绝对没用,对子女的限制也还同以往一般,故,并不和人家高门大户似的,夜里还有守夜的婆子。
    早在白天她就瞅准了一处好攀爬的地方,依着她的身手绝对能翻出去。
    夜幕中挂着一轮弯月,周遭星芒耀目,趴在墙上,她突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来,她这是不是有点夜会情郎的嫌疑?
    呿,她只是去找团子罢了。
    晚上没见着团子她可是和家里人说了谎,说他缠着刘临风去闹洞房给人充当滚新床的童子去了。
    刘临风在家里人心里的分量可不轻,她这样一说,他们就信了。
    但她必须在天亮之前把团子找回来,要不然,她就死定了。
    轻松的从墙上跳下去,若无其事的整了整衣裙,步伐加快就往武娘家去,白天她可是和武娘说好了的,让她送她去凤王府。
    这武娘是个口紧的,只要不少了她的月钱,她从不多嘴,她最喜欢这样的人了。
    凤王府。
    凤王今日大婚,大宴宾客,丝竹声声,热闹非凡。
    众贵客怜惜凤王腿脚不便,大家吃好喝好,送上贺礼便乖觉的离去,凤王做人得意,纵然不满这从天而降的王妃他也未表现出来,更何况她还是蜀王给他弄的王妃,为了免除他的怀疑,这婚他也得给弄的像模像样的。
    坐着轮椅敬了一圈酒之后,陪着几位扬州权官又说了几句话才让他们走。
    回廊上灯烛明灭,饭桌上残羹冷炙,酒液倾倒,杯盘狼藉,一位神色严肃的老姑姑领着一行规矩的婢女过来,指挥若定,有条不紊的收拾起来。
    凤王看了一眼便道:“这位花姑姑真是后宅里的一把好手,我昏厥的那几个月里,是谁招了她进府。”
    赛神仙上前一步道:“是属下,大王。是她自己求着进来的,她说认识安福生安公公,是从前瑶妃娘娘宫里的旧人,属下思量再三把她留了下来,让骨笛去查了她的底细,果真如她自己所说,确实是从宫里出来的,而后回了扬州祖籍,被一个珠宝商雇佣了去教导家中小娘子又送去了于府上给现在的于府夫人做教养姑姑,两年前她自己求去,然后就来了王府。属下思忖,这位花姑姑可能是冲着您来的。”
    “团子要回家。”坐在凤王旁边绣墩上的小东西瘪着嘴小声的要求道。
    “这里不好吗?”他夹了一块绿豆糕放到团子跟前的小盘子里。
    “不好。阿奴……”
    凤王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团子自动消音,懦懦道:“父王。”
    “乖。”他摸摸孩子的头。
    “小主子,吃这个金丝糕,这个好吃。”安山咧着嘴殷勤的道。
    团子可怜巴巴的摇摇头:“二姐说今晚上要做豆沙奶窝窝给团子吃,团子不吃金丝糕,腻了。”
    “嘿,故人庄的一盘金丝糕贵的离谱,咱们小主子却都吃腻了,看来小主子的伙食比咱们好多了啊。”赛神仙笑道。
    “阿、父王,你让团子回家吧,团子想阿娘、想阿爹、想二姐、想三姐、想四哥了。”小家伙掰着手指头挨个数了一遍道。
    “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他命令道。
    “不是,团子才不住这里。”小家伙蔚蓝的大眼睛里衔着泪花大声反驳。
    安山和赛神仙几乎同时去看凤王的反应,在他们的印象里,自从凤王掌松漠军政实至名归之后,就再也没人敢当着他的面反驳他了。
    谁知,他们大王却拄着头,淡淡的看了团子一眼,柔声道:“你二姐也会住在这里的,你还要走吗?”
    “咦?我二姐也要住这里?”团子歪着头看楚言,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对,你二姐一会儿就来。安山,去门口迎她,有了这位花姑姑管着王府,今时今日的王府可不如两年前,她扮成个丑奴却进不来了。”
    “是。”安山拱手而去。
    “大王,天色已晚,属下回去了。”赛神仙极有眼色的道。
    “嗯。”楚言点了点头放他离去。
    “想好了吗,还要回去吗?”他问道。
    “这么大的院子都给我们住吗?那我能不能让我阿娘、阿爹、三姐、四哥也住进来。”团子要求道。
    见楚言不说话,团子又夸张的道:“团子好想好想他们的。”
    楚言弯唇一笑,继续逗弄道:“有多想?”
    “唔,有大山那么高。”打了个哈欠,团子手脚并用比划道。
    “过来。”他温声道。
    “阿奴……”情不自禁的他又这么叫他,见他脸黑,团子又赶紧摇头道:“父王。”
    楚言脸色和缓,抱起小东西放到腿上,拍着他的小背道:“困了就睡,我们一起等你二姐,嗯?”
    “嗯。”团子又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终于问出自己的小疑问,“父王是什么啊,阿奴。”
    他哭笑不得,教了这小子半天,他在他心里还是阿奴。
    叹息一声道:“父王就是会抱着你一起骑马的男人。”
    “嘻。”团子小嘴一咧,小脑袋往他怀里一钻就睡了过去。
    凤王府门外,乔木正看着如磐石一样立在府门两旁的卫士,徘徊不定。
    门旁里,大红灯笼高高挂,喜庆洋洋的。不知怎的她心里颇不是滋味,有种被抛弃和背叛的愤怒感。
    可她心里明镜似的,除了愤怒的感觉,其他的再也没了。
    凤王楚言非她的丈夫,充其量就是个地下情人,见过被丈夫背叛而悲伤欲绝的,谁见过被情郎背叛而寻死的?
    别开玩笑了,大家不过玩玩,谁许你海誓山盟了,天真了不是。
    她又非玩不起的人,对他,能每天看见他的脸,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想着团子这杀手锏,乔木以手指梳了梳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登上石阶就道:“我来找你们凤王,他偷拿了我的东西,请让我进去。”
    她昂首挺胸让自己看起来底气十足,可在人家两个汉子的咄咄逼人目光下,这丫自动败退,尴尬的道:“小女求见你们王爷,我、我是你们家王爷的情妇!”
    逼急了,她丫什么不敢说啊,天黑乎乎的,路上连个行人也无,她还怕人围观啊。
    “请进。”一个卫视恭敬的一拱手。
    “啥?”这么容易?丫,她情妇的身份很高贵吗?
    “丑奴儿,两年不见您变漂亮了啊。”安山从门内暗处现身,取笑她道。
    乔木身子一僵,尴尬一笑道:“安、安山。”
    “奴在此已恭候多时,我们大王在天一水榭等您,当然还有小主子也在。”
    “他早知我要来?”乔木咬牙,伸手就拍了自己脑门一下,问的这是个什么白痴问题,儿子在人家手里,她不来行吗。
    “是。”安山目光复杂的打量了眼前这个花容月色的女子,低声道:“夫人,往事不可回忆,两年前您自己也亲手报了仇,此番意外有了小主子,还请您多为小主子想想,不可再冲动行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无非是怕我余怒未消,再对你们的大王做什么,你放心,两年前那事我与他早已经一笔勾销,我此番前来不过是为了糯米团子,领走孩子,我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乔木冷声道。
    安山却笑出了声,“原以为夫人心思缜密,合该是一个睿智聪敏的女人,没想到今日听到您说这话,奴立马觉得您成了傻子。”

    “为何这么说?他几日已娶正妃,我怎能与他再纠缠不清,我自动消失在他面前,免去他的一场尴尬,这还不好?”
    “您是大王的女人,还是小主子的生母,您的选择只有两条,一是入府为侧,二是被秘密处死,我们大王绝不会让他的女人,他儿子的母亲流落在外与诸男周旋。”安山傲然道。
    “狗屁!”乔木大骂。
    安山不以为意,反正他两年来偷偷爬去夏家看大王本就没少听她骂人,这位夫人可不是口里有德的,便道:“并非我们大王狠心,而是皇室绝对不容许子孙有这样的母亲,故奴才劝您多为小主子想想。”
    “我一直在为他想,不用你来教训我。”乔木嘴硬道。
    “奴,言尽于此。天一水榭到了,夫人自去就是,奴告退。”
    他一拱手里去,乔木就打量起那灯火通明的水榭来。
    此地她并不陌生,两年前她混进王府的那几日,她就见他常在此乘凉午睡。
    一步步踏上石阶,她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这水榭架在一片荷塘之上,两边被假山拱卫,花树环绕,石阶两旁放置有时令鲜花,两年后再来,这王府果真不同了。
    规矩严谨,出入盘查,院中各处也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看来是府里来了管家高手,却不知是谁。
    水榭内,窗户已关了大半,只留了一扇窗通气解暑,房门半掩,当她的手摸上眼前这扇雕花门,她忽然就生出一种暴走的感觉。
    她,这到底算什么?乱了,所有的一切都乱了,乱糟糟的让她头疼。
    回头时,她却发现,一步棋错步步错,她已然没了反悔的机会,只能咬着牙往前走!
    “你站在门口是想寡人亲去迎你?”他冷讽道。
    “不用。”她挺起高耸的胸部,推门而入,进门就底气十足道:“还我孩子!”
    “还你孩子?你确定糯米团子是你一个人的?”半卧竹塌的凤王冷眉看她。
    她此时就像一个被强行充气的气球,有银针一扎,那气就散了,被那气场强大的男人冷语一激她就矮了三分。
    软了语气,认清现实,识时务的给他行了个礼,道:“小女给凤王请安。凤王夜安。”
    他放下一本折子就嗤笑一声,正襟危坐,道:“你这女人典型的欺软怕硬。对付斡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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