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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向东蹲□去抱住她,“你喜欢我对不对?”在陆向东的“记忆”里,那个早晨是她先醒来的,甚至还在“陆向东”脸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那个时候还是少女的陈仪佩去奢望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是一直都很理智很现实的她估计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有那么不切实际的梦,而这么多年,她已经为她曾经的错付出了代价。
陈仪佩抬起头看他,眼睛红肿得厉害。陆向东搂住她,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她才好。只有他才知道,这个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的女人到底有多傻。傻到相信一切都是意外,而她是那个利用这个意外抢了好朋友生活的人。
陆向东记得很清楚,这本来就是陷阱。那个时候陆父和马图他父亲是对手,相比较之下唐思觉得马图父亲胜算大些,于是“陆向东”就成了一枚弃子。
陈仪佩总说自己贪心,可是她却不知道最贪心的人其实是唐思。即使是和“陆向东”分手,唐思也是给自己留了后路的。她很聪明,用正急着要钱的陈仪佩成全了她在“陆向东”面前的形象。让她即使到最后,都是无辜的“受害者”。
“妈?”陆文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陆向东和陈仪佩皆是一愣。陈仪佩胡乱地抹抹眼泪,刚想开口回答,却被陆向东抢了先,“什么事?”
“噢,我就是、、、听到有、、声音,所以想、、过来、看、、看、、”陆文青一听是陆向东的声音,说话立马没了底气。陆向东叹了口气,尽量自然地回话,“没事,你先去睡吧。”
“好。”
听见门外拖鞋踩上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远,陈仪佩才松了一口气。尽管她这个母亲的确是没有在孩子面前做个好榜样,可是她也不希望这样难堪的一面让文青看到。为了她的贪心,为了她的愧疚,她已经亏欠了他许多。
陈仪佩清了清嗓子确认自己能开口说话后,有很坚定的语气向陆向东说,“是,我喜欢你。可是这种喜欢是错的,现在我想要纠正这个错误。”她曾经以为这场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婚姻中,她能坚持下来。后来她才发现,她错了。婚姻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更何况这个婚姻还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陆向东眯着眼睛看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现在或许不是一个好父亲,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是他很确定他都已经在很努力地去尝试。
陈仪佩点点头,眼神却依旧不变,“我知道。”其实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知道他和唐思最近见过面了,而就她所知,马家并不如以前那样风光,而唐思似乎也要和马图离婚了,不然她也不会一个人悄悄回国。
想到唐思,陈仪佩看向陆向东的眼神有些躲闪。
陆向东一看她这种像小偷一样胆怯的眼神就猜到她在想什么,“你见过唐思了。”他用的肯定句而不是问句,陆向东想他还是低估了唐思。陈仪佩沉闷了半晌最终还是点点头,“同学聚会,我见到她了。她似乎过的不太好。”
“仪佩,不管是在她面前还是在我面前,你都不需要觉得愧疚。你不欠我们的。就像我说的,我们是夫妻。”陆向东说的是实话,他真的不觉得她有欠他活着欠唐思什么。这件事,他们都有无法逃脱的责任,但是“以前的”陆向东和唐思却理所当然地当着“受害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他们面前小心翼翼。
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陈仪佩罕见地在陆向东醒来之后都还没醒。陆向东看了看她依旧红肿的双眼,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起床。收拾好出卧室门就看见陆文青一脸纠结地蹲在在门口,看见他出来立马抬头盯着他。
陆向东有些不在状态,“怎么了?”陆文青有些为难,盯着关闭的卧室门一看再看还是下定决心问,“妈还没起床?”陆向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儿子,他妈哭累了所以要休息?
“咳。”陆向东假意地咳嗽了一声,板着脸严肃道,“她感冒了,吃了药犯困。”虽然知道这个理由有些蹩脚,但是陆向东实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很庆幸,陆文青没有发现他话的漏洞,只是“哦”了一声,然后为难着问他父亲,“可是早餐怎么办?”陆文青也觉得大清早跑到父母卧室门口等着要吃早餐对于一个小学四年级的男孩子来说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脸很自然的就红了。
陆向东很明显也对这个问题有些为难,很早很早以前他的确是会做饭,可是现在他真的不确定了,“要不,我试试?”陆向东说得很没底气,不过陆文青还是很给面子的点头。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如果长久都不做的话,真的会忘记的。就像长久不行走的人,时间长到了某一个地步会真的站不起来。
陆向东看着陆文青一边用叉子把面条往嘴里送,一脸扭曲的样子,伸手把他手上的叉子给拿了过来,“算了,不好吃就不要吃了。我让人送外卖。”说完陆向东把面条送进自己嘴里,好看的眉头立马皱的像毛毛虫一样,好难吃。
陈仪佩站在卧室门口看父子俩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很满足。或许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家”?“我重新做吧。”陈仪佩说着挽起袖子往厨房走。
陆文青一脸崇拜地看着陈仪佩的背影,心里有些感叹,果然还是妈妈更靠得住!
陆向东半倚在厨房门口,认真地看陈仪佩做饭,“仪佩,我们就这样好不好?一家人一起。”陆向东看着她为难的样子,知道她在介意什么,补充道,“有你,文青,还有我。”他已经警告过唐思了,他也有理由相信马图不会任由她想如何便如何。
陈仪佩有些不确定地问他,“你确定?”陆向东失笑,这话他昨晚才问过她,现在这是报复吗?
“我确定。”
伯来圣经是西元前2世纪的死海古卷。
☆、虐恋文女配(一)
完全独立的包间里;有些人在随意地聊天,又有些人在打牌。陆向东坐在沙发上从烟雾里看对面的人。霍满辉让旁边的人替上自己的位置,起身走到陆向东身边坐下,笑的一脸得意,“不错吧?”
陆向东的目光收回来放到霍满辉身上,脸上依旧是冷冷的表情;霍满辉对他这样子很鄙视,“陆向东;你看上人就直说吧你,装什么淡定。”在这个包间里除了他或许再没有人敢这样和陆向东说话。
对于这个“陆向东的发小”;现在的陆向东虽然对霍满辉没什么特别认识,但或许是因为已经知道这一世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他又在其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陆向东对他从心里是认同的。不然也不会放任他这样和自己说话。
“你说她?”陆向东拿眼神轻轻一瞥,漫不经心地道。霍满辉狠狠地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不是她还有谁?”霍满辉似乎对陆向东的回答不太满意,“不然你一直看她干嘛?”
如果说陆向东对那个女人没意思,霍满辉是绝对不相信的。不过陆向东是真的没什么意思,不过他也知道以霍满辉“对陆向东长期了解”,如果他老实回答,也是没有意义的。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比较好。
“听说你家老头子让你收敛些?”陆向东淡淡道,他这可不是“听说”,而是霍满辉前阵子差点惹出大祸了,霍家老头子可是放了话,他再犯一次他就亲自收拾他。
霍满辉一听陆向东提这事,更是觉得满腹怨气,“我看老头子是太清闲了找不到事情做。”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回去过,除了他家老头子脾气的确太爆的缘故,霍满辉更不喜欢的是家里的人,“那女人实在太安分了。”
陆向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对面的女孩转过头来,似乎不经意地看向他,“你要是有这么多精力去找她的麻烦,不如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她可不姓霍呢。”
“说的也是。”霍满辉自顾自地往嘴里灌了一大杯酒。陆向东见他这样子也不说话,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事情被迫长大的。像他这样的人,只不过是因为多活了“那么些年”,作了弊而已。从某种角度来讲,他并没有资格居高临下地对霍满辉的生活指手画脚。
眼前这些人都是一些二世主,上得了台面的二世主。而他们不自觉地把他当做中心的原因除了他背景在这里面算得上最好以外,更多的是他做出的成绩让他们信服。
和霍满辉简单地交代了一下,陆向东就打算离开会所。正准备去取车却不经意看到一个样子很熟悉的人,于是停下脚步。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在和一个男人拉扯,似乎在争吵。陆向东瞥了一眼一旁的玻璃碎片再看看那男人衬衣上湿漉漉的一片酒渍,已经淡去的回忆突然之间又在脑海里重现。
如果剧情正常发展,陆向东在即将上演的“好戏”当中可是当仁不让的“男主角”。不过现在的陆向东可可没有接着演下去的打算。
李舒桐心里有些急,因为会所里大部分人的眼光都开始转向他们这里。都说这里有身份的人遍地都是,她没有想到所谓的有身份的人表现得比她以往见过的人还糟糕。这里是和她以前生活的完全不一样的环境,她有些无措,还有些怨恨,埋怨把她带到这里的苗雨。
可是她忘了,当初她是如何拜托苗雨帮她找一份能赚钱的兼职。陆向东要是知道她此时心里的想法,一定会觉得她实在应该庆幸苗雨待她还不错,没有真的替她找一份“能赚钱的工作。”
“先生,请你放开。”李舒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却依旧微微颤抖。男人拉着她的手,一脸怒气,“怎么,撒了这么一大杯酒在我身上,这样就算了。”男人的行为完全算不上风度,不过没有人会多管闲事。
陆向东眯眯眼,另一个女孩看到这幅场景,连忙端着盘子往后面走,过了一小会陆向东就看见她从后面出来。女孩的态度很卑下,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在场所有人都觉得比较起来更欣赏李舒桐的态度。
这些想法苗雨本人不知道,即使知道也说不上在意。有些事情习惯了就好,没什么好在意的。脸上腆着笑,“先生,她今天第一次上班,不懂事儿,真是不好意思。”
在这种场合即使人人都以“文明人”自居,但偶尔也会有出现一些意外的情况,比如现在。而这里每年拿着高额的会费,自然也有专人来解决这些事情。
所以陆向东有些不明白以苗雨的现实和聪明会不知道。但是很显然,她这样的行为并不能让李舒桐对她有什么感激,从陆向东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李舒桐看苗雨的眼神。
“新来的把酒倒在我身上难道就可以了?”男客人仍旧抓住李舒桐的手,脸上因为太过激动有些发红。苗雨朝李舒桐使了使眼神,李舒桐把头转向一边,苗雨没办法靠近她耳边小声说,“道个歉就好了。”李舒桐不太愿意地咬着唇,最后还是照做。
这个时候会所里的值班经理也适时出现,陆向东不禁想这会所里人果真都是人精,在事情基本都已经得到解决了才出面。
李舒桐和苗雨一回到员工室就被领班训了一通,苗雨低眉顺眼地认错,而李舒桐则瘪着嘴不服气。领班一走,李舒桐就忍不住像苗雨抱怨,“苗雨,刚才明明都是那个男人对我动手动脚,为什么你还要我向他道歉?”
苗雨一愣,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毕竟在她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是客人,如果不道歉的话,事情会难办的。”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像她们这样的人可以得罪的。
李舒桐还是有些不甘心,看苗雨的眼色也不太好。苗雨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理她,自己一个人去做事情。过了一会轮到苗雨换班回来,结果李舒桐还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见她,李舒桐起身,苗雨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服务生制服已经换了,“苗雨,我不做了。人可以没钱,但是不可以没有骨气和尊严。”
苗雨看着李舒桐挺直的背影,勾起嘴角笑得有些讽刺,“骨气?尊严?”她没有告诉李舒桐的是,很小的时候她也这么天真,可是后来的现实告诉她,这些都不能让她好好活下去。
从李舒桐说不做了的时候,苗雨就知道她在学校的名声会更难听。不过已经很难听了,多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好介意的。每次被人悄悄指指点点的时候苗雨还是依旧恬着脸笑,不知道是因为已经习惯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陆向东重活一次的目的虽然不是要做事业,但他很清楚在他现在这个位置上面,如果他没有实力的话,即使有家族撑腰也不一定能做他想做的事情。所以在故事正式开始之前,陆向东得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
陆向东再次见到李舒桐的时候不算意外,毕竟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那天是霍满辉的生日,一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