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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昕只有点头的份,整个人冷僵住,有点无措。
萧彤也没想到这孩子会是这个反映,乍看傻得连个假表情都不会做了,换别家激灵点的早就热情的迎上来讨欢喜,好话说尽。
反倒这样令她感觉舒服些,总算省下几个冷眼。
罢了,萧彤吩咐徐沛沛去病房把叶绍新叫下来,那个逆子她看了就生气,懒得再上去找不痛快。
说完之后,她直接转身往停车场那边走了,连背影都透着股说不出的霸道,看上去无比的高不可攀。
安昕诚恳的以目相送,不确定的问身旁的那位,“你说我这是不是托了叶公子受伤的福,她不像从前那么排斥我了?”
秉承着一颗为老板的夫人排忧解难的心,徐沛沛眯笑道,“当母亲的人嘛,总是或多或少的会对抢走自己养育二十多年的儿子的女人带有敌意。”
她微微的呆滞,“抢走吗?”
对于此真的毫无意识……
徐沛沛继续道,“不过还好,太太在发布会前英勇的表现,为您添色不少。”毕竟不是哪个总裁家的贤内助都能挡刀擒贼的。
安昕似懂非懂,总觉得是因祸得福。
不过回想那一幕,看着那个人用刀刺向叶璟琛,她真有些后怕呢……
……
来到病房外,叶绍新正好走出来。
安昕正还在听徐沛沛夸赞着自己的旋风腿,抬眼就和老公的父亲四目相接。
老公的父亲……
脑海里飘出这五个大字时,她也察觉到难以形容的别扭,随之,那抹心底的别扭一时疏漏的呈现在脸上,与人看了个完全。
叶绍新和所有的成功人士一样,西装笔挺,人到中年,气色和气质都非常好,想来叶璟琛的身高和身材一定是遗传自他,高瘦不失精炼,绝对不是肌肉发达型,但女人站在他身旁会有足够的安全感无疑。
两相面对,安昕原本是想要礼貌的打招呼,可张口才发现怎么喊都不对。
叫大叶先生?
你都是人家儿子的合法妻子了,这样太生分,没准还会让长辈不快。
叫爸爸?
会不会显得脸皮太厚?
就在她暗自纠结苦恼时,竟然是叶绍新先笑了笑,和气的反过来安慰她道,“称呼都是早晚的事,不用太在意。”
说着他回头往病房那处看了眼,“那小子霸道惯了,要是欺负你只管跟我说,保准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还有你妈妈那边,都在一座城,没事多联系,十五和璟琛一起回家吃饭。”
话和萧彤说的一样简短利落,多出来的是为人父对儿媳妇的认可和包容,还有两句叮嘱。
安昕不是很明白叶绍新为什么忽然让她和安若玥多联系,这话由他说出来一点不会觉得唐突,更不像是客套,至于用意就……十分值得推敲了。
但有一点是和萧女士思想一致的,那就是十五的元宵节。
小叶太太的位置能不能顺利坐稳,全看那天她有多少本事了。
只萧彤先前说这句话是有意要考核她,叶绍新却是提点。
这就是真正的名门呐!
……
病房中,叶璟琛还是原先的坐姿,半靠在床头,没受伤的那只手握着遥控器,正在看挂在正对面墙壁上的电视,里面正播报着叶氏门口的事件重演。
见人回来了,他利落的关了电视,随手放下遥控器,问她,“顺利吗?”
安昕走到床头一侧,就着旁边的椅子坐下,看着他没有说话,表情有点沉重。
叶璟琛的心情却很好。
顺利把老婆领进叶家的门,还博了个好名声,他身上小小皮肉伤,太值得了!
当然这些是一点儿都不能告诉她的。
安昕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直接软倒在他床上侧脸趴着,“尾声有点小惊悚,不过还好,当萧女士出现的那一刻,我就识相的退居幕后,深藏功与名。”
所以简单说来,那就是顺利的。
听她还能开玩笑,看来表现还不错。
叶璟琛用手扒拉她耳边的碎发,满目都是柔色,“再跟我说说我爸怎么样?”
“你爸更厉害了。”安昕和他对上一眼,眼底都是胆战心惊,“看着特别和气好相处,其实最老谋深算了,你真是尽得他真传。”
叶璟琛扬眉,全把她的话当赞美,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那当然,不老谋深算能拿捏得住你?”
安昕有气无力的趴着,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就是要看他的脸颇为费力。
她把目光放平,正好望到他正在打点滴的手背,应该是抗生素之类的。
透明的药水从挂瓶的软管流入他的血管里,在他插着枕头的手背周遭淤青了一片,连他的血管都快看不清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块刺眼青紫色。
安昕伸手指轻轻的碰了碰,冰冰凉凉的触感,一点温度都没有,她有些心疼,又有些奇怪,“原来你挂点滴手背也会青。叶璟琛也生奇了,“为什么你觉得我不会?”
她正色的,“因为你是男人啊!”
他故意睁大眼眸,夸张的逗小孩的表情,“谁说男人打点滴不会有淤青?”
“因为男人的皮肤比女人厚,女人天生就逃脆弱些,不然那些家暴啊什么的,为什么都是女人遭殃呢?”
“亲爱的老婆,并不是所有的家暴,受害者都是女性好吗?”
“但大多数是女性,你没法否认吧?”
小两口很无聊的就此心平气和的展开讨论,幸亏旁边没外人,不然一定会为这种没营养的对话感到深深的无奈。
智商都被拉低好几个层次……
最后,叶璟琛实在无法用他有限的思维来解释自己为什么打点滴也会生出淤青这件事,只好顺着她那点小心思说,“你不就想说我很脆弱么?好了,你如愿了。”
安昕笑得很得意,脑袋枕在他的长腿上,拎着他的手指玩儿,自言自语问,“你为什么不可以软弱呢?”
他一愣,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或许该说他不知道安昕到底是什么意思,分明她看着自己的手,话语酸酸的,像是随时要为他掬一把同情泪,这些纤细的情感,他好像懂,但却并不十分懂。
思绪辗转没多久,等他再垂眸去看赖在自己腿上的人时,却只看到一张平静的睡脸。
安昕还在含糊的说,“为什么不可以软弱呢?其实,我也是可以保护你的。”
独臂也可以很犀利
更新时间:201411 1:02:29 本章字数:3336
叶璟琛不确定安昕记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因为她那一觉醒过来,天黑了,他把该挂的营养液抗生素吊瓶都打了个遍,她抬起头来,砸吧着小嘴,给了他个无比茫然的眼神。
仿佛连身在何处都不记得。
霸王叶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说:没关系,他记得就好。
这天就在医院里过去了。
当夜幕降临,人到中年的副院长亲自带领他足有二十多人规模的专业团队前来复诊,语重心长的交代了小叶太太一些注意事项,笑容可掬的将他们送出医院於。
安昕开车,回碧水湾的路上遇到下班高峰期,停停堵堵的走得非常忐忑,好几次差点追尾。
可是叶璟琛却一反常态,非凡没像往常那样嫌弃她的车技,还和颜悦色的宽慰她放轻松,慢慢开就是了,不着急。
人都对他表白了,他总算不再着急,保护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说说就算了的执。
安昕还沉浸在和公公婆婆间断的过招中,对他的心思一概未察,只潜意识里觉得他心情仿佛很不错。
……
到家时已经八点多,原本安昕想打电丨话叫外卖,叶璟琛破天荒的对她要求,想吃她煮的面。
既然他都不担心厨房重新装修的问题,小叶太太当然硬着头皮上了。
家里不缺食材,安昕先凭直觉用西红柿,香菇来掉汤,为表心意,特意切了每片厚度都不相同的肉片,之后,成功错过了给面激冷水的时间……
最后一碗夹起来都快断掉的面条送到叶璟琛的面前,他竟然连眉头都不皱半下,拿起筷子开吃,表情要用四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
心满意足。
安昕坐在他右侧,看他吃得那么香,心想可能卖相不好,但也许味道不错呢?
抱着这种心情,她也夹起一筷送到嘴里,紧接着眉头微微蹙起。
难吃说不上,太淡了,盐放得太少,肉片也很老,嚼起来口感像木渣,还有点酸,她不该放三个西红柿……
侧首再看叶璟琛,其实安昕很想问他要不要加点盐,可是他把那碗面吃得像是千载难遇的人间美味,假如她出声打断都是种罪过,所以就……只好沉默了。
饭罢她主动收拾洗碗,叶璟琛在客厅看晚十点的新闻。
厨房里,事业刚小有起色的安主编就厨艺问题感到少许羞愧。
站在水池前,手里捏着双筷子,洗碗布来回上下的擦,边擦边出神,连身后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半响她从神游状态六神归位,抬气头,冷不防看到身后有个轮廓,吓得她尖叫了声,手里的碗也落到地上,粉粉碎。
“叶璟琛,你来厨房能不能先出个声……”
她都快被吓得精分瘫痪了!
存心恶作剧的男人幸灾乐祸的笑,“看你自省得很投入,不忍心打扰而已。”
一个人缩在厨房洗两只碗都要用半个小时,他当然会奇怪。
走到厨房,看到一道尽显颓废气质的背影,那低着的头,垂下的双肩……不时气馁的轻叹,还有她麻木重复擦碗的动作。
叶璟琛当时就在想,原来他的老婆是这么善于给自己上课。
做饭是种天赋,他也不过是心血来潮想吃她做的东西,并非要试探她手艺如何。
只要是她做的,他都能忍受,换个人就不可能了。
看她认真的做着反省工作,叶璟琛觉得有趣,兴致一上来,琢磨晚饭吃了,时间不早,你说这个时候该做什么?
打碎了碗,安昕赶他出厨房,弯身就打算用手捡满地的碎片,叶璟琛连忙把她捞起来,“算了,明天周三,一早工人会来打扫的。”
“可是……”
“伤了手就不好了。”
“可是……”
“这些事情没必要亲力亲为。”
“可是……”
“安昕。”叶璟琛打断她的固执,“你是不是想,你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觉得自己很没用,很气馁?”
安昕眨巴着眼看他,之后点点头。
叶璟琛脸色很柔和,诚恳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耍我呢?”
煮了自觉失败的晚餐,安昕这会儿堵得慌,对眼前这一只手还挂在胳膊上的负伤人士更是连眼色都在怀疑。
这人存着坏心来调侃她的吧!
“怎么会,我没事耍着自己的老婆玩干嘛?”叶璟琛眉开眼笑,轻松得很,“既然是自省,当然要做得彻底点,你的态度不端正。”
所以,他心底有嫌弃她煮的面条。
安昕是这么理解的。
她抬头和他对望,委屈兼具微怒的眼色逐渐转化成愧疚……
等她酝酿得差不多了,叶璟琛满意道,“这样就对了,做不来饭没关系,有些人天生就有不擅长的事。”
说罢他安慰的拍拍她的头,活脱脱一只藏了尾巴的大灰狼。
黑漆漆的眼底绯色的光转啊转的,恨不得立刻把人就地正法。
“我以后会再接再厉的。”小叶太太假装真心实意的说,他那点小九九她还看不出来?
叶公子点头再点头,建议的语气,“那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你擅长的事?”
这回换安昕正色了,她先看了他抱着纱布的手一眼,又把目光移开他往厨房外看了一眼,之后对他语重心长,“身为伤残人士,你能不能稍微的收敛一点?”
坦白说近来忙公司的事和为叶氏年会做准备,她够紧张的。
而且自从搬回碧水湾,有个人越发过分,不分时间场合逮着她就是一通折腾。
尤其昨天晚上,安昕都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只在昏睡前,有个人还在身上兴奋的做着运动。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加上他手受了伤……
都还没想完,就听叶璟琛大诧,“想什么呢你?我是在问你能不能帮我洗澡,擦个背,医生不是说了么,一个星期不能碰水。”
说着他还扬起那只胳膊给她看,包得多厚,多严实。
放下洗碗布,安昕抱手,眯眼,“纯洗澡?”
叶璟琛一愣,大脑卡壳了,不敢贸贸然应。
纯洗澡多没情趣啊……不给他转圜的机会,安昕将军,“说话。”
叶璟琛被逼得没办法了,语气变得商量,“如果我说不是纯洗澡,是不是想怎么样都可以?”
“如果,是不是……”
回味他这两个词组,安昕看他的笑意逐渐扩大,人道的说,“既然我不擅长做饭,确实该做点擅长的事。”
言罢伸了手就勾住他松垮的领带,拖着人往厨房外走。
叶璟琛心花怒放了。
之余,安昕再补充,“就是不知道伤残人士的战斗力如何。”
“你会为自己说过这句话感到后悔的。”
……
这天晚上十分尽兴。
进浴室不到五分钟,两个人就密不可分。
赌上‘伤残人士’的尊严,叶璟琛把安昕抵在湿滑的瓷砖上,凶狠挺腰,每一下都撞得她魂飞魄散。
热水从蓬头里喷洒出来,哗哗的响声和安昕魅惑的呻吟交织在一起,让驰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如痴如狂。
她弯起一只腿死死将他勾住,双手从他腋窝下穿过,紧抱,随着他的律动缩紧了自己,感受他每次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