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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继萌将手中的相片交到他手上,冷冷的吩咐。
“是,大小姐!”
唐继萌坐在皮椅上,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呵呵,已经解决了一个,下一个就是你季冷霜了,你就等着接招吧!”
第二天一早,整个台湾的上流社会轰动了,季家有名的骄纵千金季娴雅深夜酒吧买醉,和不明男士发生关系,其放荡的程度令人咂舌,季冷两家的联姻也因此而宣布告终……
正在医院养病的季元彬听到这则消息,当场就昏了过去,而季家周围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季天修想要去医院去看看病情加重的父亲,却无法出得去季家的大门,季娴雅更是躲在自己的房中,连门都不敢开。
当季天修联系上冷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事了,一夜纵欲,睡眠严重不足的冷霜接到他的电话,极度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医院的特等病房内,冷霜看着躺在病床上骨瘦如柴的老人,心里轻叹:“唉!他也只有五十多岁吧!然而却被病痛折磨成这副样子,人们都说好人有好报,在她看来,他可以说是个十足的好人,然而却在青年丧偶,中年身患绝症,在时日无多的时候,他最想要维护的东西也被沾了污点。”
她一直都知道,这辈子他最想要维护的是季家的声誉和季氏集团,现在季家的声誉被毁在季娴雅那个蠢货手里,他不气昏才怪。
季天修在有心人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甩开了记者,赶到医院,看到站在父亲床边的女人,想到刚才她在电话里的不耐烦,眼里闪过一丝怒气:“你来这里干什么?”
“既然来了,就好好陪陪你爸爸,他时日无多了!”
冷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语气平静无波的述说着,完全不去管对方是否能接受得了她的话。
“你胡说!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爸爸早点死!这样你就更能唯所欲为!”
冷霜听到他的话,一把将他拽到外面,还没等他站定,“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扫向他的脸颊,冷冷的呵斥:“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点?你爸爸的身体状况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如果你连这个都承受不住,以后还怎么去承受更大的挫折!还有,就算他生龙活虎的站在我面,我冷霜同样可以唯所欲为!”
“哼,没想到我第一次好心,吩咐别人帮你引开记者,让你可以多陪陪你爸爸,而你却将时间浪费在和我吵架上,以后你们季家的事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欠你季家的。”
冷霜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医院。
心里更是气自己多事,她看在季元彬的面子上,难得的发一次好心,居然被他当成驴肝肺,这一刻她更加确定了好人没有好报,看来她以后还是得做个没心没肺的祸害。
季天修听到她的话,理智渐渐回笼,左手捂着被她打得发麻的脸颊,看着她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羞傀和懊恼,“为什么每次遇到她,理智都不会受自己控制?”
脑诲里回想到刚才在季宅帮他引开记者的身影,当时那个人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那时候因为心里担心父亲,再加上那男人的相貌实在是太过平凡,让人转瞬即忘,因此也没怎么去在意,现在想想,那个男人不就是她新聘请的秘书吗?自己还真是粗心大意。
因为这里是季氏旗下的医院,而季元彬所住的也是顶楼的特等病房,所以来往的人基本上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的也只有几个护士而已,但是能在这层楼工作的,不管是素质还是品行相对来说都是较好的,因此她们就算是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不然的话,明天的新闻头条恐怕又要被季家占去了。
“邵医生,请问我父亲现在情况如何了?”
办公室里,季天修看着父亲的主治医生,脑科这片领域最有权威的专家邵剑锋,语气关心的问。
“季公子,上次我就跟你说过,你父亲脑部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脑组织,再加上今天受到的刺激,现在能不能醒来还是个未知数,就算醒过来了,活着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你还是多抽点时间陪陪他吧!”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父亲本来就是慢性脑癌晚期,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季天修再一次回到病房,看着躺在床上被病魔折腾的不成人样的父亲,眼里一阵酸涩,在他八九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在他的印象中,他每天都是那么忙,忙得没有时间陪他和母亲,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他甚至一个星期或是一个月都见不到他的身影。
在母亲去世后,他心里有一段时间是怨恨他的,后来有一天晚上他起来上洗手间,那时候父亲还没有回来,当时他还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当他重新躺到床上后,就听见开门的声音,他知道那是父亲,也没去在意,闭着眼睛继续睡。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父亲一回来不是进他自己的房间,而是进了他的房问,跪坐在床边上,轻轻的抚着他的脸颊,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就出去了。那天晚上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才睡着,而且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又有人轻吻了下他的脸颊。
自从那晚之后,他发现父亲不论多晚回家,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他的房里,有时候帮他盖盖被子,有时候则是轻抚着他的脸,第二天早上出门也会进来看看他。
后来他就在心底暗暗发誓,长大后一定要帮父亲分担他的工作,让他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现在他是可以休息了,然而生命却也走到了的尽头……
季娴雅的丑闻风波在没有任何人出面澄清的情况下,闹了几天就渐渐平息下去了,季元彬也在昏迷了四天之后,最终抵不住死神的召唤,离开了人世。
季家接二连三的受到这些打击,完全沉入了低迷的状态,季元武两父女不再到外面去抛头露面,四处显摆,而是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季娴雅更是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与任何人接触。
而季天修在办理完父亲的葬礼后,掩下心里的伤痛,继续去季氏上班了,经过父亲的死,整个人在顷刻之间成长了不少,不在处处和冷霜作对了,行事方面也变得谨慎稳重。
季氏集团会议室里,只听一个清脆中带着威严的女声井井有条地发布着一条条指令,各个高层管理人员看着首位上身着轻便休闲装的漂亮女人,眼里再也没有刚开始对她的怀疑,不屑和鄙夷,而是满满的期待,期待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懒懒散散总经理带着他们开辟出另一条道路。
虽然此时她身穿着休闲装,但是依旧掩饰不了她身上那股独有的气质和领导人的风范,这段时间以来,她恩威并施的管理方式和超强的工作能力众人都看在眼里,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大作为,但是这一条条指令下去,绝对会将季氏带往另一座高峰。
“我所说的这些,大家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声音洪亮如雷,每个人眼里都溢满了兴奋和期待。
季天修看到这样的情景,眼里闪过一丝苦涩的笑意:“爷爷,爸爸,你们选的人对了,我真的不如她呢!”
“明白了就散会吧!以后各司其职,每一个岗位都不准出任何的差错,要是还有什么不懂的,就找冷秘书!”
冷霜说完,就率先出了会议室,冷焱紧随其后。
然而还没到办公室,就见一个瘟神站在她办公室门口,翘首以盼,看到她回来,脸上扬起一袜魅惑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
“季总经理真是大忙人,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
“嗯!我是很忙,有事快说,没事就不送了!”
冷霜脚步不停,看也不看他一眼,语气冷漠无情。
“为什么我打你内线却打到别人那里去了?”
想到这事,心里就一阵郁闷,自己牺牲那么大,就是为了能和她多多相处,继而让她迷恋上自己,没想到这么久了,他一次都没约到她,而且不知怎么回事,打她内线电话,每次都打到别人那里,害他老被人骂是神经病,来公司找她,却连个人影也见不到。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也许是你按错号了,如果没其他事,我要忙了!”
冷焱走在后面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闷笑,她让他在内线电话里装了过滤器,凡是他打过来的都过滤到别人那里,他能打对才有鬼了。
“可是我记得我并没有按错,喂!我是来约你中午一起吃饭的。”
金浩轩见她要关上办公室的门,便用手撑着门,急急的说道。
他这段时间在季氏拍摄广告,听季氏的员工说这个女人有一个特殊的规矩,那就是谁要是不经过她秘书或是她本人的允许,私自进入她的办公室,不管是谁,她都要他竖着进横着出,因此一般的人都不敢进她的办公室,以现在她对他的态度来看,他还不敢去破这条规矩。
“你问问我秘书,我的时间都是他安排的!”
冷霜将这个烫手山芋交给冷焱后,毫不犹豫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按照上面的合约,她不好亲自拒绝他的邀约,但是上面她还加了一条,那就是在不影响本人工作和正常作息的特况下,本人才会应约。
金浩轩听到她的话,心里一喜,双眼期盼的看着冷焱。
冷焱温和的双眼对上他期盼的眼神,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装模作样的翻开行程表,“不好意思金先生,总经理中午约了华阳公司的董事长。”
“那晚上呢?”
“晚上总经理要参加一个慈善基金晚会,这场晚会是政府举办的。”
这次冷焱倒是没有骗他,晚上冷霜确实要去参加这个晚会。
“哎呀!我怎么将这事给忘了,晚上我也要参加这个,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好了!”
金浩轩听到他的话,突然想起早上海伦交代的事,正好也是这个慈善晚会,本来失落的心情突然好转。
“呵呵,这个恐怕不行,总经理的男伴是我们副总。”唉!姓季的,为了主子,就拖你下水了,要是让她和这个花男一起出席那样的场合,她非要将他揍得吐血不可。
“你们是不是玩我啊?好不容易才逮到她一次,居然遇到这些个破事。”
金浩轩看着这个长相平凡的不能再平凡,而那双眼睛却温和有神的秘书,愁眉苦脸的吐糟。
“咳咳,金先生,我还有事,就先忙了。”
冷焱轻咳一声,以掩饰快要溢出嘴角的笑意,而后就坐到自己的岗位上,灵巧的手指穿梭在键盘上,敲打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
金浩轩见约会没戏,便灰溜溜的走了,他也不是什么闲人,下面的工作人员还在等着他呢!
富丽堂皇,酒香肆意的宴会大厅内,灯光摇曳,男男女女衣着光鲜亮丽,男的彬彬有礼,女的巧笑嫣然,三三两两站在一起交谈攀比。
这次的晚宴是政府为了答谢那些商业名流对贫困地区和孤儿院所的资助,更是育业名流争名夺利,沽名钓誉,捧高踩低的最佳场所,因为这里每掏出去的一笔善款都会向社会公布,资助得多相对的名誉尊荣,社会地位也就获得多,这也是政府用的手段,让那些商家富豪,企业名流心甘情愿的掏腰包。
会场一处隐蔽的角落里,河冬昊和祁逸两人避开喧闹的人群,躲在这里,享受着难得的安静,而祁逸的那双温和淡雅的眼睛则是略微紧张的注意着会场某一处。
“你怎么将他给带来了?”
河冬昊轻吸了一口杯中的酒,看着会场上被美人环绕,焦急地东张西望,美得不似真人的病弱男子,眼神意味不明。
“唉!他自己一定要来,我们拗不过他,只好带他来了。”
祁逸轻叹一声,语气充满了无奈,他这个弟弟以前从来都不会要求出席这样的场合,没想到这次不管母亲怎么劝都没用,一定要来。
“呵呵,站这么显眼的地方,他是怕谁看不到他吗?你再不过去将他带离那里,他就要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拆骨入腹了!”
河冬昊又怎么会不知他的心思,他听说这次捐的善款属季氏最多,因此那个女人今天一定会出席,他来这里,明显是为了她,只是不知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吐血事件,他还真为这位好友担心呢!
“你以为我不想拉他过来啊?是他不肯,我也只好随他去了,话说这晚宴怎么还不开始?”
“还有人没到场……不过现在来了!”
河冬昊前面话刚说完,就见会场上众人的眼光全部看向门口处,他顺着他们的眼神看去,然而这一看,却是再也舍不得移开,因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