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叶有些吃惊,“为何放我走?”
“虽然你施毒造成很大乡民死了,但是,没有你的毒,他们怕是死的更多,所以,我擅自放了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芊柔淡然一笑,虽然红叶一直在助纣为虐,可站在女人的角度看,她觉得红叶太可怜了。冥邪那种人,原本就不是她能够掌控的。他的心已死,怕是谁都无法进入他尘封的心里吧。
红叶怔怔的看了看芊柔,看她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竟有些羡慕。
“你可知道,爷喜欢你!”她轻声道,有些嫉妒。
“喜欢我?”芊柔大惊。“管我什么事?”
“……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会漠视他吧!他其实是个好男人!”红叶低语,缓缓的走出了牢房。
门口的衙役也没有拦着红叶,任她离开。
看着红叶离开,那孤独寂寞的背影,透着一个痴情女人的悲哀。芊柔心里很惆怅,从风花夕到红叶,亦或则那个妞儿,对冥邪都是忠心耿耿。反而冥邪,却是谁都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感情这种事,一旦陷入,便完全没有自我了。
芊柔想起了南宫瑜,她发现,呆在南宫瑜身边久了,她竟也慢慢的把心迷失了。可是直觉告诉她,不可,万万不可!她不能爱上这个世界的人,因为她要回去。就算自己无法抵抗他帅气的外貌,更无法抵抗他的柔情万种,却也万万不能爱上他,一定不可以!
“柔儿,在想什么?为何一脸惆怅?”
南宫瑜走了过来,刚才看着红叶离去,他便知是芊柔把红叶放了。他没有阻拦,是因为红叶对他,似乎已经构不成威胁了。更何况,汉俞的事情,他需要有个人去和冥邪说,亦或则是,他需要流言去散播一些东西。
芊柔长叹一声,忽觉有些疲惫,看到南宫瑜关切的目光,她竟有些闪躲。“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你有心事?”芊柔从来不错过任何一个直视他的机会。甚至很多时候,她都在偷偷的看着他猛吞口水。这回她竟然不敢看着他,这是为何?这细微的动作,让南宫瑜心下有些受伤。
“没有!百姓们都安置好了吗?”芊柔淡然一笑,扫去了心中那忐忑不安的感觉。她或许是多虑了。
“嗯,霖儿医术不错,百姓都叫她小神医呢!”
“如此便最好了!”
“本王要谢谢你!”
“谈什么谢谢啊。你不也是帮助我很多么!”
芊柔淡笑一下,朝城楼走去。城外的百姓已经不再云集。没有了开始的慌张,自从发生水灾之后,汉俞附近便象是被飓风扫荡了一次似的。处处透着苍凉,这弥漫着哀伤的汉俞城,再没有了之前的繁荣。
已经解毒的百姓,没有受伤的,便都开始在士兵的帮助下,从新建屋。南宫瑜派人童言童语快马加鞭送奏折回京都,让南宫青云派人运送粮食衣物来抚慰百姓。
据统计,整个汉俞大约死了几千百姓,除去死在洪水中的两千多沿岸的百姓,还有一千多人,便是死在了红叶的蚀心草的毒下。只是,此事却完全不能恨红叶,如若不是红叶施毒,汉俞的百姓,怕是会死的更多。
凉风袭来,吹开了连日压在头顶的黑压压的云层,天气陡然转晴,怕是不会再下雨了。天边露出了血色的残阳,虽然诡异,却不再透着死亡的气息。死神已经远离,芊柔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老大,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回头望着南宫瑜,芊柔发现南宫瑜正一脸愠怒的看着远处。
她随着视线望过去,却发现是司言。他背着荆条,正跪在城外的一颗大树下面,望着城墙上的南宫瑜,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那孤寂的摸样,看得芊柔同情得不得了。
“他在负荆请罪?你和他,交情很深,却为何无法原谅他?”
可能知道司言的故事,芊柔对司言,憎恨全无,反而深感同情。司言其实是一个非常悲剧的人物,这一辈子,他恐怕都无法抬起头来堂堂正正的做人吧。一个私生子是身份,已经把他压死了。
“唉,此事也说来话长!很多事情,回想起来,总是那么伤神!”
南宫瑜神情凄然,走向城楼的碉堡处。站在碉堡上,能望着汉俞的大片土地。被洪水冲刷过的地面,没有了植被,就像是被剥光了皮的躯体,血红血红的……
“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说说!”
芊柔也跟了上前,凉风吹起她的衣袂,她就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有些飘渺,有些虚幻。南宫瑜伸出手,一把把芊柔拉上了碉堡,两人并肩站在碉楼,看着满目疮痍的汉俞。
第二卷:江湖恩仇记 第一九二章 真情背后
第一九二章 真情背后(2132字)
……
天朝圣元五年,南宫瑜十八岁,司言十五岁。
那天,是端午节……
因为皇宫太无趣,南宫瑜偷偷溜出了皇宫,来到了江南。人说江南好风光,到真是不假。初涉江湖,南宫瑜对江南充满了好奇。江南的美人,江南的人情风俗,都让南宫瑜流连忘返。
而江南的烟雨楼,更让南宫瑜慕名。烟雨楼是姑杭最大的一家戏院。这里不同于京都的妓院,或者是那种歌姬坊。这是真正的戏院,是唱越剧的地方。
此地人文气息浓重,南宫瑜甚是喜爱。便在烟雨楼要了一间上房,这客服坐落于后院,靠着一个花园,很是别致。他出手阔绰,包下了整个后院。所以这后院便就他一个人住,逍遥得不得了。没事去听听越剧,吃吃这里的特色小吃。吸收这里的文化。
这天,南宫瑜正坐在烟雨楼上听越剧,忽然见街上一队人马正在追一个穿黑衣的男子。黑衣,黑斗篷,黑面具。如此炎热的天气,他竟然是此种打扮,让南宫瑜觉得甚是奇怪。
但见此人脚步蹒跚,走过之处,竟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看样子,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而身后那群追杀他的人,已然步步紧逼,为首的一人,长得甚是正义。让南宫瑜一时间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过,直觉告诉他,应该去帮帮这个黑衣人。
所以他飞身飘下了烟雨楼。背起这穿黑衣的男子几个纵身,便摆脱了后面追杀他的人。覀呡弇甠进入烟雨楼后院,他把这人放在了床上。撩开此人面具,却是一张坚毅的,轮廓分明的脸。脸上还透着稚嫩,他应该年纪不大。可那深邃的黑眸里,却透着一股沧桑,那宛若一个苍老的老头才有的沧桑。
“你是谁?那些人为何追杀你?”
南宫瑜一边替此人疗伤,一边问道。探入此人脉搏才发现,让他摇摇欲坠的,不是这些皮外伤,而是内伤。
“司言!”
冰冷的声音不露一丝情感,冰冻得让人背脊发冷。
“那些人为何追杀你?”
南宫瑜有些不耐,他不喜欢重复的问一个人。
“我杀了他们的人!”
司言的语气依然冰冷,却不抵抗南宫瑜为他疗伤。
“追你那人是谁?”
虽然不是八卦的人,但南宫瑜却很想知道那群人的来历,江南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富饶的地方,此处治安甚好,怎么会在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追杀一个人。
“薛千秋!”
“薛千秋?当今的武林盟主?”南宫瑜惊到,此人竟然敢杀武林盟主的人?
“哼,他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狼!”
司言冷哼一声,歇息够了,便起身盘坐,运功疗伤。
“你内伤极其严重,在下帮你!”南宫瑜说着,坐在司言身边,帮着他把全身的经络慢慢修复。
一直到司言体内的气息平稳,南宫瑜才放下了手。拭去满头的汗水,南宫瑜也有些累。司言身上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南宫瑜一一为他包扎好。还拿出了净玉瓶里的九转玉露丸给他吃。这九转玉露丸是疗伤圣药,一般皮外伤,两三天即可恢复。
虽然脸色冰冷,可司言心里却非常感谢南宫瑜。一个人冷漠久了,偶然遇到一个为他伸出温暖之手的人,那是会感恩一辈子的。
接下来的日子,南宫瑜细心照顾司言,为他换药,为他运功疗伤。一直到司言的内伤完全恢复,才罢手。
十天后,司言的伤情完全恢复,他便要离开了,南宫瑜也为此耽误了很多时间,只是,这一切司言不知道而已。
临别时,司言问道。
“谢谢你!你要我怎么报答你!”司言抬眼看着南宫瑜,眼底依然冰冷,没有一丝情感。
“不用!”南宫瑜很不以为意。
“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司言很坚持。
“既然这样,等我想到了,我便会告诉你!”南宫瑜淡然一笑,很无所谓。
“我是一个杀手,如果你以后要找我,用这个便可以!无论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得!”
司言给了南宫瑜一块极小的银色牌子,上面刻着四个字,‘夺命阎罗’。
“没想到,你便是江湖中人谈之色变的夺命阎罗,幸会啊!”南宫瑜欣然收下了司言的牌子。
“既然你救了我,这条命便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来取!”司言说罢冷然起身,迅速离开了烟雨楼。
此去一别便是三年。南宫瑜从来没有让司言为他做一件事情,两人仿佛从来不认识似的。而江湖上,依然盛传夺命阎罗的事情,南宫瑜自己,也慢慢的成熟,对于兄弟间的明争暗斗,从未被南宫青云重视过的他,亦有些动心了。
因为玉瑶的原因,南宫瑜一直非常低调。本着明哲保身的信念,他和玉瑶从来都不涉足那些争斗。也因此,太子南宫诀和如月之间的硝烟,他一点都没有沾上。
可是,不沾惹,不表示他不羡慕那个太子之位。玉瑶的委曲求全,只是为了让南宫瑜过一个比较平静的生活,而南宫瑜,却并不想如此碌碌无为。所以南宫瑜找到了司言,让司言为他做事,司言二话没说便答应为南宫瑜出生入死。
对于如月和南宫诀之间的争斗,南宫瑜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如月让赛飞嫁祸南宫诀。也知道赛飞把那一群人灭口后嫁祸在南宫诀身上,因为,那一切,是他让司言推波助澜而做的。所以,南宫诀被成功的废去了太子之位。南宫青云一时间大为生气,便久久不立太子。
虽然扳倒了太子,可南宫青云依然对南宫瑜不冷不热。在他的思想里,二儿子从小就愚昧,自然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压根就没有想过这个太子之位,会落在他的头上。
南宫瑜也不着急,每每如月和皇后争斗,他总会让司言制造一点事端。让南宫青云对三皇子和四皇子,都举棋不定,这太子之位,便就空了下来。一直到今天……
第二卷:江湖恩仇记 第一九三章 近墨者黑
第一九二章 真情背后(2132字)
……
天朝圣元五年,南宫瑜十八岁,司言十五岁。
那天,是端午节……
因为皇宫太无趣,南宫瑜偷偷溜出了皇宫,来到了江南。人说江南好风光,到真是不假。初涉江湖,南宫瑜对江南充满了好奇。江南的美人,江南的人情风俗,都让南宫瑜流连忘返。
而江南的烟雨楼,更让南宫瑜慕名。烟雨楼是姑杭最大的一家戏院。这里不同于京都的妓院,或者是那种歌姬坊。这是真正的戏院,是唱越剧的地方。
此地人文气息浓重,南宫瑜甚是喜爱。便在烟雨楼要了一间上房,这客服坐落于后院,靠着一个花园,很是别致。他出手阔绰,包下了整个后院。所以这后院便就他一个人住,逍遥得不得了。没事去听听越剧,吃吃这里的特色小吃。吸收这里的文化。
这天,南宫瑜正坐在烟雨楼上听越剧,忽然见街上一队人马正在追一个穿黑衣的男子。黑衣,黑斗篷,黑面具。如此炎热的天气,他竟然是此种打扮,让南宫瑜觉得甚是奇怪。
但见此人脚步蹒跚,走过之处,竟留下长长的一道血痕,看样子,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而身后那群追杀他的人,已然步步紧逼,为首的一人,长得甚是正义。让南宫瑜一时间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不过,直觉告诉他,应该去帮帮这个黑衣人。
所以他飞身飘下了烟雨楼。背起这穿黑衣的男子几个纵身,便摆脱了后面追杀他的人。进入烟雨楼后院,他把这人放在了床上。撩开此人面具,却是一张坚毅的,轮廓分明的脸。脸上还透着稚嫩,他应该年纪不大。可那深邃的黑眸里,却透着一股沧桑,那宛若一个苍老的老头才有的沧桑。
“你是谁?那些人为何追杀你?”
南宫瑜一边替此人疗伤,一边问道。探入此人脉搏才发现